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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呵!你那女儿上门为我jiejie调过一次香,我jiejie病情反而更加严重,后来你这女儿百般推辞不肯登门。这是何故?原因怕是那奇香压根就不是你那女儿调出的。”秦宗师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忽地重了下来,满脸讽刺地看着苏侍郎。大老爷很少过问内宅之事,哪会注意次女的这些事情,没承想这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一步,他面皮渐渐涨红了起来。他忽然想起来他在朝堂之上,初闻此事,下朝归家后和夫人提起过,当时次女也在场,也没听次女当时提起她也在夜半调香,这莫不是次女听到了这个传闻,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奇香,十有八九不是次女所调。大老爷被这个假设吓得浑身冷汗津津,拿着袖子不由自主地去擦额头的汗,不擦倒好,越擦这冷汗反而越多。次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那可是总督府啊,那张总督手握重权,更是皇上的近臣,哪是他一个小小的侍郎府所能得罪了,他就说,这些天上朝为何那张总督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善。更不用提那总督秦夫人还有一个三品宗师的meimei,他这个女儿还想进入香阁中院,怕是痴人说梦。这件事若是不能给两方一个满意的结果,那他和总督府,香阁结下的梁子足以让侍郎府在整个京城无立足之地。“快把二小姐给我叫过来。”大老爷对着下人急躁地催促道。“老爷,小姐来了。”下人正准备再去催促一下,刚出门就看到了二小姐款款而来。大老爷看着下首行礼的女儿,他满腔的怒火已经快崩不住了,疾言厉色道:“我问你,那奇香到底可是你调的?”“回父亲的话,那香确实是女儿所调。”苏棋满脸自信道,随后向左边行了一礼道:“还望秦宗师,秦夫人恕罪。臣女前段时间旧疾犯了不能碰香料,如今病刚有回转,正想着给府上递帖子,没想到还麻烦二位亲自登门,真是臣女的过错。”秦宗师看着下首的人,心底却对此女的巧言令色不假辞色,什么旧疾犯了,碰不得香料,这明显是借口,再说那日登门为jiejie调的香没有一点效果,难道这也是因为旧疾的缘故?虽然这般想,但她看着此女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她心中一动,升起一丝希望,她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救治jiejie的机会,沉思了一会,她看着面前的女子,暗道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又何妨。她倒希望是自己之前的猜想都是错的,如果没有奇迹发生,她定要让这苏二姑娘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秦宗师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如此,苏二姑娘就在这调香吧,正好也让我等见识一下。”秦宗师低垂眼睑,温和的话语中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意味。这怎么能在正堂这种地方调香,对方话中的意思,显然是不相信她,苏棋感到一阵羞耻难堪,不过仅仅片刻,就面色如常道:“是。”大老爷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堂下的次女,目光中犹带着一丝狐疑。难道之前是他想差了,这奇香是次女调出来的?他回想起,次女在香道上的天赋,心中的天枰不由自主地偏向了次女。下人把香案,熏炉,香料等都拿了过来,安置好了之后。苏棋用木勺从白净细腻的陶瓷中舀出一勺颜色呈红褐色的安息香,放在巴掌般大小的两端一高一低的两个铁片容器上,中间是由一段乌光发亮的黑木挑着两端,这种器具,是专门用来称香料的重量的,因外观精致小巧,被人称之为“香木秤”。随后又从取来了适量的朱砂、沉香等香料,依次放进香炉里,最后苏棋拿起燃着的香叶投进熏炉中,没一会儿,一股淡淡的青烟从炉中飘了出来。空气中香的前调是股甜香,后调却是一股子极淡的清香,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柔和之感。慢慢地一朵姿态典雅的莲花的形态在众人眼中形成,起先只是一朵有点虚晃的花形,后来渐渐凝视,莲花勾勒的线条越发清晰明显。这已是三品品相的安息香了,燃安息香的时候,它会根据调香人的品级而幻化出姿态各异的莲花,三品以下只能调出莲花的虚影,达三品,莲花的虚影会变得凝实,等级越高,莲花的形状姿态就越逼真,效果也就更好。苏棋原本的香技就已达四品巅峰,经过这些时日,已经半只脚踏进了三品初级里,这安息香她按照的是祖父手里的香谱调的,效果自是不同凡响的。这次她调的香,对秦夫人定然有效果。她眼中的得意之色还没有散去,只见那秦夫人一脸倦色却毫无睡意。苏棋的心忽地沉了下来,背上升起了一股冷汗,这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她确实是按照香谱上一步一步来的啊。“苏二姑娘,这就是你所谓的奇香?”堂上响起了秦宗师略带不屑的声音。苏棋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想法忽然从她脑中闪过。那香谱一定有问题!她就说,苏柳怎么会那般好心会把香谱给她,这香谱定是被苏柳做了手脚,要知道那香谱是祖父凝结的心血啊,不可能调不出正宗的安息香的。对!一定是苏柳在这里面做了手脚,她已经这般处境,秦宗师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行!她如今这般田地都是拜苏柳所赐,那她苏柳也休想独善其身,苏棋握紧的手节发白,眼底闪过一丝强烈的恨意与狰狞,她倒要看看苏柳也调不出奇香的下场。“秦宗师,这奇香其实是我长姐苏柳所调。”第44章大老爷不敢置信地看向地上的小女儿,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锦衣卫来的那晚,他问两人谁在亥时调香,长女明明说她没有在那个时辰调香。当时次女也在场,她明明知道不是她jiejie调出的奇香,如今竟然敢在这胡乱攀扯。“你长姐?”秦宗师对此女有所耳闻,听说这苏大姑娘自小在道观长大,前不久在公主的花宴上调了一味因果香。据传闻说,此香很是惊艳不凡,遗憾的是当时的她没在京城,错过了那次花宴,她起先倒是对这人调的因果香有点兴趣,可一直没有遇到过这苏大姑娘,时间长了便慢慢淡忘了。如今被苏二姑娘一提醒,她倒对这传说中的苏大姑娘有点好奇,并隐隐约约有了丝期待。“对,就是我长姐。”“棋儿......”苏棋看秦宗师对她口中的长姐来了兴趣,正准备说什么,忽然被父亲警告的语气给打断。她抬头看向父亲,眼睛闪了一下,略带委屈地道:“父亲干嘛藏着掖着,长姐自幼被祖父带在身边教导,要知道祖父在香道上的造诣颇深,长姐的香技定是不凡。”大老爷看小女儿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小女儿真是被夫人给教坏了,家门不幸啊。“那你怎么就断定,这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