20 共赴(高H/我能给你的也只有床笫之欢了)
终于,安宁用力抱着身上年轻硕美的rou体,在颤栗中迎来了巅峰。 他埋得太深了……快感如一团升空的花火,在体内最深最幽暗的地方,绚烂无极地绽放开。 这场只有两个人的烟火,他们共襄盛举。 “呜……” xue道跳动着猛烈收缩,几乎绞得yinjing生疼,范子雎便暂停了动作。 安宁整个地抽紧了身体,眉头皱起,静静地感受着身体里的极乐攀升到至高点,随后再缓缓落下,洒亮漫天余烬。 餍足。 “jiejie……对不起……” 范子雎在耳边轻声低唤她。 “我不想让你忘了我……所以,我还是忍住了。” 安宁沉浸在迭起的余韵里,一时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尚在疲倦喘息,却听到范子雎自顾自地轻叹着:“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一样。” 他再次开始慢慢耸腰抽送…… “这样,会比他们更好吗?” “……嗯?”安宁突然有些不安,迷迷糊糊中,短促地回应。 “jiejie……我出身贫贱低微……”范子雎的表情映着淡淡烛光,显得赤忱而执着。“什么也给不了你。唯有一颗心,和一身贱躯,可这些对你来说……都微不足道。” 他一边说着这些话,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我能给你的……也只有……床笫之欢了。” “记住我吧,jiejie。记住我和他们不一样。” 安宁至此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一直卑微祈求想要射出来的是他,可在得到了她的准许,甚至在她臻至无我之境时,都没有释放自己的,也是他。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下半身依旧插入着guntang的硬度,安宁本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彻底的满足,再也无法回应他更多的索求,事实却颠覆了她的预期。 高潮过后的身体,不但保持着高度的敏感,甚至比之前都要更贴合地吸紧了那反骨捅入又抽出的阳具,她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他停下,一点都不想让他退出来。 怎么会?! 才尝了一点甜头,竟就对他的rou体百般贪恋,欲拒不能了…… 而另一边,范子雎渐入佳境,微微提了些速度,开始时轻时重,深浅不一地尝试各种变化。 他学的很快,也很敢。 快感在体内不断地层层叠加,安宁一边醉心于这个男人不知疲倦的奋力顶弄,一边胡思乱想着,她之前,可曾遇到过比他更完美的玩物? 那些男人……不是密友女眷穿针引线找来供她取乐的俊美小公子,便是微服溜出宫时勾搭的豪门父兄,还有名震一方的猛男镖师,独身赶考的寂寞学子,落魄潦倒却才华横溢的画家,和温文儒雅的中年商人……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她都有涉猎。 只是男人在床上的手段,断不是看人设看皮囊就能预判得了的。十个里面,包皮不洁,身染异味,短小早漏者竟能占去二三,剩下二成索然无味,三成无功无过,真正懂得取悦女人的,就安宁的经验来说,属实不过二三人。 哪怕是曾经的天朝第一美少年弥萐,由于当初少男少女都是初涉风月,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痛楚比愉悦更深刻几分。 而这个范子雎……不但相貌明艳夺人,行房的rou器也是绝无仅有地伟岸。这样的男子,能兼得柔情款款已经十分难得,竟还能历久弥坚,延迟不泄,简直是天生的合欢媚体,拥有绝佳的娈宠之资。 只需要假以时日,好好打磨…… “jiejie,看着我……” 安宁被打断了纷乱的念头,微微睁开一双被情欲沾染的妙目,便看到身上这张俊美的脸庞在专注地望着自己。 他眼神闪动,带着一些微妙的情绪,脸向一边侧着,扁起俊朗的双唇,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在想别人?” !! 安宁只有一瞬的无措,却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 没必要再否认了。她垂眸,偏过了脸去。 他声音平静,下身却加倍地用力,“jiejie……是我在cao你……是我,是子雎,在jiejie身体里……这么快,这么急,cao得jiejie刚才都忍不住到了一次,对吗?” 安宁不想给他任何的回应,可是又急促又明显的啪啪声在床帏间不断地响动着,连床头都开始发出吱吱嘎嘎的摇晃声……撞击越来越激烈,直到不甘的呻吟从她软成水的身子里被生生逼出来,直抵两人的耳鼓。 “看着我,你感觉到了吗?我在要你……” 安宁再次微微睁开眼睛,眼神却迷离涣散,喉咙里除了嗯啊吟哦,已经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她的背脊一时舒展,一时又情不自禁地弓起,一双手臂虚弱绵软,此时轻轻地搂住了范子雎的脖颈。 “jiejie,想着我,只想着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惩罚般的疾速cao弄。安宁的身体像一片临风的树叶上下晃动着,胸前的软rou也在不住地颠颤,跳动。 似曾相识的燥热感如潮涌般袭来,在第二次登顶之前,她情难自已地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jiejie……呃啊啊……” xue道在阵阵抽动,收缩。 范子雎突然撒开撑在一侧的手臂,将安宁搂着他脖颈的手抓在手中,另一只手刚垂下,也被他牢牢控住。 他逼迫着与她十指相扣,将手腕从两侧举高过头顶,就这么不容分说地强制着,猛地吻了下来。 “唔唔……” 安宁被他霸道蛮横的吻纠缠得几乎要窒息,就在快要缺氧之时,他终于放开她被压红的嘴唇,继而又去吻她修长敏感的玉颈。 “jiejie,你喜欢被我cao,对不对?” 已经什么也没法思考了…… 安宁反射性地点头。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是不是?” 点头。 “现在你的心,脑子,身体,里面只有我,全都是我,”他笑得热烈,“全部都是我的了?” …… 回答他的,是安宁仰起的脸,剧烈而持久的高潮,和紧紧扣住他十指的手。 她呻吟,扭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疯狂地叫嚣着快乐。 这是一种筋疲力尽之后,在绝处被人再次推上巅峰的快乐。它太过深刻,像毒药一样致幻,致瘾…… 安宁几乎渴望能在此刻死去。 范子雎也紧紧地抱着她,用力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耳边是他诱兽般原始的,粗重的低喘。 他再也无法自持了! 浓稠的乳白色浆液,从涨硬到极限的饱满峰顶里不断喷了又喷,射了又射,灌满到安宁的里面,又慢慢流出来,蹭得到处都是。 这是他的初夜……射得太多太久,像是把一生的jingye在一瞬间全献祭了一般,范子雎感到一阵晕眩。 心里却幸福得恨不能宣告全世界。 “jiejie,我是你的了。” “jiejie,再要我一次……” “再要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