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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墙,看着叶闻在我面前脱了衬衫背心长裤,最后,他只穿着内裤把脱下来的衣服抱进了卧室,再走回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他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儿,之后拉着我,把我重新拖进了淋浴房。他打开水,一边儿用手抚弄着一边儿冲掉我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就关了水,用手环抱住我的腰,跟我紧贴在一块儿,短促呼吸之后,他一手扯下我围在腰上的浴巾,就低头在我脖子上吮吸了起来。在叶闻从吮吸改为在我肩膀上轻咬的时候,我跟他贴在一块儿的小兄弟也慢慢儿从软毛丛里立了起来,时不时碰撞在一块儿。我挑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儿之后停在了他嘴唇上,接着,就朝这个视觉中心点吻了上去。叶闻的嘴里,还留着黑咖啡的味道。就在我把他按在墙上,一边儿用力抱住他的头一边儿挺身把自己老二往他老二上蹭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深吸几口气,使劲儿一拳砸在墙上,还是只能围起湿嗒嗒的浴巾去开门儿,接了从超市送来的东西。兴许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再回到叶闻身边儿的时候,那种缓慢的气氛突然被一种焦躁取代,我拿起润滑剂,走过去把叶闻翻转过来,让他整个人贴在满是水雾的玻璃墙上,紧接着把润滑倒在手里,就用两根手指刺进去搅弄了几下儿,稍微的开拓之后,我把润滑剂涂抹在自己老二上,死死按住叶闻的肩膀,就冲了进去……从那之后,叶闻每天到了下班儿时间都会过来,穿着不同的衬衫,带着一样的表情,从头到尾一言不发,除了激战过程中忍不住的闷哼和短促叫声,我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我一直以为,自己曾经跟n多炮儿友的伟大友谊很纯粹,但直到这几天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纯粹。纯粹性伙伴。开门儿直接脱衣服进入主题,完事儿了一分钟都不多待穿衣服就走,事前事后没一句废话。我有些难以置信地意识到,除了第一次,叶闻再也没开口跟我说过话,因为他不说我不说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定势,所以我也就一直沉默。身在其中还不觉得,稍微冷静了跳出来想就会发现,这事儿有多诡异荒唐。曾经跟我说过精神恋爱的叶闻,现在居然变成了我关系最纯粹的炮儿友。纯粹到除了性,我跟他之间没有其它任何形式的交流。日子一晃到了15号,叶闻照旧在傍晚出现,穿着一件款式特别的白衬衫,照旧一句话不说换鞋进门,一如既往地在看我一会儿之后贴上来。他的嘴里还是带着咖啡味儿,身上也还是那种味道熟悉的香水,我也像这几天来每天做过的一样,在他身上索取,找寻快感或者自我麻痹。只不过,一成不变的事情做多了,总有生出变故的时候,叶闻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就跟那次喝醉酒一样,疯狂到让我发憷。看着他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的身体、满身的汗和紧皱眉头咬紧下唇的表情,我第一次在结束之前有了一种突然清醒的感觉。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天来,我在做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找寻身体上快感的事儿,而是在对叶闻进行伤害。不管我跟他在哪里做,床上也好沙发也好淋浴房也好地板也好,也不管我跟他之间怎么开始前戏,循序渐进或者直入主题,事情进行到后半段,我都会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男人的身体在床上是诚实的,每次过于猛烈地抽插,为的都不是给叶闻快感,而是想让他疼,想让他记住这种疼,最好也记住给他这种疼痛的人,也就是我。我在伤害叶闻,而且无法自控。只要叶闻不断出现,让我有了可以伤害他的机会,那么我一定会像只闻到了rou味儿的野狗一样扑上去,狠狠撕咬。而现在,看着叶闻的样子,我一边儿觉得心里跟坠了铅块儿似的那么沉,一边儿却还在控制不住地继续对他进行伤害。按倒他的身子,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在床不停咯吱咯吱响的同时,我看见叶闻的身体也在剧烈震颤。叶闻一直是一,要适应用后面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加上这么连着几天下来,我几乎能肯定他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更吃不消。但他还是每天来,我根本想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如果只为了报复我之后的负罪感,那他一定是个圣人。看着叶闻脸上不轻松的表情,我越来越觉得心疼,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拉扯心脏同时往两个方向撕裂,这个比喻一点儿都不夸张。他的脸让我有种眼胀鼻酸的感觉,要拼命忍着,心疼的感觉才能被安全控制在胸腔里,而不是显现在脸上。但不可理喻的是,尽管我为他心疼到想死,随着心里越来越难受,我在行动上却在用更大的力度狠狠折磨他。心疼和伤害,互相支撑着,像是个“人”字,保持了一种微妙平衡。直到他把嘴角咬出血,直到我把jingye射到他脸上,结束了伤害和折磨的过程之后,平衡才轰然倒塌。在叶闻吃力地起床下地以及浴室传来水声的过程中,我一直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腕儿,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来。在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跟叶闻的这段关系,是真的该结束了。122、作茧自缚7...我不能被叶闻当傻逼那样再耍一次,也不能再给自己伤害他的机会,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彻底结束,从此两个人再不见面,才能保证安全。在做出决定之后,我慢慢儿冷静了下来,坐在床上点了烟抽着,脑子像短路了一样想不了问题。低头看着乱成一团的床单,我把手掌按在布料的褶皱上面,好像还能感觉到叶闻的体温。手里夹着的中南海安静燃烧,灰白色的烟雾悠闲飘着,在台灯底下聚成了一团,再沿着灯罩的轮廓向外分散,上升,最终消失在光线背后的黑暗里。我本以为叶闻会像前几次那样,洗完澡不说话就走,但这次他却没有。穿好衣服之后,他从我书架上拿了一本儿苏珊桑塔格的书出来,坐在床边儿对着台灯看。他在认真看书,而我就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还潮湿顺软的头发,边看边想:也许明天,我该收拾东西直接离开北京,去上海或者广州,随便找一家小设计公司或服装厂,定下来,然后这辈子都离北京远远儿的,彻底忘了叶闻。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叶闻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愣头愣脑地看着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之后又放回去。然后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慢慢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