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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家保全公司?”“盛威保全,就是虹威集团旗下的保全公司。”焦启云答道。“虹威……”清欢心想:真不是一般的巧,这样都能牵扯上。清欢在一旁看着那些保全小心地装载好了东西,问焦启云:“那盆兰花你什么时候来取?”“明日,明日我就去取,”焦启云道:“敢问白先生的地址是……”清欢让周裕保写了地址和号码交给焦启云:“那明日恭候了。”“好。”焦启云离去的时候仍旧是千恩万谢。目送车队离开,清欢舒了一口气。“小先生方才也太不小心了,竟也不知道掩饰。”周裕保语带责备。“刚才在想事情,就没注意。”清欢回道。周裕保想起方才焦启云的话,问:“小先生,那个黎儿是谁?你什么时候带过小孩了?”“黎儿……”清欢顿了下:“你也知道的,有些事我未必记得周全,大约是那个时候捡到的小孩,觉得可怜,就暂时收养了。”清欢说谎了,他大概是记得一些的,只是选择性地忘记了一些事情。“怎么小先生从来没提过……”“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在意。”清欢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好了,既然了了我先回去了。”周裕保说:“我还是送小先生上车吧,我可不想再发生上次的事。”“那只是意外……”清欢很是无奈。“怎么就偏让小先生碰到了呢?有时候小先生真是让人担心。”周裕保碎碎念道。“好了,阿保,你是在教训我吗?”“没……”清欢打的回到家中,M不知道去了哪里,房子里空无一人。清欢看到了茶几上的莲瓣兰花,它正舒展花瓣,幽香盈满室内。他放下背包,蹲在茶几前,轻抚着娇嫩的花瓣,轻声道:“小莲,明天,你原来的主人就来接你回去了,以后,可能我们都很难见到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小莲的花瓣似乎耷拉了下去一点……清欢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划开了手指,鲜血一滴滴地滴在了兰花身上,然后消失在花心……第二天一早,清欢起来发现小莲不见了——也不是不见,是只有花盆,而花不见了……清欢只觉得头疼,只要出门去找,却刚好遇上找上门的两个人,竟然也是熟人——就是之前打过两次交道的两个警察。“你们找哪位?”“找你。”“什么事?”“我们怀疑你和一件凶杀案有关。”“……”第64章笔录“请先进来吧。”清欢虽然莫名其妙,还是礼貌地把人请进来了。两个警察进来,看到里面的摆设对视一眼——很少看到把大厅设计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就不像大厅,除了沙发茶几和电视墙之外……谁家会在大厅里挖那样一个水池,还摆放那么多的花草植物呢?而且,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看起来都不便宜……“请坐,要喝什么吗?”清欢问。“不用。”女警一口拒绝。男警看了女警一眼,才对清欢说:“见过两次,先做自我介绍吧,我叫李玮,她叫佟沁,我们是市局的。”清欢在他们对面坐下,“你们刚才说我和一件凶杀案有关,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新京酒店一个总统房里的客人被杀,财物被劫。”李玮道:“他叫焦启云,你认识吗?”清欢一愣——他居然死了……怎么会这样……如果说,财物被劫,难道是……“再问一遍,你认识焦启云吗?”佟沁有些不耐烦。清欢回过神:“认识,我们昨天才见过。”“白清欢,那你昨晚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在哪里?”“我在家睡觉。”清欢回答。“有人可以作证吗?”“有,我朋友。”“那你朋友人呢?”“他出去了,现在不在。”“希望你可以联系到他,让他做个笔录。”“不好意思,他没有手机。”清欢说的是实话,可是在另外两个,尤其是佟沁看来,他太可疑了。“这样的话,麻烦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了。”就这样,清欢第一次进警察局是在这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做笔录的时候,他们详细询问了自己和焦启云的关系,以及焦启云从他这里取走了什么东西——“只是一些旧物,我的先辈保管着他家的东西,现在他来取回而已。”之所以不说出来,是因为那些东西算起来也是国宝级了,说出来并不好。“什么样的旧物?”“不好意思,这是他们家的事,我不方便透露。”清欢淡淡道。“你现在是在做笔录,如果你有所隐瞒对你可是很不利的。”佟沁冷言冷语。“可是我不想回答。”清欢很干脆地拒绝。“你……”佟沁的脸上出现了薄怒的神色。“佟沁。”李玮拍了拍她,才对清欢说:“你这样是在消极反抗,你不配合我们,我们完全可以……”“叩叩。”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佟沁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时一愣:“张局,你怎么来了?”“咳咳。”张局轻咳一声,才说:“好了,你们出去吧,我来做笔录。”佟沁和李玮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张局,你要亲自……”“别说废话了,出去。”“好。”佟沁和李玮两人出去,小声说这话。“李玮,你说那个白清欢到底什么背景?居然让张局亲自来做笔录……”“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们惹得起的。”“还有上次地铁的案子也是,明明他那么可疑……”“别说了,”李玮打断她:“说起地铁的案子,我们不是还要做个收尾吗?走吧走吧。”“反正我不喜欢那个白清欢……”“怎么会,我觉得挺好的……”“……”而此时的房间内——“白先生,你好。”张局对清欢点头,态度明显比刚才那两个好上许多倍了。“你好。”“给你听个电话吧。”张局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把手机递给清欢。清欢接过来,电话很快就通了——“喂,老张?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那头传来沉厚的中年男声。“是我。”“啊,是小先生啊……”“……”张局就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貌是一等一的好,精致剔透得不像个男孩子,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子竟然让上头的人这么看重,还一口一个“先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