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绝望的死亡与新生/马眼拉珠爽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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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逐渐回笼之时,萩原研二身体微动,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身上各种各样的管子。 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近房间,映在身穿白色病号服的他自己身上。氧气、输液、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检查设备,各种各样的仪器各种各样的软管电线等等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延伸出来,耳畔是医疗器械运转时“嗡嗡”的声音。 初醒来的大脑有些眩晕,一时之间竟分辨不清自己所处的状况。 只是这样的场景如此熟悉却又仿佛所过经年。 像极了当初他刚刚从三年沉睡之中醒来的那日。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说这大半年来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他的一个梦境,而他现在才刚刚真正的清醒过来吗? 究竟哪边是幻梦,哪边才是现实? 一时间,萩原研二感觉到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如果他真的是回到了刚醒来的那日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 “你醒了。” 是了,是这样熟悉的声音,在那大半年的时光里熟悉到刻入他的骨血,此刻落在耳畔时便叫他直欲落泪。 那是医生、那是你的声音啊…… 萩原研二动了动眼珠,视线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落在那个身着医生白大褂身姿挺拔的身影上。 奇怪,他为什么要哭呢? 好像完全抑制不住,在他看到你的那一瞬间,眼泪顿时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原本清晰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影影绰绰地只剩你的一个影子轮廓。 是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吗? 你就那么背着光站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从你的背后映照进来,明亮到刺目。 他看不清你的面容,只看着你向他一步步走来,最终停在了他的身畔。 “啪” 那是你按下了什么开关的声音,耳畔“嗡嗡”的机器声停了下来。 一模一样的,当初他刚刚醒来时这是这样的场景。你站在了他的身边,再次开口的下一句话是—— 「萩原研二,你想活着吗?」 “萩原研二,你想去死吗?” 当前的场景和记忆之中发生了偏差,两道同样音色却不同内容的话语同时响起在萩原研二的脑中和耳畔。 大脑的运转似有片刻滞涩,一时间,萩原研二感到有些茫然。 你……让他去死? 为什么?明明是你救了他不是吗?你不是想让他活着吗?为什么现在却竟然对他说出这样冰冷的话语? 大脑一阵抽痛,头颅内部仿佛被丢进了搅拌机一样疯狂翻搅,痛苦和眩晕让萩原研二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干呕。 你就静静地站在床边看他痛苦看他呕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神色的变化,直到他慢慢地平静下来。 “想起来了吗,萩原研二?” 他再一次听到你的声音。 是的,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在此之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想起了他被你压在身下cao干,想起他在肚子快要被涨破的痛苦之中却又因你而一次次地高潮,甚至主动诱惑你挽留你,情愿被你干死在床上。 他也想起了他在你面前脱粪排便,将那肮脏的恶心的恶臭的粪便屎条拉满了床铺。而他却竟然因为这样的排泄而舒爽不已,在你面前yin浪地呻吟叫喊。 他想起你知道真相时阴沉的面色可怖的眼神,想起你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怒气,你前后两次失望的叹息,还有你头也不回离开之时的决绝。 他在绝望之中心存幻想,怀揣着那么一点点微末的希冀坐在窗前等你回来。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的等待最终淹没他所有的希望。 于是在最后,他把那柄手术刀插进了自己的脖颈。 “我再问你一次,萩原研二,你是真的想去死吗?” 耳畔再一次响起你的声音,听上去平静的声音落在萩原研二耳中时却冷至彻骨。 好像就连骨头都冷得要打颤了。 “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于社会而言,他如今的样子已经无法再创造价值。于家人而言,他再次出现也只能带去麻烦和痛苦。于恋人而言,松田阵平早已经有了新的归属,而你也不想再要他。 他活着毫无意义,也抓不住任何。 他应该去死的。