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晟(微H)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G/B]利维坦之声、被师弟强制爱了怎么办、红樱落、情人和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吗?gl(纯百)、堕落的伊甸园(恶女/系统nph)、〔无限〕恶徒求生指南(np、万人迷)、沼泽深处(sc 强取豪夺 出轨)、温缠、擦枪走火(SM)、沼泽深处(sc 雄竞 出轨)
夜色沉沉,酒店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温暖的壁灯,昏黄的光线打在少年的脸上,勾勒出他凌厉而不羁的轮廓。 尉迟晟站在门口,身上的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微卷的黑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眉眼锋利而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冽野性。他个子高,肩宽腿长,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头隐忍的狼,周身透着未经驯服的野气。 他盯着尹鲸川,没有说话。 尹鲸川走近了一步,仰头看着他,眼底是温柔的笑意。她抬手,细白的指尖轻轻勾起他额前的碎发,用袖子擦了下他额头上的薄汗,像是在安抚一只刚从远方奔袭而来的狼崽。 “阿晟,累不累?”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 尉迟晟低头看着她,嗓音低哑:“你说呢?” 他确实累,今天赶飞机、转车,一路上的燥热和焦躁让他胸膛里的火一直燃着。可他真正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而是长时间的异地、得不到回应的焦虑、压抑到极致的渴望和深不见底的不安。 但尹鲸川显然没有察觉这些,她只是笑了笑,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房间里走。 “你累的话就洗个澡,先睡觉。我陪你好好休息一下。”她声音温柔,语气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小兽。 她的掌心温暖,指腹不轻不重地按着他的腕骨,像是某种温柔而无声的束缚。 尉迟晟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蓦地抬眼,盯着她的脸,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先睡觉?”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点压抑的意味。 尹鲸川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嗯,你今天折腾了一天了,先休息吧。” 她是真的只是想让他睡觉。 但尉迟晟却突然觉得耳边像是有一根弦崩断了。 他站在原地,呼吸顿了几秒,随即缓缓吐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笑得危险,笑得不带温度。 “呵。”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低沉又含着点不屑的意味。 他盯着她,目光变得深邃幽暗,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他妈的就让我睡觉?”他的嗓音低哑,尾音微微上挑,像是一根燃烧到尽头的引线。 见他又开始犯浑,尹鲸川有些着急:“阿晟,别胡闹了。”虽然她也真的很想要他,但怎么也做不到在他如此疲惫的时候硬上。 她抬头望着他,他站在那里,身形高大,周身带着一路奔波后的燥热气息,衣领微微松开,露出分明的锁骨,连呼吸都带着一点隐忍的沉重。她知道他累了,从他微红的眼尾,到下颌处隐约冒出的胡茬,都昭示着他今天经历的疲惫。 可她更知道,他不是单纯的累。 他憋太久了,情绪和生理上的双重压抑让他像是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稍微再被拉扯一下,就可能彻底崩断。 “阿晟。”尹鲸川往前一步,伸手轻轻捧住他的脸,手指从他的侧颌一路抚到下巴,指腹触到那点点胡茬,声音放得更轻,“你累得眼睛都红了,胡茬都出来了,看上去真的不太好……” 她的手掌柔软,带着一点令人心悸的温度,可她的语气却偏偏是带着安抚的。 “我知道你想要。”她低声道,目光平静而透彻,像是早就看穿了他一切隐忍的情绪,“可是,现在的你,真的受不住。” 她语气里的那点无奈和心疼,让尉迟晟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他的指节无意识地收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是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了—— “受不住?”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点不敢置信的冷笑,下一秒,他猛地俯身,一手撑在墙上,几乎是把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呼吸沉重,胸膛起伏得厉害。 “……cao,你什么意思?”他咬牙,喉结微微滚动,眼底涌动着一丝危险的情绪,“老子连这点都受不住?你到底是他妈在可怜老子,还是在敷衍老子?”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质问她,嗓音低哑到发狠:“还是说,你根本不想要老子?” 这人怎么就这么固执啊…尹鲸川轻轻了口气,掌心揉过他的发丝,指腹缓缓顺着他的后颈滑下,像是在抚慰一只炸毛的猛兽。 “阿晟。”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肩膀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她低垂着眼睛,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目光却是透彻而清醒的。 她不是在拒绝他,而是在逼他自己说出来。 “每一个步骤都要告诉我。”她的声音极轻,却清晰地砸进了他的耳朵里,带着一点令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让我清楚地知道,你想要什么?” 这句话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瞬间击中了尉迟晟的心理防线。 他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他的耳根发烫,整个人都被她这句话逼得彻底沉入了某种羞耻的、极致的依赖情绪里。 他的指尖颤了颤,眼神暗红,呼吸沉沉地贴在她的耳侧,喉间滚出极低的声音,带着一点不稳定的沙哑。 “……你进去。”他终于开口,嗓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但却是异常地诚实。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低的,像是被逼到了极限的求索。 “用你的手……或者那个……”他的虎牙咬住下唇,低低地喘息了一下,嗓音已经压不住了,“……深一点。” “让我知道……你是真的要老子。” 尹鲸川听到他的回答,轻盈的笑了笑,用手搓揉了一把他的后腰:“我进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感到满足?” 