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低头含上 那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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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去参加闺蜜的生日宴,碍于家里门禁,她不敢贪嘴,只得小酌几杯。 闺蜜郑婕却不饶她,“真真,不醉不归。” 程真也不好推辞,又几杯酒下肚,脑袋晕乎乎。 郑婕喝得尽兴,“不要睡,真真。” 程真属实遭不住,睁了几下眼皮,便沉沉睡过去。 耳边还有郑婕一干人的嬉闹声,“干杯!” 等她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身旁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程真惊慌不已,下意识查看自己的衣服,都完完整整,只有鞋袜脱在床边。 男人也醒了过来,撑着头侧身看她,“你好,程真。” 程真可以确定自己是不认识他的,包括学校甚至小区门卫的模样,她都回想了一遍,完全对不上。 面前的男人,算得上白净,此刻正裸着上身,露出健壮的臂膀以及腹肌。 “你是谁?” “李翱。” 男人自报家门,“你的男人。” 若程真自诩纯情,便不会有再比她还单纯的。 李翱笑着,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记住我的名字。” 程真手脚并用想逃离这里,却被李翱轻松的拉了回去,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李翱像是发现小姑娘此刻的惊慌不安,吻在她的发顶。 程真像是触电般向下缩,却被李翱托住腰,向上推,直到两人视线相平,“想去哪里?” 程真不知道,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李翱起身,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电视,随后将程真揽在怀里。 入眼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以及男人某处的器官。 程真吓得大叫起来,捂着眼在李翱怀里颤抖。 李翱侧了侧身体,附在她耳边,“想要和你zuoai。” 饶是程真心里已稍稍平复,可听到男人这么直白的表露,还是吓得不行。 “你放我走。” 李翱自然不允,“你十八岁之前,我不会碰你。” 程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对,我还未成年,你这样…就算强jian。” 李翱笑着,“小东西,好好享受成年前的快乐。” “那…那你说好了不会碰我。” “当然,我说的不会碰是指不会对你进行实质性的侵犯,但我想,到你成年那天,就不是侵犯,而是我们之间你情我愿的爱,zuoai,和你,程真。” “你…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只要你。” “为了补偿我,在你成年前欲望无处释放的空虚,我要索要补偿。” 不等程真开口问是什么补偿,李翱湿热的吻贴了过来。 “程真,欢迎来到成年人的情欲世界。” 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生理疾病,所以心理变态起来。 此刻,电视里还放着那些电影。 交合处激烈的碰撞声、女人的娇喘声、男人低沉的喘气声,无不充斥在程真耳边。 “真真,要不要一起学习一下?” 当然不要。 “那很抱歉,我的宝贝,你没得选。” “无赖。” “没关系,我亲身教学。” 程真不想看,也不想学,只得想出缓兵之计,“过几天好不好?” “不好。” 两个换了个姿势,程真背坐在李翱怀里,她很是不安。 总觉得有东西,在硌着自己。 “我想洗澡。” 程真确实想去洗澡,醉酒后的她,头昏脑涨,还觉得身上臭烘烘。 电影继续播着,李翱抱程真去了浴室,相拥而抱。 她按住李翱的肩膀,几欲挣脱,却动弹不得。 “真真的好提议,鸳鸯浴。” 浴缸里是粉红色的泡泡,泡泡下是只剩内衣裤的程真。 “如果你觉得穿着衣服洗澡很舒服,那么,由你。” 眼见李翱开始脱衣服,只剩一条内裤,她捂着眼睛背过身去。 男人脱个精光,坐进浴缸,看着面前几乎缩成一团的程真,笑出声来,“好真真,过来。” 程真被拽着向后,李翱托起她的腰,此刻两人面对面。 李翱拉过她的手,“真真,你摸摸它”。 程真自然知道那个“它”是何物,她不干。 却被他的手包住,握住。 “yinjing的手感如何?” “你…你不要脸。” 程真的脸涨得通红,耳尖像是能滴出血。 李翱俯身含住发红的耳尖,“真真,初中生物老师教过的。” “这个叫yinjing。” 随后带着她的手,“这是guitou。” 明明自己因为程真的触碰,几乎控住不住,但他偏爱看小姑娘这副难为情的模样。 他隐忍的闷哼一声,带着她的手向下,“这是睾丸。” 全程,程真紧闭双眼。 “真真,太不公平。” 他轻轻一扯,程真严防死守的内衣,便到了他手上。 程真低着头,拼命想护住,确是徒劳。 李翱捧起她的脸,湿,带热气的吻,游走在唇、耳边、颈间。 程真被迫仰头承受,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另一只手游走在胸前,采那发育姣好的樱桃。 程真很是敏感,刚一触碰,便已然挺立。 李翱毫不客气,低头含上,那乳尖。 “不要。” 她伸手推他,他纹丝不动。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两块雪顶樱桃,像是送到他嘴边。 李翱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侧、臀边,轻而易举的扯下底裤。 程真想要夹紧双腿,李翱自然不许,带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 她好像感觉到挺立的那物,有些烫。 李翱挺腰逗弄她,“真真,它,很想你。” 吻又落回耳边,“我也很想你。” “你…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记得,不用再三提醒。” 李翱在边缘线来回触碰,程真难以防守,气得要哭,“你欺负人。” 他见小姑娘像是要恼了,吻吻她的眼角,“我的错,别哭。” 程真不理他,起身便要走。 李翱率先起身,将小姑娘抱去淋浴,“我去给你找一件我的衣服。” 程真穿着李翱的白衬衫,底下却是什么都没穿。 李翱捏着那块布料,“我给你洗了,烘干好不好?” 程真别过头去,自顾的吹头发。 李翱洗着底裤,却是心猿意马,他好像知道小姑娘的十八岁生日要准备什么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