不,他就不应该活下来,他就应该死在四年前的那场爆炸里,他将作为保护人民群众的利益因公殉职的警察,带着满身荣耀死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对,就是这样,他就应该…… “是吗?” 你打断了他越发激动的思绪。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什么? 是啊,他现在还活着,他还没有死。 可是,那不是你把他救活的吗?四年前是你,现在还是你。 他是想要去死的,为什么你还要一次次将他救活过来?为什么一定要要让他如此痛苦地活着? 就放任他去死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 “我是医生,不是神明。”你突兀地开口。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医生?神明? 萩原研二一时有些茫然。 “就是说我救不了死人,萩原研二。如果你当真想要去死的话,你早就已经死去了,还轮得着我来救你?” 不,怎么可能!他就是想要去死的。他都已经把那柄手术刀插进自己的脖子了,他怎么可能还不想去死? 是你,是你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救回来的,这全都是你擅自的行动! 他知道你做得到的,之前爆炸时他伤成那样你都能救回来。这大半年来他也见证你救活了无数看起来早已经毫无希望奄奄一息的人,似乎只要你想,就没有你救不回来的生命。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你都已经不想要他了不是吗?为什么还一定要如此折磨他? “你那柄手术刀根本就没有插进要害,之所以会昏迷这么久只是因为失血而已。”你冷冰冰地说出了这样的事实。 是的,萩原研二的「自杀」其实并没有直接击中要害,只是割开了部分血管,然后在疼痛和失血之中昏迷了过去。 那天晚上,你回去时已经很晚了。 处理那些粪便的确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之所以那么晚才回去,是因为你又独自自我疏解了一发。 你被萩原研二所诱惑,身体不受控制地性奋勃起。但他刚刚被你cao过一顿,又经历了一场憋了整整十天后的排便。他早就已经耗尽了力气耗尽了精神,不可能再一次承受你的索取。 所以你只能选择自我疏解。 健康状况下alpha的持久力本就很强,你更是如此。所以当你终于射出来又清理好自己处理完所有的一切时,时间自然已经过去了很久。 你回到了萩原研二的病房。 和他钻牛角尖的想法截然不同,你从未想过要抛弃他。恰恰相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对他的欲望不减反增。你喜欢极了这只勾人的小狐狸,喜欢他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 你太想要他了,这种蓬勃的渴望甚至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你的理智,所以你竟然才会忽略了他便秘十天的身体状况,不管不顾地强迫占有他。 你为自己的鲁莽而气恼,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你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只是因为你自己,而从未针对他。 他是你亲自选中的猎物,你付出了全部的耐心一点一点引导他驯化他。 你对他爱且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抛弃他? 你想要好好待他,这只你喜欢极了的小狐狸,自然值得你万般宠爱。 打开房门的时候,你看到他对着窗户坐在那里的背影。 他是在等你吗? 尽管在你看来,现在的他理应是讨厌极了你的,你接连两次不顾他意愿强迫他,他自然会恨透了你。但哪怕明知如此,你却依旧难免对此心生期待。 你期待着有朝一日他被你彻底驯化成功,满心满眼全都是你。当你打开门回到家的时候,他会因为你的归来而满心欢喜,会朝你笑着欢迎你回家,向你伸出手来等待你弯下腰去拥抱他。 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你便会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 你朝着他快步走去。 然而刚刚踏出两步,你便意识到了不对。 空气中弥漫着明显的血腥气息,而且你开门的声音在这寂静夜里格外明显,可窗前的萩原研二却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你不过才刚刚离开一会儿而已,有谁动了你的猎物? 你朝着窗边飞奔而去,借着满天星光,你看到了他病号服上大片刺目的鲜血,还有那柄插在他脖颈上泛着银色冷光的手术刀。 他就那么闭着眼睛靠在轮椅上,长长的头发垂落在额前,浓密的睫毛不再有你记忆中的轻颤,那双紫罗兰似的眼睛敛去了光华,就连嘴唇也已经毫无血色,是死人一样的苍白。 他的脸上定格的表情似有痛苦之色,鲜血红得刺目艳丽,和他失去生机的躯体色彩对比鲜明。 那是一种迎面而来轰轰烈烈的、独属于死亡的美感。 这当然不是你第一次直面人类的死亡,即使是你驯养的猎物,死亡对你而言也已经屡见不鲜。 但在那一瞬间,你全身的血液也冷了下去,迅速凝结如同极地的寒冰。 你不明白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因为讨厌你吗?讨厌到了宁愿去死的地步? 因为你强迫了他吗?因为你不管不顾地占有他?所以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让你得到他?