她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腰,温热的掌心沿着肌rou的线条慢慢揉了揉,他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绷紧,连喉间的喘息都被迫卡住了一瞬。 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整个人像是被逼到角落的野兽,连皮肤都泛着一丝隐忍的潮热。 “……cao。”他的指节收紧,嗓音嘶哑,带着点狼狈和羞耻,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他闭了闭眼,嗓音沙哑得像是快要烧起来,低低地吐出一句话: “……因为这样我才是真的属于你。”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都仿佛静了一瞬。 他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深藏在内心最隐秘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剖开,暴露在光下。 “你掌控我。”他的嗓音低沉,喘息微微不稳,“你在里面的时候,老子没办法反抗,没办法跑,也没办法骗自己……” 他的嗓音颤了一下,像是陷入了某种自我厌弃的羞耻,垂着头,牙齿咬着下唇,低声嘶哑道:“……没办法不去想,老子是你的。” 尹鲸川把他往床上带:“那如果我抱着阿晟睡觉,阿晟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是属于我的?”她比他更想要他,但她不觉得他这样的身体状态能撑得住。 “……”尉迟晟的喉结动了动,嘴唇微微抿紧,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离的包围圈里。 他下意识想回头看她,但她的下巴正好压着他的肩膀,稍一动,他就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拂在他耳侧,痒得让人发疯。 尹鲸川默了默,眼睛垂了一下:“今晚我不进去,帮你舔一舔好不好?”她轻轻的说:“我舔的时候你就闭上眼睛,然后尝试睡觉。” 她用的是“帮你”,不是“我想”,更不是“求你”,而是一种带着绝对掌控的哄劝——她在给他选择,但实际上,她已经决定了今晚的所有走向。 尉迟晟整个人僵住了,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灼得他浑身发烫。她的声音太轻了,像是温柔的低语,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精准地戳中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的耳尖红得滴血,整个人像是被她这句话彻底逼到了绝境。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她的手掌还贴在他后腰上,温度灼人,指腹缓缓地顺着脊椎滑下,力度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安抚感:“乖。”尹鲸川轻轻的道:“你把屁股露出来,侧过身去,我给你舔,你闭上眼睛休息就好。” 尉迟晟的喉结上下滚动,咬着牙,呼吸沉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燥得要命,指尖收紧,像是被逼得再无退路。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xiele气的猛兽,低低地哑着嗓音,带着一点疲惫的无奈:“……cao。” 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 他闷着头,手指僵硬地落在衬衫扣子上,一点一点地解开,指腹摩擦过纽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掌心里沁出了一点细汗。 衬衫松开,露出底下线条流畅的锁骨和胸膛,他的皮肤带着少年独有的紧致和凌厉感,可此刻却透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微微低着头,像是不愿意直视她的目光,手指收紧了一瞬,才慢慢地脱下衬衫,随手丢到一旁。 冷空气贴上他的皮肤,他的肩膀微微绷紧,连喉结都跟着滚动了一下。 可他没有停下。 他伸手去解自己的工装裤,指尖轻轻发颤,动作没有平时的随意,而是带着一点不自觉的拘谨。他的呼吸急促得厉害,胸膛起伏,耳后红得滴血。 裤链被拉开,工装裤顺着腿滑落,露出紧实的肌rou线条和少年挺拔的腿部弧度。 他站在那里,身上只剩下最后的一点遮掩,脸埋在阴影里,呼吸重得像是被人逼到了极限。 最后,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把脱掉了剩下的布料,彻底将自己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他没有回头看她,而是直接转过身去,侧躺在床上,把屁股展示给她。 毫无防备,也毫无遮掩。 他的身体贴着床单,肌rou微微绷紧,呼吸还没平复,脸埋在手臂里,指尖轻微收紧,耳尖红透,连后颈的皮肤都泛着一丝燥热的潮红。 他像是被逼得彻底示弱了,但又倔强地不愿意开口讨要什么,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顺从。 空气里一片沉默,只有他压抑的喘息声。 最后,他低低地哑着嗓音,闷闷地吐出一句:“……你快点。” 房间里的空气沉静下来,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少年的皮肤上,将他的轮廓映衬得愈发清晰。尹鲸川低垂着眼眸,目光深了几分,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她俯下身,鼻息贴近他的肌肤,手掌顺着他紧绷的脊背缓缓下滑,指腹摩挲着少年流畅的肌rou线条,最终停在他紧致的臀瓣上。 她的手掌轻轻地揉了揉,感受到他下意识的紧绷,微微一笑,随即用指尖缓缓地将那两瓣紧实的肌rou掰开,露出里面那处隐秘的、紧闭的xiaoxue。 尹鲸川的呼吸微不可闻地停顿了一秒,眼底的神色变得更深。 他那里小小的,颜色微微泛着健康的粉,紧缩着,像是害羞地躲避她的视线。她的指腹轻轻地描绘了一下,感受到那处肌rou的细微收缩,不自觉地弯起唇角,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 她慢慢地俯下身,鼻尖贴近,舌尖温柔地触碰了上去,细细地描绘着那处褶皱的放射线。 “……嘶。”尉迟晟猛地一颤,呼吸一滞,指尖狠狠地攥紧了床单,连耳尖都迅速烧红。 他的第一反应是僵硬,肌rou紧绷得像是一根拉满的弓弦,甚至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可她没有停下,舌尖带着温热的湿意,一点一点地描摹着那处敏感的皮肤,像是在用最耐心的方式去安抚他,去侵占他,让他彻底适应自己的存在。 渐渐地,他的喘息变得低沉,肌rou的紧绷感缓缓松懈下来。 他的额头抵着枕头,脸埋进柔软的布料里,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细密触感,意识逐渐被一种陌生的温柔感包裹。 他的指尖不再攥紧,而是松开,甚至连呼吸都不再急促。 他真的开始放松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片刻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某种昏昏沉沉的安心状态里。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沉浸在温暖的触感中,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是她低柔的声音: “乖,阿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