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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本性yin荡的阁主了。。第二十四章龙踏海沐浴的地方依旧是那个硕大的温泉浴池,凌漠正抱着风无咎抱在浴池里,唐逸则笔挺地站在一旁,等着龙踏海的到来。“无咎,你也真是太疼你那逆子了,便连要他洗个澡也要亲自看着。”凌漠一手搂住风无咎,一手捧起水轻轻地抚摸起了对方的身体。风无咎很干脆地靠在了凌漠的怀里,他笑意融融地看着哑奴们把闭着双眼的龙踏海搀扶了进来,眼里的光却显得越来越阴狠。“好好伺候这位盟主大人。”他冲唐逸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龙踏海听到风无咎的声音肚子就一通火,他固执地闭着眼,却无法阻止自己那身合体的宽袍被下人粗鲁地脱去。似乎是故意为了让他出丑一般,他的衣服几乎是被扒去的,什么也没给他留。唐逸打量着龙踏海赤裸而强壮的身体,他上前一步探手捏住了对方蜷曲在耻毛间的roubang揉了揉,待看到龙踏海面色有些微变化之后,这才说道,“阁主,放松一些。”龙踏海听到这句话只想冷笑,他已经被灌了软筋散,手足无力,只能任人摆弄,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放松不放松的。虽然此时的龙踏海无力反抗,但是还是很快有哑奴将几条一米多长的白色绸缎递了上来,柳轩接了过去,然后麻利地绕过龙踏海的脖子和双肩,将他的双臂捆绑在了身后,接着又令人将龙踏海扶着躺了下来,分别将他的左右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形成一个螃蟹的模样。这样的姿态,龙踏海曾多次被捆绑过,他自然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承受的是什么。也是啊……他根本就没奢望过这只是简单的沐浴和清洗,且不说风无咎那惯常狠毒的手段,这两个跟了他多年的男宠又岂会不知道该如何彻底地清洗一个性奴的身体吗?“呵呵,真是很棒啊,他后面那张小嘴居然还挺粉嫩的。”从凌漠这个角度看去,龙踏海被迫打开到极限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尤其是那张因为经常用药滋润而显得特别粉嫩的后xue和他这个身材魁梧气概不凡的男子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是当然,当年我可是为了阿海下面这张小嘴费了不少心思呢。这世间便连皇帝后宫嫔妃都不一定能用上的滋养药液我都统统给他用过了。”想到自己在这个义子身上留下的杰作,风无咎丝毫不觉尴尬,他反手搂住了凌漠的腰,手渐渐往下摸,习惯性地找到了根roubang在手心里玩弄。凌漠被风无咎摸得很是舒服,但他也注意到对方虽然是在摸自己,可是目光却始终锁死在了浴池边大理石平台上的龙踏海,这让他的内心总有些难言的嫉恨。柳轩捧着一只银质的水壶慢慢跪到了龙踏海的身边,从旁的盒子里抠出一些润滑药膏涂抹在壶嘴之后,唐逸亲自蹲下来托起了龙踏海的腰,好让他的后xue更以一种更为合作的姿势呈现出来。“阁主,这是雪融酒,想必您也不陌生了,放松肠道,这一壶风主人已吩咐过了要全部灌给您的。”龙踏海此时终于睁开了那双紧闭的双眼,他怒瞪着柳轩,目光在掠过那只足以装下三四斤酒液的银质水壶时露出了一丝惊讶,以及一丝羞愤。“呵!这么快你们对这东西也是不陌生了啊。看样子……风无咎还真是颇费心思。唔……呃!”一边说着话,一边忍受着冰冷的壶嘴慢慢侵入自己的肠道,龙踏海竭力吸气,忍受着冰冷的雪融酒开始顺着几乎深入到自己腹腔的壶嘴占据自己身后的窄xue。唐逸虽然之前劝说过龙踏海放松,但他也知道对方的脾气其实十分固执,看到龙踏海忍得那么辛苦也不肯好好配合,唐逸也有些难受,他低下头在龙踏海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说道,“阁主,很快了,很快就完了,你再坚持下。”要不是怕自己一张嘴就会流露出更多不堪的呻吟,龙踏海真想对这个背叛了自己还好意思表现出一副柔情的男人一通臭骂。不过,他毕竟是在风无咎的变态手段下坚持了那么多年的人,此刻也自然明白到底怎样做对自己有利。其实并不是他不想放松,只是事隔多年他的肠道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又叫他如何立即放松下来?柳轩看着龙踏海渐渐隆起的小腹,心知对方或许已到了极限,虽然他也感到自己手中的银壶里还有剩余的酒液,可他实在不忍心继续灌下去了。正在柳轩想要悄悄撤开壶嘴,用肛塞堵上龙踏海的后xue,暂时结束他的这项折磨时,泡在水里被凌漠亲吻着脖子的风无咎说话了。“剩下的别浪费了,全部灌进去,放心,阿海那后面可不止这点本事,别担心他会受不了。”“风无咎,你!啊……啊……”龙踏海对风无咎刻薄的言语点燃了心中的熊熊怒火,他忍无可忍地怒吼了一声,但是却冷不防柳轩在风无咎的威逼之下已将银壶书里,把其中剩下的酒液全部汩汩地一口气灌了进来。这样的速度实在太过,而雪融酒的寒冷和烈性又太过刺激,龙踏海的怒吼声刹那便被他自己无奈的呻吟所打断。作家的话:水里的两个jian夫yin夫!(┘﹏└)b第二十五章把银壶里的酒液全部灌得一滴不剩之后,柳轩这才眼明手快地拿了软木所制的肛塞将龙踏海有些承受不住压力,正往外面溢水的后xue堵住。寒冷而刺激的雪融酒被全部堵在了龙踏海脆弱的肠道乃至肠道更深处,这让他极为难受,身体也忍不住产生了些许扭动。“呃……”龙踏海仰着头,面色涨得通红,他的双眼似乎都有些湿润了,只不过目光却仍然锐利坚毅。风无咎可不愿错过这样的好戏,他推开抱住自己的凌漠,拿过仆人递过来的白袍随意披在了身上,这就缓步走了过去。凌漠怕腿脚不好的风无咎摔倒,一直紧紧跟在后面,不时伸手搀他一把。“无咎,有什么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呢?”凌漠不耐烦地看着轻轻发出痛苦呻吟,肚子涨得如怀胎孕妇那般鼓胀的龙踏海,嘴角一弯,便是一抹恶意的冷笑。风无咎却不理会他,只是借力跪了下来,探手抚摸起了龙踏海被雪融酒胀得硬邦邦,鼓鼓胀胀的小腹。“啊!!”随着他手上的缓慢施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