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的驯养失败了?你已经永远失去他了,再无法得到他。 这对你而言是非常罕见的情况,你少有驯养失败的案例,尤其是以如此决绝的死亡的方式。 也许你应该为此感到愤怒,毕竟你在萩原研二身上付出了不短的时间不少的心血,却不想到头来竟一无所获。 但实际情况是,你并没有产生什么愤怒的情绪,那点时间和付出在你看来也根本不算什么,白费就白费罢了,没什么值得可惜的。 你只是有些失望。 对萩原研二的失望。 你其实并不讨厌在驯养过程中你的猎物超出你的计划,你乐于看他们挣扎看他们反抗,看他们试图冲出你给他们打造的牢笼和枷锁。 人类的希望,人类的生机,人类的野心和欲望。你乐于看到这一切,倘若他们真的侥幸成功了,你也只会由衷地喜悦,然后谋划进行下一场博弈。 但死亡,却是最愚蠢的反抗你的方式。 不,那不叫反抗,那只是逃避罢了。 那是他们没有反抗你的能力,却有着不愿屈从的野心。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满脑子只有无聊的幻想,自高自大自以为是,于是最终只能走向自我崩溃的结局。 难道他们以为只要自己死了就是胜过你了吗?「死也不让你得到我」这种愚蠢可笑的想法? 不是的。人类的所谓气节对你而言毫无意义。一个猎物没了,你再去找下一个就是。你从不会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愤怒,这是纯粹浪费时间的行为,对你而言没有丝毫意义。 他们死了就是死了,他们自己付出了生命作为代价,最终什么也换不来。 如果一定要选择死亡的话,至少也死的有价值一点吧?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死,为了责任和义务而死,为了换取想要的利益而死。 哪一个不比和你赌气去死有价值呢? 你从不为自己认为不值的人类而生气,至多不过是有些可惜罢了。 就像是萩原研二。 是很可惜啊,明明你还挺喜欢他的。那只漂亮可人的小狐狸,如果驯养成功的话,你是真的打算好好宠着他照顾着他,陪伴他度过这一生的时间。 在最初的驯养计划中,你原本是设计了一些颇为残忍的驯养方式的。你甚至想过要对他进行畜化调教,把他驯养成你的小奴隶,让他对你产生斯德哥尔摩效应,视你为他的主人他的救赎。 这对你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毕竟他现在身体残缺又被整个社会所遗忘,只能依赖你。击溃他的理智并没有那么艰难。 但你最终还是修改了计划,选择了现在这样耗时更久却相对而言更加温和的办法。 你到底是不舍得那样对他。 在他因为松田阵平而崩溃的时候,在他蜷缩在你的怀里痛哭流涕的时候,在他也许是无意识间拿自己的脖颈轻蹭你嘴唇简直像是在向你索取标记的时候,你忽然就不舍得折磨他了。 你的小狐狸合该是开心的快乐的,会对你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笑得狡黠又勾人,吐出的词句也都可爱极了。 “是研二酱呀!” 这样撒着娇的,美丽动人的萩原研二。 这样的他,你又怎么舍得真的狠下心去折磨他呢? 可你没想到,即使是你改变了计划,他却竟也依旧承受不住,如此潦草地选择了死亡。 你怎么会不为之而可惜呢? 你长长地叹息,俯下身去打算把萩原研二抱起来。 即使他决绝地弃你而去,你也终是不忍心就这么丢掉他的。至少你要选择个漂亮的盒子把他装起来,然后…… 然后你忽然听到了他的心跳。 很微弱,但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还活着。 哎?是还没有死透吗?可从这些血迹的分布上来看,他自杀到现在应该已经过去有一会儿了才对。脖颈这种致命的地方,最快的话两三分钟就会完全失去生命体征。 于是你开始为他检查伤口,而一检查之下这才发现,他插入手术刀的角度卡得非常好,虽然看上去鲜血淋漓十分吓人,但完全避开了所有一击致命之处。虽然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短时间内问题不大,完全可以救活。 而从他自杀的时间开始往后数一个小时,不管怎么算你也绝对已经回来了。 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根本不是真的想要去死,而是故意自杀在你面前故意让你救他? 顿时,你兴奋了起来。 先前说了,你不喜欢人类无意义的死亡。但如果是将死亡视作了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以这样危险而疯狂的方式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很欣赏这样的行为。 以萩原研二的情况来说,他本就被你完全掌控着,能威胁到你的砝码的确不多,他的生命无疑是其中分量最重的那一个。 他想要什么呢?离你而去的自由?回到松田阵平亦或是家人身边?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你得承认,你真的被他威胁到了。在意识到他一点也没有让你失望之后,你对他的兴趣反倒更上了一个台阶。你一点也不想让他死去,所以不管他想要什么,你已经都准备满足他了。 哪怕是自由。 当然,只是萩原研二以为的自由罢了。你可以把他送到任何他想要去往的地方,但只要他还活着,那他留永远不可能真的摆脱你。 总有一天,你会让他心甘情愿留在你的身边。 你为他做了手术,替他缝合了伤口给他输了血,成功再一次将他从死亡的边沿拯救了回来。 你已经救了他两条命了,你们的因果早已经纠缠不清,他又怎么可能甩的开你呢? 你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的醒来。