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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挖走了一块rou一样。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穿院过廊,连廖文的呼喊都没让他停下脚步。李大追上廖文,好哥们儿的拍拍他肩膀,“没事,估计是去隔壁,就这么点儿路,能有啥事?你要是担心,俺就去角门上守着得了。哎,灶上正在炖的肘子,记得给俺留着点儿啊!”廖文跺跺脚,“真是!你倒是吃的多,侯爷还没吃饭呢!”同样没吃饭的,还有景王府的乌元琊。孟晓鼓起勇气伸了个头,“殿下,不晚了,摆膳吗?要不要奴才点灯?”他说完,伸着脖子等着,足足等了半柱香,还是没等到屋子里有任何命令传来。要不是一直能听到乌元琊的呼吸声,孟晓估计早就冲了进去。约莫到了戌时,院子外传来一丝动静。孟晓垫着脚走到院子门口,“怎么回事?”“总管,阮三少君带着一辆马车来了。阮三少君说是还有急事,就先走了。那马车和马车里的人……”“这事我知道,你找个院子,把那人安置好了。对了,找个离主院近的院子。”孟晓道。“不是,总管。”小太监急了,“是那人说要见殿下一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交给殿下不可。”“什么东西还藏头漏脚的?以为殿下是那么好见的吗?”孟晓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先去把人安置好了,我去问问殿下。”“哎!”孟晓垫着脚又跑回到门口,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险些被吓的被背过气去。还好他从小练就的处变不惊本领,才使得他就着星光,看清楚站在那里的,正是他家殿下。“哎呦,殿下,您这腿好没好利索,您怎么就站起来了?快,快,回去坐着歇歇腿!”“不了。”乌元琊的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你刚才与那小太监的话我也听了,带我去看看那人。”乌元琊抬起脚,踏过门槛,落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儿跌倒。孟晓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殿下啊,让奴才去把轮椅抬出来!”“不,走吧。”他甩脱孟晓的搀扶,一歪一歪的向外走。孟晓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一甩拂尘,跑上前,搀住了乌元琊。王府正院隔了一个小花园子,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院子如今还没有命名,院门上的匾额空空如也。整个景王府,除了主院和主院周边的几个院子外,都还是野草丛生、灰尘满屋的状态。收拾别的院子的人手都不够了,哪里顾得上去弄匾额。这小院子只有正屋点着两盏烛火,乌元琊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中央,站着一个年岁颇大的秀美女子。他扫了一眼,这女子耳朵上,并没有耳眼,便是未婚。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包裹,见乌元琊进来,她防备的后退了一步。“你是五王君?”“是我。”乌元琊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是你要将当年的事情真相大白?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是,能。”乌元琊回答。“那好。我现在就把证据给你!”女子着急的放下怀里的包裹,坐在凳子上脱下两只脚上的鞋子,从鞋垫下扣出两打厚厚的牛皮纸包着的东西。孟晓哎了一声,以身挡在乌元琊面前。他暗自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嘀咕道:真是和简爷一样没规矩,这女子还是个延者呢,怎么就不注意着点儿。那女子穿上鞋,把牛皮纸包放到桌子上,“这是当年的信。如果您能帮我报了仇,我以后,就给您当牛做马。”孟晓上前,扯开了两包牛皮纸,把里面陈旧的信件拿了出来。乌元琊抽出其中一封信件,见了上面的字迹,疑惑道,“这些信,你怎么会有?”女子回道,“当年我年岁尚小,娘亲将我留在邵府里。府里有个叫苑青的人,与娘亲私下里交好,因此对我多有照顾。这些信,都是当年她偷出来交给我的。”“那叫苑青的人呢?”“死了。一送我离开,第二天就被扔到乱葬岗了。”女子眼神发直,突然跪在地上,膝行至乌元琊腿边,“王君,求您,求您给娘亲还有苑青姨母报仇!”“报仇?报什么仇?”简直身后跟着两个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踏进了正屋。屋里烛光昏暗,乌元琊正背对着光,让简直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不过地上跪着的那个女子,简直倒是见了,虽然看着年岁大了些,不过身材颇好,容貌也是已经张开了的那种秀美。这女子就跪在乌元琊身边,胸脯离着乌元琊的大腿怕是只有一掌的距离。顿时,简直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酸。他抽了抽嘴角,上前一步,将坐的直愣愣的乌元琊拉了起来。乌元琊走了这么久,坐在这里还没歇好腿,更何况他哪里会知道简直这么突然的就去扯他?被简直拉起的时候,乌元琊的双腿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用,整个人委顿一样往下跌。简直心里一紧,把人揽进怀里。“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腿又怎么了?”孟晓急忙上前,“简爷,简侯爷啊!殿下的腿这几日才刚好点儿,正在练着呢,不能走太久。方才从正院里走到这儿,走了这么远的路,这会儿才刚歇着!”是吗?简直心里一疼。我刚才竟然误解了他。哪个断胳膊断腿的不得做复原?而我竟然以为他在骗我。简直长臂一伸,勾住乌元琊的腿弯,“我带你回去休息,这小院子太冷清太暗了。孟晓,还不先去正院里把灯点好。”“哎,是是。”孟晓任劳任怨打头阵。“啊!”“有刺客!啊——”院子里银光陡闪,两道鲜血迸出,守门的小太监倒了下去。孟晓立即张开手臂,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只是如今景王府里唯一的侍卫邱勇刚出了城,只剩下十来个太监,又能有什么用,不过是冲上一个倒下一个罢了。孟晓啊了一声,转身把简直推进了屋子,砰的合上屋门,插上门栓。门栓刚插好,一柄银剑从木门外刺了进来,剑尖正贴在孟晓脸侧。孟晓抖着腿,“怎么办?简爷,您快带着殿下躲躲!”“躲?躲哪?”简直皱起眉头,“京城里也有人刺杀?是谁干的?”“是……难道是来杀我的吗?”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简直回头看了看那女子,“怎么回事小乌鸦。”乌元琊低声道,“先生,你放我下来。这些人确实是冲着她来的,你快走。”走?哪里走的了?大门已经被撞开了。电光火石之间,简直放下乌元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