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h为柱佐,感情为鸣佐柱斑)
“她穿白无垢,一定很好看。”柱间整理着衣服,对扉间笑道,他已经是旁人做爷爷的年纪了,虽然因特殊体质相貌一直停留在俊美的壮年,但是这些年眼底的疲惫是藏不住的。如今说起这话来,倒有了几分年轻时的青涩。 扉间在旁一言不发,柱间对佐助狂热的样子令他害怕,原本只是想着大哥中了别天神后,宇智波家被问罪,漩涡一家独大,为了不让漩涡家太过得意,才抱着试一试的信念将佐助送进了宫里,哪想到大哥见她的第一面,便如痴如狂。 那天他从高位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阶下,眼神却没从佐助的身上移开过。他碰碰佐助的发梢,看到她皱眉,就把手又收回来,那样珍重爱惜。他问,佐助,愿不愿意来宫中,和我……和你jiejie同住。佐助矮他一头,眨眨眼睛扬着下巴对他说,可以,但是我要做皇后。 当场的人登时脸色惨白,卡卡西上前呵斥,鼬跪在佐助旁请罪,水户远远地冷笑,觉得宇智波家又要多死一个了。他大哥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扉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并存的迷恋与迷惑。他也跟着心头一惊,那一刻,他几乎要以为大哥想起来了。 佐助视众人为无物,挑了挑眉,重复道,我要做就做皇后。 他大哥愣了一会儿,接着哈哈大笑,说好,你且在你jiejie宫中小住,给我三日,我一定昭告天下,娶你为皇后,好不好? 佐助垂下眼睫点点头,用胜利的目光扫过卡卡西、鼬、水户……在场的每一个人。扉间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当晚他就被请入宫内调解柱间和水户的争吵,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柱间对水户说,水户,你把皇后让给她吧,他从没向我要过什么,只有这一件事,我必须满足她。扉间在心里想,从不向你要什么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而后踏进了大殿。水户花容失色,她已经几十年没见过这样激动的柱间,生怕柱间脸色大变杀了她,向扉间投来求助的目光。 柱间决意做什么事的时候,没有人能阻止他,扉间与水户是最清楚这一点的。最终只能敲定于一月后大婚,封佐助为后,立鸣人为太子,卡卡西为太子妃。佐助坚持自己的大婚要与鸣人卡卡西的同时举行,柱间看着她执拗的脸,只笑了笑,说那便依你。扉间当日回家给卡卡西与鸣人写了加急信件,要求出使水之国的二人尽快返回,以免错过吉时。 柱间要从神社出发,经过宇智波大宅,接上新娘,在街上巡游一圈后回到皇宫,其间佐助作为新皇后,要在轿中受万民朝拜。既然她想做皇后,我便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我的皇后。 这话扉间第一次听的时候怒不可遏,如今第二次听,只觉得有些悲凉,当年他为了一个宇智波斑,不惜与千手家翻脸,毁了与漩涡家的婚约,说我不愿再让她受委屈,大张旗鼓地把她迎进来,最后还不是一剑杀了她。 鼬前来请安,说是宇智波家已经准备完毕,请火影大人按时出发就好。 柱间心情不错,和鼬交谈起来:“你父亲他们匆匆赶回来,可都安顿好了?” 扉间和鼬交换了一个眼神,漩涡家谋划别天神事件不久后,止水便伙同漩涡志村猿飞几家告发宇智波家自木叶创立以来的种种罪行,泉奈下狱,富岳作为当家人,被判流放,一门一后三妃的宇智波家就这样一夜散去。可是还没等富岳到流放地点,皇城便又传来宇智波佐助封后的消息,富岳又携家眷紧赶慢赶回到了宇智波大宅,实在是荒唐得很。 鼬欠身答道:“父亲吃了不少苦头,已经知错了,这次回来,满心都是感念火影大人的恩情。” “我知道富岳,自己并无野心,只是有些懦弱,此次回来后,便在家好好修养吧。原本他也是被泉奈的事连累了,敲打敲打便算了。”柱间道,好像又想起来了什么,嘱咐鼬,“记得把佐助的房间收拾好,我答应过她,诸事妥当后,允许她回家住一段时间。但是我猜她一定吵着想jiejie,到时候你也同去吧。” 柱间似乎是想到佐助闹脾气的神情,笑了起来。鼬一一应着,扉间看着鼬,他从前觉得她过于精明算计,如今看来也觉得这孩子懂事到可怜——柱间也是宠爱过她的,只是自从见了佐助,她便失去名字,成了佐助的jiejie……就和泉奈一样。 柱间让鼬再折回宇智波家好好陪一陪佐助,自己和扉间开玩笑:“这些年为了辖制泉奈,也苦了你了,扉间。不如趁着我与鸣人的喜事,也为你再指一位王妃如何?” 扉间皱起眉来,有些不悦:“大哥,别再开这样的玩笑。” 柱间便笑道:“好啦,知道扉间你现在无心于此。不过,大哥的经验是……等你遇到那个人,你自然顾不得什么,自己来向我要了。” 柱间自宇智波大宅接上佐助,佐助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悲喜,拜别父母时,只是象征性地欠了欠身,富岳夫妻便先跪在地上向火影与新皇后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佐助有些不耐烦,拉拉柱间的衣袖道:“走吧。” 柱间对这个动作很是受用,把佐助的手握在手心里,道:“佐助明明是新娘子,却这么等不及吗?”佐助眨了眨眼睛,并听不懂他的话,又或者不愿意花心思去懂。 柱间与佐助坐在打了半透红纱的帐帏里,从街上一路走过,所经之处民众人人跪拜后抛洒鲜花,以示对新皇后的敬爱。 