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对普通人而言不应该这么长时间的,只是他的身体实在虚弱了些,所以才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该给他好好补一补的,你想。而且自从见过松田阵平之后,他似乎把锻炼也放弃了,这样可不好。你希望他健健康康的,希望他能够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同你一起。 一天一夜后,萩原研二终于睁开眼睛,于是就有了此前那样的场景。 “你那柄手术刀根本就没有插进要害,之所以会昏迷这么久只是因为失血而已。” “身为一个警察,我想你至少应该学过哪些部位才是人体的要害。你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要去死,不是吗?” 你向他陈述着这样的事实,看着他又一次将那双紫罗兰似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愣在了那里半晌之后忽然崩溃了似的痛哭起来。 是的,他知道的,他没有击中自己的要害部位。就在他握着那柄手术刀捅向自己的脖子时,他害怕了。 不是害怕死亡本身,而是害怕自己这样毫无意义且孤零零的死亡。 他所有在意的人都还好好地活着,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谁都不知道的角落自杀死亡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自己一个人活,自己一个人死。哪怕是去往了三途川,也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那该是何等的孤独? 他活着,毫无意义。可是原来,他死也死的毫无意义吗? 萩原研二不清楚那一刹那自己究竟都想了些什么,只是在那种四面八方朝他拥挤过来的绝望里,他挥出了那把手术刀。捅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偏移了角度。手术刀本就不大,他避开了所有致命之处,手术刀卡在脖颈里,鲜血顺着刀柄流淌到他的手上。 他知道自己一时半刻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你当真抛弃了他再不会回来的话,那么他最终还是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的。 他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了你,等待你给他一个答案。 现在,他得到了这个答案。 泪水滚滚而落,萩原研二在你的面前痛哭不止。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是开心是难过是愧疚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他全都分辨不出来。 你没有抛弃他,你还是回来了。 你回到了他的身边,再一次于死亡的威胁之下拯救了他。 他为什么还要怨你呢?他凭什么还要怨你?你为他做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一时间,萩原研二感到十分难堪。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好像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挤占了他的大脑,将他推往一种无以复加的崩溃境地。 他想要从床上跳下来,想要于这一刻紧紧地拥抱你。他想要感受你的体温你的力量,由你所赋予他的活着的真实。 他甚至想要和你zuoai。 在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自杀、脖子上伤口尚未愈合、身体都因为失血过多虚弱到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情况下,他却想要和你zuoai。 他太渴望你了,发了疯似的渴望。 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呜咽又像是哀鸣。他想同你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右手攥成拳头,手背上胳膊上青筋直鼓,输液的透明软管中因为回血而蜿蜒出长长的鲜红。 他就那样崩溃着哭泣着,直至某刻,你的左手覆上了他的眉眼,右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拳头一点点掰开,重新安抚下去。 输液管中颜色重新恢复透明清澈,他颤抖的身体也一点点稳定了下来。呜咽和哀鸣渐渐止息,呼吸也慢慢地、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尽管你一句话都没有说,可你却似乎带着魔力似的,让萩原研二在你的气息之中恢复了神智。 良久之后,见他彻底平静下来,你这才开口,“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了。” 一次死亡的威胁也许的确可以换来你的妥协,但这种作用注定只有一次。 而且你也不希望他的身体再受到伤害。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你等待着他开出他的条件。 可实际上,萩原研二哪里有想要什么呢?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想过要用死亡来威胁你,不过是自以为被你抛弃后一无所有的绝望罢了。