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憋不住性欲插着尿管偷偷自慰/被你发现后强行指jian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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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恢复得很快。 通常而言,像他这种程度的肌rou萎缩想要恢复至少需要半年乃至于一年的时间。但他的手臂却在一个月时就开始恢复了动作,等到两个月过去,虽然看上去还是和正常人的手臂有着较大差别,但基本的功能却已经恢复。 这完全依赖于他长时间的坚持锻炼。 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你这个身份是地下黑医,像萩原研二这种下半身瘫痪、左臂缺失,全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头和右手的情况,在充满了血腥暴力的里世界并不罕见。 但不管是对于习惯了刀尖舔血人生的里世界成员,亦或是对于遭遇横祸的普通人,这样的结果对几乎所有人而言都不可承受。 当他们从昏睡中清醒,听你描述清楚了他们的身体状况之后,他们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从震惊渐渐沦为绝望。 很多时候你走出房间,不久之后就会听到枪声响起的轰鸣。而当你再次踏入房间之中时,你所面对的便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你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 但萩原研二不同。 自最一开始听你描述了他的身体状况后,他有震惊有难过有悲痛,但却从未有过绝望。 他仿佛很轻易地便接受了一切,从醒来的第二天起便投入到了康复训练之中。 “我只有这一只手能用了,当然要好好锻炼。” 他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爽朗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阴霾。 大抵是冥冥之中的庇佑,那场三年前的灾难中他的身体都已经重伤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的脸却只不过受了些许擦伤。如今三年过去,更是连哪怕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他依旧是那样年轻而英俊,三年过去他的头发更长了,坐起来时披散于腰际,笑起来时十足的风情美人。 他的心态全然没有受到身体的局限,破败不堪沉疴遍布的躯壳里装着的是阳光健康的灵魂。 你很欣赏他,或者说,你欣赏一切骄傲不屈熠熠闪光的人类,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你想要将他收入囊中。 为此,你需要做一些小小的准备,比如刻意忽略掉他身为alpha的某些需求。 两个月过去,他是依旧插着尿管的。虽然他现在已经的确可以使用尿布了,但你仍旧故意延长了他插尿管的时间。 他很信任你。毕竟在他看来,你真的是一个顶好不过的医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偶尔毒舌了一些,但你兢兢业业尽职尽责,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于是就连你时常说出的过分话语,也被他理解成了不善言谈以及对他别扭的关心。 你们就这样和平共处了两个月的时间。 最近,你发现他的尿道有些发炎。 导尿管四周换一次,但日常的清理还是会做的。前期这项工作同样由你来负责,而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手臂恢复功能后,这种简单的擦拭便交给了他自己。 萩原研二显然并不是那种不注意清洁的人,更何况你每周至少也会对他进行一次全方面的检查。尽管插着尿管,但他的下体一直都很干净。 所以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发炎的症状,原因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但你并没有戳破这一点,只是故作不知。 你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这个机会并不会太远。 夜半,病床上的萩原研二睁开了眼睛。 墙上的屏幕显示着此时的时间,刚过凌晨一点。 这是一个本应该沉睡的时间,而他却在这个时间醒来。 他要做一件事——疏解自己的性欲。 这实在不是他色令智昏,身体都这幅样子了还满脑子想些有的没的,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和性欲寡淡的beta们不同,alpha们天然性欲强烈。尤其是在刚分化、刚在松田阵平身上打下标记的那段日子里,他们两人几乎每天都会zuoai,缠绵着分享彼此的欲望。 直到后来他们渐渐变得繁忙起来,尤其是加入爆处组之后,随时随地的出警挤占了他们大量的时间,但纵使如此,他们也仍旧维持了每周2-3次的性爱频率。 对于性欲旺盛的alpha或者omega而言,一周2-3次几乎已经是底线的频率了。他们的身体渴求释放,根本无法承受长时间的禁欲生活。 所以会选择自我疏解,实在是萩原研二不得已而为之。 他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之中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右手握住了yinjing。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自我疏解了。 在插着尿管的情况下疏解并不容易,因此频率也就被萩原研二进一步压缩,只有在他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勉强来上那么一发。 而他的上次疏解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 他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缓缓撸动柱身。