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沉睡三年病床上被插导尿管再三勃起羞愤不已被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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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一天你睁开眼晴,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过去了三年,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这就是萩原研二目前所面临的境况。 他此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某栋公寓楼上,彼时的他作为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双子星之一,正在处理一个对他而言其实本并不算很难的炸弹。但那枚炸弹却被设定了遥控引爆装置,这是完全不在意料之中的情况。虽然公寓楼内的普通民众已经尽数撤离,但依旧有包括他在内的十几位警察停留。 在即将爆炸的最后时刻,萩原研二大声向同事们预警,并抱起了炸弹独自奔向了与众人相反的方向。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萩原研二并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活下来。 身为爆处组的成员,他对各种各样的炸弹都再熟悉不过。以当时那枚炸弹的威力,不用说抱着炸弹的他本人了,就算是当时距离他稍微近一点的同事,能不能够活下来也全看天意。 他大概会尸骨无存吧?爆炸的威力足以将他的整幅身体撕得粉碎,鲜血骨骼和肌rou组织四处飞溅,却又在爆炸的火光之中被烧成一片焦黑。 萩原研二并非没有预料到过这样的情况,从他加入爆炸物处理班开始,每一次外出任务都意味着这般可能的结果。 凭心而论,萩原研二自认为他其实并不是个多么具有自我奉献精神的人。之所以会明知道有死亡的风险却依旧要加入爆处组,其实也并不是他自己的梦想或是坚持,而是因为松田阵平。 他青梅竹马的幼驯染,他从十六岁时便约定了终生的恋人。 他自己不过是想要一份稳定的、不会破产或失业的工作而已,只要满足这两点,那么做什么工作对萩原研二而言都没什么差别。 所以松田阵平想当警察,萩原研二也就跟着一起报了警校。松田阵平选择了爆炸物处理班,萩原研二也紧随其后。 他们自幼相识,所有人生中重要的节点都有彼此的参与。他们深爱彼此,也就从未想过分开这样的可能。 萩原研二还记得那是一个午夜,他们两人在松田阵平的床上纠缠拥抱,年轻青涩的身体彼此缠绵挥洒汗水。在标记落下的那一刻,他轻吻松田阵平的唇角,吐露出少年人最为真挚而庄重的承诺。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彼时的松田阵平不自然地撇开脸,嘴上抱怨着“太rou麻了吧”之类的话,绯红的脸颊和好似快要烧起来的耳尖却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那样美好的恋情,那样美好的年少时光。 直到死亡当真突兀横亘在了他们之间。 炸弹爆炸的时候,萩原研二还在和松田阵平通话。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恋人在亲耳听到他厉声疾呼时究竟会是怎样的心情,更无法想象在炸弹爆炸的那一刻,松田阵平该会有何等的悲痛和绝望。 他或许拯救了自己许多位同事,可他却让他的幼驯染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恋人。 萩原研二本以为,他会迎来一场寂静无声的死亡。他的rou体会在爆炸之中化为齑粉,而倘若真的有灵魂,那么他会默默地等待,等某一天他的恋人和他一起前往另一个世界。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鼻腔之中充斥着的是淡淡酒精的味道,窗外寒风凛冽,室内却十分温暖,墙上的显示屏记录着此刻的温度为24℃。 对面的白墙上悬挂着液晶电视,此刻是打开着的状态。没有任何一个电视台有在报道那场对萩原研二而言刚刚发生过去的爆炸,新闻频道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此刻的时间,距离他的记忆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他在这里以无知无觉的植物人状态昏迷了三年。 哪怕距离他的清醒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萩原研二对此也依旧没有什么实感。 他躺在这间单人病房之中,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 “咔嚓”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萩原研二看向门口的方向。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算不上多么健硕但身量极高,站在那里时头顶几乎撞到门框。 他有着一头和松田阵平相似的黑色自然卷短发,但和素来不喜欢打理、全靠萩原研二拉着去理发店的松田阵平不同,男人的头发显然是被精细打理过的,打着卷儿却丝毫不显凌乱。