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你,他只想要你。 他想要你的承诺,想要你无论何时何地都再不会抛弃他。想要自己的生命和你相连,想要他永远属于你,在他自己的身上打下你永远的烙印。而同样的,他也想要你只能属于他,只他一个再无旁人。 他想要你的欲望,疯狂而热烈,只为他一人。 可他说不出来这些,这些在他眼中简直堪称自私而卑劣的…… “你想见松田阵平吗?” 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一直沉默,你索性开口猜测起了他可能的想法。 什么意思?萩原研二不由又紧张了起来。 “阵平他……已经有恋人了。” 他忽然想起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真那么难过那就去把松田阵平抢回来。不能标记也无所谓,只要把他关起来不让他见到他的alpha,那他就只属于你。」 你不会真的打算那么做吧?如果是你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这绝对不可以!他「死亡」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作为一个失去了自己alpha的omega,想也知道小阵平这些年究竟有多么的不易。如今小阵平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到幸福,他又怎么能够再去破坏这一切? “他的恋人是你弟弟!” 萩原研二搬出了云居雪,试图打消你那可怕的想法。 毕竟按你之前和他所说的来看,你对云居雪这个弟弟还是有感情在的,想来不管你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真的会替他抢弟弟的恋人吧? 萩原研二这样想着。 而你当然不知道他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事实上,你也早已经忘了自己之前那些要帮他把松田阵平抢回来之类的话了。毕竟这些话你从来都没有当真过,本来就是说出来刺激萩原研二的。云居雪是你的另一个分身,你当然不可能去抢你自己的猎物。 因此此时萩原研二的话在你听来就成了一句对你的迁怒。 「就是你的弟弟抢走了我的恋人!」这样的意思。 十分可爱。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想见你的家人?你的jiejie?”你压住笑意继续问。 见你没有再坚持把松田阵平抢回来,萩原研二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见家人吗?你是只打算让他和家人见面,还是打算把他送回到家人身边去? 萩原研二一时间没有回答。 而他这幅表现,在你看来自然也就是默认的意思。 “养好身体,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见你的jiejie。” 不知道是不是达成了心愿的缘故,自从那天你允诺萩原研二要带他去见jiejie之后,萩原研二对你的态度明显变得好了起来。 他的身上还有伤,你当然不可能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偶尔你牵牵他的手或者抱抱他的时候,他似乎一点也不排斥你的身体接触。 甚至正相反的,你发现他似乎还很喜欢你碰触他。每一次你抱他去洗澡也好做什么也好,当你把他放下的时候,你都能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恋恋不舍的情绪。 这倒是让你有些意外。 明明他不是应该很讨厌你吗?你接连两次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不顾他的拒绝伤害了他,他都讨厌你讨厌到要拿死亡威胁你了,又怎么会对你的拥抱恋恋不舍? 就只是因为你同意要带他去见他的jiejie? 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对于萩原研二而言,那场爆炸无疑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和分水岭。从他醒过来之后,他的人生就此发生了地覆天翻的变化,那么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家人、想要从家人那里获取安全感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只是在此之前他从未提出过想要和家人见面的要求,所以你只当他是残疾瘫痪后不愿面对家人这样的情况。 若是早知道他这么想和家人见面、而且你一旦同意之后还这么加好感的话,那你必然早早地将其列进了你的计划里,以谋求效用的最大化。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至少你又重新看到了他此前那般撩人的笑容。 他这段时间的确是非常开心的,尤其是脖子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他甚至开始跑来和你提出新的请求了。 “医生,你可不可以借我……唔,一点钱?” 说出这句话时他原本苍白的脸都变得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其他的什么。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问你要的。你当然不介意给他钱,他是你豢养的猎物,照顾他本就是你的责任。