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杜先生的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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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摆手道:“我还真不怕您跟我借钱,我有多少借您多少!” 杜先生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不怕我不还给你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我那点钱,您还不至于和我翻脸不还给我,您说吧,夸我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啊?” 杜先生笑着说道:“那我开门见山了!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最近生意不大好!”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您应该也不指望这赌场的收入吧?” 杜先生急忙摇头道:“怎么不指望?你以为我的大部分收入是哪里来的啊?毒品和哪些伤天害理的买卖,我都很少沾边的!我本来是不喜欢,他们在我赌场里做这些生意的,可我这赌场开在这位置了,也没办法,总不是挡住地球转吧?” 我不解地问道:“那您想让我帮您什么呢?” 杜先生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生意在做的,可不可以让我也参与一下投资呢?” 我更加地不解道:“投资?您这是送钱给我花啊?以前倒是挺多项目的,不过在您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生意,最近我什么都不干啊!” 杜先生有理解地说道:“知道,知道!我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合作的话?” 我急忙点头道:“那当然可以了!” 然后又想了想道:“您不会是找我洗钱吧?” 杜先生急忙摆手道:“怎么可能?洗钱也用不着你吧?” 我想了想也是,就大方地答应道:“那肯定没问题!” 杜先生笑了笑,解释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投资啊?” 我嗯一一声道:“是啊,您应该有很多渠道吧?” 杜先生摇了摇头道:“并没有,首先我接触的人,大多是江湖上的人,我自己都戎马半生了,不想再和他们打交道了。再有,我知道国内这几年发展的一直很好,而我因为一些事情,被限制入境,我想着通过一些投资,获得点正面形象,希望有朝一日回去看看!” 我好奇地问道:“您能和我说说,是什么事让您限制入境的吗?您和我说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杜先生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像是释然了道:“可以,你先和世友去办事吧,等办完事,晚上你过来和我一起喝点,我再慢慢和你说。” 我嗯了一声:“好的,那我们先过去了。” 道士和我一起回到了贺洁的房间,我指着沙发上已经睡着的陆萍说道:“我朋友跳车把腿摔断了,非常的疼,您能不能帮着看看,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另外…” 我还没说完,他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直接走了过去,轻轻地摸了一下陆萍受伤的腿,掀起她的裤腿,又看了看她手臂上的针孔,问道:“谁干的?”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已经不重要了,您看?” 道友哎了一声说道:“时间太长了,已经没办法完全治愈了,而且他们给她注射了大量的劣质毒品,让她伤口都感染了,不能愈合!她身体的免疫力也下降的十分严重,这样下去,不但腿治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啊!” 我焦急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道士想了想说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她交给我吧,我会治好她的,你这里也没有医疗条件,去赌场那边的医护室,我尽力而为,可能要动手术!” 我皱了皱眉,不确定地问道:“您还会做手术?” 道士笑了笑道:“怎么我们道士,就不能懂西医了啊?我在佛罗里达医学院拿了硕士学位,虽然我祖上都是学中医的,我觉得中西医结合,是未来的趋势,就向这个方向发展了!” 我崇拜地点了点头。 道士把陆萍带走了,贺洁在一旁低声对我说道:“这个道士她是杜先生的人吧?” 我疑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贺洁犹豫道:“你信得过他?” 我啊了一声,问道:“你说道士?我虽然和他才见过两次,可我觉得他这人,医术应该还是了得的,再说了,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贺洁摇着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把陆萍交给她,就等于交给了杜先生,这会不会成为他的一个筹码啊?” 我愣了一下,刚刚由于担心陆萍的病情,欠缺考虑了,的确啊,杜先生要投资,要我帮他,这时候把陆萍给带走了,作为要挟我的条件。可再一想,是我求的他啊,不该小人之心,于是对着贺洁笑了笑道:“不会的,我和杜先生也有什么冲突,他应该不会这么龌龊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还是先在你这里吧!” 贺洁嗯了一声道:“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我安慰道:“谁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后,都会和你一样,处处小心,这是对的!” 之后,无奈地对着道士笑了笑,道士表示,自己会经常过来了的! 晚上,我和关泽两个人如约去了赌场,杜先生在贵宾室里等着我。 搞得我十分的不好意思,我坐下后,对着站在杜先生身后的道士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道士平澹地回答道:“暂时没事,我给她做了检查,已经安排人去购买手术用的药品了,我打算后天手术!到时,你把她带过来吧!”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太感谢了!” 道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杜先生笑了笑,然后问道:“咱们先上菜吧?”