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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了三亩多。”老赵一鼓劲儿,还是说了出来。“啊?”西远真吃惊了,“咋祸害的?给偷了?”要知道,村里人把粮食看得很重,可能会偷点别家嫩玉米、青大豆,或者麦子吃,但是纯祸害还是很少。“这人太缺德了,拿镰刀把玉米秆,从玉米穗那儿割断,这时候玉米没上成,种白菜也晚了。”老赵家离彦绥不远,也是庄户人家,庄稼地的事情不用说就明白。西远一下子也明白了,这是纯让他们家不好过,玉米这个时候还很嫩,嫩玉米放不长久,不能当粮食用,玉米杆是青的,即使晒干了,也没有到老秋的禁烧,而且,空出来的地,这个时节,种啥都来不及了。“我爷他们咋样?”比起庄稼,西远更关心人。“你爷蹲玉米地里都掉眼泪了,我跟你爹劝了半天,老爷子看样老上火了。”老赵看着西远,本来他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和西明文夫妇,都嘱咐别同老太太和西远讲,怕他们在外面跟着上火,可是西家大事都是小东家拿主意,所以老赵还是善做主张,跟西远说了。“赵叔,你一会儿去铺子里,告诉栓子,让他陪我回村一趟。”西远细细想了想,跟老赵说。“嗯,行,我也跟你回去,一会儿顺路,我让以前一起的车把式,给我家里捎个信儿,告诉家里今天不回去了。”老赵跟西远说。“行,那你俩都跟我回去吧,然后让张财今天早点收铺子,回来帮我照应下家里,我现在去学堂一趟,你赶车在胡同口等着,别让我奶他们看见。”“哎,知道了。”两个人速度把鸡蛋卸完,西远一边搬一边考虑,怎么撒谎骗过奶奶。“奶,我去学堂找先生。”老赵走了以后,西远跟奶奶打了个招呼,将院门虚掩上,往学堂方向走。“去吧,奶在这儿瞅着家里。”“你这大孙子可是真好。”李奶奶不忘夸西远。“是,我们小远识字,家里有啥事都帮着拿主意。”奶奶和李奶奶一边摘豆角,一边唠嗑。到了学堂,西远把卫成和西韦叫了出来,跟他俩把家里的情况讲了。不讲不行啊,他这么突然回家,两个孩子一定起疑,整不好都敢趁晚上骑马追回去,所以要事先把他俩商量好。“谁这么缺德啊?”西韦一下子蹦了起来。“小点声儿,喊啥?”西远打了他一下,“哥跟你俩说,就是叫你俩知道,好好照顾奶奶。都多大了,有点事儿这么沉不住气!”哥哥一说,西韦不吭声了。“哥,你啥时候能回来?”卫成不舍得哥哥走,不过知道这种情况下,哥哥一定得回去看看,也知道哥哥回去了,他跟小韦不能跟着,要不然在奶奶那里该露馅了。“哥就回去看看,明天不回后天指正回,你俩得帮哥哥把这边照看好,听见没?”西远叮嘱小哥俩,“奶要问起来,你俩就说,”西远挠了挠头,“说哥今天来找先生,先生说他写书,需要一本书,正好李大夫那里有,哥回家给借去,记住了。”“哥,我俩知道了,你早点回来。”卫成和西韦急忙点头。跟两个弟弟交待完,西远回去又把编好的话儿跟奶奶讲了,奶奶对读书的事不懂,听说先生要得急,让西远趁天早,快点赶回去。栓子已经到家了,把马车套好,和西远一起出了胡同口,老赵早已经等在那里,两挂马车,火速赶回莲花村。车上,西远一言不发,凝神思考,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是谁干的?怎么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老赵和栓子都没多言语,这样的事情谁家摊上,估计都是个灾难,辛辛苦苦,伺候了一春到一夏的庄稼,眼看再有一个月就能收了,竟然遭了祸害,能不揪心般难受?☆、第96章补救马车一路疾行,很快到了莲花村地界,西远没让往村里去,直接去了家里的玉米田,果然,家里大人都在田里。不管心里怎样不好受,该干的活计还得干,老爷子领着儿子媳妇正在收拾被人祸害的玉米。把玉米穗连皮一起掰下来,用框装好,一会儿好拉回家,至于拉回去,干啥用,还没想出来,可是,尽管没上成,这也是粮食,不能丢到地里糟践。田里除了自己家的人,还有王三奶奶和王大娘,以及程义媳妇几个,还有大燕。男人们趁现在农闲正在夯土墙,眼看要完事了,走不开,所以关系比较好的几家,都由媳妇来帮忙。三亩田,他们干活又快,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燕儿啊,你要不先回去吧,一会儿孩子该找你了。”西远娘对大燕说,大燕今年春天生了个闺女,本来以为李大夫会不高兴,没想到,李大夫是只要见到孙辈的就行,无论孙子孙女,照样稀罕,如今孩子半生日了,正是离不开娘的时候。“婶子,没事儿,我让她小姑给哄着,饿了先给熬点米糊糊垫补一下。”大燕嘴里说着,手里没停,麻利的往下掰玉米,剩下的玉米秆聚到一起,捆成捆。“婶子,我咋看着像你家的马车啊?”大燕抬头说话的功夫,打眼看见了跑过来的马车。“不能吧,马车今天早晨才走的。”西远娘虽然不信,还是抬头,顺着大燕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像自己家的。“婶子,就是你家的马车,那不是小远在车上坐着嘛。”大燕眼睛尖,看出车上的人了,推了一下西远娘。西远娘心里想着去迎迎大儿子,可是腿动不了地方,从知道庄稼被祸害了,他和西明文怕老爷子气个好歹的,没敢表现的太上火,其实,心里非常不好受,一直硬憋着呢。“爷,爹,娘。”西远跳下了马车,来到地里。栓子和老赵二话不说,把马车拴在地头,下田跟着一起忙活。“远啊,你咋回来了?”西明文问儿子。旁边老爷子心疼庄稼,倔脾气上来了,看见大孙子,感觉更憋得慌,没吱声。“本来想让栓子哥陪我回家拿本书,赵叔看瞒不过去,就跟我说了实话。”西远边解释,边看地里的庄稼,可能一晚上毁三亩多地,也是个力气活,所以,只是把玉米秆上半部分用刀给削掉了,下半部分还直挺挺的立着。“远啊,”西远娘本来想跟儿子说没事,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上午她和老二媳妇,可村里边骂了一通,不过也只能暂时出出气,于事无补,现在见儿子回来,撑不住哭了。“娘,你哭啥,没事儿,我看看咱们这些东西咋办,不能都扔了。”西远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