你给他花钱也是理所应当,完全不需要用到「借」这样的字眼。 不过以他的自尊心,大概是很难接受吧? 你很想逗逗他,像那些霸道总裁剧本里一样对他来上句“哦?你打算用什么还?”或者是“我不介意你以身抵债。” 他会不会像那些剧本里的omega主角一样生气?只要想一想那样的反应就一定会很有趣。 不过你还是遗憾地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在你看来他对你的感情这才好不容易刚刚有所回温,绝对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可以。不过你要用来做什么?” 他似乎没想到你如此干脆地就答应了,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望向你的眼神里顿时荡开一片笑意。 “我想去买衣服,唔,可以的话也整理一下头发。”他拽了拽自己近四年来都未曾好好修剪过、早已经及腰的长发,“毕竟要见千速姐啊!” 为了方便,自他醒来后他大部分时间穿的都是病号服,只出门了那么一次穿的是你的衣服。你们两个身高相差不大,只是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你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到底是有些宽大了。 当天下午,你便带他去了男装店。 出发之前,你往他身上戴了一个小小的道具。 那是一支尿道堵。 这倒不是你的主意,而是他主动提出的。现在的时间已是六月,天气已经炎热了起来,衣裳也穿得单薄。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穿尿不湿,不光又闷又捂很是难受不说,从外面看来也很难不看出痕迹。 萩原研二不想这样,尤其是他不想在自己的jiejie面前穿着尿不湿漏尿,所以他询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 不想漏尿的话,那就堵起来。 那是一支玻璃材质的尿道堵,整体呈现出一串拉珠的造型,一粒粒的珠子晶莹剔透,直径是8mm。 一般而言,这并不是一个适合于新手的直径。但因为此前插了整整三年导尿管的缘故,萩原研二自然是不适合那些真正的新手尺寸。 不过纵使如此,在进入的时候,萩原研二依旧表现得相当勉强。 涂满了润滑的拉珠倒是并未带来多少的疼痛感,但饱胀感却是无比鲜明。狭窄的尿道被强行撑开,熟悉而又陌生的刺激感让萩原研二不由眯起了眼睛,右手情不自禁地地抓紧了你的手臂。 他想起了几个月之前,在他刚醒来后不久你为他更换导尿管时的场景。那是你第一次替他疏解欲望。 那时的他,哪里想得到他竟然会如现在这般对你怀揣着这样难以言说的心思呢? “唔!” 珠子挤入身体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泄出闷哼来。 “弄疼你了?” 你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没有……” 他轻轻摇了摇头,抓住你手臂的右手却是越发扣紧,指甲在你的手臂上划出浅浅的血痕。 有一点疼痛感,不过你没有在意,只是出言安抚他。 “疼的话和我说,觉得不舒服的话也告诉我。” “嗯……” 你的话对萩原研二向来是作用非凡,尽管你这般嘱咐了他,但在这之后他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也没出,直到你将十多公分的尿道堵完全没入他的身体。 “呼……” 结束的时候,他长长呼了一口气。 “还不错,我还以为这次又得需要好几次才能成功。”你朝他笑道。 需要好几次?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继而很快想到了当初插尿管屡次勃起从而不得不先被你撸了一发的经历,顿时脸颊泛红地瞪了你一眼。 漂亮的紫罗兰眼睛还反着水光,说是瞪,其实在你看来更像是幽怨的嗔怪一般,别样的勾人。 “好了,出发吧!” 你带着因他而起的笑意,同他一起出了门。 到了服装店,他挑得欢快。明明一开始只是打算买见萩原千速穿的衣服,结果真挑起来后一件件一套套根本就停不下来,各种风格都挨着来了一边。 真是只爱臭美的小狐狸,你想。 但是果然还是好可爱。 他还给你也挑了不少,一边挑一边抱怨着你的衣品,说你只知道穿衬衫西裤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身材和这张脸。 你这个医生分身的确不是什么会注重打扮的人设。 “明明才24岁,多穿点年轻化的休闲装……唔!”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挑了一件卫衣,正准备递向你时一转头却正对上你不知何时弯下腰来近在咫尺的脸。 太近了,近到他的唇瓣已经虚虚碰触上了你的嘴唇。 他似是被吓到了,猛地往后一退,撞得连人带轮椅都要往一旁倒去,又被你一把圈住,稳稳当当地揽了回来。 一时间,萩原研二的脸无声无息地就红了起来。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了,平时口花花起来的时候也惯是会撩人的,怎么现在就又这般纯情起来?那绯红的脸和四处飘来飘去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你的眼,勾得你直想现在就把他拖进更衣室里去要了他。 “我的身材很好吗?”你在他耳畔问。 “嗯?啊,那个,是挺好的。穿衣服很好看。”他磕磕绊绊地回答。 “不穿衣服呢?” “不穿、不穿衣服……” 萩原研二的脸更红了。 “不穿衣服不光很好看,还很好摸,你试试?” 像是老式蒸汽火车“轰”的一声,萩原研二脸红到宕机了。 