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重口预警!!被jingye润滑后躺在床上脱粪/被你抛弃的不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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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爱体验,美妙到哪怕你已经射精,却也依旧恋恋不舍不想要退出他的身体,甚至还想要再来一次。 你的这具身体是alpha,不应期极短。你抱着萩原研二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作,想要同他就这么温存一会儿后再继续。 但和此刻身心舒畅的你完全不同,萩原研二却正处于一个非常糟糕的境地。 你们之间的理解出现了偏差。 在人类的情感方面,比起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你坚定地认为只有时间的积淀能够孕育出一份真正强大坚不可摧的感情。所以你很擅长长线布局,对于你看上的猎物,你往往都会花费很长的时间进行诱捕,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是常事。 而萩原研二从清醒过来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才过去了半年出头的时间,对你而言,对于萩原研二的诱捕这才刚刚开始。 你是有察觉到现在的萩原研二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隐隐的自卑感和不安感的。但鉴于他此前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坚强乐观,你并没有将这份自卑和不安看得有多么严重。 松田阵平对于萩原研二的影响太大了,昔日恋人另结新欢对于此时本就身体残缺的萩原研二而言更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他在这种毁灭性的绝望里一无所有,只能紧抓住你,将你放在了一个堪称心灵支柱的地位上,近乎病态地依赖你。 而你并没有预料到这一切。 你低估了松田阵平对于萩原研二的重要性,也低估了自己对萩原研二的影响。 更重要的是,你其实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萩原研二。 事实上,萩原研二是一个心思非常细腻敏感的人。他善于在大是大非面前伪装自己,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滴属于他的真实。 比如他面对瘫痪和断臂却表现得堪称淡定,却会因为你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举动而红了眼眶。 所以一直以来,你所看到的萩原研二其实都只是他表现出来的一部分。你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短到你并没能完全了解他的真实。 在你眼中,萩原研二乐观而又坚强,有着一股仿佛哪怕经受再大的磨难也永远打不倒的韧劲。他会在经受爆炸全身上下七零八落之时死拽着你的裤脚请求你救他,会在沉睡三年醒来之后迅速接受现状,会在面对自己瘫痪断臂的残破躯体时也丝毫并不轻言放弃。 你眼中的他当然也是真实的,但这不过只是他的一面罢了。 你不知道他面对死亡的恐惧、抓住你时的希冀,不知道他面对三年空白时间的茫然和惶恐,更不知道他对于自己如今这幅躯体的自卑和厌恶。 他伪装得太好了,在你面前的他总是笑着的,笑着和你开玩笑,笑着和你撒娇,即使是哭起来的时候,也总会很快便重新露出笑颜。 哪怕是日料店偶遇了松田阵平之后,被你强迫性地占有标记了之后,除了当时的崩溃之外,他也依旧表现得非常平静。 你一直以来都没怎么担心过他的心理状况。在你看来,他的心理就像他对于松田阵平的爱一般坚定,不可动摇。 所以你很放心地对他实施你的一系列计划,甚至让他直面松田阵平和别人zuoai的场景。你只是把萩原研二的崩溃当成了暂时性的情绪发泄,却不知道他的心理早已经变得摇摇欲坠。 他甚至已经在怀疑自己活着的意义。 原来从他醒来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失去了一切,他健康的身体,他的梦想,他的身份,他的恋人。 那么他到底还为什么要活着呢?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到,每天就这么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这样的人生究竟是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因为你。 因为你还在他身边,因为你想让他活着。因为你对他的温柔和照顾,因为你对他那扭曲的爱与欲望。 只有这个,是他现在活下去全部的理由。 