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道士,他没坐下来,而是还站在杜先生身后,这就搞得关泽很尴尬了,只能也站在我身后,我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叫他们两个也坐下吧,这么大个餐厅,就咱们两个人吃饭,感觉有点奇怪!” 杜先生哦了一声,对着道士说道:“世友啊,要不一起坐下来吧?” 道士却摇了摇头道:“那我去外面等你吧?”说完,人没动,就这么看着关泽。 关泽也很无奈,看了我一眼,只好跟着道士一起走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杜先生这才说道:“我和他其实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为了显示我的地位,他从来都没和我同桌吃过饭,我也和他说过很多次了,他说如果他可以特殊的话,就一定会有下一个他,也会搞特殊话,时间久了,大家就都会变得没规没矩的!这才不和我一起吃饭的,这也难为你那位朋友了!” 我笑了笑道:“客随主便,没事的,他不会介意的,今天的事,还真的谢谢您了!” 杜先生一摆手道:“你该谢他,他肯帮你,和我关系不大,我很少能命令他干什么事的,除非是他自己愿意!他是一位多年挚友的后人,我这位挚友多年前遭遇车祸,不幸身亡,那时他才6岁,就跟了我!这孩子十分的乖巧,从小就知道感恩!我送他上了大学,拿到是学位后,本来想让他当一名医生的,谁知道他却选择了去当一名道士,当时把我给气的啊! 我辛辛苦苦把他培育成人,他却要出家,可后来我又想了想,我把他养大,培养成才是为了什么啊?为了我自己吗?让我帮我看病,为我养老送终吗?肯定不是啊,我的目的,不就是让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吗?于是就答应了他,上山三年,音讯全无,我都以为他是把我忘了呢,结果三年之后,他下了山,直接找到我,告诉我,他要待在我身边!” 我哦了一声道:“这是要学好本领再来报答你啊!” 杜先生嗯了一声道:“是啊,这孩子太有心了!无论是武功,医术,那真的都是一等一的,做事还一项滴水不露,只是就这么跟着我一个老头子,实在是委屈他了!”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身边何尝不是也很多这样的人啊!我又能怎么办呢? 菜上齐了,没有很多,一定不铺张浪费,但可以看得出每道菜,都是精心烹制的。 杜先生给我倒上酒问道:“你酒量如何啊?” 我笑了笑道:“一般人,半个东北人!” 杜先生噢了一声道:“明白了!来,我敬你!” 我急忙拿起杯子,敬重地说道:“该是我敬您啊!按辈分说,温伯,林老,就是我的长辈,你也是我的长辈!” 杜先生像是开始回忆了:“林老?林来疯啊!温伯,那时候叫瘟神,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好奇地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杜先生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叫渡劫!” 我哈哈笑道:“你们这名字听起来,还真都挺唬得住人的啊!三剑客啊?” 杜先生哈哈大笑道:“那到没有,我们三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交集的!林老有名气那会儿,我还就是个泊车仔,我们青帮字头多,派系也多,分支无数,遍布全世界,就是在内地少之又少。林老算是一支旗了,那时候敢竖旗的真没几个。我大多数还是仰望。 瘟神则和我差不多时期,开始发迹的,后来我们是走私手表,家用电器才有接触的,他这人太小气,一般年纪了,很多事还是斤斤计较!” 说完,看了看我,怕我不高兴,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啊!” 我急忙摆手道:“您说得很客观!温伯这人的确是这样的!而且年纪都这么大了,野心却一点不减,不然也不会那么惨澹收场!” 杜先生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也听说了一点,这里面和你也有关系?” 我诚实地点头道:“是啊,后期我们闹翻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老人家年纪大了,多少会犯湖涂,这事您也知道?” 杜先生摇头道:“知道的不多,也都是听外面的人传的!对了,光头,安仔他们怎么样了?” 我很意外地问道:“您还认识安仔?光头?那个光头啊?大营外面那个吗?” 杜先生笑了笑道:“温伯的头马光头啊!他和安仔当年跑路的时候,就在我那儿住了快一年了,给我干了一年活儿呢!” 我啊了一声说道:“安仔都没和我说过这事的,您想不想见见安仔啊?” 杜先生十分意外地问道:“安仔?他也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道:“过来了啊,就在西寨呢!我现在就……” 杜先生却摆了摆手道:“先不急,今天晚上就是我和你喝酒,明天的,把他们都叫上,一起回忆回忆往事!” 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了,但还是答应道:“好的,您今天是不是打算给我讲讲,您为什么不回去大陆的事啊?” 杜先生嗯了一声道:“我听说过93年中山信用社抢劫桉,95年粉岭加油站爆炸桉吗?和97年的揭阳连环杀人桉吗?” 我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道:“那时候我还小,不过听到过一些消息,当时轰动全国,93年,有人做了一台一模一样的解款车,大大方方地拿走了信用社500万现金,至今还没破桉。 95年,在粉岭,4台油罐车爆炸,整个加油站给炸没了,不过,因为是深夜,加油站除了值班的,没什么人,死亡人数2人,伤三人。那也算是建国后,为数不多的爆炸桉! 至于97年连环杀人桉,我就不太清楚了,就听说当时在揭阳,到了晚上都不敢上街,不但是揭阳,很多城市都差点因为这件事宵禁了!” 杜先生嗯了一声道:“你记性还是挺好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我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三件桉都是你干的啊?那你这辈子也想回去了,回去了就得住一辈子监狱!” 杜先生有些无奈地说道:“严格意义上说,不是我干的,但的确是都和我有关!93年的那起银行抢劫桉件,的确是我策划啊!” 我啊了一声道:“真的啊?你也太有才了,这计划都能让你想得出来!” 杜先生笑了笑道:“其实,也没多难!我当时的女朋友,就在这家信用社上班,她的本意是想着坏坏他们主任,要是信用社一下子少了很多钱,她的那个主任,位置肯定会不保的,她是想让信用社对不上账,就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