你也不再继续逗他,只勾起他的下巴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而后你拿起了那件他为你挑的休闲装,转身走向更衣室。 你的身后,萩原研二在那里呆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你调戏了。 明明以前的时候,他才是惯来喜欢调戏别人的那个。松田阵平就不用说了,欣赏小阵平炸毛素来是他最大的乐趣。他的那些同事好友也都没少被他开玩笑,只是如今却竟风水轮流转到了他。 只是,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怎么讨厌。 萩原研二不知不觉间笑弯了眉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你刚刚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 但慢慢的,他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来。 你们已经很久都没有接吻了,从那天你第一次正式进入占有了他之后,你们之间便再没有过真正的吻。 你对他仍然很好,照顾他时没有半点不耐烦。你会抱着他去帮他洗澡,细心地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尤其是前段时间那件事之后,你甚至每天连他是否排便也都会认真过问。 你会牵他的手,会拥抱他,会满足他所有的要求。认真想来的话,似乎只要他对你开口的事,你就从未真正拒绝过。 你就像一位完美的恋人,给予他最完备的照顾。倘若易地而处,萩原研二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做的比你更好。 可你终究不是他的恋人。 这一次你送他去见千速姐,是不是就打算把他送得远远的,再不打算带他回来?所以这段时间你对他所有的体贴,全都是临别之前最后的温柔了,是吗? 不怪萩原研二这么想,实在是你最近一段时间对他的态度好转了太多。你以为他讨厌你,再加上有了上次自杀的事,你生怕再做什么不好的事刺激到他。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你放弃了原本那些对他的心理崩溃战术,就连你这具分身一贯的毒舌属性,也极少再对萩原研二施展了。 只是你本是想刷他好感的,却不曾想竟让他愈发不安了起来。 偏生萩原研二又掩饰得很好,每次面对你时的笑容看上去毫无阴霾,倒也让你一时间未曾察觉。 他压下了自己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惶恐,只为了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日子里尽可能地向你展示一个完美的自己。 这样的话,你会不会回心转意不想让他离开了?会不会即使送他离开以后,也会偶尔惦念起他的好来,幡然醒悟再把他追回来?再或者是……哪怕你真的心意已决心如磐石,打定了主意要放弃他,等你之后偶尔想起他这么个人的时候,至少也不要讨厌他。 这是萩原研二心底最为卑微的祈求。 “哗啦” 试衣间的门帘被拉开,你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萩原研二的确是很会挑衣服。他给你挑的这套衣服真的很趁你,往那一站时相当有明星模特的气质。 “啊,那边那个人,好帅气!” 萩原研二听到有其他的顾客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是啊,真的很帅气。他看中的人,当然是最帅气的。萩原研二在轮椅上骄傲地坐直了腰板。 哪怕……这个人已经马上就要不再属于他。 你走到他的身边来,扫了一眼之后发现他没有再挑新的衣服。 “结束了?那就买那些?” 你抬手指了指服务台上小山一样的衣服。 “呃……嗯。” 萩原研二有些心虚,他本来没想拿这么多的,结果逛着逛着就买多了,虽然里面有一大半都是他替你挑的。 你倒是没在意这个,干脆利落地付了款,和萩原研二一起离开了服装店。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发廊。 被你推着向前走时,萩原研二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此时此刻,那里有些发胀。 萩原研二算了算时间,从你们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但他在这期间没怎么喝水,就只出门前喝了点。按理来说应该不至于有太多尿水才对。 他不打算做烫染之类麻烦的发型,只是稍微修剪一下自己的头发,应该用不了太多的时间吧?稍微忍一忍,等回去之后再解决好了。 毕竟他还塞着尿道堵,在外面的话可能会很麻烦。 萩原研二如是想着。 而事实是,虽然修剪头发的确没有花太多时间,但再加上洗头和吹干,他的头发又长,前前后后仍旧花费了不短的时间。当你们上了车准备回去的时候,萩原研二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已经不止是发胀了,而是传来阵阵鲜明的刺痛感。 「好难受……好憋……」 「想要快点、快点尿出来……」 怎么办,要告诉你吗?可是他从来没见你飙过车,来的时候开车也是速度相当平稳。如果他要求你把车开的快一点的话,会不会对你来说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如果他能够开车就好了,他绝对一脚油门分分钟冲回家。 萩原研二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 你注意到了萩原研二的状况。 