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框的眼镜,优越的五官让那副本该普普通通的眼镜也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他的着装也非常规整,全身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最顶。裸露出来的皮肤除了脸之外就只有端着银色金属托盘的双手,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 一个浑身上下写满了高冷禁欲感觉的医生,一个足够英俊的年轻男人,光从外表和气质便足以判断出是位强大可靠的alpha。 这是你。 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位地下黑医。而之所以萩原研二会出现在这里,是源自于三年前爆炸现场的一次意外。 爆炸的冲击波将萩原研二从公寓楼上掀翻下去,坠落到了楼后的小巷子中、坠落到了碰巧路过的你的面前。 冲天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声响阻碍了现场包括楼下大门处的警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而当时落在你面前的萩原研二,毫不夸张地说完全是七零八落的状态,爆炸和坠落的双重冲击致使他重伤濒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 你不是什么好心的医生,医者仁心对你而言毫不适用。你的身份设定就是只认钱不认人,偏生又医术高超,所以在里世界也还算小有名气。 因此在一开始,你是没有打算救萩原研二的。 让你改变主意的,是萩原研二自己。 当时的萩原研二已经基本丧失了意识,但在死亡面前,人类总是有着超乎想象的求生本能。 他伸出了自己那也许已经无法称之为“手”的东西,森森白骨在爆炸下变得焦黑。 “救我……阵平他……在等我……” 这个为了公众利益而直面了死亡的警察,此刻却拽紧了你这个无辜路人的裤脚,犹如从森然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我的治疗费用很贵,你一个小警察可付不起这样的价格。”你冷漠地开口。 你历经漫长的岁月,体验过无数种不同的人生。但哪怕将那些都略过不提,只是在这个身份上,你也早已经看多了生生死死。比萩原研二更为凄惨的情况你不是没有见过,因此也就不会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没关系……什么都、行……” 从医学角度来说,此时的萩原研二竟然还没气绝便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更何况他居然还能够听清你的话而作出状似意识清晰的回答。 你开始对他产生了些许兴趣。 “希望你拥有足以让我拯救你的价值。” 你将他带了回去。 你对他进行了大大小小数十次手术。他的全身粉碎性骨折,左手被完全炸断,体内的诸多脏器受损,大脑也受伤严重,存活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但他却依旧顽强地活了下来。 这固然是你高超医术的功劳,却也和他强大的求生欲直接相关。 在很多次手术的中途,在他一次次濒临死亡的时刻,你都曾听他呼唤着同一个名字——“阵平”。 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一样,在那一声声“阵平”或者是“阵平酱”里,他在仪器刺耳的警报声中撑过了一场又一场手术。 这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以至于你都被那一声声“阵平”所洗脑,从而对萩原研二的恋人、那个名为松田阵平的男人产生了好奇的情绪。 以至于你又专门创造了一具分身一个身份去接近松田阵平,而此后关于你的那个分身与松田阵平发生的故事,此处暂且略过不提。 总之,萩原研二活了下来。 你是医术高超不错,但你并没有真正的神明那般活死人rou白骨的能力。你虽然保住了他的命,但他却仍旧以植物人的形态沉睡了下去。 甚至连你都并不清楚他是否还会醒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对你而言,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而三年后,你等到了他的清醒。 踏入房间之时,病床上的萩原研二朝着你的方向看了过来,脸上挂上了礼貌的微笑。 “医生。” 他和你打招呼,声音听上去还算是有力,虽然难免有些沙哑,但并没有太过强烈的虚弱感。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二天。 他是在昨天的傍晚时分醒来的,在听你简单讲述了事情经过以及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这样的事实之后,他震惊又恍惚,没过多久便又陷入了沉眠。 “你今天看上去状态不错。” 你朝他走过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到病床边的桌子上。 此刻的他是半躺着的,这张病床的上半部分可以自由升降,只需要按动按钮。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只能去试着接受它了,不是吗?” 床上的青年甚至还朝你wink了一下,看上去很有活力的样子,哪怕他此刻躺在那里全身都无法动弹。 