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

    

危!



    ……

    门被再次打开。戈蒂对回到位置上的医生挤出笑容,尽量控制着自己几近发麻的舌头,

    “请、请问…..我能去趟卫生间吗?”

    医生瞄了眼文件夹的位置,看向少女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恐怕得等等。”

    “我很急……”

    “你不应该这么好奇的。”医生朝护士做了个手势,“很抱歉,现在请你立即到检查室,然后我们会在十分钟后进行手术。”

    “不、我要见奥古斯特、我要见奥古斯特!不、我没有申请什么绝育手术、没有申请!”戈蒂慌乱地cao动着轮椅,恐惧让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发疯似地推开上前摁住她的护士。“让我出去……!”

    她踉跄着站起来,很快摔倒在地上,满脸都是眼泪,“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要见奥古斯特,不、陆军部队第十九装甲师的俾斯曼中校才是我的监护人,你们不能擅作主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真是傻瓜,谁会自愿申请绝育手术?

    “请你配合,虽然我们收到手术过程要尽量温和的命令,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们一样可以把你捆起来,到时候情况只会更加难受。”

    医生说着按下桌上的响铃,紧接着两个穿着白色外套,身型高大的男人走进来,轻松地把她绑到轮椅上,然后用力地捏开她的嘴,让护士将揉成团的医用棉布塞进去。

    “唔——”戈蒂流着泪摇头。

    “直接送手术室吧,动作小心点。”医生命令道。

    ……

    天都黑了还他妈地得工作。柏林安保局ss   党卫军大队长库尔特靠在墙边啃苹果,对一切显得并不热衷。

    “吵死了,让他们闭嘴。”

    “闭嘴!!!该死的黑鬼垃圾们!!”军棍猛地敲到玻璃上,破裂的玻璃碎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原本还混乱人群顿时抱成一团,再无人敢出声。一个小兵踢翻篓子里的条纹睡衣,命令他们就地换上。

    “过来。”库尔特对着挥棍的手下勾勾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是故意给我的工作制造麻烦?”他踢开脚边的玻璃碎,将吃剩的苹果核也扔到对面的脸上,“这么弄我几点才能下班?!”

    “对不起长官!”约瑟夫站直身子,瑟瑟发抖地道歉。

    “滚远点。”库尔特改抽烟,一脚踹开想为他点烟的约瑟夫,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着推走的姑娘。

    嘶…..有点眼熟啊……那不是海因里希家的小黄皮猪吗?

    “那个,谁抓来的?”库尔特抬抬下巴。

    “不太清楚长官…..不过刚才在大厅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她跟柏林大酒店老板的秘书在一起。”

    “柏林大酒店的老板?”那不是那家伙的哥哥吗?

    “噢。”害得他以为是下边哪个蠢猪没搞清楚情况差点帮他得罪人。

    之前专门为她求到自己头上,还以为多特殊呢,结果这就失宠了。不对,呵,亲自送来绝育,看来还得继续玩。

    库尔特笑着收回视线。

    戈蒂被扒光衣服按倒在铁质妇科椅上,手腕、脚踝被牛皮束带紧紧捆住。口中的棉布被橡胶牙垫代替,护士拉过皮带横在她的额头前,确保后脑能严丝合缝抵在椅面的凹槽上。

    护士扭动旋钮收紧牙套装置,直到妇科椅上的人面色痛苦,颧骨被勒出轻微的错位声。以往都是这么干的,这次却被医生制止,

    “动作轻点!上边明确说了不准把人弄伤。”

    “可不这样她待会动起来更麻烦……”

    “行了!给她消毒,确保手术卫生!”

    “是的医生……”护士有些不高兴,夹起碘酊棉球胡乱擦着女孩光洁的下体,手下故意带了点力气。

    金属的冷锐感刺穿脊骨,戈蒂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一头被钉在标本台上的猪。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流下,渗进耳蜗里……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今天原本只是想参加一场面试……她甚至没有敢肖想得到那份工作…..

    为什么,她只是想在公园里独自安静会,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针管扎进手臂,药物缓缓地推进……

    她绝望地闭上眼……几秒后心脏像被一只手猛然攥住,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该死的!她对麻醉剂有严重过敏反应!”医生盯着颈部突现的网状红斑和肿胀的喉部,对着身边的护士大声咒骂,“刚才你不是测试过吗?!”

    “我……”

    “闭嘴!!快调整体位!插入通气管,马上连接氧气筒!”

    耳膜边传来嗡嗡地混乱声,戈蒂似乎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她逐渐停止了呼吸……

    (别担心我们宝宝肯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