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4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孽奴虐暴君、女主总被强取豪夺(NP)、说好的正经游戏为何全是doi、该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骗子母亲、温柔的SM我(H)、中毒(H)、夏日恋曲(H)、步月登云、我们被禁锢的时光、成为我的笼中雀
,发现李祎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重新坐下去烧剩下的契条。他也不知道那些契条到底有多少,密密麻麻可能是有一两百条,凡是他觉得没用的、不合理的东西,全都拿离火一一灼掉。屡次烧灼之后他手心也惨不忍睹了,甚至渐渐觉不出痛来,契文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一条“共生”,一条“同死”。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身为凡人实在太过脆弱,万一哪天“嘎嘣”了也并不想拉那龙一起陪葬,于是果断将“同死”也烫了去。契文消失的一刹那,他手心里光芒一闪,红色的契变成了金色的。同时李祎眉心的红点也转成金色,一闪过后隐没下去,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梦中微微皱起眉心,又迅速舒展开。以前把“平等契”改成“服从契”的人不少,至于反着改的,彭彧恐怕还是几千年来头一个。第98章得龙彭彧自作主张地改完了契,突然又有点后悔——那龙还没傻回来,他等于彻底没办法控制他了。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得有些多余,李祎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蔫蔫的,也不折腾了,一天到晚就是睡觉。他不声不响地睡了三天,这天早上驴管家突然慌里慌张地来敲彭彧的门,彭彧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听对方说:“少爷,您快去看看吧,今早院子里突然多了好些东西,关键还……还没人知道是怎么多出来的。”彭彧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知道了,都是给我的,搬到我屋里来吧。”驴管家满脸惊愕地看向自家少爷:“两……两百多本书啊……”彭彧睨他一眼:“两百多本怎么了,你觉得我看不完?”驴管家忙说不敢,招呼着下人们把书全部搬进屋,靠着墙角二十本一摞,堆了十来摞,又把剩下的瓶瓶罐罐也一并挪进来——各种各样的仙药,几乎琳琅满目。彭彧摆摆手让闲杂人等出去,就见一道金光闪至,他接过那信纸,有些不胜其烦地看完了熟悉的长篇大论,又缩回床上补眠。那信上大致是说那天答应给他的仙籍仙药已经送到了,天上地下有时差,余下的部分过程比较繁琐,叫他稍安勿躁多等些日子,天界肯定不会食言。既然东西到了,彭彧也不好再游手好闲,睡饱了就开始啃那些晦涩的仙籍,好在他对天界文字比较熟悉,虽然连篇累牍,还是比人间的书籍容易理解。他研究仙籍的同时也在鼓捣仙药,分门别类地挑挑拣拣,选了几瓶可能有用的给李祎试了试,结果这厮完全不爱喝,效果也约等于没有。这会儿他正坐在书案前就着书啃点心,某龙突然不睡觉溜达下来,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靠近,胳膊一展环住了他。彭彧正看得专注,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无端遭这么一碰,手里的点心险些掉了,咳嗽一声扭头问:“怎么了?”李祎不说话,只抽了抽鼻子,似乎觉得那半块点心很有诱惑力,不由分说地从对方手上叼走。“你要吃那还有很多啊……”彭彧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把那半块点心囫囵咽了,好像是没吃够,又过来舔他手指上的点心屑。彭彧:“……”所谓“十指连心”,这手指上被舔得发痒,心里也就不可抑制地痒起来。彭彧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试图拍灭那一点悄悄冒出来的小火苗,谁料对方变本加厉,舔干净了他的手,又开始舔他嘴角。彭彧:“……”要说这厮龙形的时候动不动舔人也就罢了,对着一颗龙脑袋怎么都会限制人的想象力,可今天他偏偏是人形,喷出的鼻息一反常态的有些烫,那感觉像是被龙尾巴上的软毛擦过了脸。彭彧在心里抽了一口冷气,觉得自己这心理防线怕是要崩。他赶紧想把对方推开,可李祎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不但不肯走,反而愈发粘糊上来,舌头扫走了他嘴角的点心屑,又开始往他嘴唇上移动。“不是,你……”彭彧刚一开口,舌头正抵在齿间吐了一个音,就感觉被对方探进来的舌头碰到了,他不由浑身一顿,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李祎似乎对自己的“点火”行为浑然不觉,继续试图把自己往禁地里挤,彭彧终于忍无可忍,堪堪守住自己岌岌可危的意志,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后一推:“这大白天的……你作什么妖?又不乖乖睡觉了?”对方被他强行推开,浅色的龙目里顿时神色一变,一只写着“无辜”,一只写着“委屈”。彭彧装看不见,顺手拿过一瓶仙药倒了半碗:“我看你挺闲的,正好吃完点心也干,来喝点儿稀的吧。”李祎:“……”相信没有哪个正常人喜欢没事喝药玩,傻龙也不例外,李祎登时皱起眉头,抽着鼻子闻了闻那仙药,立马转身要走。彭彧一把将他扣住,心说这仙药长得像水,味道也像水,让这龙喝一口怎么就那么费劲?他一手扣着那龙,一手拿起最后一瓶瑶池玉露,用牙齿咬开塞子,往仙药里兑了半碗。瑶池玉露实际上是一种酒,但闻着像酒,口感却并不像,喝了也不会醉。李祎闻到酒味也不跑了,自己凑过来顺着酒香寻去,很自觉地跳进别人埋的坑,把披着酒皮的仙药喝干。彭彧叹口气,心说还好外人不知道这龙王是个酒鬼,否则一碗好酒就能把他拐走,实在是太丢龙了。李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好像是没喝过瘾,四下寻找一圈,不知怎么又找到了彭彧身上。他嘴上还有一点残余的酒味,往彭彧唇边一擦,顿时也蹭上了,他就好像找到了酒气的来源,才消停没两秒,又卷土重来。彭彧:“……”今天这一场“战斗”怕是不得善终。彭彧到底是年轻,虽然性取向不大正常,可这身体反应却诚实得很,无端遭他这一番“傻龙”式的撩拨,瞬间蹦出两只不安分的“心猿”和“意马”,一只把他的心脏敲成了擂鼓,一只引着血流奔腾而去。脆弱的意志力遭这一撞瞬间土崩瓦解,彭彧心说这龙反正rou也吃了,戒也破了,那也没必要再谈什么清洁不清洁,润物不润物——索性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彻底放任自己接触到了龙涎。龙涎这东西简直不要太好用,没过两分钟他就感觉自己的鼻息变得跟黄豆的体温一样烫,忍无可忍之下一把捞起那煽风点火的龙,转过屏风扔进了里屋。“你可得对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彭彧喘着气,嗓音变得跟平常不太一样,“虽然你傻了,不过我觉得一个傻子不会干这种出格的事……还是说你们龙天赋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