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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很久没有应答。沈非凉飕飕道:“快去洗洗睡吧。”抱着一堆东西,结果连门都没敲开。林寻腾出一只手在门把手上一拧,停顿了两秒钟后打开。沈非嗖的一下最先飞进去,“没人门也没上锁,怪了。”林寻停在门口,“未经他人允许进入房间,算是侵犯别人隐私。”沈非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的你好像没有做过似的。”林寻很有礼貌地对着门内道:“有人么,没人我们就进来了。”说完,迈步走入。之前主人的布置风格是怎么豪华怎么来,床头还挂着一幅尾端镶满宝石的孔雀翎。苏止入住时间并不长,没来得及收拾,不过其性格特征透过不少细节就能看出,床单铺的一丝不苟,连一丁点的褶皱都没有,地上更是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沈非啧啧摇头:“和他一比,你的房间说是狗窝都不为过。”林寻不说话,沈非却说得正来劲,“不是说要打入敌人内部,快去躺到床上,他一回来掀开被子就是惊喜。”下一刻沈非的表情变得不对劲,目睹林寻往床边走去,惊讶道:“你该不会真的要……”林寻将微微有些放斜的那只枕头拿开,下面压着的几张照片顿时暴露在视野范围内。沈非都顾不上问他怎么发现的,盯着照片猛瞧:“上面的小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随意举起一张,“像么?”沈非一怔,仔细比对了好久,虽然眉眼有了变化,但照片里的小孩面部轮廓和五官同林寻都十分肖像。“你儿子?”林寻瞥了他一眼。沈非:“难不成还是你自己?”“确切说是九岁时候的照片。”照片男孩的手腕有很严重的烫伤,原主对这件事记忆深刻,奇怪的是原本严峻的伤势复原的很快,只留下微不足道的疤痕,而这疤痕的纹路……林寻忍不住按住手腕,和他的星魂一致。“从角度看,这几张照片很大可能是偷拍的。”沈非挨个看过去:“时间点离的很近,都是在冬天。”林寻将东西放回原位,不动声色道:“之前拜托你做的DNA比对结果如何?”沈非感觉到他是故意在避讳刚刚发现照片的事情,本想直接说破,目光触及林寻过于平静的双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为回答他的问题:“不出意外,头发就是你姑姑的。”“又是姑父去世,又是养魁监视,”林寻眯了眯眼,“我这位姑姑可是煞费苦心。”沈非无语道:“就为要个孩子,值得么?”“孩子是生命的一种延续,”林寻缓缓道:“可惜她用错了法子。”沈非:“你不怪她?”对于林寻的心平气和,他存有很大疑虑。“我感兴趣的是幽火。”沈非也迷恋幽火,可他从林寻的眼中完全看不出类似的迷恋,只能感觉到对方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执着。“坦白说,幽火落到你手上也派不上多大的用场。”极寒之物,除了适合冰冻尸体和害人很难觅到其他用途。收拾东西原回到自己房间,指甲盖大小的幽火被放在黄泉花里养着,火焰比之前还要微弱。林寻:“这模样都让我有些心生怜惜。”幽火抖了一下。“等找到幕后人,我就拿他手中的幽火来喂你。”这次幽火没有任何抗拒,它们靠着吞噬同类成长,如果有现成的吸收,再好不过。林寻很满意它现在的状态,弱小,孤苦,等着自己供给养分,至少证明现在是无害的。重新躺上床,标准地安详睡姿。“你这就睡了?”沈非浮在正上方面对面和他说话。林寻懒得睁眼:“不然呢?”“苏止去了哪里,那些照片的由来,这么多谜题都没解决,怎么可能睡得着?”林寻敷衍道:“明早再说。”沈非在上方犹豫好久,要不要吵醒他,最后还是作罢,这样性格的人要是爆发起床气,他估计得再死一次。飘飘荡荡关了灯,又回到衣柜里窝着。黑暗中,林寻缓缓睁开眼睛,方才的照片如同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中重复放映。苏止和幽火已经分散了他不少精力,事情太多只会耽误时间,他已经丧失了再跟林茉莉玩猫捉耗子游戏的心情。林寻突然下床,动静下了沈非一跳。“你不是睡了?”林寻没有理他,翻出上次发现的小本子,换用座机再一次拨通上面的一串号码。电话拨通良久,传来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打电话?”林寻笑了下,温和又不失礼道:“请问是林茉莉家么?”……城市,只要你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忽略夜晚。已经过了午夜,有的地方重金属音乐才刚刚响起,下面是迷醉的酒吧,楼上便是旅馆,给不少开放的生命提供便利。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音乐或是隔壁男女情动时的声音,就跟隔着层纸似的,轻易穿破任意一个房间。一共二十多间房,只有一间客房里的人是形影单只。林茉莉对这些恍若未闻,耐心地卸妆。腮红被化妆棉一点点抹去,镜子里逐渐显现出一张苍白病态的脸。林茉莉时而梨花带雨,时而面色狰狞,双眼布满血丝。魁死了,连带着她也受了不轻的伤。究竟是谁杀了魁?如果是林寻,他会不会已经发现是自己搞的鬼,不,不可能,那孩子的体质只招鬼,没有任何特殊的天分……念及此,林茉莉狠狠闭了下眼睛,利用短暂的黑暗恢复平静。手机铃声响起,令她刚刚缓和的神经瞬间紧绷。看清来电显示后,松了口气:“老公,怎么了?”“天天在外面造谣我死了,”电话那头的男人破口大骂:“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林茉莉一惊:“你说什么?”“刚才林寻打了电话过来。”林茉莉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紧张地听他说下去。“放心我不蠢,没戳穿你,”男人道:“他说是偶然翻到从前的电话,依次试着打了下看还有哪些联系上的亲戚。”“然后呢,你跟他说了什么?”“我说是借住在你家的一个朋友,要不是他说想回来祭拜,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处于‘丧夫’的状态。”林茉莉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肚子:“我还不是为了咱俩。”男人狐疑道:“那个办法能行么?”林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要不然怎么办,要是我的问题也就算了,现在是你有问题,不用这种极端的法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