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h为鸣卡,感情为鸣佐带卡)
“如今这个局面,老师满意了?”鸣人一路走,一路把身上带血的甲重重卸到地上。卡卡西就站在这条路的尽头等他,同样风尘仆仆,一身疲惫。 鸣人停在卡卡西的面前,带着从没有过的盛怒。卡卡西轻叹一声,阖了阖眼,没有说话。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做任何事,都没有考虑过任何后果!”鸣人像困兽一样,在卡卡西面前大声咆哮。 卡卡西无话可说。鸣人对于佐助的指责,她百分百赞同。对于她自己的,她更没有立场去反驳。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是她拒绝嫁给鸣人,并支持佐助的任性。 她放任了佐助的纵情任性,其实是为了放任自己。她一生扮演理智谨慎,终于在这件事上破功。一如既往地把事情搞砸,帮不了任何人。 卡卡西的愧疚更激怒了鸣人。这件事他根本不能去想,就像把脑子往血里浸,血再从眼眶里溢出来。一刻也不能忍受了,鸣人转身往宫里冲。 卡卡西立刻去拦,死死抱住鸣人,不让他去找死。“鸣人,冷静下来。你这样做只会害死你们两个!”卡卡西急促得说。 “那正好!我跟她一起死!”鸣人和卡卡西狂奔几百里赶回来,都去了半条命,半斤八两,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你不记得你从小的梦想了吗,如今,就在眼前了。”卡卡西真实地感受到了一丝心痛。 她抱着鸣人安抚他。“你忘了你答应你父亲,还有你师父的话了吗。你要让所有人失望吗?”卡卡西想说佐助毕竟是自愿嫁给柱间的,但她知道说了只能火上浇油。 她把这个从来没有摆到明面上来的选项放了上来。佐助与皇位。她不知道,鸣人会如何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希望他如何选。 感受到鸣人不再剧烈挣扎,卡卡西放开了他。 “皇位,是我的。佐助,也是我的。”鸣人单纯顽固的神情,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像小时候的带土。卡卡西此刻无比希望他的愿望能够实现。 “鸣人,事已至此。无论你再怎么撒娇抱怨,也不会有奇迹降临。说谁是谁非已经没有意义。你想要实现梦想,现在只有一条路,你想要追回佐助,也只有一条路。” 卡卡西严肃地看着鸣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和佐助一起死,还是活下来,去实现你的愿望。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老师绝不再拦你。” 鸣人停止狂躁。或许成功了,起码没有变得更坏。 鸣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他的老师是木叶最有说服力的人之一。她太了解我了。鸣人想。了解到可以cao控我。虽然她这么做的时候不是因为想要利用我。 鸣人沉静下来,瞳孔幽深,面容严肃。这条路走到最后,只剩最后一步。不能因为佐助闹脾气而前功尽弃。 “老师。三日之后,我希望你体面地出现在婚礼上,嫁给我做妻子。”鸣人捏着卡卡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说。 “你说得对,情势所迫,已经容不得任何失误。你也该想想你的父亲,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学生们,别一错再错,后悔终身。” 最后四个字意有所指一般,像一句穿越时空的指责,借鸣人的口狠狠砸向卡卡西的心。 两场婚礼在同一天举行。这是佐助的要求。卡卡西不知道该羡慕佐助有大把的爱情可以拿去挥霍,还是该惋惜佐助在拥有的时候却不肯珍惜。 她早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爱可以拿来挥霍了,也许她从来就没有过。她的爱情,如今留下的只有悔恨,痛苦,伤痕,和害人害己的执念。 又陷入追悔莫及的怪圈了,又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当时能……从此她甚至不再有在慰灵碑前追悔的自由,这是对她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的惩罚。 整个仪式进行得很顺利,似乎所有人都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只是机械地完成一个个指令。在卡卡西的感受中,一切几乎一眨眼就完成了。从此,她就是鸣人的妻子,而佐助是柱间的。荒谬到像做梦一样。 卡卡西一直神游天外,直到进入新房等待丈夫之前,扉间叫住了她。 “卡卡西,你还好吧。”扉间有点严肃地问她,严肃到不太像一个送女儿出嫁的父亲。 卡卡西点点头,依旧在出神。 “卡卡西。”扉间用警告的语气叫她。终于让她回神。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别再任性了。”