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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欢应该不坐在那里吧。身为狗血青春疼痛的女主角,夏欢的经历不可谓不狗血。夏欢出生贫寒,从小父亲爱喝酒家暴mama,像吸血鬼一样拖着她们,以至夏欢对朋友们都疏离冷淡,怕因为自己给他们带来麻烦。就连对男主的喜欢,也默默藏在心底,一次次地推开,徐安城为她失魂落魄,两人便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我爱你爱我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的虐恋情深戏码。徐安城家境很好,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徐安城从小的教养很好,却为了女主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成绩也一落千丈。终于在夏欢的狗父亲为了钱亲手将女儿送上混混的床后,他杀了混混。然后以过失杀人罪被判进了监狱。即使有徐安城的父母四处奔走,也被判了七年。徐安城的父母恨夏欢恨之入骨,命令她永远不许接近他们的儿子。夏欢情绪奔溃之下选择了自杀。……总之集齐了怀孕车祸入牢等各种狗血套路。因为剧情狗血,加上男主的光环太过惹眼,被无数读者边追边哭边骂,奉为虐文神坛。尖叫声太大,以至向来开明的校长不得不亲自出来让大家安静。徐安城对着稿子念完后,要下台的时候,目光本能地朝某个方向看。没想到却对上一双莹莹闪动的眸子。他愣住。“徐安城?徐安城,你怎么回事?”下面有老师压低声提醒。徐安城回神,再次朝那边看去,确定还能看到,才有些慌乱地垂眸,压抑住内心的震动,低头朝台下走去。可他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脚下,差点跌了一跤。众人被逗笑。看到这一幕的夏欢扑哧一声笑了,微微上翘眼角泛着淡淡的水光。她重生了,在她自杀后,发现自己重生在高一,一切都还没没开始,这次她一定要好好对他,不让他再受伤了。还有她一定要防着苏薏,绝不能让任何人再破坏他们的感情。夏欢朝一班的后面看了看,始终没能看到苏薏的影子。她拧了拧眉,有些奇怪,不过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对付那种人绰绰有余,于是注意力又很快被徐安城吸引了过去。这次苏薏没有大吵大闹逼父母将她转到一班,夏欢当然看不见她。徐安城发言过后不久,新生大会就结束了。学生们纷纷起身朝外走。众人都在议论刚才徐校草的罕见失态,苏薏抱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在刘园园后面。察觉到手机震动,苏薏拿出手机看了眼。钱到账了。回到教室,苏薏喝了口水,一边浏览网上的消息,两个女生边聊天边往外走边聊天。“听说江沉回来了。”“啊,你在哪听说的?我还以为他辍学了呢。”“我今天下午去办公室找英语老师的时候听他们说的。”“不要吧,万一他的病传染给我们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早点更,(立个fg,握拳!)☆、第6章苏薏浏览新闻的动作一顿。江沉……原著里江沉和阳光开朗的男主不同,他出生低微,从小父母车祸双亡,与奶奶相依为命,和女主一家是邻居,是女主和女主的母亲进场接济他。因为过早的家庭变故,加上周围亲戚邻居的各种势利眼,江沉的性格变得阴晴不定又冷淡,成绩也中等,在学校里没人喜欢他,只有女主不计较这些和他作伴,女主也成了给予江沉温暖的人。男主徐安城也因此经常吃醋,江沉表面不说什么,知道后默默远离。江沉虽然在学校里平平无奇,但因为那张能跟男主媲美的脸,在学校里偶尔也有几个女生不怕死地偷偷暗恋着。这其中就有一个无脑富家千金,初三转到江沉他们的学校,因为从小被家里娇宠,什么都来的很容易,于是看中了江沉后,就拦住人表白了。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当众被江沉冷声拒绝下了面子的富家千金回家哭了大哭一场,不甘心地就造谣江沉得了HIV。这种传言本来不可信,但富家千金联合她的闺蜜舔狗们一起排斥他,每次经过江沉,或者江沉路过他们的时候都会无比夸张地尖叫躲避。然后引来无数人的注意。时间长了,其他同学也都慢慢信了,当做很有趣的游戏似的一起躲避。学生时代的一个不经意的玩笑,往往会给他人的心理烙下多大的伤印。江沉依旧没说什么,只是越发地孤僻,谁都怕被他“传染”,只有女主偶尔善心和他说话。但女主还要和男主各种“虐恋纠葛”,还要防止男主吃醋,实际上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分给江沉。谁知他们学生时代欺负的江沉,后来却成了云城呼风唤雨的新贵人物。在男主因失手杀人进了监狱却没被判死刑,也是他在背后运作的结果。后来女主得了失心疯抑郁症的那段时间里,也是他陪着女主。苏薏将这些情节在脑海里过完后,又喝了口水。算算今天也也应该是江沉照顾完生病的奶奶从医院回学校的日子。她拿手机cao作了番,给一个账户打了笔巨款过去。很快,她就收到了对面发来的消息。“???”苏薏乐了,大言不惭地打字:“拿去用,给我未来婆婆的。”【……】那边没再发过来。不一会,就又把钱转回来。这么不经逗。苏薏的唇边漾开浅浅的笑,喝完水关了手机旧起身去吃饭了。“江沉,你回来了?”高一六班,有学生吃完饭回教室,看见走廊边上站着的校服少年向下面看着,猛地停住脚步。少年眸子眨了眨,垂下眸去,额间的头发遮住眼帘,嗓音很淡:“没什么。”少年个子很高,校服衣领笔直地拉到领口,露出的脖颈修长纤细,往上一截下颌流畅,透着纤弱。他的皮肤很白,有些近似苍白的那种,在阳光下更是有点惨白。想起学校的传言,那学生扯了扯嘴角,只随便交代了句就往前走了,走过他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离他远了点。少年神色不变,自下面女孩的背影收回眼光,朝后门走去。苏薏还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接到了苏宏天打来的电话。“你下午用那么多钱干什么?”嗓音发沉,直接质问她,像是在兴师问罪。在监视她的账户啊。餐盘里放着浓香扑鼻的红烧rou和鸡腿,是她在乡下从没有吃过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