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因为当开始撸动时,那根存在于他尿道中的尿管就会传来强烈的异物感,一旦力道过大,敏感脆弱的尿道就会和尿管发生摩擦,带来阵阵刺痛。 早先时这种刺痛感并不明显,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却是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他哪怕不去撸动yinjing,身体一旦挤压到尿道时也会疼痛的地步。 萩原研二有犹豫过要不要告诉你,但一旦开口就势必要交代自己偷偷撸管的事实,这让他犹豫再三一拖再拖。 自从清醒以来,萩原研二已经撸了很多次,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现了自己硬度不够的状况。他并不确定究竟是尿管的存在影响了他的正常勃起,还是他的身体在重伤之后已经丧失了完备的生殖功能。 如果是后者…… 他是一个alpha,而你也是。他实在不想在你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行”,这是身为alpha最后的尊严。 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瞒着你,在一个个无法忍耐的寂静深夜以自己的方式偷偷自慰。 萩原研二并不擅长自慰。 他和松田阵平在一起得太早,在他刚分化成alpha、还未曾体会alpha带来的性欲折磨时,他们两人就已经占有了彼此,在对方的身上排解欲望。 此后多少年都是如此,他们从未分开。 所以认真算起来,直到那场爆炸之前,萩原研二压根就没有正儿八经地自慰过。 此时此刻,他的手小心地上下撸动着,学着你之前帮他时的样子用拇指摩挲刺激顶端的rou冠。但他已经不再有第二只手来让他像你一样去揉捏卵蛋,只能权且先顾及一边,这里撸两下那边揉两把。 这样的效率很低,再加上他力道又轻,快感也就十分微弱,于是这场只是以最终释放为目的的自慰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今天是朔月,并没有月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整个房间内都是一片漆黑。 “唔……嗯……” 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他的呻吟和闷哼之声回荡于整个房间。 “想、想射啊……阵平……” 他喃喃着恋人的名字,开始沉浸于昔日和松田阵平在一起的甜蜜幻象之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却始终等不到巅峰的那刻。 这也是正常的,输精管连通尿道,jingye想要排出体外那就势必要从尿道排出,而他的尿道此刻却被导尿管堵的严严实实。 在此前的自慰中,他只能勉强自己强行继续撸下去,一直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而后他的jingye就会从尿道和尿管之间的缝隙里挤出来,一部分从马眼溢出身体,另一部分则顺着尿管倒流进入膀胱。 今天的萩原研二本以为自己也会如此。 然而就在他勉强自己继续撸动、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之中挣扎之时,暖黄色的灯光一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那是房间内的灯,被你所点亮。 实际上你进入房间已经有一会儿了,而萩原研二则完全沉浸在了对于释放的追求之中,竟根本没有听到你开门的声音。 病房之中的灯光线柔和并不刺目,但在一片黑暗之中的眼睛一时间也无法马上适应。你看到床上的萩原研二一瞬间松开了自己的yinjing,转而伸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说你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尿路感染,原来是偷着在这里找乐子呢!” 你嘲讽地开口,朝他走过去强行拉开他遮挡眼睛的手臂。 “插着尿管的情况下不能对yinjing手yin,我之前难道没有说过吗?” 你直视他的眼睛,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愠怒。 他已经渐渐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他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但被抓包的羞愧让他垂下眼睑不敢看你。 你的确是同他说过的,他体内多处脏器都受过伤,一旦发生尿路感染,很可能会诱发一系列的并发症,严重的话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你就这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质问着他。 「原来会感到刺痛是因为感染发炎了吗?」萩原研二这般想着。 在此之前,他只以为是导尿管和尿道摩擦的缘故,而未曾深想过其他。 “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他态度诚恳地向你道歉,并没有计较你讽刺的态度。 他知道你是为他好。 “「没想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想?等我为了保住你的命而切掉你rou的时候吗?还是等你全身各处器官都被感染而倒头死亡的时候?” 你步步紧逼。 “要我说,既然这么管不住自己的jiba,不如现在就直接切掉,倒是还省好些事。”你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柄锋利的手术刀,用刀尖挑起了他的下巴,“反正我不介意把你当成omega,那根jiba放在那里也不过只是个摆设。” 银色的手术刀在灯光之下反射出冰冷的清辉。 “医生,我有恋人。” 对于一个alpha而言,你的话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侮辱。但他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是没什么表情地强调了这一点。 “呵,恋人?那个叫做「松田阵平」的omega?”