明显不太稳定的呼吸,坐在副驾驶座上时向前弓起的腰背,覆在小腹上的手,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你昭示着萩原研二此时此刻的身体状况。 你没有说话,只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你只是不爱飙车罢了,并不是不会。好歹也是地下黑医,又怎么可能不具备这点技术? “唔!医生?” 突然加速的车子让萩原研二因为惯性向前甩去,又被安全带牢牢地捆在了座位上。 “我应该有和你说过,不舒服的话要及时告诉我。”你蹙着眉开口,一打方向盘娴熟地过了个弯。 你注意到了,萩原研二意识到了这一点。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 他低垂下了脑袋,看上去有些难过。 他好像又搞砸了。之前便秘的时候也是,这次也是。每次都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想让你讨厌他,可是次次都在起反效果。 你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失落。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是萩原研二,我需要为你负责,你不舒服却不告诉我,我会担心。”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而过,飙车起来的速度比起四年前的萩原研二都犹有胜之。 相隔数年重新体验到这般风驰电掣的感觉,萩原研二本应该因此而激动不已。然而事实是,他此刻根本没有顾及你们飞驰的车辆,满脑子却都是你的话在不断回响。 “我要为你负责。” “我会担心。” 心脏微微颤动,变得鼓胀而酸涩。 为什么你要为他负责呢?就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医生吗?还是说…… 那些难以言说的希冀如同摇曳的火苗,虽然微弱,却再无止息。 “嗯,以后……我都告诉你。” 良久之后,他回应了你,声音很轻很轻,淹没在汽车高速运转时发动机的声音里。 原本20分钟的车程,你硬是只用了7分钟便回了家。 停稳车子之后,你也没有再去开后备箱取他的轮椅,而是直接绕到副驾驶这边来一把抱起了他,带着他走进了厕所。 “医生……” 一般而言,被抱在怀里走路都不会多么平稳的。萩原研二已经做好了因为上下颠动而刺激到膀胱、做好了承受刺痛的准备。 然而事实是,虽然你走得很快,但却也非常细心地注意到了他的感受。你的双臂托住他的身体,任凭如何迈步前行时却都维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稳稳的根本没有让他感受到丝毫的颠簸。 到了厕所,你将他在马桶上放下来,脱去他的裤子。 被遮掩的光景暴露于你的眼前,萩原研二的yinjing软趴趴地低垂着,那支尿道堵最末端的珠子正卡在他的马眼处,像是嵌在其中一般,晶莹剔透。 你向其伸出了手。 “我自己来就好!” 萩原研二想要阻止你。他现在满肚子都是尿水儿,由你来拔出尿道堵的话,也许会将尿液溅到你身上也说不定。 你没有管他的阻拦,伸手捏住了那枚珠子轻轻向外拉动。 先前进入时因为有润滑液在,虽然辛苦但是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如今几个小时过去,没有了润滑,向外抽动时那种细微的疼痛便开始刺激萩原研二的神经。 尤其是这般身体最为柔嫩脆弱之处。 “萩原研二,你在害怕什么?” 你当然知道这些,向外拉动的动作很轻很慢。 “我没有……唔……” 最外侧的珠子一点点顶开马眼,那种饱胀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情不自禁地皱起了一张脸,眼睛也眯了起来。 “自从上次之后你就格外在意这些,难道在你眼里的我很像是有洁癖吗?便是沾到你一点尿液也无法忍受?” “不,不是……嗯啊……” 萩原研二正想开口,第一颗珠子却在此时被你拉了出来。那一刹那间珠子挤出身体带来异样的刺激感,类比一下的话像极了刚刚射了一次。 眼前似有阵阵白光闪过,萩原研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要记住,我永远也不会嫌你肮脏,不论任何情况。” 你的小狐狸本应该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不过是身体受了伤罢了,哪里就比别人脏了呢? “呜……” 他发出呜咽之声来,不知是因为你的话,还是那一颗颗被你拉出体外的珠子。 每一颗珠子都像是一次射精的高潮,眼前放大的是你的面容,萩原研二抬起手,颤抖着勾住了你的脖颈。 他把下巴搁在了你的肩膀上,紊乱的呼吸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吐在你耳畔。 你用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任他趴在身上,整个人都痉挛不已。 “疼吗?”你问他。 他说不话来,持续射精似的感觉让他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明明你就在他耳畔开口,可声音却远得像是来自于天边。 他只是朝你轻轻地、轻轻地蹭了蹭,唇齿之间泄出爽到狠处时呜咽的声音。 那声音落在你耳畔,像是羽毛一样一直痒到你心底。 在最后一颗珠子被你拉出来的那一刻,你终是掰过了他的脸,对着他吻了下去。 明明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当你吻过去的那刻,他依旧热切地回应了你。唇舌交缠,吞吐着彼此的呼吸。 耳畔似有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