你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拿出了你一并带来的、装满了温热糊糊的一次性快餐杯。 那是他的早饭,现在的他还不能正常进食,只能吃一些流食。 由于你站在他左边的缘故,他下意识地想要伸出左手去接,可微微一动时却只见他自己光秃秃的一截胳臂。 他的左手已经在爆炸中永远地失去了。 他怔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丝苦笑。 你往快餐杯里插上吸管送到他的嘴边,并不需要他自行动作。 “谢谢。” 他简短地朝你道过谢,叼住了吸管将那些糊糊慢慢吞咽下去。 不管是从口感还是味道上来说,这种专为病人制作的营养糊糊都好不了哪里去。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来,将整份早饭都喝了下去。 他当然是想要早些康复的,而吃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我可以联系人帮你制作义肢,虽然做不到像自己的手一样活动自如,但至少可以做一些拿放等简单动作,而且从外观上来说相差无几。” 听了你的话,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很快又变得犹豫起来。 “这种义肢大概要多少钱?” 他刚工作不久就遭遇了爆炸,并没有多少的积蓄。 “放心,不会比你这三年来的医药护理费用更贵。”你看他一眼道。 他rou眼可见地沮丧了下去,自言自语似的嘀嘀咕咕。 “阵平酱,你要是再不来拯救我,可怜的研二酱就要被迫卖身抵债了。” 松田阵平,又是这个名字。 你的眼睛微眯了一下。 就在昨天,萩原研二清醒过来并理清了现在的时间和事情的经过之后,所开口询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松田阵平。 而你的回答也很简单——不知道。 你只是一个医生,你不知道东京爆炸物处理班警察的信息,这很合理。 他没有继续要求你去联系松田阵平,甚至也没有要求你去联系他的家人。你给他看过了三年前的报纸,在那场爆炸事故的介绍之中,“萩原研二因公殉职”几个字格外刺目。 在世人眼中,萩原研二是一个早已故去三年的已死之人。 面对这样的境况和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萩原研二也无法轻易面对自己的家人朋友亦或是恋人。 “先养好身体再说。反正已经欠债了三年,也不差这点时间。”你状似宽慰道。 当然事实上你是知道松田阵平在哪里的,当你开放这具分身的意识链接时,就可以从另一个你那里「看到」松田阵平。现在的时间还很早,昨晚你们又闹到半夜,此刻的他还正在另一边的你身边熟睡。 但萩原研二不会知道这些。 他好像被你安慰到了,又好像没有,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这时他才注意到你正在摆弄的东西。 那是一根长长的软管,一旁还有透明的袋子以及一些棉签类的工具,另一边还有两瓶不太一样的透明液体。 “这是什么?”他好奇问道。 “导尿管。”你回答,“你现在身上的已经用了很长时间,需要更换。” “导、导尿管?”萩原研二失声叫道。 他的确是昨天就已经醒了不错,但光是接受他失去一只手臂以及昏睡三年的事实就已经让他无暇他顾,再加上刚刚醒来的身体根本无法正常活动,他甚至没能掀开被子看一看自己的身体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 “一、一定要插这个吗?我是说、呃,我现在已经醒了,尿尿这种事应该可以自己来?”萩原研二有些羞窘。 没办法,他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此前一直健健康康病都没怎么生过,如今骤然告诉他要插尿管,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 “你现在能自己去厕所?”你挑眉看他,神色间莫名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呃……” 萩原研二说不出话来了,三年的昏睡让他全身的肌rou萎缩得厉害,现在就算是动动手指都十分困难,更不用说自己去厕所了。 不过他相信这种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他积极复健,只要有个轮椅的话,那么他…… “而且就算你自己能去也没用。”你打碎了他的幻想,“你插尿管插了三年,尿括肌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力。也就是说,只要你的膀胱里有哪怕丁点的尿液,没有阻隔的情况下也会立马流出体外。你会随时随地地失禁,并且不受你的意志控制。” “失禁?!”萩原研二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和「失禁」这个词毫无关系了。 “想要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那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所以在你至少恢复到能够配合我给你换尿布之前,插尿管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并不管他能否接受,准备好之后就直接掀开了被子。 “不,医生,等等!” 毫无心理准备的萩原研二试图阻止你,但他现在也就只能口头阻止而已,对你构不成任何障碍。 