柱间总觉得人群中有熟悉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转头,发现在旁骑马护卫的扉间也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问扉间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扉间摇摇头说没什么,他去后面看看鸣人和卡卡西,要柱间顾好自己就行了。 听扉间这么说,佐助的神情有些沉重,不知在想些什么。柱间轻抚她的脊背,问她:“不喜欢这样吗?” 佐助皱着眉说:“讨厌人多的地方,也讨厌别人盯着我看。” 柱间听了这句话,突然涌起了自己也不明白从何而来的爱意,他搂着佐助有些僵硬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带,对她道:“放心,我在这里,现在先忍一会儿,好吗。”说完,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佐助依然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是新太子鸣人与太子妃卡卡西的轿辇。 柱间牵着佐助的手又受了各家贵族的朝拜后,才回到寝殿。寝殿缀满了五彩丝绦,一身纯白的佐助走进来,像是一阵吹进来的雪一样。她迫不及待地摘下白色的兜帽,打散了束缚他一整天的发髻,让黑色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 刚刚在外面祝贺了鸣人和卡卡西几句的柱间一进来,就看见佐助披散着头发背对着自己的样子,他悄悄从背后接近,一把抱住了佐助。佐助像是受惊的猫一样一下子弹起来,柱间觉得有趣极了。 柱间看他神色紧张,就拉着她的手与她并肩坐下,说些家常话来缓解:“我在南贺川边第一次见你,你的头发才到肩头,如今已经这么长了。你记得吗,我还在那里教你打水漂来着。” 佐助托着脸,脸颊上的rou被推起来一小块,很认真地想着,许久后点点头似乎是想起来了:“嗯……和鸣人一起。” 她从不避讳在他面前提鸣人,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分,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在这一刻还提别人的名字,让柱间有些失落。他表面并没有发作,反而安慰道:“我知道你们亲如姐弟,鸣人已是太子,以后在宫里日日能见到。明日他还要带着太子妃给你我奉茶呢,到时你再看他,定是历经卡卡西的温柔乡,脱胎换骨,完全是个男人的样子了。” 佐助抓着和服的手攥紧了,柱间便亲自为她脱下罩衣,只穿着一身纯白和服的佐助显得更无辜,像是突然撞晕在他怀里的一只白鸟。 似乎是下定决心不再去提那些令她分心的人,佐助盯着柱间开口道:“我饿了。” 她说完,柱间便笑了,他喜欢佐助这样不分场合的率真,让他觉得轻松又怀念。柱间轻声哄她:“外间里有备好的餐宴,你既然脱了外衣,我就替你拿一些进来吃好不好。” 佐助点点头,看见柱间还是笑着看她,耳根有点红,不高兴地问:“好笑吗,你难道不饿?” 柱间配合着她做出失落的态度,抬眼偷偷看她:“又饿又渴,我们一起吃吧。” 柱间拿进来的不仅有食物,还有一壶酒。他问佐助:“从前喝过酒吗?” 佐助被问住了,有些不服气地看着柱间:“酒不就那么回事吗,有什么会不会的。” 柱间笑道:“这是千手家独有的蜂蜜酒,甜甜的,很好喝,按照新婚的礼节,你我应该共饮一杯。不过佐助你年纪小,我可以替你都饮光。” 说罢,他把酒倒进一个巨大的酒盏里。柱间偷瞄着佐助,喝了一口。佐助果然不服输,说了声用不着,就把酒盏抢过来,自己饮完了剩下的。 这酒入口甘甜,有醇厚的蜂蜜味,后劲却很大。佐助喝完觉得不过如此,又吃了几块果子,就觉得晕晕乎乎起来装修,柱间装作委屈地凑过去:“夫妻共饮酒,是想要爱意一人一半的,你若是多爱我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 说完,柱间吻了上去。佐助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强大的压迫力铺天盖地而来,让她想要逃。她从前阴差阳错,也和鸣人接过吻,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时间静止,后来每每回味,都觉得脸红心跳……而现在,只觉得一阵委屈和恐惧升腾而上,让他手脚冰凉。 佐助伸手,推拒着柱间磐石一样的肩膀,当然纹丝不动,柱间却贴心地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抱歉……但是有些忍不住了。” 说完,他把佐助整个儿抱到自己的腿上,轻巧地脱掉她所有衣服,就像是扯开礼物包装纸那样简单。 柱间一边顺着她洁白的脖颈往下吻,一边也脱去自己的衣服,他结实的小麦色皮肤和佐助洁白细嫩,甚至还带着点小孩子rou感的身体贴在一起,有种强烈的对比感。 佐助被他双臂牢牢圈在怀里,吻得晕晕乎乎,觉得腿都软了,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害怕。 柱间捏了捏她可爱的双乳,一对红嘴白鸟一样被他握在掌心,稍稍用力她就会发出细细的叫声。柱间笑着捏了捏rutou,然后张嘴整个含到了嘴里,似乎是想通过咬肿让它们更大一些。 佐助被咬住的时候,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不想留在这里了,她想走。 如果是鸣人,她上手随便打两下,他无论如何会停的,即使很不情愿。 佐助的挣扎在柱间看来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他换了个姿势,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佐助感受到了抵在自己大腿间的巨物,越蹭就越明显,她不敢动了。 