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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夕水是十恶不赦之人,然而他很会给自己选地方,经过黄昏渡染的草屋很有些超然世外的感觉。刚跨进门槛,林寻目光就是一凝,院子里的气氛有一丝异样。神色如常放下竹篓,一切跟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南珩一在看书,巫雀捧着药茶喝,千江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但他可以肯定,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搬了个小板凳在千江月身边坐下,手指直接搭在对方脉搏上。林寻享受地眯着眼,冰肌玉骨大抵说的就是如此。“伏医师诊脉的时间要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冰冷的声音打断他的遐思,林寻收回手,“人身体的许多症状都会通过脉象体现出来,马虎不得。”那厢南珩一合上书:“医者父母心,先生的话真让人感动。”他看了巫雀一眼,巫雀跑进院子后面,过了一会儿哼哧哼哧扛着一个比自己重许多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被他丢在地上的是一个死透了的人,说的更清楚些,是夜鬼。鬼族同人类不同,死后尸身不腐,胸前会凝着幽蓝色的火焰,随着时间流逝,火焰会逐渐将尸身燃烧干净。南珩一脸上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我倒是很想知道,先生这不大的草屋中怎么还藏着一具尸体?”林寻蹙眉,他分明藏得很好,没理由被发现才对。此时巫雀骄傲地挺起胸膛:“若不是我去后院墙角挖蚯蚓,恐怕就真要让你得逞了。”追溯到林寻出院子前,巫雀一时兴起,想要修炼中的阵法,开始满院子找蛇鼠虫蚁,毒物还没有找全,却先翻出了具尸体。林寻揉了揉眉心……这熊孩子。南珩一:“我检查过,这具尸体指腹偏黄,指甲盖里还残留着不少药粉,只有常年接触草药的人才会如此,再说他连衣服外衫都没穿,人只有在家中才会如此随意,也就是说死去的人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他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瞧着林寻:“如果死的人是真的伏然,你又是谁?”被当面拆穿,林寻不作无谓的辩解,瞳仁深处泛红,三千青丝在空中舞动,全然一副大魔王的神态。“发现了又能如何,”林寻笑得极其邪魅:“你们奈何不了我。”南珩一叫道:“巫雀,闪开!”不等他说,巫雀已经先一步掏出罗盘,纵身跃到另外一边。林寻伸开双臂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在颤动,瓷器破碎,大地抖动,就像自然灾害来的前夕。这阵波动并未持续多久,地表直接被一道劈开,林寻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他竟然如同鬼魅,悬浮在半空中。千江月瞳孔一缩,方才他长刀出鞘的一瞬,所有人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听到龙吟,此刻他再次动刀时,巫雀下意识紧紧捂住耳朵,南珩一则是双眼一动不动,没有错过发生的一切……除了万里云,竟还有能和师父战成平手的存在。林寻仿佛被线牵引的风筝,快速后退躲过他的刀势,面上却还保留这恶魔一样的微笑:“你我这战毫无意义,我也许打不过你,却能用阵法困住你,虽然最多仅能有一盏茶不过的时间。”视线在南珩一和巫雀身上游移一圈,“但哪怕几个呼吸,我也能取他们的性命。”千江月:“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战场外的巫雀幸灾乐祸道:“你以为我们只有三个人,实则这里还有一个和师父一样厉害的存在。”和千江月一样厉害?林寻偏头望了望,他怎么不知道?巫雀提气,对着天空叫道:“出来吧,万里云!”除了一排惊走的乌鸦,任何人影也不曾出现。巫雀:……他扭过头对南珩一道:“不可能啊,他明明说过会在暗处,这么大的动静没有可能不现身。”如果真有神通,林寻一定会选择缩地三尺,无他,现在突然安静的空气实在是太过令人尴尬。巫雀不信邪,又叫了两声:“万里云你在哪里,快出来!”林寻默默侧过脸……别叫了,就在你对面呢。过去好久,院子里还是只有他们四个。巫雀东张西望,还是不死心,南珩一和千江月却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南珩一是担心林寻别出什么意外了,千江月却是恰恰相反,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正将自己疯化的‘魔头’。一瞬间,林寻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我不信巧合。”千江月刀锋对准他:“你倒是令我想起一个人。”林寻:“……别想了,我们还是战斗吧。”巫雀瞅准空隙,溜到南珩一身边:“师父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南珩一丹凤眼几乎就要眯成一道缝,“与师父媲美的实力,试问这天底下能有几人。”巫雀想当然道:“万里云不就是一个。”南珩一:“他人在哪里?”巫雀像是被提醒,继续对着天空呼喊万里云的名字。南珩一掩面发出一阵冗长的叹息,抓着巫雀的肩膀扭到正对林寻的方向。巫雀很怂地退后一步:“为什么让我看这个魔头?”站在千江月对面的林寻咳嗽一声:“那个你听我解……”话还没说完,两边的路沿石直接炸开,地表又多出一条缝。千江月语气冷得就像是山上千年不化的冰川:“解释。”接下来的时间,巫雀擦亮眼睛也只能看到一阵令自己眼花缭乱的刀法,比刀更快的,是林寻幽灵一样的活动轨迹,就算是世上最灵巧的动物也望尘莫及。千江月收刀的一瞬间,林寻站在对面不动。巫雀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胸口,“是不是打中了?”然而下一刻林寻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掌心握着好几簇小白花组合而成的花束。巫雀:“……哪里来的花?”南珩一看了下狼藉一片的花圃:“应该是刚刚躲刀时顺手摘得。”“我的原意是扮作伏然,等着朝廷的人来直接接我入宫,顺理成章潜伏在唐氏身边。”林寻将花递到千江月面前:“可是后来想想,朝廷的人少说还有几天才到,不如大家换种相处模式放松下。”院子的萧瑟寒意越来越重,巫雀就跟个局外人一样,听得愈发迷惘。直至下一刻,林寻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才恍然大悟。千江月没有接过花,林寻顺手插在对方脚下,轻咳一声道:“我承认还有些其他的目的,比方说按时把脉之类的。”千江月唇角居然勾起一抹笑容:“担心我的身体?”冰川融化之后绝对不是春天,而是即将席卷而来的暗流,赶在那之前,林寻先一步坦诚道:“主要是想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