从他心甘情愿被你所占有所标记的那一刻起,他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你。他属于你,他抛却自己alpha的身份,成为你的omega。 可是,为什么你却不再标记他了? 在冷落了他足足十多天之后,他终于再一次等来了你的拥抱你的占有。他感受着你的炽热你的力量,那都是你对他的欲望。 他是那样开心的,开心于你原来并没有在得到他之后就对他弃若敝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标记他了呢? 他想要的,想要你的标记和你的信息素,想要自己的身体内部都是你的气息。他想要自己的身体因为你而燃烧,想要自己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你的气息。 就好像他当真变成了你的omega一样。 对于一位omega而言,渴求自己的伴侣、渴求alpha的标记是他们的本性。 你不给他标记,是因为你在和他撇清关系吗?你不愿意承认他属于你,你只是在拿他泄欲,只是想看他被cao成omega一般的样子,而不是真的想要他? 是这样的吗? 明明他都那么乖顺地对你低下头展露出自己的后颈了,可你为什么不咬他? 你甚至还那样恶劣地叼着他逗弄他,牙齿在他的腺体皮肤上轻轻撕咬了半天,却根本连半点皮都没破。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他? 萩原研二忽然想起那天,在从日料店归来后那场看似疯狂的性爱里,你虽然的确一次又一次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但在最后你于他体内射出来的那一刻,你却并没有再那么做。 众所周知,alpha对omega的标记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临时标记,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第二种是永久标记,在生殖腔内射的同时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 而你和萩原研二的这两场性爱之中,却没有一次是在内射的同时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你从来没有想过要为他留下一个永久标记,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他走过一生。 你对他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占有,都不过是和那个临时标记一样,是一时兴起罢了。等什么时候你玩够了、cao他也cao腻了,对他失去兴趣的时候,你大概就会毫无留恋地抛弃他吧? 而他却天真地将你视作了绝望之中的救赎,甚至愿意抛弃自己alpha的身份,对你献上自己的归属。 似乎有点可笑啊…… 心一点一点冷了下去,萩原研二趴在你肩膀上,泪水一点点浸湿了你的衣裳。 你当然感觉到了,但你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哭了,因为他不想和你zuoai?可是他刚刚不是还挺享受的吗?一直在高潮,甚至还说出了“干死我”这样的句子。 总不能是情欲得到疏解之后,对你的厌恶感重新占了上风,所以讨厌你讨厌到哭了吧? 唔,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一个alpha,却和个omega一样躺在那里被迫婉转承欢。等性欲得到疏解之后,理智重新占据上风,自然会对这种堪称侮辱的事情深恶痛绝,自然会对你厌恶。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你倒是没有因此而产生伤心失落之类的情绪。毕竟他对你的厌恶是计划中的事,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对此你有着充足的耐心。 只是有点可惜,你原本还想再做一次的,现在看他这样子,恐怕是做不成了。 你的手落在了他的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别哭了。”你说。 以你这个毒舌医生的人设来说,自然是不可能有多会安慰人的。 “觉得爽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在乎那么多?” 你的本意是让他看开点,不要总觉得一个alpha用后面高潮是一种耻辱。追求性欲是人的天性,没有谁规定alpha就不能躺着享受。 但落在萩原研二耳中,这句话自然就变了个意思。 觉得爽就行了?所以你真的纯粹就是在拿他泄欲? 尽管他早就已经认识到了这样的事实,但亲口听你说出来的时候,萩原研二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钝痛。 但他也没有办法去苛责你什么。你们本来就毫无关系,你也从未对他许下过什么有关于爱与人生的承诺。你也从来都没有正面承认过你喜欢他,从一开始你对他展露的就是赤裸裸的欲望。 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你,他没有办法强迫你为他的人生负责。 