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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扫码付款”。景一:“……”他们是有多佛系?陈柏让景一也可以提前下班,挂了电话,景一看现在才三点半。她找到抹布将接待室打扫出来,又找到拖把准备做清洁,她从小到大家务做得少,全部收拾干净已经累得够呛。*赵康明的电话没打通,裴州在开车,看见来电是赵康明的名字没有接。他一直都知道杂志社的工作状态,但今天过去后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工作态度。车子开进裴家大院,三层高的几栋大楼远远就透着新中式的庄严,裴老爷子在院子里看新养的几条锦鲤。裴州过去打招呼:“爷爷。”“回来了。”裴老爷子没抬头,给鱼丢了几颗鱼食,“今天回来这么早。”四点多的阳光仍是灼烈的,裴州戴上墨镜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去了趟编辑部。”裴老爷子抬起头,见裴州脸色沉静,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那边的状态?”裴州笑了下:“是,其实也不是反对,是今天过去看见的情况比几年前还糟糕一点。”裴老爷子也笑了:“老赵是个很有文化的人,文人性格散漫,他领着杂志社风雨过来三十年,已经是个很不错的人物了,你能管就管,不行就放手让他们自己干。”裴州有自己的想法,点点头。“把伞给我。”裴州起身去拿屋檐下的黑伞,裴老爷子接过没给自己遮,反而是给几条鱼遮太阳。裴州笑了下,回到自己那栋楼里。他又给许郑打电话:“你帮我查了没有?”许郑头都大了:“海市这么大,我凭一只耳环就能给你找到人?州哥,州爸爸,您自己有空过来一趟,我把总统套房给您留着招待你。”“别给我废话,我从没这么栽过跟头,服务生连门都不给我锁,在你酒店出的事,怎么都要算在你头上。”许郑跟裴州关系铁,前几年家族酒店遇到经济问题,还是裴州爽快地帮他填了骷髅。许郑知道他后半句是玩笑话,可也听懂了他话里的认真:“你来真的?”裴州:“认真的。”“找出来你打算怎么办?”裴州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但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一向克制力强的他败下阵,并且记住了那种刻入骨髓的疯狂。*清晨,杂志社的所有人到得比从前早很多。景一手抱着几束香水百合,提着一吊绿萝和一盆多rou,进门时陈柏看见她,问:“你要养这么多植物?”“是接待室里绿植都枯萎了,我想把接待室重新布置一下。”景一喊,“陈哥,帮我提进去。”陈柏过来帮忙,沈舟也和倩倩凑过来追问景一:“景一姐,那张照片真的是裴老板吗?”“是啊。”“太帅了!”沈舟问陈柏,“主编,你见过裴老板,你跟我们说说他呗。”陈柏笑着说:“裴老板是很帅,脾气也好,交谈里很尊重我们。”但这次突然开会,昨天和今天早上也没有接赵康明的电话,不知道这个顶头上司是什么意思。陈柏指挥沈舟和倩倩把绿萝分养在花盆里,景一抱着百合放进会议室,陈柏跟在她身后。“你确定昨天裴老板脸色不好?”陈柏小声问景一。“也不太肯定,可昨天我们接待室乱成那样,我也接待不周,这个裴总一开始看起来是没有架子,但是他后头……没怎么笑过。”景一毕竟是第一次见人家,也不好刻意去揣度别人,插好花说,“我们今天把态度做好一点,他不是人民眼里的英雄吗,做什么也是为我们好。”编辑部里一切准备就绪,办公室在一栋三层高的老式洋房里,八点五十五分时,十几个同事齐齐站在窗台朝楼下看,黑色汽车从街道驶进楼下大门,赵康明激动地喊“来了来了”,同事们飞快坐回自己的位置,整个编辑部大厅充满了“认真勤劳”的工作气氛。赵康明在门口迎接裴州,编辑部早被他下令别回头看,所以大家都规规矩矩对着自己的电脑桌面。很快,陈柏来叫大家一起去开会,景一看了眼时间,正好九点整。跟景一昨天见到裴州时不一样,裴州今天带了两个人来,景一猜应该是他的助理。而男人薄唇紧抿,脸色平静,今天穿着一件淡青色衬衫,跟昨天比已经充满了商务感,端着上司的架子。陈柏喊景一坐他身边,等大家依次坐下,赵康明笑着问裴州今天要给大家安排什么工作。裴州说:“一直以来都受民众喜欢,赵总编和各位同事功不可没,今天来是想让杂志社变得更好。”裴州看向赵康明,“我先看一下这三年的财务报表。”赵康明顿住,看向对面端坐的财务宋淑真,宋淑真脸色有些紧张。赵康明笑着回答:“裴总,我们没有您集团那种财务报表,我们平时收支都小,只有流水。”裴州脸色沉静:“那就看看流水出支。”在场众人都很尴尬,金主爸爸没说收支,而说出支,谁都明白杂志社几乎没什么盈利收入,而他没有给大家留面子。原本还在花痴投资人长得帅的沈舟和倩倩也都收起了眼里的光,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赵康明让宋淑真去拿资料,会议室里安静下来,能听见外面打印机运作的刷刷声。景一也很震惊,也不能怪投资人今天没好脸色,财务连资料都要现打,看样子平时完全都没有做成册。裴州这时看向陈柏:“宋总这期的专访做得怎么样?我们送他好好走,这期杂志要认真对待。”“是,我明白。”“把稿子拿给我看。”专访稿前几天在景一这里校对,陈柏吩咐景一:“你去拿来。”景一忙去编辑部找,只找到一部分,另一部分还在陈柏那里,他应该是忘记了。景一回会议室小声问陈柏:“陈哥,你那天是不是装了一部分在你公文包里?”陈柏想起来:“是,在我车上,我给忘了。”陈柏朝裴州说不好意思,掏出车钥匙给景一,“我车就在楼下大院。”“陈哥……”景一很快找到,整合好递给陈柏。陈柏双手递给裴州。裴州接过,语气没有波澜:“你们是兄妹?”陈柏笑道:“不是。”裴州看了眼景一,她双颊因为跑上跑下白里透粉,仍有些喘气,涂着口红的红唇微微张合,挨陈柏那么近,离他有三四个位置,他却能闻到空气里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这应该是个不省心的。裴州淡声:“办公室里最好称谓分明。”景一一怔,抬眼看向裴州,他笔直端坐,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