她色厉内荏地看着柱间:“放开我,我今晚不睡在这里,我去找鼬。” 没想到柱间一下子站了起来,抱着她一把把她扔到床上,神色突然冷厉。 “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逃走了。”他抓住佐助的脚腕,粗暴分开她的双腿。 佐助不知道这个再字从何而来,没等发问,柱间的两根手指就硬生生地插入她的xiaoxue中,未经人事的地方突然被侵入,佐助疼到挺起腰来去抓住柱间的手,慌乱道:“等一下!” “别害怕,交给我,好吗?”柱间的语气有商有量,甚至还有点恳求在,手指却继续在佐助的xue内进进出出,佐助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她感受到的只有绝望和痛苦,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只是以往这种时刻,鸣人都会像笨蛋一样大喊大叫地冲过来,撞碎她的所有情绪。 而现在只有柱间,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掌握着世界上最强的力量,却要用这力量来撞碎她白纸一样的身体。 她越是紧张,xiaoxue越是紧致干涩,柱间叹了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埋下头去,舔舐起了她的xiaoxue。佐助从未被人碰过那里,更别说是舔了。柱间的舌头灵活地从她的缝隙处滑过,舌尖来来回回地逗弄着她的阴蒂。奇妙的痒意从她的腹部漫上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逐渐湿润了,或许是柱间舔的,又或许来自于自己的身体里,但无论是哪一种,羞耻心和愧疚感都逼出了佐助的眼泪。 柱间掏出yinjing,在她的缝隙间轻轻顶了顶,俯下身压住佐助,在她的耳边耳语:“你太紧张了,还是不够湿,所以进去的时候会有点疼……忍一下。” 说完,他几乎有佐助小臂长的粗硬性器便直直地戳了进来。佐助知道他为什么要压住自己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她疼到惨叫出声,身子几乎弹起来,关节处却被柱间压住,动弹不得。 而柱间的那根东西还在往里进,佐助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像被钝器捅穿,每进一寸都破开血rou。佐助的泪水和涎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柱间吻着她的脸,轻声安慰,可怕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 “拿出去……拿出去……”佐助哭喊着,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柱间捏着她的屁股,把她的下半身抬高,让佐助看他们交合的部分,笑道:“你才不是这样想呢,你咬我咬得这么紧,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佐助看见自己的小腹处几乎被顶了起来,原来这件事是这样不容易的,鼬没有告诉过她,卡卡西也没有告诉过她……早知道要这样血rou交融,她只愿和鸣人做。 佐助被柱间插得天昏地暗,只觉得痛苦在逐渐变得麻木,不知过了多久,柱间突然按住她的腰,静止了几秒,而后佐助感觉一阵热流填满了自己的xue道间。 柱间用身下的白帕子擦了擦佐助的双腿间,而后拿起帕子来给他展示,那上面晕染着大块的血色斑驳。柱间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吗?” 佐助神情涣散:“我的……血?” “这是契书。”柱间笑眯眯地告诉她,手掌按住她的小腹“意思是你的这里已经是我的领地了,你的里面也是我的形状了。现在我们两个的精血,就在这里融为一体,生根发芽。” 佐助听到这话,只觉得害怕,她从前只觉得这事和开门关门一样简单,听柱间这样言之凿凿,只觉得浑身发抖。她的身体甚至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了,她如何再见鸣人! 她手指颤抖着,去抠挖自己的xue口,想把柱间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她什么都不会,只是胡乱搅了几下,发出一些yin靡的水声,接着她就被柱间握住后颈,一下按得趴跪在了床上。 柱间叹了口气:“之前娇惯坏了你,得让你听话一点,记住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说完,他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次插入佐助还流着血的xiaoxue。他一边插一边拍拍佐助的屁股,称赞道:“已经渐渐适应了,做得好,你的身体果然天生贪心……放心,以后会满足你的。” 佐助听着这话,仿佛看见了鸣人嫌弃的眼神,他把脸埋在被子里,颤抖着流泪,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柱间再一次射进去后,听见佐助小声的呜咽,俯身问她:“什么?” “对不起……”佐助哭着道。 “没关系,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柱间把她抱在怀里,声音里满是柔情,“即使你这么任性、yin荡、心口不一……我还是会爱你的。” 佐助把脸埋在柱间的肩头,在心里想,可是他不会的,他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