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波琴】反转 实验室play/春药/尿道/双龙
“哟,还把自己当少爷呢。”染着黄毛的男生语气嘲讽,狠狠地推了一把黑泽阵。黑泽阵的手肘磕到了窗台,疼得他抽了口气。 鱼冢三郎因为突发的高热没有上学,黄毛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趁着黑泽阵上厕所的时间带着两个小弟把他逼到角落。 “你的护花使者呢,怎么没见他人影?”黄毛明知故问,身后的小弟配合的发出一声哄笑。 “差不多得了。”黑泽阵冷哼一声,想要拨开挡在前面的黄毛。黄毛是有点怵鱼冢三郎,他从小就比同龄人高大不少,但黑泽阵发育以来就光长个子了,哪怕冷着脸,纤瘦的模样看着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优势在我方,黄毛心里有底气,“小少爷,你可只有一个人…嚣张什么呢。”身后的小弟识相地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黑泽阵的肩膀。 两个高中生的力气确实不小,黑泽阵挣了几下没能摆脱。黄毛之前被黑泽阵压了不少时间,黑泽家失势之后他一直想着报复回来。 两个小弟压着黑泽阵到洗手台边上,黄毛狰狞一笑,抓着银白色的长发把黑泽阵按进放满水的水池里。 “咳咳……” 黑泽阵被水呛得不轻,眼眶发红不停地咳嗽。黄毛贴近黑泽阵的脸颊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双手被黄毛的小弟反剪,还在不停地喘气缓解缺氧的感觉,白皙的脖颈呈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灰绿色的眼睛却在瞪着镜子里的黄毛。 “咳…别让我逮住你…”黑泽阵匀上气,憎憎开口。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一点点隐入校服衬衫的领口。 黄毛无谓一笑,抓着黑泽阵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正面对视,“大少爷,你现在能保住自己都是侥幸…” 黄毛拖长尾音,空着的手捏着黑泽阵光滑的下巴摩挲了一下,“仔细看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女孩…” “滚。”黑泽阵用力别过脸,冷笑了一声。 黄毛搓了一下手指,转而捏住黑泽阵的下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强行把里面的液体倒进黑泽阵的嘴里。下颌被捏住,怎样用力都无法闭上嘴,玻璃小瓶抵上翕动的嘴唇倾倒而下。黄毛伸出另一只手压住黑泽阵的舌头,一阵恶心感袭来,黑泽阵干呕了一声,甜腻的药液顺着喉口流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黑泽阵用力咳嗽试图把药咳出来,但药液已经完全被咽了下去。 黄毛是个校园恶霸,他早就看高高在上的黑泽家少爷不爽了。黑泽家得势时,他不过是指着新转来的黑泽阵嘲笑了句像个小姑娘,连他的家族都被打压得喘不过气。 “什么东西?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黄毛把空瓶子塞进黑泽阵的制服口袋,笑着拍了拍。这瓶药他一直带在身上,从黑泽阵跌落云端那天起,他每天都想把这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扯进泥潭。 只是一会,黑泽阵就感到浑身发软,源源不断的热意蒸得他脸颊泛红。黄毛见状示意他的小弟放开手,失去支持的黑泽阵踉跄了一下向前扑去。手撑在洗手台上,他甩了甩头,一滴水顺着翘起的发梢滴在洗手台上。黄毛对上黑泽阵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 黑泽阵自幼就留着一头银白长发,小时候软软一只,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子越来越冷。耐不住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肖想他的人只多不少。 如果他不是黑泽家的少爷,只怕处境大不相同吧,黄毛凑近黑泽阵颈间没由来地想到。 虽然没了小弟的压制,黑泽阵还是没有把握摆脱这里的三个人——以他现在的状态。身体仿佛有火在烧,恐怕再拖下去药效会更加强,黑泽阵甩甩身后的手确认自己的状态,故作虚弱地半倚在黄毛身上。 “让他们出去…”黑泽阵抿着嘴捏住黄毛的制服下摆,示弱的态度取悦了黄毛。 “可以了吧。”黄毛半搂着黑泽阵,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制服的领带被黄毛扯掉,领口隐隐窥见精致的锁骨。黑泽阵半眯着眼睛,药力熏的他浑身燥热。 环上脖颈的手打消了黄毛用领带捆住黑泽阵手腕的想法,黄毛含着黑泽阵烧红的耳垂笑道, “这么主动,本来就想要?” “想…”黑泽阵侧过脸,呼出的热气擦得黄毛心痒,“想杀了你!” 语气瞬间阴冷,黑泽阵的膝盖狠狠顶向黄毛下身。黄毛后退几步蜷缩起身子,一瞬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黑泽阵立刻向洗手间外跑去,门口的两个小弟正抽着烟,看到跑出来的黑泽阵也一下愣在了原地。 “愣着干嘛!追啊!”姗姗来迟的黄毛面色痛苦,愤怒地冲小弟吼到。 趁着他们愣神的时间,黑泽阵转了几个弯就跑走了。剧烈的跑动让药效扩散得更快,下身的异样让黑泽阵不得不停下来,他推开一间教室就直接扎了进去。 这是一间实验室,黑泽阵倚在门背上不停喘气,混着汗水的湿发沾在脸颊和脖颈上。黑泽阵咬着下唇,下颌尖的一颗汗珠欲落未落。他的下身已经勃起,制服裤被顶出了一个紧绷的弧度,更难忍的是身后那处的欲望,叫嚣着要被填满。 整齐摆放的试管架进入失焦的眼睛,黑泽阵甩甩头,仿佛经历了什么艰难的抉择,原本就带着绯红的脸颊更加红了。 今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有个实验,两人交谈着到了提前打开过锁的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被缓缓推开,放肆的喘息和呻吟顷刻从门缝xiele出来。降谷零的手一顿,迟疑地看向诸伏景光。 两人进入实验室看到的,就是制服裤半褪跪坐在椅子上的黑泽阵。 “黑泽同学…你…”诸伏景光眼神飘忽,落在了黑泽阵露出的臀瓣上。裤子的边缘勒在带着rou感的大腿上,贴着桌子的衬衫因为主人的动作扯了上去,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肢,显得黑泽阵的臀瓣更加饱满。春药的作用下,黑泽阵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浅粉色。而臀瓣之间的细缝里,一小截透明试管露着,被含着轻微蠕动。 带着欲色的呻吟戛然而止,黑泽阵浑身一僵不敢抬头,前面的roubang却在来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射出了一股jingye。他听出那是诸伏景光的声音了,他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更没有想到会是他们。 一时间,实验室安静得落针可闻。 高透的试管让深红的肠rou清晰可见,诸伏景光头一次希望自己不要看得这么清楚。 黑泽阵反应过来就想把试管取出来,细长的手指捏住管尾向外扯。湿红的xuerou紧紧贴着试管,里面的空气本就被挤压了不少出去,xue里分泌的液体和xuerou一起封着试管口,前列腺点直接被试管口吮了进去。 “唔……”紧咬的唇边瞬间漏出一声拔高的呻吟,黑泽阵眼神迷离,呼出的热气在冰凉的桌面形成一块湿渍。修长的手指捏着被yin液浸湿的试管一下一下尝试,yin荡的肠rou却死死绞着不放。 不行…吸住了… 最敏感的软rou被略高的压力吸着,随着指尖的动作不断传来快感,手指在xue口进进出出,仿佛在两人面前自慰的认知让黑泽阵脸热。 “我帮你吧。”降谷零沉声上前,一手抚上黑泽阵的臀rou,仿佛这是他们实验的一部分。温热的手掌让黑泽阵本能一缩,试管被xue吞得更深了。 降谷零的手指探入xue口,肠rou立刻迎了上来, 包裹住他的手指蠕动。降谷零瞳色渐深,夹住试管用力一抽。黑泽阵尖叫一声,尖尖的下巴昂起,抖着身子又射了一股jingye。 “嗯啊!降…降谷零!”黑泽阵转过头,银白色的长发甩出一个弧度,带着水汽的灰绿色眼睛瞪着降谷零。 “抱歉。”降谷零的声音一点诚意都没有,他大概明白试管的情况了,两指深入后xue摸索。黑泽阵咬着下唇,绯色的脸颊泛起细细的汗珠,按在桌子边缘的指尖泛白。降谷零的手指在xue里搅动,射过两次的身体没有疏解,反而因为这隔靴止痒的动作更加想要被填满。 找到了。 降谷零两指夹住压在试管口的软rou,撑开一点空间,指甲沿着管口划入一点,空气的灌入让试管的压力卸了出来。降谷零快速抽出试管,磨得xuerou发痒,带出几股水液。黑泽阵被激得反射性地向后蹬了一脚,脚腕被降谷零环在手里。 黑泽阵低头伏在桌上颤抖,小臂被咬出一个牙印。被下了药的身体格外敏感,可怜兮兮的软rou还被降谷零捏着玩弄,他用尽了力气压抑自己的喘息。 “是身体不舒服吗?”诸伏景光凑过来,撩起黑泽阵遮住脸的长发。