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覆雨(高H/安宁几乎要这一夜,足已误终身。)
范子雎像享用着什么珍馐美馔,将她的乳rou大口含入嘴里,整根舌头都在口中换着方向翻搅舔弄,舌根嘬吸着rutou不放,安宁觉得自己都要被他吸出奶汁来…… 他吸了左边,又舔右边,如此来回往复,嘴里一边舔舐着她那对蜜柚般香甜软嫩的rufang,唇舌间还咂咂作响:“嗯……好香……唔……” 手上也没闲着,握着乳rou又是捏又是揉,一会儿打转一会儿画圈,一会儿又把两只rufang向中间靠拢,等两处硬挺的乳首几乎要聚在一起了,便如拨浪鼓一般伸出舌头一左一右地快速舔弄起来。 安宁的胸部最是敏感,被他舔吸得奶子上都留下红印了,小腹阵阵痉挛,只好一边嗯啊浪叫着一边自己挺腰捣杵。 rou屄此时早已被cao开,软烂得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体内那庞然大物几乎要一次次顶穿自己的宫口,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过她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 情到浓时,她捧起他的头,抬起那张刚还在舔弄自己rutou的口唇,便主动将舌头伸了进去。 想接吻。想一边被男人猛力cao干,一边被吻到窒息。 此时范子雎已经坐直了身子,他用力吸着安宁不安分的舌头,开始占有式地反攻。安宁只觉得身下的roubang迎着自己的saoxue不断地耸入抽出,如打桩机般地快速而疯狂地律动起来。 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围箍着她的腰胯,在引导她上下taonong。 求仁得仁。现在下面的小嘴被这个刚满二十岁的男人插捣得火热,上面的小嘴也被他亲的几乎要舔到喉咙里,下面插得深,上面吻得深……一对rufang还被他握在手里yin荡地揉捏着…… 安宁委身于这种极度的兴奋,已经被他cao得没有多少理智了,她迷蒙中睁开眼去看面前的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得过分……而他的阳具也是真的让她喜欢得要死……这样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年轻男子,竟然还有吻起来又软又霸道的三寸之舌…… 还有他的吐息,他汗水的气味…… 他说不堪入耳的sao话的时候,性感的声音。 他柔亮的头发,他干净的指尖…… 如果她是一般的姑娘,这一夜,足已误终身。 她眼里映着他——闭着眼睛低低喘息,全身都用力地抱着她,无比沉浸地和她纵情交媾的样子。 好像,是真的爱惨了她的样子。 “jiejie……啊……我真的想射……我想射……” …… “……那就……给我。” “呃啊……嗯?” 安宁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向二人交合之处滚滚而来。 “射在里面……” “jiejie……!”范子雎抱紧她。“你要到了?是吗?” 她已经无暇说话。 “……里面,真的……可以吗?” 安宁微张着小嘴,再次闭上了眼睛。 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换来的是这个男人排山倒海般的全力抽插! 安宁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被cao死,范子雎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开始全速全力地不断耸腰,下体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和yin液的噗呲声,她扭动着身体,叫的很用力,很大声…… “啊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会被cao坏……的啊啊……” roubang密密匝匝地出入着自己绵软的身体,带着叫她害怕的灼热欲望,在快被干到高潮的嫩xue里反复贯穿,抽出,贯穿,抽出……抽插得那么深那么快,急促地一次次戳着花芯,抵着麻筋,顶到宫口附近不能再深的位置。 这样的性爱,激烈得已经超出了她能掌控的范围…… 她双臂无力,却死死圈着他的脖颈,垂头闭目趴在他的肩头,像骑坐在一根浮木之上。 身下仿佛一片着了火的欲海,滚动着滔天的骇浪,周围火舌猎猎,这根浮木也随着剧烈地沉浮、沉浮……失控地磨挫着她的腿根,重重顶撞着她两腿之间的那条缝隙,像是一种无尽的折磨、折磨……却又叫她舒畅,叫她满足。 欲望沸反盈天,他的怀抱是她唯一的寄身之处。 好像被他抱着,在炽热yuhuo中几乎焚毁而出离的神魂,便一定能寻着归处。 哪怕他带着她一起,被那涌动的浪潮湮没…… “jiejie……!” 他猛地压身而下,将她放倒在床榻上,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发疯一般狂乱地强吻她,粗暴又不容拒绝,身下的凶器却还不断地在她体内翻涌挺动着…… 已经乱了节奏,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啊……嗯嗯唔………” “jiejie……我好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 “…………” 安宁的小嘴一时被范子雎吻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都射给你……” “啊……啊啊啊…………!” “你要我吗?呵啊……jiejie……jiejie……” “要……想要……嗯嗯啊……!!” 什么都焚尽了。没有思考,没有理智,也没有道德。脑中唯剩下一片原始的疯狂和迷乱,一种想要深深刻入对方身体和记忆的狂热激情。 像飞蛾扑火,那一刻,他们甘愿纵身于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