但是他真的、真的一点也不想要被你放弃。他不想看着你弃他而去和别人恩恩爱爱翻云覆雨,就像他看到松田阵平那样。 不知何时,在萩原研二的心中,却竟早已将你和松田阵平比肩。 他想要独占你,想要你身边除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想要你这辈子压在身下抵死缠绵的那个人只能是他。 可是他能怎么去做呢?真的像个omega一样在你面前哭泣,卑微地求你留下来吗?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在哭泣了,不是吗? 好像只要在你面前的时候,他总是格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自从十六岁分化之后,便是在松田阵平面前,萩原研二也未曾再哭过的。 泪水并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发汹涌。 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他对你厌恶的程度比你想象的还要深刻啊!你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驯化之路任重而道远。 为什么要叹气呢?觉得他这样哭哭啼啼的很惹人厌烦吗?你现在就已经开始厌倦他了吗?萩原研二的思路却完全不和你在同一条线上。 此时此刻,你们两个还维持着方才你射精时的姿势,你的性器都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得赶紧拔出来才行,不然再这样下去的话,你大概要忍不住再要他一回了。 你动了动,试图撤出他的身体。 而你这样的举动落在萩原研二眼里,那就是你连事后多同他温存一会儿都不愿,这就要拔rou无情离他而去了。 即将失去你的惶恐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挽留,可在明知道你只是拿他泄欲的情况下,那些挽留的话却又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根本一句也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呢?那可笑的尊严吗?事到如今,他真的还有尊严这种东西存在吗? 矛盾的思绪钉死了他的动作,他任你推开了他,一点点撤出他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总是格外敏感,你不想再刺激他,也不想再过分挑弄起自己的性欲,所以你撤出的动作非常缓慢。 而就在这缓慢的撤出之中,萩原研二一点点变了脸色。 原因无他,还是他体内的粪便。 和此前干涩的肠道状况不同,此时此刻,萩原研二的肠道里面是极为湿润的。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本就已经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而你射进去的数量庞大的jingye更是将他的那些粪便全都浸泡于其中,好似灌肠药水似的布满了他的肠道。 先前就那么被你的yinjing塞住之时还好,如今你一动作,他的肠道顿时也便随之而扰动起来,强烈的便意刺激着萩原研二的神经。 而更要命的是,下位瘫痪状态下他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如今又被你cao了这么长时间,那可怜兮兮的菊xue屁眼早就被撑成了圆溜溜的一个小洞,更不可能起到什么阻塞的作用。 也就是说,当你完全拔出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绝对会根本不受控制地当场脱粪,就在这张床上、在你的面前将那些积攒了整整十天的粪便拉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萩原研二面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不,不可以,他不能—— 而就在他心下绝望呐喊的同时,你的yinjing彻底脱离了他的身体。 刚刚高潮了好几次的身体却还仿佛意犹未尽似的,在你脱出的那一刹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若是正常状态下,萩原研二怕是要因为自己这般不知廉耻的身体而羞愧到脸颊泛红了,但此时此刻的他却早已经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的脸色白到毫无血色,看上去竟有几分非人之感。 然而萩原研二想象之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你完全撤出他的身体后,紧随其后的、那石头一般的便块也跟着滑了下来,而后就那么卡在了他的xue口处,塞子似的将他肠道内其他所有的粪便也好你射进去的jingye也好全都堵在了其中。 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就像是想要腹泻时屁眼却被硬生生堵住一样。