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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很好奇,可是却不敢多问。“嗯……嗯……好……我知道了……好……那再见了。”清欢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张局,然后道:“你想要问我什么就问吧。”张局松一口气——还真怕这位祖宗不配合。半小时以后,在外边办公室里还偷偷往小房间看的佟沁见到门开了,踢了踢前面李玮的椅子,示意他往那边看——只见张局打开门,然后站在一旁,清欢这才走出来,张局脸上堆满笑,完全没有平时那刻薄样——“那白先生,你慢走。”“嗯,今天麻烦了。”清欢还是礼貌地点头。佟沁一听道:“张局,就这么让他走了?他明明很可疑……”“笔录已经做好了,也说清楚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佟沁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被身后的李玮一拉也就闭嘴了。看着清欢离开,李玮对张局说:“张局,那把笔录交给我吧。”“不用了,这个我收着,你们去调查别的方向吧。”张局回办公室里以后,佟沁小声抱怨道:“连笔录都不让看,我们还调查个鬼啊……”清欢离开了警察局,却没有回家,而是拨打了一个电话,那边接起电话还带着笑意——“难得啊,你也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楼兆,我有件事想要找你。”“现在吗?”楼兆那边声音有些杂乱:“不过我这边手下有个保全case出了问题,我要处理……”“是焦启云的委托吗?”那边顿了下:“你知道?”“我看,我们还是见一面的好。”“好,在哪里?”楼兆也很爽快。“新京酒店。”“……好。”第65章酒店现场新京酒店。清欢就坐在酒店一楼的餐厅靠窗的桌旁——这餐厅里的几乎都是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清欢这个学生样的进来的时候,那服务生还有些疑虑,后来见他连价格都没看就点了几样招牌甜品才放心——新京酒店的餐厅是半开放式的,不过酒店客人以外的人来用餐,同样的餐点要贵上许多。坐在清欢正对着位置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黑色紧身的风衣,一头墨发盘在头上,脸上画着淡妆,气质优雅,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眼睛也有些红肿——她正低着头发信息,涂着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动得很快,只是神情紧绷着,似乎有有些烦躁。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清欢的目光,她抬起头,清欢马上别开了视线——真的对上视线会很尴尬。清欢也没有等多久,大概十五分钟以后楼兆就来了,当然,他也不会是一个人来了,身后还是跟着好几个人,簇拥着他如同众星捧月,餐厅里的人忍不住都多看了几眼。“不好意思,小先生,让你久等了。”楼兆身边的保镖拉开椅子,他坐了下来,那几个保镖就在不远处的座位上分开坐下,虽然一个个都装着若无其事,可是那眼角的余光都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清欢看了那几个保镖一眼:“我很想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仇家。”“我说了,我很惜命的。”这时,服务生上前来,有保镖想要站起来被楼兆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先生,您要点些什么吗?”“没吃午饭,”楼兆笑看着清欢:“不介意陪我一起吃午餐吧?”“随便,反正是放假,我时间多得是。”清欢无所谓道。“NordicSeafoodSoup(北欧海鲜浓汤)、MediterraneanCreamMatsutakewithWildTruffle(普罗旺斯碳烤鳕鱼伴生煎鹅肝配黑醋栗)、FlorenceBckPepperBeefwithMai(佛罗伦萨黑胡椒牛rou通心粉),”楼兆看了眼清欢正在吃的甜品:“这个好像不错。”“Snouddingwithousse(香梨布丁佐鲜巧克力慕斯),先生要来一份吗?”“好,就这些。”楼兆又问清欢:“你要点什么吗?”“不用,我够了。”服务生离开以后,楼兆才开口:“说说看,你怎么知道焦启云委托我们盛威的事。”“你可知道他委托让你们护送的是什么?”“是什么?”“那些东西原本就是我一直保管着,终于物归原主。”清欢说:“其中就有那件白玉双龙花瓶。”“原来你说的那个故人就是他……”楼兆沉吟:“难怪他对那些东西那么重视,还执意要放在自己的卧室里……”“你们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清欢问。“我问过这个case的经手人,他们说这位焦先生有些神经兮兮的,很敏感,他们多看一眼都会被呵斥,他们搬运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一点玻璃门,他紧张到不行……现在想想,应该是怕那些珍宝被有心人窥探。”“如果全部放在他的卧室里的话,那凶手又是怎么把它们给运走的呢?那可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况且,几个人搬着大件东西在酒店里走动,肯定会有人看到,这个很不合理。”楼兆点头:“我有调出过酒店的监控录像带看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你调出录像带?”清欢挑眉:“不要告诉我,这家酒店是虹威的产业?”“当然不是,”楼兆笑着把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态潇洒:“这是我一个姓魏的世交家的产业,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既然这样……”清欢微微一下,压低声音:“能带我进凶案现场吗?”楼兆的手顿了顿,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能说不吗?”等楼兆吃完午饭,两个人一起去搭电梯,正好,那个黑色风衣的女孩子也要上楼,电梯门开的时候,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女孩子先进去,然后是清欢和楼兆,最后才是楼兆的几个保镖。清欢按了23楼的按钮,同时听到电梯角落里那个女孩子轻声请求的声音:“请帮我按一下22楼,谢谢。”因为有外人在,清欢也不好和楼兆谈论案情,于是电梯里一片安静。直到22楼,那女孩子出了电梯。到了23楼,这一层楼现在已经被清空,住客全都搬到别的楼层了。楼兆让保镖等在外面,自己和清欢一起越过黄色警戒线进了房间——房卡是打过招呼以后让保镖去要来的。一进门,就看到了那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鲜红刺目的一大摊血,可以想见当时的惨状。“他当时应该就躺在地摊上。”楼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