你的语气之中嘲弄之意更重,“你觉得这天底下真的会有omega喜欢一个不举的alpha?别当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都清楚。等那个松田阵平躺在你面前叉开腿求你cao他的时候,你要用什么去满足他?就用你这根压根硬不起来的jiba?” “医生!” 他终于生气了,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但纵使是生气,他也并未说出什么同你一样刻薄的话来,只是用他的表情和眼神表达了他的愤怒。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这软趴趴的鸡儿连撸着都费劲,更不可能进入别人去caoxue了。还是说你打算让他一个omega来cao你?” 你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愤怒,仍旧继续你的讽刺挖苦。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能满足你。” 你的出现太过突然,他的裤子还没有来得及拉上,这正方便了你此刻的动作。 你从床头桌子上常备的医疗用品中取了瓶医用甘油,拧开盖子倒了小半瓶到自己的手上。 “你不能这么做,医生!” 他意识到了你想要干什么,厉声制止的同时右臂去抓你的手。 躲开他对你而言实在是太过容易,你后撤一步的同时将那些医用甘油均匀涂抹于自己的五指,抬眼看去时却见他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险些从床上栽倒下来。 你重新上前,一手按住了他的身体。 “别动,我这可是在帮你。”你朝他扯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来,“毕竟你刚刚还没有爽到不是吗?不如交给我来。” 你涂满了甘油的手探向了他的下体,轻易地挤进他毫无知觉的双腿中间,准确无误地按在了他菊xuexue口处。 大量的甘油为你提供了充分的润滑,加之萎缩的肌rou弹性不佳,这让你轻而易举地便没入了两根手指。 “你这屁眼松得一点也不像alpha,就和早就被cao烂了的omega似的。” 你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那处alpha们独有的、格外彭大的前列腺。 你朝着那处狠狠戳刺过去! “呃嗯!”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原本所有抗争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是萩原研二第一次以后xue感受快感。 他的身体饥渴太久了,此前就算是释放也不过是强行撸动插着导尿管的jiba,和他汹涌的情欲比起来,这点微末的快感不过是杯水车薪、聊胜于无。 而现在,从后xue直接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比刚刚仿佛直接拔高了百倍。一刹那间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大脑,眼前的画面脱离现实,变成一片空白。 他僵住了身子。 「那是……什么?」 和松田阵平zuoai时,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走后门”。在探索自家恋人身体这一点上,萩原研二向来有着充足的兴趣。 但每次“走后门”的结果都并不是特别理想。 对于omega们而言,屄xue才是他们承受性爱的器官。位于屄xue甬道内部密密麻麻的媚rou娇娇软软,敏感得不成样子。哪怕没有任何技巧,哪怕不去刻意找什么敏感点,只是生猛地cao进去捅上那么几下,也足以令omega爽到浪叫飞起,当场高潮。 但他们的后xue却并非如此。归根到底,他们的后xue只是排泄器官,能够带来性快感的敏感点就只有前列腺一处。而omega们的前列腺格外小,能从后xue肠道里触到的敏感点最多不多指尖那么丁点大。这意味着一来找起来十分不易,二来就算是找到了,刺激这处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和前头逼xue里sao点遍布的快感也完全不可相比。 虽然拆弹时沉稳而又细致,但在性爱方面,松田阵平其实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他能纵容萩原研二好好的逼xue不cao而是在他后xue里各种探索已是十分不易,而探索了半天后硬是一点快感都没有,便足以令他耗尽耐心。 往往这种时候,松田阵平都会干脆把萩原研二一脚踢开,亦或是情欲上头催促萩原研二不要玩了赶紧cao进他的屄xue里。 几次这样的经历过后,萩原研二自然而然地被形成了这样的认知——进入后xue是无法爽到的。 他一直以为,alpha和omega的身体差别就只在于omega多了个屄xue,若是单从后xue来说,构造理当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是学生时代生理课本上的内容。 但生理课本上并不会描写alpha和omega前列腺大小的差别,也不会教导一位alpha如何去用后xue获得性快感。 身为一个刚分化便拥有了omega恋人的alpha,萩原研二对自己的后xue构造从未探索过,也从未好奇过。他认定了自己这辈子都会和松田阵平在一起,而他一个alpha也根本不会使用后xue摄取快感。 他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 所以此时此刻,当你的手指从菊xue进入,快准狠地戳上他的前列腺时,一瞬间炸裂的快感让萩原研二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清楚连omega都不会觉得爽的后xue,为何他被进入时却竟然能够感受到这般灭顶的欢愉。 是他的身体在重伤过后产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异变吗?因为他的yinjing无法正常勃起了,于是后xue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就像眼瞎目盲的人往往听力格外优越诸如此类的感官补偿机制? “这是什么?这是你的sao点。” 你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萩原研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把心中的疑问喃喃出声。 “瞧瞧,只刚被碰了一下你就爽成这样。萩原研二,你真是天生合该就是给人cao的。” 如同蛇类般恶毒的话语倾泻,你故意这般刺激着他,看着他在你手下愤怒而又无法挣扎的样子。 “我是个alpha,医生!” 他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你的手指,但他唯一能动的右手被你扣住了手腕按在了胸前,只靠上半身躯干的蠕动根本就无从挣扎。 “alpha?呵!” 你嗤笑一声,手指又一次朝着他的前列腺袭去。 和刚才只是单纯的戳刺不同,这一次,你的指腹从他拳头大小的前列腺一端完整地划到另一端。把控刚好的力道让你的指腹微微陷进那处柔软的凸起里,修剪圆润的指甲并不会划伤他,却挤压着前列腺,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 他根本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躺在床上的头颅后仰,竟是将自己残破的身体撑到后弓了起来。 刹那间过载的快感让他的眼眶中都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视野一片模糊。 弓起的身体不过一瞬,下一秒,萩原研二又“彭”地一声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好一个alpha,嗯?” 你继续嘲弄他,可他此刻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根本没有了回答你的闲暇。 于是你也未再开口,手指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不同于此前动一下就停的戳弄,这次的你开始了连续的抽插。你的双指并拢,好似真正的yinjing一般,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了cao干。 你的速度极快,几乎拖出残影,疾风骤雨一般朝着病床上的萩原研二倾泻而去。 快感漫天而来,太过陌生又太过强烈。耳畔似有剧烈的轰鸣之声,暴雨和闪电一同将所有的理智撕得粉碎。 “不……停、停下啊……” “太、太快了……不,够、够了啊啊啊——” 萩原研二狼狈地呼喊着,根本无从承受这般激越的快感。 他是个alpha,此刻却像是被cao得无法自已的omega一般,在你的身下喘息呻吟,声音里甚至隐含着破碎的哭腔。 你对他的抗拒充耳不闻。 他之所以会如此抗拒并非因为痛苦,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承受过载的快感罢了。这没什么别的办法,他迟早都要适应这一切,适应你将会带给他的一切欢愉。 你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速度和力道都只增不减。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动,插着尿管的半勃yinjing随之而左摇右晃甩来甩去,颤出一片别样的rou浪。 “这才只是手指罢了,就爽成这样。回头我真cao进去了,你怕不是得爽晕过去吧?” 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快感以可怕的速度积累,你带着他朝着欲望的巅峰行去。 “不,停下……求你,医生,求你……” 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并为这种变化而感到恐惧。 快感将他的理智搅得七零八落,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但他身为alpha的本能却在恐惧着即将被你送上高潮这样的事实。 好像有些事一旦发生,某些破碎的东西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在最后的时刻进入了他整整四根手指,每一下的抽插cao干都精准而有力。 “停、停下啊啊啊啊——” 在他破了音的呼喊之中,萩原研二高潮了。 那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分明一滴jingye都没有射出来,但汹涌的波涛却刹那间将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轻飘飘如至云端,整个人都轻盈到不可思议。 但又好像是正处于几百米以下的深海,四肢百骸仿佛都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水流。 他似乎摆脱了这幅破败不堪的身体,那是他此前年轻健康的身体都从未有过的畅快。 如果说在此之前,高潮对于萩原研二而言就像是一盏平时寂灭的灯忽然亮了一下。那么此时此刻,便如万千烟花刹那间在他眼前绽放。 满目皆是星河璀璨,耳畔似有爆裂般的轰鸣。 这场由你强迫性的指jian实际上持续时间非常短暂,至多不过两三分钟而已,但对于萩原研二而言,却仿佛漫长到所过经年。 渐渐地烟花熄灭流水散尽,当他从高潮的余韵之中一点点回神之时,却只觉恍若隔世。 他看到你站在他身旁,食指和拇指轻触后又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 “感觉挺爽?”你的脸上仍旧是那种恶意满满的笑,“都爽到出水了。” 被你用作润滑的医用甘油是不会有这样的拉丝效果的,此刻你手上黏黏糊糊的,尽是他高潮兴奋时泌出的肠液。 他没有回答你,也没有看你,只是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仿佛已经认了命一般,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你没有再逗他,取了热水来,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 和方才全然不顾他意愿的暴力攻伐不同,此刻你的动作绝对称得上温柔。温热的毛巾小心地擦拭着他的皮肤,将那些甘油和肠液混合的体液一点点清理干净,便是菊xuexue口的每一丝褶皱也都没有放过。 不知何时,床上的萩原研二睁开了眼睛。 他似是十分困惑的,不明白此刻的你和方才为何判若两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个医生,不是变态。”你瞥了他一眼。 