你将准备好的隔尿垫垫在他身下,动手拉下了他宽松病号服的裤子。 长时间卧床的他自然是没有穿内裤的,裤子一拉下时所有的一切便都暴露无疑。 萩原研二是一位男性alpha,因此他的yinjing尺寸很大,哪怕疲软状态下也足有十多公分。此刻垂在胯下时软趴趴的一大团,顶端的马眼处正插着一根黄色软管,一直连通到绑在腿上的尿袋。 重点就是他的双腿。 整整三年未经锻炼未经使用,原本有着健康肌rou线条的双腿此刻萎缩得不成样子。一眼看过去时骨头的轮廓异常突出,只外面罩了一层人皮而没有半分肌rou。 萩原研二身高一米九,双腿本就修长,此刻肌rou萎缩的双腿看上去完全就像是风干了的干尸一般,扎眼而可怖。 半躺的姿势让萩原研二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下半身的情况,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是该为插着尿管的样子暴露于人前而羞窘,亦或是为自己的双腿而缅怀。 虽然他现在醒了过来,但你有告诉过他,他的脊柱在爆炸之中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这意味着他这辈子大抵是站不起来了。 不同的情绪交织,萩原研二百感交集。 你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你并没有宽慰他的意思。 “习惯就好。”你淡淡地说着,“至少不是高位截瘫,只要多加练习,你的手还是可以自如活动的。” “哦,虽然只有一只。”你瞥了一眼他光秃秃的左臂,补充道。 毒舌也是你这个身份的设定,至今没被打死大概全靠你医术足够高超。 不知是否该庆幸的是,萩原研二脾气很好。纵然你说了这般冒犯的话,他也并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你没有再理会他的想法,熟门熟路地做好了准备工作,而后开始拔尿管。 “唔……” 不动时倒还没有感觉,如今深入膀胱的尿管向外抽出,强烈的异物感和陌生的刺激感同时向萩原研二袭来,令他禁不住闷哼出声。 从yinjing直入膀胱的尿管很长,考虑到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你的速度其实并不算快,但他依旧禁受不住了般发出呻吟。 “慢、慢一点……哈啊……” 但你并没有惯着他,只要确保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病人的感受并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甚至在最后,你还加快了速度,将那末端几公分的一截骤然抽出了他的身体。 导尿管的末端是有气囊的,作用是进入病人膀胱后注水涨大,以让导尿管牢牢卡住,从而达到不至于轻易脱出的目的。 而在拔尿管之前,你已经放掉了里面的水,气囊重新瘪了下去。但纵使如此,这一处比管子的其他部分仍旧略粗了些,拔出来时的异物感也就格外强烈。 被导尿管撑开太久的马眼一时间无法恢复常态,形成一个圆圆的roudong。有几滴尿液从里面溢出,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下来,砸在他身下的隔尿垫上,晕染开一片明显的黄色湿痕。 “呃嗯!”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带动着胸膛起起伏伏。 “深呼吸。”你提醒他,“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他有些幽怨地瞥了你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有反驳,而是依你所言那般调整起了呼吸。 “之前做手术时疼成那样也没见你叫。”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其实并不是没有叫,只不过叫的都是“阵平”,而不是这种无意义的呻吟。 一句话让原本正在深呼吸的他彻底破功,“哎?难道医生给我做手术时都不打麻药吗?” “打麻药很麻烦,反正你那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打不打也没什么差别。你看你现在不是都不记得了么?”你坐在他身边,身体后倾倚着椅背,双腿交叠单手撑着下巴看他。 他大概是被你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好半天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见你仍没有动作,这才开了口。 “不是要换尿管吗?” 虽然换尿管什么的听上去就很尴尬,但就这样下半身裸露着放置也实在好不了哪里去。既然插尿管这件事无可避免,那就不如速战速决。 “我倒是想换,不过你确定要在这种状态下插尿管?”你毫不避讳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胯下。 只见那处原本疲软着的alphayinjing早已在不知何时挺立了起来,虽然并未完全勃起,但纵使只是半勃,变化也依旧相当明显。半硬不软的rou棍戳在胯下,和他严重萎缩的双腿对比鲜明,像极了丑陋了第三条腿。 不过虽然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变化明显,但从萩原研二本人的视角来看却很受局限。再加上如今瘫痪在床的他下半身知觉已经基本丧失,也就更加感觉不到他自己yinjing的变化。 “呃、我……” 此时被你一指戳得东倒西歪,萩原研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究竟发生了什么,顿时愈发尴尬起来。 萩原研二本人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都是花花公子、牛郎似的交际王牌,但实际上他本人在某些事情上却是堪称纯情。 他自十六岁起就和松田阵平互许终生,自那以后和其他所有人的交往都保持着严格的距离,不过就是喜欢口花花罢了。 他对于爱情素来忠贞,除了松田阵平以外,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更遑论被其他人碰触下体。 如果是其他人,他必然早已经出声制止。但你是个医生,还是在没有收取任何报酬的情况下把他从三途川强行拉回来、照顾了整整三年的救命恩人。 矛盾之下,素来高情商会说话的萩原研二一时间也竟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只尴尬地涨红了脸。 “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等会就好。”你满不在乎地随口道。 导尿管是从yinjing的尿道深入膀胱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都无可避免地带来刺激。在这方面的具体表现因人而异,有人感到的是单纯的疼痛,也有人感受到的是性快感,而萩原研二显然是后者。 如此等了一会儿,半勃的yinjing因为缺乏持续刺激而慢慢回缩,重新变回了蛰伏的状态。 你拿起那根新的导尿管,在替他做了基本的清洁之后开始插入他的身体。 导管的材质非常柔软,并不会损伤人体。你在导管的末端涂了医用甘油以作润滑,这让一开始的进入并没有遭到什么阻碍。 但也就只是一开始而已。 因为很快,萩原研二又半勃了,就在尿管插入只刚十公分左右之时。 以他alpha的尺寸,十公分还不够通过他的yinjing,更不用说插入膀胱了,那还有相当遥远的距离。 勃起状态是无法强行插入导尿管的,会给病人带来巨大的痛苦暂且不提,更重要的是很容易造成伤害,半勃状态也是如此。 于是没办法,你只能抽出尿管,等待着他再次蛰伏下去再做尝试。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第二次尝试依旧失败了。 就好像他的yinjing尿道里有什么特殊开关似的,只要尿管一从里面通过,不管是进入还是退出,都会引得他不受控制地兴奋勃起。 当你迫于无奈再一次将刚插进一小截的尿管拔出来时,他已经完全不敢同你对视了。 也就是他现在无法动作,否则的话你充分怀疑萩原研二此刻绝对会马上从你面前消失,亦或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睡了三年,一醒来就是满脑子这种事?你倒是还挺有活力。”你索性将导尿管连同相应工具全都收了起来重新放回桌子上,一时半刻间是用不上它了。 他发出一声自嘲似的讪笑,大抵是为了缓解尴尬而和你开起了玩笑。 “毕竟已经憋了三年?这至少证明我在性功能方面还挺健康。” 健康?那可未必。 从腰部开始的下位截瘫,通常而言都会伴随大小便失禁和勃起障碍。虽然他现在在尿管的刺激下的确是半勃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当真能够完全勃起、正常使用。 你伸手整个握住了他的yinjing。 果然不出所料的,以一个男性alpha的标准来说,他的yinjing硬度根本就惨不忍睹。虽然看上去还挺雄壮,但实际上却是疲软得很,不用说caoxue了,就连撸起来恐怕都费劲。 “医生?” 你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很是疑惑,但他信任着你这个救命恩人,并没有直接出口阻拦。 “如果你不想再继续给我添麻烦那就闭嘴,我给你撸出来。” 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会勃起的根本原因在于无处释放的性欲,而只要成功射精,那么至少在短暂的不应期内,你就可以帮他把导尿管成功插进去。 他张了张嘴,似想要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没有发出异议。 他也同样清楚这是目前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于是你开始替他撸管。 这并不容易,因为他的硬度实在不够。虽然将将能够挺立起来,但被你握在掌心抽送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正握着一团稍微硬一点的史莱姆似的,动作十分艰难,稍不留神就能让那根脆弱的yinjing弯折过去。 这很有挑战性,不过你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的经验。你有过太多不同的身份,也驯养过太多不同的人类。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你没少替你驯养的人类抚慰欲望,因此也就一点也不缺乏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和技巧。 你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动作幅度并不太大以免弯折。与此同时,你完全拉下他的包皮,让他的rou冠全然裸露出来,大拇指的指腹按在他的rou冠上慢慢磋磨。 