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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诗很简单,念上两边就能根据意境背下来。”杨珏急忙开口:“等一下,念两遍就能根据意境背下来?你开玩笑呢?”“没有,我念了一遍就背下来了,我想你念两遍应该能背,不能吗。”能你大爷啊,你以为我是你啊,念十遍都背不下来啊,而且根据意境,我哪知道什么意境啊?还没等杨珏开口,沐稳就摇摇头:“好吧,你慢慢背,意境应该看一遍就能明白吧。”“教人不是这么教的啊,一开口就是你能背吧,你能懂吧!我要是自己能背能懂的话还用你教?我就奇了怪了,你当年是怎么学的啊?你一天背多少诗啊?背了你能记得多久啊?你爷爷或者古先生是不是也开口就是让你自己背让你自己看啊自己懂啊!”沐稳一回想:“我两岁认字三岁拿笔四岁背诗五岁作诗,最厉害的一次是十岁那天,两天背了三百五十首诗,而且背过的都没忘,我爷爷和师傅都是扔给我他们看过的诗集让我自己看,上面都有些他们的批注,所以慢慢的就可以自己懂了,然后还能把他们批注的错给揪出来。还有问题吗。”果然不能问啊,一问就是自己的血泪史啊。自己三岁才认字,而且学得慢,背诗基本都是怎么背都记不住,或者背完了就忘了,一首诗要先生讲好几遍才能明白要义。别说以前了,即使现在拿一首诗来让自己欣赏,没准就歪曲了诗人的意境了。杨珏欲哭无泪,只能时候:“那个,你就把我想的小一点,需要耐心讲解的那种。”“几岁?”这是玩我吗?几岁?你还要逼我说出来,□□裸的打击吗?“你身边的其他的人的一般的学习领悟能力,不是你的,明白?”“我身边,你说我师兄还是子弘。”杨珏已经要吐血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一个暮云归,一个轩辕境,都是跟沐稳一个段位的吧,算了,不学了,有这么一个老师,怎么学得下去。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百二十一章你不自没人能救你其实沐稳没有说付诗郁和连泓漠或者苏郢已经很留情面了。那三个一个是数算推演的天才,一个是天文地理的神童,最后一个是过目不忘的的奇人。“我不学了行吗?这实在不是我适合的,反正我也有你不会的,我的医术和厨艺你就不会啊,这样一想我就心里舒服多了。想起连泓漠那个鱼鳞满天飞就够我嘲笑他一辈子了,至于你,恐怕还。”一个清冷的眼神扫了过来,杨珏瞬间就乖乖闭嘴了。沐稳依旧静静的坐着:“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在你眼里,我恐怕什么都不适合吧。”杨珏忽然低下了头,他说的很淡然。“其实无所谓的适不适合,都是你的选择。”“说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多少人的选择是错的,多少人的选择是转头空的,多少人的选择是执迷不悟的。”“你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吗?”沐稳看向杨珏。“知道,可是即使得到了似乎也做不到。”“你都还没得到又怎么知道做不到。”杨珏笑笑:“其实以前一直想当上君王,然后给百姓安康富足,也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可是自从来了炎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认识了那么多人,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那么天真可笑。当好一个君王,真的不是将大权交到你手里你就可以凭着体恤百姓而长治久安的康乐下去的。你聪明,随便一个计谋就可以让一国江山为之改变,无论是清除滇国南边水患还是重整滇国水军来引起其余几个国家的水战,你若与我为敌,连比都不用比我的江山就会在你手中。轩辕境厉害,才智胆识和气势都超于常人,强大的炎国在他手里一定会无坚不摧,他与我为敌我也必输。文释轩深谙君王之道,能够将权术玩得出神入化,他与我为敌我也必输。其他的还有很多,你所说的我不适合是对的,我确实什么都不适合,更不适合在这样天下将乱的尘世上存活,我的身份足够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你还是有选择的。”“我知道,只要离开和放下就行,不过,我做不到。延沂,来了炎国这么久,有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不过我很想跟你说说。全天下人或许都很奇怪,为什么玄国最受宠的九皇子会被当成质子送来炎国当人质呢?难道是失宠了?不是,是我自己要求来的,放弃我唾手可得的江山和富贵。”夜色下,两人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一切都那么安静。也许世人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落魄皇子的路是自己选的。而那些因此而获得了安乐的玄国百姓也永远不会知道。杨珏知道沐稳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动容,所以继续说:“炎国和玄国一战,玄国死了整整一万士兵,伤了三万,因为战争是在玄国境内打的,所以有两万百姓流离失所。炎国死了五千士兵,伤了一万。战争结束后我去过那地方,满地都是士兵的尸骸和破败的军旗,鲜血把大地都染红了,到处都弥漫着鲜血的味道,秃鹰在空中盘旋着,目光所及,都是尸体,被烧焦的土地和房屋,荒无人烟。那么多的尸体根本来不及一一处理。挖了很多大坑,将尸体全都丢了进去,然后埋了。那么多人,就这样全都死了。人都有一死,可是他们为什么死了呢,是因为捍卫死守自己的国家吗?是因为勇敢的同外敌拼搏吗?都不是,都是因为两个国家间无所谓意义的战争。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这个分裂的尘世里到处重复着这样无意义却要用鲜血来作为代价的战争,这究竟是为什么?”沐稳没有回答杨珏,依旧静默着。“玄国输了,要送人质到炎国,一个个都病倒了,不是病入膏肓就是命里犯冲。可是,我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不管送谁,父皇和母后都不会送我,不过我一点都不开心。延沂,你是家里的独子,所以你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看着一个个和你有血脉关系的兄弟姐妹互相推诿中伤的丑恶嘴脸和jian诈的手段,你会觉得很恶心,他们怎么会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啊,难道国难当前就只能这样手足相残来保命吗?难道那么多的士兵流血牺牲就只是为了让这群人存活享受吗?这样的国家皇族还有何存在意义?若是我,宁愿全都毁了!”杨珏的清泪流了下来。“只有我和大哥站出来,大哥和我是两个唯一母后所生的皇子,我知道,父皇和母后一向偏爱我,可是大哥也不和我计较,从小一直都疼我,说以后我当了皇帝他就帮我守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