整个小腹、全部的肠道似乎都在天翻地覆似的痉挛着,强烈的排泄欲刺激着萩原研二的大脑,让他难受到身体都在颤抖,额头上更是直接冒起了冷汗。 他快要被憋疯了,那样的感觉。 「想要拉出来……想要畅快地……」 这样的想法挤满了萩原研二的大脑。 但尽管如此,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有忘记还在旁边的你。 「不,不行……我怎么能在医生面前……」 「可是,好憋……憋得好难受……」 「想、想拉……」 他的身体在颤抖,开口之时气若游丝。 “出去……” 他的右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浑身哆嗦面色惨白,就连嘴唇都是颤抖着的。 太狼狈了,这样的自己。萩原研二想。 可是他没有办法,那xue口处便块的阻塞作用也是有限度的,充分的润滑让那块巨大的粪便正在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脱出身体。萩原研二甚至已经感觉到他的菊xuexue口被撑得更大了些,他毫不怀疑,如果你现在就掰开他的双腿低下头看过去的话,一定能从他的xue洞里看到那便块的头部。 你没有听清萩原研二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几近于无。 但你当然注意到了他明显异常的情况,额头上的汗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粘在身上。 所以他说了什么也就变得并不重要。 你皱起了眉,从病房的柜子里拿出一双医用手套来迅速地戴上,刚向着他的双腿伸出手去时却被他“啪”地一声打开了。 明明此时他看上去备受折磨摇摇欲坠,只半躺在那里仿佛都要难受到晕过去了。可他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打向你时动作又快又急,竟让你的小臂皮肤明显泛红了起来。 “我说,出去!离开这个房间!”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抬起头来瞪着你,那漂亮的眼睛里是和平时里截然不同的决绝。 这很不正常。 萩原研二并不是一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人,和他相处了大半年,他从来都没有和你动过手。哪怕那天在日料店,他对你愤怒成那样的地步,挥出去的拳头却也仍旧只是停在了半空,并没有落到你身上。 可是今天,他对你动手两次了。 你当然并不在意这个,就像养宠物的人偶尔挨了自家宠物一爪子也不可能真的会生气一样。萩原研二是只温顺的小狐狸不错,但再怎么温顺也是会有脾气的。 你只想知道让他如此反常的原因。 因为讨厌你所以宁愿忍受身体的折磨也要赶你离开?不,萩原研二并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他绝对不想让你知道他变成这幅样子的理由。 “你到底往身体里塞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你,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他似乎还想要赶你走,而你“砰”地一声一掌按在了他的耳边。 “我是在以一个医生的身份问你,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萩原研二!” 你生气了。 这是来自于你这具医生分身的真实情绪,无关演技。 你不介意自己的小宠物和你闹闹脾气,你也不介意哄哄他们,这也是驯养人类的重要乐趣。 但你并不喜欢你的宠物是非不明。自己的身体都糟糕成了这样的程度,却还在这里忙着和你闹情绪?一点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吗?究竟有什么还能比他的身体更重要? 你以一个床咚的姿势近距离盯着他,冰冷的愤怒向他席卷而来。 “我,呜……” 不知是否被你吓到了,刚刚对你露出了利爪的小狐狸顿时偃旗息鼓,只是刚要同你说什么时一开口却是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你知他这是难受得狠了,也不再逼问他,而是直接掰开了他的双腿。 他的下半身底下还是铺着好几层尿垫的,此时此刻那尿垫上也早已经沾染了斑斑驳驳的痕迹。医用甘油yin水jingye等等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些许刚刚他连续高潮时爽到失禁的尿液。 他的双腿被你分开,于是其间所有的景象也就暴露于你的视线之中。 大抵是刚刚被cao了太久、他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括约肌的缘故。此时此刻他的菊xue还是大开着的,圆溜溜的一个小洞。长时间的摩擦让他的xuerou明显得变红了,又被那些亮晶晶的yin水儿们一浸,透红鲜亮,看上去格外诱人。 但这些都不是你此时关注的重点。 你注意到,有什么黑乎乎的、乍一看像是球形的东西堵在了他的xue口处,此时此刻已经探出了一点点头部。