诸伏景光的用手背贴住他的脸,手下的温度烫的吓人。 “零,他好像情况不太对。” 诸伏景光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手里还拿着那根试管,试管底部聚着浅浅一层液体。他看着黑泽阵胸口的口袋凸起的一块,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会走。”黑泽阵的脸还埋在手肘里,声音闷闷的。药效越来越强了,黑泽阵浑身没力气,勉强撑着桌面起来向外走,一屁股的狼藉被掩盖在制服裤下。 “……谢谢。”黑泽阵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两个,生硬地扔了句话。降谷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拿出口袋里的小瓶。空了的瓶子上贴着一个小标签,上面全是英文。 “这个东西有成瘾性…”诸伏景光也看见了,他皱着眉看向降谷零,又看了看黑泽阵,语气迟疑, “不…交合的话,会出事的。” 黑泽阵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 黄毛下的药很毒,黑泽阵能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降谷零坐在实验室的桌子上,胸膛紧贴黑泽阵的后背,一手箍着黑泽阵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上下颠弄。 白皙的臀坐在降谷零的性器上,湿软的xue口被迫一下又一下吞食胀大的roubang。黑泽阵长着嘴,吐出破碎的呻吟。他的roubang被诸伏景光含在嘴里舔弄,叠加的刺激让他濒临崩溃。 黑泽阵的小腿抬起,鞋尖抵在诸伏景光的胸口,无声地推拒他的动作。 记忆在这一刻重叠,时间仿佛回到了幼时。只是现在的黑泽阵只能呜咽着承受,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嗯…降谷零…你…放开…”黑泽阵的手摸向降谷零的手臂,降谷零顺从地放开。失去支撑的身体下落,roubang狠狠撞在xue口深处。xue里喷出一股yin液,黑泽阵瞳孔放大吐出一声尖喘,骤然的快感让他懵了一瞬,前端的roubang也到了高潮。诸伏景光一下堵住了马眼,逆流的jingye让黑泽阵颤抖着又喷了一股yin液。 诸伏景光语气温柔,拿了一根玻璃搅拌棒,“射的太多了,帮你堵住吧。” “不行…不行…诸伏景光!”黑泽阵看着玻璃棒,心口忍不住感到恐慌,紧张的xue让降谷零抽了口气。 “没事,不疼的。” 微凉的玻璃棒不容分说地插进马眼,从未被侵犯的尿道敏感脆弱,每推进一点就让黑泽阵两眼翻白,双腿胡乱瞪踢。等推到底的时候,黑泽阵的xue已经喷了好几次,满脸绯红虚脱一般靠在降谷零身上。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托着黑泽阵转了半圈。插在xue里的roubang抵着敏感点研磨,黑泽阵呜咽了一声,软着身子挂在降谷零身上。 诸伏景光探入两根手指,柔软的xuerou没有多少阻碍就接纳了。刚刚的玻璃棒把黑泽阵折腾得够呛,xue里全是他喷的yin液,刚插进手指溢出的yin液就沾湿了诸伏景光的手掌。 “直接进来。”降谷零见状哂了一声,用力挺腰顶了一下,黑泽阵低低呻吟了一下。 两根roubang同时进入了黑泽阵的xue里,或许是药效,yin浪的xuerou非但没有痛楚,反而饥渴地缠了上去。 “嗯…好胀…”黑泽阵意识有些迷蒙,但还是晃动着屁股配合两人的抽插。 无人知晓的实验室里,黑泽阵被两人夹在中间艹弄,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细碎的弧线,yin液从xue口滴落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两根roubang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进一出。 “唔…不要…啊…” 两股jingye射在内壁上,小腹隆起了一个弧度,roubang却被玻璃棒堵着无法疏解,胀得发红。 诸伏景光伸手拔出玻璃棒,堵塞许久的欲望喷发,黑泽阵拽着降谷零制服后背的布料,长着嘴无声地到了高潮。 某日,实验室。 黑泽阵勾着笑,细长的手指圈着试管来回抚弄。 降谷零轻咳了一声,下身不自觉地立起。诸伏景光耳尖发红,下身却也和降谷零没什么不同。 黑泽阵缓缓靠近,伸手捏住两人的roubang,冷笑着用力按了下去。 “嘶。”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