大抵是意识到你真的没有打算对他做点别的什么,萩原研二很快就又恢复了精神,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你。 “难道医生你不是变态吗?研二酱还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贞cao不保了呢!” 他非常夸张地用手揪住了被子,活脱脱一副受气了的委屈小媳妇样。 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事实上,萩原研二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虽然在此之前萩原研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被进入者,但alpha的身体不适合承受性爱、所以在做之前必须进行足够充分的开拓,这是常识性问题,他当然不会不知道。 所以他根本没想过你这场强迫性的指jian真的只是为了帮他疏解性欲,而是把这样的行为当成了你准备进入他之前的准备工作。 如今发现你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在心下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感到心情复杂。 得亏他刚刚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几乎都要自暴自弃了呢!却原来只是他想多了吗? “你看上去还挺失落?” 你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时却见他猛地摇头,拨浪鼓似的。 “我有恋人的!我的身心都属于阵平酱!医生你还是赶快死心吧!” 萩原研二单手抱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一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 这次的你倒是没有再说出什么侮辱性的话来,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他浑身僵硬,这才施施然收回目光。 “早晚有一天我会干死你。” 你发出了如此宣言。 但他却已经不会再被你吓到了,你和语言完全不符的行为已经让他愈发坚定了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好人这样的固有印象。 “以后插着尿管时不准再自己偷偷手yin,记住了?” “嗯嗯嗯。”他很是乖巧地点头。 先前手yin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别的释放途径,而且也没想到自己撸一撸竟然会导致尿路感染这样严重的后果。 他不是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人,哪怕不用你再次警告,他也不会再怎么做了。 他这样的乖巧让你很是满意,“再有需要的话记得及时通知我。” 你重新替他拉好裤子盖好被子,整理物品准备离开。 “医生,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自己来?”他有些犹豫地开口。 疏解性欲什么的,可能的话他还是更希望由他自己解决。 不就是用后xue嘛,既然你能够做到,那么他没道理不可以。 “你自己?就凭你现在那只半残的手?” 你的视线落在了他明显比常人细了一大圈、肌rou萎缩的右臂上。 “萩原研二,你该不会以为就你现在那龟爬似的速度,也能让自己体验到刚才那样的高潮吧?” 刚刚你的确是只用了两三分钟就让萩原研二高潮了不错,但这是建立在你丰富的经验和充足的技巧基础上的。如果让萩原研二自己来,那和让他自己撸管根本没什么差别,只会在想要释放的渴望中生生地自我折磨,到最后也不过是将将能够到高潮的边缘罢了。 “呃……” 萩原研二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最终还是沮丧地垂下了眼睑。 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再折腾自己。” 你最后撂下了一句狠话,关灯转身离开房间。 “咔嚓”的门锁声响起,满室寂静与黑暗之中,萩原研二躺在床上,右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阵平……” 他呼唤着自己恋人的名字,方才的开朗活泼全都不见,他的脸上是明显扭曲而痛苦的表情。 尽管他对你此前毒舌的话语揭过不提,但实际上,那些话却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omega能够接受一个不举的alpha。这无关感情,而是由生物本能所决定。 omega和alpha一样渴望性爱,对omega们而言,被alpha所进入所占有所cao干是他们的本能,是他们最深的渴望。 他之所以能够和松田阵平确定关系,之所以能够彼此相伴这么多年,性别在其中起了举足轻重的重要作用。 他们一A一O,本就是天作之合。 可是现在,他失去了alpha的正常性功能。 就像你说的一样,他现在就连撸管手yin都费劲,根本不可能进入omega那狭小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屄xue。 所以就算他能够回到松田阵平身边,他们又该如何相处?就像你说的,当他的阵平备受情欲煎熬、在他面前打开双腿渴求他的进入之时,他能怎么办? 萩原研二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可这又是无可避免的,他太了解松田阵平的欲望了。以前他们在一起接连几天加班忙碌时,受不住煎熬的松田阵平甚至会在两场会议的间隙、利用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拉着他到警局的厕所隔间里zuoai。 而他也从来都会纵容松田阵平。哪怕十几分钟短暂到不足以令他释放,他却也依旧会尽职尽责、以自己的全力去让松田阵平得到高潮和满足。 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的恋人,和他在一起时永远都会被他喂得饱饱的,何曾承受过性欲煎熬的苦楚? 可是现在…… 他究竟应该怎么办? 偌大空寂的房间里,似有男人痛苦的呜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