他的身体已经有整整三年未曾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了,此时此刻正是敏感到不可思议。此前的导尿管都能令他兴奋勃起,更遑论你此刻直接的性刺激。尽管只是非常简单的动作,但你娴熟的技巧和把握完美的力道都让萩原研二感觉到快感的浪潮汹涌迭起。 他无法动作,他的意识尚不能够控制自己沉睡了三年的身体。但也无需他的意志参与,他的身体已经对你的爱抚给出了最为诚挚的反应—— 他在颤抖。 这种颤抖是极不明显的,他全身的肌rou都萎缩得厉害,就算是颤抖也艰难。但你依旧察觉到了他小腹处皮肤的痉挛,还有他右手不知何时竟一点点蜷缩起的手指。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瞳孔似乎开始涣散。他半躺在床上,视线正对着斜上方的墙壁,却是空寂而无一物。 你从他细枝末节的反应之中推测出他的状态,在他快感一点点积累、即将迎来最终爆发的时刻,你另一只手捏住了他yinjing下方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搓起了那两颗圆滚滚的卵蛋。 “唔嗯!”他再忍不住呻吟出声,高潮到来的时刻欲望吞噬了理智,让他禁不住发出短促的呼喊—— “要、要射了,阵平!” 异常浓稠的而非健康状态、好似掺水的豆腐渣一般的jingye从他的马眼处射出来,“扑簌扑簌”地涌个不停。 alpha的射精量很大,大量的jingye堆叠在他身下的隔尿垫上,其中的少量液体被吸水性良好的尿垫迅速吸收,而那些豆腐渣状的固体物则被留了下来,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上积蓄起一座小山。 你收回了手,去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回来时又用医用湿巾认真擦拭。 “怎么样?” 你一边问着,一边替他迅速清理下体。 alpha的不应期很短,你需要抓住这短暂的时间给他插上尿管。 “感觉……挺爽的。” 他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过来,只下意识地回答。 “哦,感谢你对我技术的肯定。但我是在问你身体怎么样,没问题的话我就继续插管了。”你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 “咳咳咳。”他一阵咳嗽,“那个,嗯。” 这一次你的动作没有再受到阻碍,长长的导尿管顺利没入他的身体,一点点深入直至膀胱。 他全程保持了沉默,似是非常不适应这种强烈的异物感。直到你说已经完全插入后,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打开注水阀,开始向气囊里注水,以保证导尿管的末端卡在他膀胱中不至于脱出。 “我给你使用的导尿管材质很好,只需要四个星期更换一次即可。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话,记得及时通知我。” “唔。” 他应了一声,不知是膀胱内水囊的刺激亦或是回应你的叮嘱。 彻底完成一切后,你抽出了他身下的一次性隔尿垫丢掉,给他重新拉上了裤子。 替他整理被子的时候,你注意到他正在看你。 他适应得很快,明明不久之前意外勃起时还满脸通红羞窘不已,此刻却似是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坦荡地同你对视。 “医生,你之前说插尿管勃起是正常现象。那么难道说你经常帮病人做这种事吗?” 他朝你眨眨眼,这大概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动作。 “研二酱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做这种事呢!医生要不要考虑为我负责?” 虽然听上去很假,但实际上这还真的是实话。他和松田阵平的确是交合过无数次不错,但松田阵平当真并没有替他手yin过。 alpha的持久性很强,替alpha手yin这种事又累自己又爽不到,松田阵平当然懒得去做。而从萩原研二的角度来说,既然松田阵平都已经在他面前了,哪里还需要手yin,当然是直接caoxue两人一起爽才好。 于是这种交在你手上的“第一次”,也就自然而然地被萩原研二拿来口花花了。 “你是omega吗?被碰一下还要负责?”你瞥了他一眼。 明明是个alpha,但他这般慵懒的撒着娇似的调子,倒是像极了勾人的小狐狸。 “AO平等嘛,alpha就不能要求负责了吗?”他顺口说了下去。 “哦?AO平等?”你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来。 他意识到了不妙,讪笑了两声,连忙给自己找补,“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医生也是alpha吧?两个alpha是没有未来的!” “那可未必。”你朝他走近,“你不是说AO平等吗?看来你很渴望像个omega一样被我干死。” 你说出了和你此刻这幅看上去禁欲医生的形象截然不符的黄暴话语。 距离近在咫尺,你身上强烈的压迫感让萩原研二一时间僵住了表情。 “当然,不是现在。我对完全不会动的人偶不感兴趣。” “萩原研二,我很期待那一天。” 你留下这样的话,转身离开房间。 “不,等等!医生,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医生?!” 身后传来萩原研二的呼喊,却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