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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了变化。一开始仅仅是“宇智波家的小鬼”而已,后来视之为对带土的诺言,之后变为接纳于心的同伴,再到如今成为产生更多感情的对象……他终于再也放不下。可是卡卡西也知道,这份感情对面前的少年并不公平。为什么会放不下?是因为他所能注视着的只剩下这唯一的一人。从最开始的见面开始,距今已经有十一年的时间,卡卡西亲眼看着一个豆丁大的孩子成长为俊秀的少年。而最终,他所能注视的也只剩下名为“宇智波鼬”的存在。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年为了庆祝带土晋升中忍而相聚到山坡上庆祝的人们都一个一个的离开了呢。神无昆战役带走了带土,九尾之乱带走了老师,村子复苏时期的局部战役带走了作为医疗忍者的琳,内部的斗争倾轧带走了止水。那些年,那些人,如今只剩你我。卡卡西知道自己是恋旧的人,所以他想这份感情并不纯粹,在漫长的时间中堆积起的感情已经不能明了的称之为“爱”。不顾一切的去爱一个人,是发生在他那再也回不去的五岁至十四岁的时光里,而这份义无反顾的感情终其一生也无法复制第二份了。所以说,这是一份不公平的感情,根本不应该诉诸于口。可与此同时卡卡西的心底却也有着另一股力量,想要说出,并且希望得到回应。白哉并没有忽略卡卡西异色双眸中变幻莫测的风起云涌,幽暗的眼瞳与之静静的对视着,良久之后是白哉先转开了目光,同时收回按在卡卡西眼侧的手指,重新平躺回自己的床铺。“卡卡西,你的那只写轮眼在进化,虽然你刻意压制了这份力量,但眼睛的进化并没有停止。”白哉抬手指指自己的眼睛,“这中源自血继的力量呼应,我能够感觉的到。”“是这样啊……”沉默了一阵子才开口,对于白哉对刚才的事就这样揭过不提,卡卡西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更介意。刚才他没有掩饰眼中的情绪,他相信对方能够看得懂,心中的那股力量在催促着他去寻求答案。“相关的资料,明天我会带来给你。”白哉不曾想过非宇智波的血统也会有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可能性,若不是今天晚上卡卡西放松了对查克拉的抑制而且他们两人相距的这么近,或许还不能察觉。说来,这是他疏忽大意了。万花筒写轮眼不比寻常的三勾玉,在拥有非凡的力量的同时也面临着丧失光明的危险,放到卡卡西身上说不定危害会更加变本加厉。“嗯。那麻烦鼬君了。”卡卡西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压抑,那是他在同自己的内心相对抗,身为忍者并不该感情用事的。大段的沉默填充着空间,窗外未曾停歇的骤雨纷乱如谁的心绪。半晌之后白哉突然没有预兆的开口,“别太苛求自己,卡卡西。”被提及名字的人霍然转过脸看去,眼中的惊讶与震动如潮水般的起起伏伏,“鼬……君?”“你曾对我这样说过,”端端正正平躺着的白哉轻轻翻过身同卡卡西对视,“而你又何尝不是。”“这不一样。”卡卡西不禁露出些无奈的笑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关于“年龄”这个问题白哉已然无意去辩驳什么,这就是个没办法解释清楚的事情。抬手理顺脸侧被压住的发丝,白哉淡淡说道:“如何不同?”截断想要开口的卡卡西,白哉继续说道:“而且,我并未觉得你对我是不公平。如果这是‘不公’,那我对你同样也是不纯粹的……”“鼬君,你是说‘你对我’?”卡卡西打断白哉的话,“你确定你说的意思和我想的一样?”面前的少年还那么年少,未来还有那么多的选择,还有那么多机会去遇见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而不是就此被留在这里。但卡卡西不知道的是,那样炽烈的感情已经在白哉生命中燃起过并最终熄灭,那个白梅花般的身影在白哉心中埋葬了一百年。或许每个人都应经历一段不掺任何杂质的爱情,激烈绝美到可以令人义无返顾随身碎骨。但这不适合如今的两人,生命中已然背负了太多,无瑕的爱不过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神话。朽木白哉,旗木卡卡西,他们更需要的是不需言明即可懂得的默契,是一份足够抵得过时间磨洗的感情,不仅仅只包括“爱”。被卡卡西反问一句的白哉又一次沉默,感情的事他当然懂,但表白内心的事情并不是白哉所擅长的。半晌之后,白哉才冷冷的道:“随你如何理解!”卡卡西失笑,“我知道不能以看待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待鼬君,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在一定年龄才可以……”话说到一半,被从对面传来的冷气所冻住。“旗木卡卡西,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一直都忽略你自己么!”白哉压低了怒意道,对面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早熟”,连身体带灵魂。“嘛……我是个例嘛。”卡卡西毫无愧色的点头,还特诚恳的道:“鼬君不能同我比的。”“同你比什么?从亲热天堂里看到的杂七杂八么?”白哉气极反笑,或者自己真该思考一下要不要把感情托付给对面的混蛋。“啊咦?!鼬君你刚刚似乎说了不得了的内容……还是说大家族总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辛秘嗯?”渐渐明朗的感情令卡卡西心中的压抑一扫而空,男人再次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笑容中有几分随性几分慵懒还带着几分不惹人讨厌的轻佻。“唔,信不信我懂的比你多。”白哉半眯起眼睛同卡卡西针锋相对。“咳咳!”卡卡西被空气呛到,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白哉,“鼬君,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哪里都很对。”上辈子结过婚的男人对这种程度的段子是很无所谓的,不再理会卡卡西,白哉翻过身躺好,姿势仍旧是礼仪规范出来的规矩严谨。不料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探出将他环住,耳边传来轻笑:“别这么僵硬,我又不会做什么。嘛,其实‘懂的多不多’鼬君也只是口上说说的,对吧?”这种时候回答“对”和“不对”都是不对的,白哉狠狠的闭上眼,“松开,我要睡了!”卡卡西没有放开手,还喃喃自语似的又补了一句:“话说鼬君啊,你的体温也太能让人心无旁骛清醒无比了。”嘴里这样说着,手臂却圈的更紧了些,“晚安哟。”钟表的指针一格一格的转动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