扉间抓着卡卡西的手腕,急切地似乎要对她说出最后的话语。 卡卡西冷漠地眨了眨眼睛。 “有件事,我从来都没有教好过你。”扉间的眼睛很亮,甚至有几分动情。 “很多时候,你像你的母亲。有些东西越紧抓不放,失去得就越快。你必须靠自己活下去,带土不是你逃避一切现实的借口。” 她以为会是又一顿要她顾全大局的教训和警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直白的话语。他们之间从来都不这么说话。“扉间……这种时候,为什么说这些?” 因为我没法再保护你了。扉间想。 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卡卡西可以嫁给自己爱的人,如果没有这样的人,他可以庇护她一辈子。在风雨飘摇中,被迫嫁给一个把她当做棋子的野心家,他比谁都不愿意看到。 但他必须去做那个推一把的人。取舍和牺牲,如果不能当机立断,只会让他和他这条船上的人万劫不复。 “卡卡西,你一向聪明,你可以保护好你自己的,是吗?就算是为了……为了带土,他泉下有知,只会希望你平安幸福。”他近乎悲哀地想,除了带土,他竟然不知道卡卡西还会在乎什么。 卡卡西看着扉间的样子,发觉她一向威严而冷静的父亲的苍老,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对他求全责备。 “我是嫁给鸣人,又不是嫁给魔鬼。我了解他。”卡卡西温柔地安慰他。 但是你不了解大哥。鸣人和大哥柱间是一类人。这世上的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和他们这种人扯上关系。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卡卡西,你越快认清现实对你越好。记得,鸣人不再是你的学生,他是你的丈夫,终究也是你的主人。”扉间只来得及说最后一句,他希望当年能早点说给那个名为宇智波斑的女人的话。 鸣人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就像火山爆发前拼命压抑,压抑,再压抑,最终变成一座死火山。这不是他第一次失去什么,但这是他第一次失去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佐助明确直接地选择了别人而不是他,因为他的弱小和无力。佐助在为他的弱小而惩罚他。也许有那么一刻,佐助是真的想杀了他。 鸣人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宁愿他死了。 婚礼现场,他一眼都没往佐助的方向看。他独自一人,被万众祝福淹没,被万众期待淹没,这里每一个祝福他的人都在他身上下了注。 鸣人冷漠地想,在某种意义上,这些模糊不清的假面才是他的命运共同体。 他和佐助,相距咫尺,亦隔天涯。毕竟,他们从最初就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谁也没法回头。 鸣人被自己追逐抑或一直在追逐他的权力簇拥到窒息,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卡卡西老师在和他分享同样的痛苦。 想到这里,他抓紧身侧的卡卡西的手,就像他12岁第一次出任务时,曾紧张得抓住她的衣袖。卡卡西也像当年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渴慕。 佐助注意到了,她曾经奋不顾身地给过他,如今也斩钉截铁地离开他。 不要再想了。从今往后,不可以再想了。鸣人告诉自己要忍耐,放下,忘记,然后和她告别。 鸣人不自觉抓紧卡卡西的手。卡卡西老师也在心里和带土告别吗?卡卡西的心从来不在这里,但人一直都在他的身边。鸣人告诉自己,足够了。这就是他需要的全部。 鸣人进来的时候,卡卡西还在想着扉间跟她说的话。她想的明白。却不再有力气活的明白。自从带土死后,她已经随波逐流了太久。 这场婚礼办得实在比葬礼还要肃穆悲伤。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把人前该有的得体姿态卸去后,只剩下沉郁和疲惫。 卡卡西毕竟有一些做老师的自觉,她主动起来招呼鸣人。“今天你也很累了,先休息吧。”上手帮鸣人脱去繁复的婚服。 鸣人盯着卡卡西在看。卡卡西被盯得很不适。她之前刻意不去想的事情,即将发生在眼前。 脱到只剩中衣后,鸣人问:“老师,你不脱吗?”直勾勾地看着卡卡西,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 如果她心里还有一丝人伦,接下来都会非常难受。卡卡西像出任务一样把身上的白无垢脱掉。 佐助要是嫁给他,也会这么高高在上吗。想到这里,他下腹一紧。 鸣人拿起桌子上的合卺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向正在宽衣解带的卡卡西。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老师是处女吗?”