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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忽然伸手把他往墙上按去,压低声音:“你老实说,这招谁教你的?你们龙心思这么粗犷,我可不信这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李祎没想到这么快被他戳穿,目光有些躲闪,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吐出俩字:“潜岳。”站在拐角偷瞄的潜岳看清了他的口型,不禁睁大眼——居然就这么把她给卖了!彭彧忍不住笑出声来,凑近脸将唇覆上对方的,用舌头轻轻勾走他嘴角粘的一点糖渣。天空中突然炸起无数烟花,映得整个夜空五彩斑斓,人们欢天喜地地拿出美酒,觥筹交错间笑语欢声,整个冼州沸反盈天。九渊趁着潜岳不注意,偷偷低头在她唇边一啄,后者亦不甘示弱地踮起脚,亲了他满脸带着糖味的口水。另两人刚结束一个深长的吻,彭彧稍稍退开一些,就见对方浅色的龙目里映着自己与天上不断起落的烟花,听到他轻轻地问:“甜吗?”彭彧抹了一下嘴唇,仔细回味一番,眼角不住地翘了起来:“甜。”“彭彧。”“嗯?”“生辰吉乐。”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龙王表示一整条街的糖人并不想分给别人吃,彭少爷只得命人把糖人全部搬回自己家……于是三天以后两人两龙围坐一桌,捂住腮帮子,对着四碗稀粥同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糖人了呢。第101章番外:扬刀天下杨刀出生在一个刀剑世家,头顶有个老爹,还有个长他六岁的大哥。或许是天生身形细瘦,看上去就不像使大刀的料,杨老爹并没有给予他太大的希望,只给了他父亲的呵护,却把全部绝学传给“哪里都好”的大哥。那年杨刀十四岁,大哥正值弱冠,冠礼之上得父亲一口家传宝刀,那刀寒光凛凛,杀气逼人,内中似封着茹毛饮血的凶兽,大哥一挥起来,一招一式刀风虎虎,让少年杨刀十分羡慕。许是这么多年父亲的偏心让少年心存芥蒂,这羡慕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了嫉妒,每天早上看大哥拿着那口宝刀练招式,杨刀心里就说不出的痒痒。终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对那口垂涎已久的宝刀起了贼心,在一次家宴上趁着父兄喝醉,偷走了兄长身上的刀,因为怕父亲怪罪,索性抱着刀夺门而逃,离家出走了。可惜涉世不深的少年哪里知世事险恶,身上没带一文钱,从小到大又是放在自家院子里长大的,小小家雀飞过了墙头,往外一看便傻眼——他迷路了。杨刀转来转去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不能被父亲逮到,因而脚下步子始终未停。可那口刀实在太重了,他不管背着抱着都费劲,更不要提饿着肚子跑路。三天里他只在一处偶然经过的小摊讨了两个包子,又在茶铺讨了碗水,感觉整个人都在烈日之下化作了一滩泥,无论如何也走不动了,两眼昏花地瘫在地上等死,忽觉有个高大的阴影朝自己笼罩下来,并伸手探向自己怀里的刀。迷离之中他直觉以为那是大哥,下意识地抱紧刀,对方轻轻抽了两下没有抽走,便说:“小子,一把刀可不能救命,你是要吃东西呢,还是要刀?”杨刀心说当然是刀,睁开眼瞪他,逆着光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声音绝对不是大哥。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险些被沉重的刀带倒,对方一把将他扶住:“你这小身板拿这么大一口刀……这刀肯定不是你的吧?从谁那偷的,快点还回去,小小年纪不学好。”杨刀心说偷自家的东西能叫偷吗,可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看见眼前递来一个水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解了渴再说。清凉的水灌入腹中,他觉得自己是又活了,视野重新清明起来,看清面前的人跟大哥身量相当,面容比大哥输了一点俊气,多了几分饱经世事的沉稳。杨刀将他上下打量一遍,忽然问:“你谁?”“丁二。”对方睨他一眼,拿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什么笑,丁家排行第二,就叫丁二。”杨刀被他拍得一个趔趄,连忙收住笑容,眼珠一转:“你上头也有个大哥?”“有啊,不过死了。”丁二觑着这细胳膊细腿的少年,“‘也’?所以你也有大哥?那你这刀……是从你大哥手里偷来的吧?”杨刀被他料中心事,顿时戒备地后退一步,转身就要跑。丁二忽然在身后说:“唉,你跑吧,此去往东西北二十里再没有歇脚的地方,往南是你的来路,你看看是选择上天呢,还是遁地呢。”杨刀瞬间顿住脚步,身形僵硬地在原地戳了半晌,慢慢回转身来,果断地放弃了“自尊”这种不值两文钱的东西:“丁大哥,你有吃的吗?”片刻之后,杨刀蹲在车板上就着酱菜啃烧饼,那口刀则被丁二顺了去,大刀阔斧地走上几招,把少年的注意力全吸引去了,目不转睛地看了半晌:“你……比我大哥耍得好。”丁二“呛”一声把刀回鞘,随手往车上一撂,又用两根手指拍了拍杨刀持筷的胳膊:“小子,人得扬长避短,你不是使大刀的料,就赶紧走别的路,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不是明智的决定。”杨刀被他拍得手一抖,夹的酱菜掉回坛子里,眼神有些失落:“我也知道我不是那块料,可我家一直就是使刀的,我……”丁二“哦”了一声:“是那个以刀闻名的杨家庄?你莫不是杨老庄主不成器的小儿子?”杨刀顿时一阵恐慌:“你不会要把我送回去吧?”“你回不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丁二无所谓地一摆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巴掌长的小刀来,“我觉得这个可能更适合你。”杨刀不屑一顾:“这也太……”“怎么,短刀不是刀了?飞刀不是刀了?少年人才疏学浅,就得虚心求教。”丁二说着将手里的刀刷刷一挥,刀刃蛇似的在杨刀手里半块烧饼上雕了个花,没飞出半个碎屑,最后刀尖上挑着一粒芝麻,他手轻轻一提,芝麻被纵向一分为二,掉在了烧饼上。杨刀被这神通看直了眼,“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忽然两眼放光地抱住对方胳膊:“丁大哥!我想学飞刀,你教我!”丁二哈哈一笑,一拍自己胸脯:“大哥不会。”杨刀:“……”丁二会大刀小刀长刀短刀,菜刀砍刀剔骨刀,唯独不会飞刀。杨刀才燃起的希望又瞬间破灭,耷拉下脑袋,默不作声地继续啃烧饼,丁二见状又拍拍他的肩膀:“少年人,你这态度可不对,人要自强自立,没人教你,你可以自己练嘛。”“那要练到猴年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