你在他体内射进去的jingye遍布其上,在那黑乎乎的坚硬东西上扭曲出异样的花纹。 这绝对不是跳蛋之类的玩具。 尽管就这么看上去有些难以分辨,但你毕竟是个医生,这让你还是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你的面色阴沉了下去。 “你在便秘?” 萩原研二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算是作答。 再瞒你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他知道你是不会离开了的。 他狼狈的、肮脏的样子,最终还是要被迫暴露于你的眼前。 你一定很生气吧?是不是会觉得他很恶心?想想他刚刚就是带着满肚子的粪便和你zuoai,你是不是会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便秘多久了?”你继续阴沉着脸问。 “十天。”他当然看出了你不虞的面色,没有再试图隐瞒你。 看吧,你果然生气了。现在恐怕正在后悔和他zuoai这件事吧? 和一个便秘十天肚子里全都是粪便的人zuoai,哪怕是他想一想都无法接受。 而实际上,你也的确正在后悔和他zuoai这件事。 只不过并不是因为觉得萩原研二恶心或者是肮脏。 alpha和omega不同,没有专门用来承受性爱的屄xue。当你和alphazuoai时,就只能使用他们的后xue,而后xue在本质上就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所以除非在每一次zuoai之前都进行完备的灌肠清洗,否则的话偶尔一两次遇上粪便也是难以避免的情况。你当然知道这一点,也早有与此相关的心理准备。 你只是在后悔没有提前向萩原研二问清楚情况。明明在你刚开始试图进入他时他就拒绝了你的,是你无视了他的拒绝,这是你的错处。 你知道便秘对于人类而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一般而言三天以上未曾排便就已经算是严重便秘了,而他却已经憋了整整十天。那些堆积的粪便早已经塞满了他的肠道,最早的那些更是被肠道反复吸收水分,变得比石头都还要坚硬。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却还要强硬进入强硬cao干他。你的性器本就巨硕,对于alpha的身体而言承受起来已经是殊为不易。再加上他肚子里头那十天的粪便,可想而知你cao干他时他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原来那一声声“要胀破了”并不是什么交合之中兴奋的yin言浪语,而是他最真实不过的痛苦呼喊。 可你竟忽略了这些,把他明显异常的身体、他扰动的紧缩的肠道全都当成了他在发sao,你竟因他的痛苦而享受不已。 你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给他造成内伤,万一真的他的肠道被撕裂了,那么你当真实在是不可原谅。 想到这些,你的面色变得更加阴云密布。 而落在萩原研二眼中,这无疑就是你对他的愤怒。 他看着你在他身旁站定,拽了拽手上的医用手套,而后向上掀起了他上半身的病号服,露出他的小腹。 你没有开口,但他知道,你这是要帮他。 他张了张口想要拒绝,他已经实在不想让你更加厌恶他了。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因为你刚刚说了,现在的你是以一位医生的身份站在这里,他不应该拒绝一位医生的责任。 你的左手覆在了他的小腹处,开始有规律地按摩起来。以萩原研二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不需要再灌肠或者是外部用药了,事实上如果不是他控制不了括约肌的话,那么他现在自己努努力就能顺利排便。所以你需要做的就只是帮助他将那些已经堵在了xue口的粪便给顺利排出来。 你的按摩手法专业而有效,一时间,萩原研二只觉得自己的肠子仿佛都被你给薅住了,大量堆积的粪便被你的手推着,沿着肠道一点点下移。 “呃嗯……” 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来,便意越来越重,可堵在xue口的粪便却又太过结实,想拉又拉不出的感觉几乎要将他生生逼疯。 “哈啊……呃……” 想要排便的痛苦根本无法忍受,萩原研二一时间也管不了在你面前躺在床上拉屎恶不恶心这件事了。他的全身都在因为用力而颤抖,想要尽可能地将那快要将他逼疯的粪便排出体外。 “出、出来……哈啊……” “坚持一下,已经出来一点了。”你说。 石头似的便块直挺挺地捅出菊xue,黑乎乎又硬邦邦的杵在那里,已经滑出来了约莫一公分的长度。 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之中,他的大脑都变得嗡嗡的,你的声音在此刻的萩原研二听来似是无比遥远。 简直就好像……在生孩子一样。 莫名的,萩原研二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句。 明明被折磨到这种地步,乱七八糟的大脑却反而根本停不下来。 