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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梁安敏,同样也应该这样做。----------------------------最后一句非原创,不过这么有名的话大家都明白的~第十三章(上)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盐水,梁安敏精神恢复了许多。除了全身还是没什么力气以外,基本上恢复了正常。梁言开着车,车内暖气十足,俩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梁安敏向右斜靠着,身体略微蜷缩,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遇到了红灯,梁言缓缓地把车停了下来,拉上手刹,瞥了一眼梁安敏,问:“冷?”“不是,”梁安敏声音还带着沙哑,“这样舒服…”梁言不作声色,用手指把温度调得更高一些,淡道:“把羽绒服拉紧。”“好。你下午会很忙么?”“没有,本来就是想在家里写报告。”红灯很快变色,梁言慢慢地驾驶着车辆,漫不经心的问道:“您最近真的没有工作吗?我在家里不要紧,耽误您进度就不好了。”“嗯…是该回去了。”梁安敏慢慢的说道:“我在家里,耽误你做事情吧。”“我没这么说。”梁言微微皱眉,“只是有些担心…”梁安敏很想说,你想出去的时候,其实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因为不管怎么选择,都仅仅是你自己的人生而已。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车内重新恢复了安静。终于到家里的时候,梁安敏躺在床上,盖上了厚实的被子,里面放了热水袋。他静静地躺着,听梁言细碎的步声,也就知道梁言到了一杯热水,放在一边;又从药袋里拿出药片,看了看说明书,撕开了包装。然后拿起杯子,脚步轻轻地往卧室走来。但是梁言还没打开门,门铃又响了。梁安敏听见那脚步声顿了顿,然后放下杯子,转身去开门。他听到门打开了,伴随着梁言冷漠的声音。“你怎么来了?”一个女声毫无掩饰,声音很响很脆:“你昨天有东西落在宾馆,我……”“嘘,”梁言轻喝道:“小声些。”“哦好的,梁导还在睡觉吗?是身体不舒服?”肖文压低了声线,但还是难掩兴奋的声音,她略带羞涩的说道:“梁言、那个东西我又忘记还给你了,要不然还是下次……”“不用了。”梁言声音凉凉的:“总是不记得带,那就算了。送给你吧。”“那怎么行,那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呀……”“你知道对我很重要还总是不带?”“……我只是忘记了。”肖文局促不安地跺了跺脚,随即打了个喷嚏,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嘛……真的好冷哦……”梁安敏翻了个身,把脑袋塞进枕头里,觉得喉头好像被钝刀慢慢磨开地撕裂感,疼痛难忍,几乎把眼泪逼出来。像这么可爱的女生说出的类似撒娇的话,他梁安敏一辈子可能都说不出。既不会甜言蜜语,也不会让人觉得可爱。可是任何一个A都会喜欢能够对他撒娇的O吧,被依靠的感觉应该是每一个A都非常享受的。但梁安敏随即惊慌着想,为什么他要像肖文一样得到梁言的宠爱……不是已经想好了只当父亲了吗?难道就算说的冠冕堂皇了,心里还是渴求着得到什么?梁安敏痛苦地用手指紧紧地攥住枕头的边缘,即使知道内心无法诉说的情感,他又能怎么样…毕竟,和肖文相比,梁言怎么会选择他。他现在的算是明白了,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求而不得,而是明知求而不得,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选择别的人,并且要祝福他们,还要表示支持。梁安敏脑子中还是一片空白的状态,突然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爸?”梁言轻轻唤了一声。梁安敏模糊着应了,却没敢抬起头,脸紧紧的扎在枕头里几乎快要背气。“起来吃药。”脚步声转移到了床边,随后床角有一边塌陷,是梁言坐在上边。梁安敏小声说:“放在那边吧,我一会儿吃。”“不行,水会凉。”他于是从被窝里爬出来,觉得眼角还是热热的,但也没闲情去顾及自己的形象,只是问道:“肖文还在外面?”“你知道她来了?”梁言惊讶地说。“……听到了。”梁安敏有些不自在。“先不要提她。”梁言递给他药片喝水杯,看着他吞下,轻声说道:“那天您自己回来,所以生病了对吗?。”说完,好像想起那天的事情,梁言的表情不自然起来。梁安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很久之后,他说:“也对……这样说来,其实我搬出去比较好。”梁安敏装作不在意的继续说:“反正那件事你也知道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也会影响你的名誉。”毕竟,A和O同居,被人知道总会惹来闲话。梁言微微的皱眉,好像是要动怒。但最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只是道:“这次生病的时间,有些巧合了。不会留下后遗症吧?”他尽量委婉地表达,发情期后的发烧会不会影响身体。“我不知道。”梁安敏摇了摇头。像他这样确实也没有前例,到底算是A还是O?难以言说。他自己本人也好像不甚在意,又重提刚才的话题:“肖文她……”“说肖文干什么?”梁言的声音突然变大,是完全被惹怒的表现。梁安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人生中会经历被儿子怒声喝斥的场景。梁言叹了口气:“对不起。”他站起身,慢声说道:“肖文还在楼下,我去招待她。”梁安敏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又为什么转眼就变换为平静。梁安敏对他儿子的心理真是一点也捉摸不透,只能慢慢看着,猜着。他看着梁言走下去,心中一阵刺痛,只好转个身压住心脏,沉沉睡了过去。待到梁安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暗,从窗户那边看出去,可以看到几颗零碎的星屑。梁安敏除了身体还有些乏力外基本恢复了正常,他披了件外衣,踏着拖鞋走下楼。楼下开着大灯,厨房那边传来些微的噪音,梁安敏以为是梁言,就说:“宝宝在做饭吗?”“哈哈哈,宝宝是什么?”厨房那边突然传来女孩子的笑声。只听梁言淡道:“做好你的事。”梁安敏向下踏去的脚步突然停下了。梁言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父亲一眼,说:“洗手,吃饭了。”他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惊喜地说:“梁导您终于醒了!我们做好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