鸣人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卡卡西,撩开裙子,拉起一只脚踝打开她的腿,仔细端详着那里。 “这有什么关系吗?”卡卡西回避着鸣人的目光,打算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工具。 “我希望你是。”鸣人压上去,捡起床上用来验身的白帕子。 “不然会很辛苦。”鸣人让她把腿大大分开,把帕子罩在xue上,扶着她的腰插进去。 “啊!”卡卡西叫得很痛。 鸣人捅破之后就退出来,把被怼进去的帕子抽出来看,上面沾满了血和一点点yin水。“运气真好。不是的话,就得把血硬cao出来了。” “可惜,带土哥死得太早了。”鸣人把染红的帕子递到卡卡西眼前晃。“明天查验过后,我们把这个烧给他怎么样?” 卡卡西像被捅了一刀一样虚弱。她也分辨不出,鸣人的怨气从何而来。是因为佐助的事迁怒于她,还是这些年积怨已久。总不可能是因为这顶莫须有的绿帽子。 “带土喜欢的是别人。”卡卡西觉得鸣人这个时候提带土简直莫名其妙。 鸣人震惊地看着卡卡西,惊觉像她老师这样的女人也会犯这种傻。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竟然说他喜欢别人! 他为了你,发疯,发癫,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让你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 你居然说他不爱你,你嫁给别人!你究竟有没有心。鸣人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看看她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深爱她的男人! 鸣人恍然间已经不知道想说的是带土与卡卡西,还是自己和佐助。 卡卡西看鸣人一副想要把她撕成碎片的样子,顿时了然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和佐助同一天结婚,这样的刺激果然还是太大太大了。 “鸣人,冷静点。放轻松,慢慢呼吸——”她像往常一样教导他。 “你在教谁做事。”鸣人从对佐助的狂怒中回神,掐着她的脖子漠然看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当她被鸣人扒光了随意处置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平等对话的立场。 她知道自己不怎么合格,但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能这么果断地抛弃他们的师生关系。就好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 看着卡卡西震惊难过的样子,鸣人心里平衡了许多。没道理这两场荒谬的婚礼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痛苦。 你的东西,我不会再去奢求你给。想要什么,我自己会去拿。他在心中坚定地想。 佐助。 鸣人从对佐助求而不得的癫狂中稍微清醒过来,准备暂时将注意力集中在此刻。他现在要cao的,不仅仅是他的老师,而是他的皇位。这本该是享受胜利的时刻。 他捏开卡卡西的下颌骨,用染了她处子血的帕子塞住嘴,毕竟这张嘴很少说出什么好听的话。然后握着她的脚腕,把她的身体对折压到头顶,尽情冲刺。 对这些无情无义的婊子,说什么都白搭。可惜带土不懂这一点。带土哥,你死的实在太早了,太冤了。这婊子的滋味,今天我替你尝过了,也不过如此。 鸣人把卡卡西当作带土的婊子cao的时候,一点都不愿去想,他自己的婊子的滋味又是谁在尝。 快到的时候,他看着卡卡西含泪被堵住嘴的样子,觉得射在这上面也不错。于是往卡卡西嘴里插。硬按着她的头,射了一嘴。 卡卡西被呛得喘不过气,眼泪直流,鸣人大发慈悲把手帕抽出来。上面红红白白,糟蹋得不能看了。 他眼不见为净,把手帕团成一团塞回到卡卡西的xue里。 卡卡西身心俱疲,瘫在床上任鸣人玩弄。 “老师的体力也太差了,一点也不会伺候人,我还完全没爽到。”鸣人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趴起来跪在床上。 “鸣人,你这样发泄又有什么意义。” 刚才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闭着眼随便把人cao了一顿。没想到一点没把人cao服,卡卡西不是装死,就是跟他摆老师的款。 他今夜心烦意乱,卡卡西又自己撞上来拱火。真该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今后谁说了算。 鸣人起身,把桌子上的酒壶拿了过来。这里面的药性挺烈,像是生怕他们晚上没兴致。 “老师,你还没喝我们的合卺酒。一生一次的婚礼,我不想留下遗憾。老师也一样吧。”