是他在生孩子吗?那么你呢?你只是帮助生产的医生?还是说……是孩子的父亲? 他在痛苦恍惚之中这样想着,却又骤然清醒过来,暗自唾弃这种时候竟然还会想出这些东西的自己。 你的手在他的肚子上反复按揉,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你掌心的温热。那源源不断的热度让他在这痛苦的折磨之中仿佛找到了方向,于是那些痛苦也都变得不那么难以承受。 肚子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塞在xue口的便块一点点向外排出,直到末端戳在了身下的尿垫上。 由于病床上半部分抬起、半躺着的缘故,这胖的角度让萩原研二菊xue处脱出的便块只刚出来两三公分后便顶到了床上卡在了那处,再无法向外滑动。而偏生肚子里头还有那么多粪便争先恐后地要往外涌,于是堵在那里的坚硬如石的便块就成了他新一轮痛苦的根源。 “哈嗯……出来、出来啊……” 萩原研二痛声呼和,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菊xue里面像是插进了一根铁棍子一般。 憋了十天的粪便直径极粗,倒是和你yinjing的直径差不多粗细。同样是插在xue口,可对于萩原研二而言感觉上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是带给他无限曼妙的极乐,另一个是他不可承受的痛苦根源。 而就在他于这般痛苦之中挣扎时,下一秒,你按动了病床的开关,将床板重新放平了下去。 与此同时,你用带了手套的右手捏住了那根刚刚从萩原研二体内戳出一小截、还带着他体温的便块头部,将其不疾不徐地向外一拉—— 原本无比漫长的排便过程霎时间缩短,那根足足有十几公分长度的、铁棍似的便条就这么被你拽了出来。 “啊啊啊……” 萩原研二发出一阵惊叫。 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眼前那一片雪白的究竟是天花板,还是憋到极致之后刹那间排泄的快感。 “出、出来了……嗯……还,还有……” 整整十天的粪便当然不可能只有那么一根而已,而当最初的一根顺利排出身体之后,如同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后面的那些便根本不再需要你的帮助,只“扑簌扑簌”地便直往外涌。 一开始还是坚硬的便条,只是不再有最初那根那样粗长。向外排出的过程也不再有什么阻碍,非常顺利地就被挤了出来。 而那么两三根之后,后面的粪便就明显变得柔软了下来,颜色也从一开始黑黢黢的变成了褐色,再变成健康的金黄。 积攒了十天的粪便数量惊人,萩原研二就那么躺在床上,双腿几乎呈直角向外分开,大量的粪便在他身下的尿垫上堆积成一座小山。 或黑或黄、或坚硬或柔软的粪便屎条从他的体内一刻不停地涌出来,夹杂着你射进去的大量白花花的jingye,色彩对比鲜明。 因为身体的缘故,萩原研二的饮食是非常清淡的,因此粪便的味道并不十分浊臭,只是一种淡淡的腐臭味。房间中的空气净化装置是打开的,这让你们呼吸到的空气并没有那么糟糕,不过…… 你转头看了一眼萩原研二的脸,看来他现在也根本顾及不到什么气味的问题的。 憋了整整十天之后的排泄,那种感觉完全不只是所谓舒爽能够形容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根本一点也不亚于性快感。 他躺在那里,先前的痛苦也好懊恼也好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不见了,脸上只是一片舒爽到了极点的表情,甚至面色都变得潮红起来。 “哈啊……好舒服……拉得,嗯,好舒服……” “好多,还有、唔……” “拉出来,都拉出来了,嗯……” 他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念叨着,任那一条又一条软便不停地从他的屁眼之中涌出来。那圆溜溜的菊xue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半点合上的机会,只不住地翕动着哆嗦着,吐出一条又一条的粪便来。 那粪便多到将他xue口附近全都堆满,这让你不得不将尿垫往下抽了抽,这才给他腾出了更多排泄的空间来。 “唔嗯……全都,拉……嗯呃……” 除了在最一开始帮忙按摩之外,接下来的全程你都没有在动手帮忙。你站在一旁看着萩原研二排泄,看着看着却感觉有些不妙。 胯下的某物竟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将你的裤子撑得一片紧绷。 但也实在也不能怪你,谁能知道萩原研二竟然连拉个屎都能这么色气呢? 那一声声呜咽和呻吟里头还带着哭腔,又畅快又欲求不满似的,活脱脱的带着勾子。那一道道喘息声里婉转和磁性并存,怎么听都是被cao得舒服狠了。若是不说他在干什么,单凭这声音,谁会想到事实的真相? 那潮红的面色、迷醉得仿佛要升仙似的表情、涣散的泛着水光的双目、半张着不断吐出咿呀的双唇,又怎么能够不勾人心魄? 他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被单上,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不住地滚动。