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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了起来。现在他的心中后悔万分,嘀咕着,早知道就不去找周玮三人说韩攸宁的事情了。反正只要有牧曜这一个人在,韩攸宁前期应该会很难被淘汰。当然了,他也没有想到,牧曜对韩攸宁的反应会这么大。只不过因为韩攸宁的歌声,就认出了她了。要知道韩攸宁唱歌的声音,跟曾经的那位BattleQueen,可是差了不少的距离呢。以前韩攸宁的唱腔是嚣张霸气到唯舞独尊的女王范儿,跟现在这小仙女儿似得空灵清澈的天籁之音唱腔真的是差别还挺大的。可这牧曜就听了韩攸宁开了一个口,就已经是认出了韩攸宁,这绝对是真爱吧!“阿玮,别这么苛刻嘛~比赛的制度,他们提前又不知道。”爱开玩笑的邓子笑言的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气氛。“就是,阿玮,说实在的,我听了这么多年rap,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流行音乐的唱腔将rap唱的这么毫无违和感的。”说到了韩攸宁的唱腔,冯窦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和邓子虽然是同一个乐队的,但是两个人拿手的曲风却还是有些差别的。邓子对于rap这一块更拿手,而他则是流行音乐比较拿手一些。他能够听得出来,韩攸宁的嗓音,包括是唱腔,都更适合唱流行音乐。可是,这个什么都适合唱流行音乐的女孩,却用着流行音乐的唱腔和嗓音唱出了,跟流行音乐其实相差很大的rap,这着实不能不让他惊艳。因为一个小小的韩攸宁,导师席上的三位导师,有史以来,第一次开始有了不同的争辩。但是,还不等这三人在围绕着韩攸宁说些什么呢,便被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给打断了。“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比赛。”见着一直都没有出声的牧曜开口了,邓子三人都是诧异的朝着他看了过去,而作为当事人的韩攸宁,也当然的朝着他看了过去。“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比赛。”牧曜又重复了一遍,并且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神情很严肃的样子。“……我可以不回答吗。”如果她说是因为钱才来参加比赛的话,应该……会被淘汰的吧。“可以。”本来韩攸宁还以为这位叫牧曜的导师很难缠呢,谁晓得,他竟然就这么的答应了。“不过我要你把这一首歌,完整的在唱一遍。”啊?下听着牧曜的要求,韩攸宁震惊的张了张嘴巴。这可是一个直播节目啊,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才弄了这样一个每个选手只可以唱六十秒的淘汰赛。现在,牧曜竟然让她把一整首歌给唱完,那节目不就是要超时了吗?“牧曜,虽然我也很想听六十一号选手这首歌的完整版,但是,现在可是直播。节目时间不够啊。”因为韩攸宁是最后一位选手,所以也预示着,韩攸宁唱完了之后,基本上节目就要结束了。听着旁人的劝说,牧曜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他,很想听她唱歌。因为,他从这首歌中,听出了她的心声。他,想要了解这个女人这些年,都过的怎么样。“我,想听。”就好像是一个孩童般,牧曜执拗了起来。没有办法的,最终导演组只能是协商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可以唱,不过,得要等节目宣布结束,关闭直播之后,在唱。当然了,这一段唱歌的视频,他们也会放到官方微博上,作为韩攸宁的影响力试水。如果超过了预期的期待值的话,那么,他们会以韩攸宁为中心,为她制作一套炒作方案。不管节目组的小算盘打的有多么精,韩攸宁还是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开口演唱了她穿越过来,创作的第一首rap歌曲。“如果我的存在就像划过夜空的游戏为什么我总梦想永恒如果我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的巧合为什么我渴望被爱有人相信海枯石烂真爱永恒恋人向往天长地久可只换来伤痕独自行走好像父母还在身边刚学会走路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为了永恒我总是在表达同一个字它被编成很多故事错过一次也许后悔一世谁不希望被再爱一次童年总觉得长大离我很遥远逐渐逐渐才察觉这是幻觉所以我们才有牵挂的人和被人牵挂所以只有在梦里才能回家接受洗礼的新生打破了水面夕阳下老人闭上双眼进入睡眠孩子们总是喜欢冲到最前时间是人类的敌人它伪装了亿万年如果我的存在就像划过夜空的游戏为什么我总梦想永恒如果我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的巧合为什么我渴望被爱我的存在只是宇宙中的一瞬间为何我的冬天永远触摸不到春天这个冰冷的疑问被冰冻在了冰天雪地里美丽的雪莲请解开我生命的秘密当亲人从身边离去我开始学会在现实中逃避可一辈子唯一逃避不了的就是现实我还记得mama割腕前绝望的眼神几秒之后鲜血在水中向外延伸忘不了那天我哭得如何撕心裂肺忘不了流言毁掉mama璀璨的一生划过星空的流星那么短暂那么美这红尘就像海绵挤出来的是泪水如果你听到mama被无数流言伤害如果你亲身感受过mama割脉自杀如果你曾听过别人对你所爱的母亲的传言你会不会陷入那个永恒的深渊如果我的存在就像划过夜空的游戏为什么我总梦想永恒如果我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的巧合为什么我渴望被爱谁不渴望被爱谁愿受到伤害谁能永远存在谁能一生被爱幸福就像气球有谁想要追想要飞不怕坠不后悔我不后退想要追想要飞尽管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如果我的存在就像划过夜空的游戏为什么我总梦想永恒如果我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的巧合为什么我渴望被爱。”第10章(补齐)歌曲一结束,韩攸宁便匆匆的离开了舞台,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化妆间中。她将脸上的面具一摘,刚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呢,便见着化妆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谁?”韩攸宁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