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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妇人打扮,另外一个,小厮脑中忽然有什么东西炸了。那是三品宗师——秦宗师,上次这位身着鹤服的秦宗师来的时候,他远远地见过一眼,不会错的,肯定就是秦宗师。小厮急忙跑到府里去报信。秦宗师平静无波的眼中却蕴含着一股子怒意,这苏府的二小姐接了她的鹤牌,却言而无信。自从她jiejie用了这苏二姑娘的香,别说能安眠了,失眠症愈发严重,甚至连最初的能睡眠的三四个时辰缩到不足三个时辰。jiejie上门请这人,这苏二姑娘却百般推辞,要不是昨天她去府里看望jiejie,追问jiejie身旁服侍的下人还不知道这其中竟然是这般。这苏府竟然敢如此不把她和jiejie放在眼里,当真是好胆量。“meimei,这其中怕是有误会。”秦夫人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眼下一片乌青,满脸的倦色,萎靡不振的眼睛中透着一股子担忧。她这个meimei为了她这病,已经奔波了很多地方,也求了很多的人,可都没用,她不忍心meimei再为她劳心伤神。“jiejie我有分寸,今日这侍郎府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我的鹤牌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秦宗师此时已经怀疑那异香不是出自这府里的苏二小姐之手。那苏二却信誓旦旦收下她的鹤牌,真当她是那般好欺负的吗。大老爷听闻秦宗师登门,急忙令人请进来,这大早上的,秦宗师怎么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眼皮子不由得一跳,心中隐隐约约惴惴不安起来。“把二小姐也叫过来。”他交代过后,背着手在待客的正堂走来走去,这秦宗师莫不是是为了次女而来,上次不是说碍着次女的师傅张香师不能收次女为徒了吗,难道是秦宗师后悔了,又想收次女为徒?他这般想着,紧皱的眉头慢慢袭上一股子按耐不住的欣喜与激动,他女儿即将要成为宗师的徒弟了。次女天资不凡,日后在香道上定能大有所为,宗师品级说不定也是手到擒来,那他作为宗师的父亲,身上的荣光自是旁人不能比拟的。大老爷沉浸在自己美好的遐想中无法自拔,殊不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这场暴风雨的始作者就是他寄予厚望的次女。第43章苏棋看着镜中的人,虽然满脸疲惫之色但依旧遮不住眼中的喜悦之色,她昨晚看香谱看了整整一晚,尤其是记载着安息香的那页,她已经能倒背如流。香案上摆着的尽是香料的残渣,精致的缠枝青莲熏炉里还飘出淡淡的青烟。如今她已能调出真正的安息香,再也不用担心受怕总督府的人上门找来,如今母亲被父亲禁在院子里,她现在只能靠自己。宁伯府的婚事吹了,只要她在香阁的考试上大放异彩,再加上秦宗师的推荐,她进入中院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要让众人看看,她苏棋是比jiejie强一百倍的。到时候,只要让玉楼哥哥看到她的好,宁伯府定会再次登门求娶她的。“嘶”苏棋眼中的得意之色还没散尽就被一股痛楚所取代。“小姐,小姐饶命。”给苏棋梳头的丫鬟急忙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梳子上残留着打了结的青丝。苏棋手中高高挥起的茶盏还没来得及落下,珊瑚走了进来。“小姐,老爷派人过来,说让您去前面正堂,好像很急的样子。”珊瑚像是没有看到下面跪着的丫鬟,和小姐手中高举的茶盏一般。“今日便饶了你。”苏棋放下手中的茶盏,急忙走了出去。“珊瑚jiejie,刚刚多谢你。”小丫鬟看小姐出去了,连忙站了起来,唤住欲转身离去的珊瑚,感激道。刚刚若不是珊瑚jiejie进来的及时,她怕就是下一个翠儿了,她刚好和翠儿住一个房间,那次被婆子搀扶回来的翠儿满脸的血。据说是被小姐用茶盏砸破了额头,后来小姐也没让人请大夫,没过两日,翠儿便去了。珊瑚看着满脸泪水,脸上还犹带着惊恐神情的小丫鬟,这小丫鬟就和当初刚入府的自己一般,都是青葱一般的年龄,不由得拍了拍对方的手安慰道:“你日后要小心些才是,今日是凑巧了。”说罢,急忙跑了出去,去追赶二小姐。“女儿给父亲请安,不知父亲唤女儿来是为了何事?”苏棋目光扫过左下首椅子上坐着的人,心里猛地一咯噔。时间退回一个时辰前。大老爷满怀欣喜地等待着秦宗师,还特意让下人把他珍藏的好茶拿了出来待客。眼见着秦宗师走了进来,身旁还带着被丫鬟搀扶一副虚弱之态的妇人,大老爷虽然听说过身患失眠症的秦夫人,却没见过秦夫人的面,毕竟是内宅妇人。正待上前寒暄,没承想这秦宗师却峨眉一竖,语气十分不善道:“苏侍郎,你好大的胆子。”“宗师何出此言啊?”大老爷心中一跳,不解地道。“这就要问你的好女儿了。”秦宗师看着大老爷不客气的讥讽道。“meimei不得无礼。”秦夫人轻轻地呵斥了身边meimei一句,随后转向一旁的大老爷行礼道:“见过苏侍郎,我们姐妹二人不请自来,给府上添麻烦了,还请侍郎谅解。”大老爷在面前妇人唤出那句meimei时,便已猜到了此人的身份,能唤秦宗师一句meimei的,身子又如此虚弱的,定是总督府那位患病的秦夫人。可今日这秦夫人怎么登门了,并且旁边还是一脸来者不善的秦宗师?次女调的奇香不是对秦夫人的病有效果吗,按理说,这秦夫人的身子应该被调理的渐渐有起色了,怎么还是这幅病重的样子,再说,即使登门,不应该是来道谢的吗,怎么一副前来问罪的样子?他急忙还了一礼道:“秦夫人不用多礼,快请坐,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凡是本官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秦宗师,请坐,不知刚刚话中是何意啊?”“苏侍郎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装糊涂?”秦宗师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苏侍郎。苏侍郎连忙站了起来,冲着椅子上的秦宗师行了一礼道:“还请宗师言明,老夫确实不知这其中缘故。”“当日,你们府上言明对我jiejie失眠症有效果的奇香是你府上女儿调出来的,此事可有假?”“无。”“我以令牌为信物,赠予你女。你女承诺为我jiejie调香,此事可有假?”“无。”说这些话的时候,大老爷当时都在场,那奇香确实是次女调出来的啊,这事情难道还能有假?“苏侍郎,你可知冒名顶替奇香之人,该当何罪?”大老爷额角渐渐起了一层薄汗,若说他此时还没回味出秦宗师话中的意思,那他算是白活了。得罪一位人人推崇仰慕,权贵都奉为座上宾,就连今上都很欣赏的三品宗师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当日赵指挥使来的时候,确实是下官次女在庭院调香啊。”“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