他的右手紧抓住身下的床铺,手背上的骨头明显崩起,手臂上也凸出青筋来,更是别样的性感。 他是个alpha,但在这一刻,他的美丽却颠覆了性别。他有着omega似的柔软娇媚,有着beta的温柔平和,更有着alpha独有的野性魅力。 他真的只是在排便、在拉屎而已,可你却依旧觉得他美得惊心动魄。 “萩原研二……” 你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唇角微微扬起。 这是你所挑中的猎物,自然最是完美不过。 你旁观了他的整场排便,直到他那可怜兮兮的xue洞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那菊xue被使用得狠了,就连肠rou都翻出来些许,粉嫩的颜色堆积在xue口,鲜嫩而诱人。 “呼……呼……” 他也累得狠了,躺在那里直喘着气,半天都没有回神。 你很想就这么把他从床上拖下来不管不顾地cao进去,哪怕只凭想象也知道,现在的他尝起来定然是别样的一番美味。 不过你也就是想想罢了,他已经够讨厌你了,你自然应该收敛着些。 你的最终目的是让他爱你,让他此生此世只认定你一个,而不单单只是想要他的身子。 你又遗憾地叹了口气。 看他那样子恐怕一时半刻也恢复不过来,你便只暂时拿湿巾帮他擦了擦下体,清洗什么的等会儿再进行。 还好,他排出的那些粪便之中并没有掺杂暗红的鲜血,这说明他应该没有受伤。这样的认知让你不禁松了一口气。 你将兜满了他粪便的尿垫从他身下抽出来,打包好后离开了病房,拿到外面去处理。 “咔嚓” 那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床上的萩原研二动了动,扭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好久,慢慢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从他的脸庞上滑落。 事实上,他并没有你以为的那样深陷在排泄的快感之中迟迟未曾回神。他早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 他让你看到了这样肮脏的画面,甚至他竟然还因为躺在床上排便而舒服到呻吟。 当清醒过来之后,萩原研二自己都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又何况是你? 你一定被他恶心坏了吧?甚至说不定都在后悔救了他,后悔曾经对他的所作所为,后悔竟然会对他这样的人产生欲望。 萩原研二已经不再奢望自己不被你抛弃了,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他会怎么样呢?被你从这里赶出去吗?那么被赶出去之后他又能去哪里? 他不可能去找松田阵平,他昔日的恋人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他要去找他的jiejie吗?可是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能够带给jiejie的除了无尽的痛苦和麻烦之外,他还能带去什么? 是啊,痛苦,麻烦。 事实上,他对何人不是这样呢?这大半年来,不,应该是自从他被你救下到现在近四年,他又给你添了多少的麻烦呢? 他究竟是凭什么把这一切当成了理所应当,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你的照顾? 就因为你是个医生?可他甚至都没有给你付哪怕一分钱的医药费,他现在的生活起居都全部仰仗你。 他欠你太多太多了,根本就不存在还清的可能。 如果你连他这幅身子都不要了的话,他又还能给你什么呢? 萩原研二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 果然,像他这幅样子,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吧? 他扭了扭头,看向病房里的柜子。 他知道你在那个柜子里放了一些你常用的医疗工具,你方才的手套就是从那里面拿的。他曾经因为好奇打开看过,里面的医疗工具里包括了手术刀。 萩原研二不清楚不同型号的手术刀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他知道柜子里的那柄手术刀不大却非常锋利,足以割开他的喉管。 他从床上下来,坐在轮椅上,滚动着轮椅来到柜子前取出了那柄手术刀。 他再次推动轮椅,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来到了窗边。 外面早已经是夜幕四合。 今天是朔月,外面苍穹如墨,朗星无数,却并无半点月光。 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如果你只是去处理那些肮脏的垃圾的话,那么你早就应该已经回来了。 也或许,你根本不打算回来。 你将他留在了这里,再不愿见到他。 萩原研二抬起了手,将那柄锋利的手术刀对准了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