鸣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卡卡西翻过去,壶嘴插向屁眼。他要看看,卡卡西忍不住喷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还能高高在上地对他说教。 “鸣人,你干什么!”卡卡西惊得往前爬。 她的后面当然也是第一次,紧得连壶嘴都插不进去。鸣人恼羞成怒地一把按住,反捆住她的双手,喝令她别动,狠狠抽上白皙的屁股。然后掰开被打得发红的臀瓣,用力往里面捅,捅得卡卡西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老师这里果然也是处女。”卡卡西xue口紧紧夹住壶嘴,身体都疼得抖了起来。鸣人发泄到现在,终于有余裕体味征服的快感。他分开她的双腿,门户大开,然后拽着她的头发,看她撅着屁股被灌。 烈性催情药本是用来喝的,被鸣人直接灌到xue里,是人都受不了,卡卡西在鸣人身下痛苦得扭动挣扎。“鸣人,不要……装不下了……” “老师又想要偷懒吗?当老师的时候这样,当别人妻子也这样。如今我做你的丈夫,得好好教教你。”鸣人把壶嘴插得更深,卡卡西涨得忍受不了。 她挣扎得越狠,鸣人虐待欲望更盛。“你乖乖忍着别动。否则今晚有的是时间,来试试你的酒量深浅。”卡卡西察觉到鸣人话中的危险,她不是那种非要吃眼前亏的性格,忍着痛默默流泪。 一壶酒灌完,肚子涨得像怀胎三月一样大。“老师怀得也太快了。”鸣人满意于她的顺服,拍拍她的屁股以示奖励。 “好了,自己夹紧屁眼,老师这么爱干净,别把床弄脏了。”鸣人突然抽出酒壶,坏心眼地等卡卡西羞耻地喷出来。然而卡卡西的后xue口夹得很紧,只有一点微微的湿润。 鸣人看她如此倔强,倒起了几分调教的兴致。 他让卡卡西张开腿,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玩她的胸乳,扇一扇捏一捏。命令卡卡西夹紧不许漏,却时不时按揉肚子,摸摸xue口,引逗着她排出来。 “鸣人,求你了,饶了我吧。” “饶你什么?”鸣人拨弄着她的rutou。 “求求你,插进来。快点插进来。我想要你插进来。”卡卡西忍痛忍得一身冷汗,她直觉求鸣人让自己排出来,只会招致更多的折磨。只有彻底对他服软才有可能结束。 “老师真是娇气,这就受不了了吗?以后怎么服侍丈夫?”鸣人达到目的,也没耐心再玩下去,从善如流插了进去,酒水xiele一床。卡卡西叫得比前面破处更痛。 “好了,你可以开始叫了。”鸣人把人推倒,让她跪撅在床上,抽着屁股,逼她更大声地叫床,在她身体里不停进出肆意发泄。既然嫁给他,无论他想做什么,就该受着。 这一晚上,鸣人轮番cao她的三个洞,稍有不顺意,就塞上东西抽她的逼xue和屁眼,以示惩罚,直到卡卡西表现得乖巧听话。是要在新婚第一夜把他的老师彻底驯服,以后好做他乖顺的妻子。 第二天早上,刚睡去没多久的卡卡西醒过来,鸣人已经不知去向。她浑身光裸躺在床上,花xue里依旧塞着那张白手帕。 卡卡西在床上喘息,无法起身。鸣人穿戴整齐已经回来了。“老师,我们该去拜见皇上皇后了。”卡卡西头昏脑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鸣人的精神状态比昨天晚上更不正常。她想说话,发现嗓子都是哑的。 “来,把腿张开。”卡卡西经过一晚的调教,已经不愿在这种事上忤逆丈夫。她忍着羞耻张开腿,忍痛由着鸣人把它从肿到完全闭合的xue里艰难抽出。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和yin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真sao啊老师,明明是第一次就这么能吃。你就是这样为带土守贞的?”鸣人捏着她的下巴问。他看到卡卡西不顺从便一定要她服,但看到她顺从自己,反而更加生气。 这些荡妇对着自己不爱的男人这么轻易就张开腿,他根本不敢去想佐助对着柱间又是什么样的yin态!鸣人一瞬间怒火中烧,将她重重甩到床上。 “原来陛下赐下来这些东西,是怕我满足不了老师这样的荡妇。”鸣人踢踢地上装满床上用的玩具的箱子,让卡卡西看。 “但是做人的妻子,怎么能如此yin荡。老师对着我都能轻易张开双腿,暗地里谁知道又会背叛带土哥多少次。”鸣人语气阴暗至极。 卡卡西大早上起来又要面对这个,真的受不了了。鸣人看佐助结婚疯了,她也快被折磨到崩溃了。 鸣人从里面拾捡出来一件刑具样的东西,扔给卡卡西,要她自己穿上。 “快点。别耽误了敬茶的时间。不是老师教我的吗?事到如今,唯有忍耐。最后一步,不能前功尽弃。” 面对神经病,她没有办法。在受不了抹脖子或者抹鸣人脖子之前,就受着吧。 卡卡西拿起来看,是个贞cao带,她漠然穿上,红肿的两xue被勒得很紧,让她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鸣人摸了一把卡卡西被贞cao带罩住的阴部,觉得她穿这个倒是比昨天那样全露出来撩人。“很合适,既然老师守不住自己的贞cao,就用它来管吧。”卡卡西忽视鸣人的胡言乱语。 鸣人把钥匙收走,拍了拍她被锁住的xue。“嗯,没我的允许,不许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