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渐渐焦灼起来。这种状态下,身体各个感官都变得愈发敏感,呼吸之间沈夜的味道无处不在,从空气里,从枕席之间,从身上的衣衫,甚至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肌肤骤然受寒,毛孔收缩,衣物的细微摩擦都清晰得让他无地自容。初七以前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由于傀儡的体质所限,堆积的欲望只会令他痛不欲生,但后来……他好了……在沈夜的身下尝过了那种欢愉之后,宛如食髓知味。然后,有时候,不知是不是合卺的催情……初七自是不敢将这些罪过推卸给沈夜,便当不是……但总之,不知怎么,就是会想……想得受不了……就算他极力想要隐藏,沈夜也都会发现,将他捉住,一边抚摸他,一边教他说:“初七,以后若是想要,便来求我。”初七颤声回应,“是的,主人……”若是想了,只能求他,非他不可。于是他哀求沈夜,服从主人所有的要求,被遮蔽双眼,或被捆绑着,在床上,在御座上,在庭院里,有一次沈夜含着酒液,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如此这般,戏弄过后,沈夜便也会赐予他满足。跟别人自然是不可以的,就算是自己……也不可以。初七想自己平静下来,沈夜不在,别无他法。然而,思及沈夜,那些经不得碰的地方,分身、乳尖……却隐约挺立起来,顶端在衣衫上若有似无的刮蹭着,让他的处境愈发难熬,甚至不断有个声音在心底细细地诱惑他,只是摸一摸,没有人会知道。他摇了摇头,本是想要断绝这个念头,却更像是被这念头逼得近乎溃败了。初七闭着眼睛,爬出被子,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手指颤抖着脱去了自己的内衫和长裤,而长衣却仍是披在身上。他仍在负隅顽抗,那些渴望被触碰的敏感地方,不会再蹭到衣物,从他松畅的对襟里,以及,腰下错落的蔽膝之间,露出他赤裸的胸和腿,暴露在漆黑的、冰凉的空气中,如美玉盈盈。本是想换取一丝清明,但这凉意却是鲜明地提醒着他,他在床上,这些私密的地方尽是赤裸的……若是此时,黑暗有一双眼睛,便可以用目光细细舔舐他这只现于一人之前的肌肤;若是黑暗中伸出一双手,便可以毫无阻碍地将他细细摸透。“唔……”他受不住了,身体软软地倒下去俯卧在床上,下半脸埋进松软被褥,那尽是沈夜的味道,他握紧了双手,最后只能控制自己不去触碰自己,身体难耐地微微起伏,在棉被上蹭着。你等我做什么?是为了,让我对你……这样么?“主人……”他脑中想象着,是沈夜的手正隔着织物抚摸着他,虽然他会更用力,让他尖叫出声,何其痛苦又何其欢愉。现在这样纵然是无法纾解,但还是有了一些感觉,分身的顶端被织物摩擦着,渐渐有了湿意。不行,会弄脏……初七强忍着翻过身去,此时他突然触到一样东西。那是蒹葭坚硬的刀鞘,只是沈夜送给他的配刀。他握住刀穗,将它拖到身边。他之前因任务露宿野外,枕戈待旦,时常怀抱蒹葭入睡。现在他将冰凉的刀鞘贴到guntang的肌肤上,反而是像被烫到一样,“嘶”地抽了口气。靠近的地方颤栗出鸟肌,似是凉风吹皱一池春水。初七将蒹葭抱在怀里,刀鞘为白木所制,箍着银质配扣,上面雕刻着芦荡和河流,很是雅致。在怀里移动的时候,光滑的木质触到胸口,坚硬冰凉,他轻哼一声,乳晕紧缩得有些疼痛,而阴文雕刻的河流纹路,一棱一棱地从敏感的乳粒上拨过,有点疼,却终于感到一些爽快。“啊……嗯……”他拥着那柄蒹葭,双腿也缠上细细的刀鞘,忘情地呻吟起来,“主人……求你……再……”“这么舒服么?”初七闻声一淩,翻身坐起,一切绮念都吓得断绝,是什么时候……然而,沈夜却真实就在他的面前了,一把擒住了他双手手腕,以及那柄刀,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初七衣衫不整,跪在床上,松畅的长衣下面什么都没穿,比一丝不挂更为诱人的样子。“主人……”初七被他制住,低下头不敢看沈夜,心存侥幸想着自己要如何辩解,也许这并不真正算违逆了他的命令……但……自渎的丑态又被他看见到多少……沈夜笑道:“你喜欢……这样?”他握住那柄蒹葭,调转过去,用刀鞘微微拨开初七的衣襟,伸进去。刀鞘的顶端包银,自是比白木刀鞘更是冷冽几分,恶意地在他胸口绕了一圈,顶在了他方才未及触碰那侧的乳尖上。看到初七全身一颤,沈夜便来回转动起手上的刀鞘。胸口又痛又痒,然而思及此时真的是沈夜的手在控制着这柄刀,蹂躏他的胸膛,细碎呻吟不禁从口中泄露出来。沈夜问:“真的这么舒服?”初七摇着头,开口哀求,“主人……属下知错……”“既然知错,”沈夜正色道,“便要责罚。”“……是,主人。”沈夜将蒹葭从他胸口收回,初七刚松了口气,刀头却下转到腿间,拨弄开蔽膝,露出他挺立的分身,他早已情动,饱胀湿润得一塌糊涂,被金属鞘顶一碰,冰得他浑身一颤,脊背弯折下去,“不要……”他的双手仍被扣在沈夜掌中,无法阻挡。那刀鞘在他的分身之上又挑逗片刻,好歹是放过他了,银质鞘顶已沾了透明水渍,粘腻地拉出一条银丝,越扯越细。沈夜将蒹葭拄立在初七身前,两条鲜红的绳编刀穗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将双手缠在刀柄上。他的样子,就仿佛是个体力透支的刀者,狼狈地拄刀跪坐着。“本座就成全你,”沈夜退开两步,打算将刚才被自己打断的表演继续欣赏下去,说,“初七,你便自己,弄出来吧。”“主人……”初七近乎哀婉求他,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沈夜怕是不会收回成命。“你有异议?”沈夜在床边坐下,将初七的下颌向自己这边勾过来,靠近他耳边,暧昧地吩咐道,“做吧,做给我看。”其实……什么事情……开始都是最难的。初七在沈夜面前分开双腿,手指、背脊、脚踝都在微微战栗,他靠近那柄白木长刀,沈夜在他腰眼后按了一下,初七向前一缩,灼热的分身便贴了上去,又硬又冷,冰火交织,简直苦不堪言。房里没有其他声响,唯有他隐忍的喘息声和肌肤蹭在木质上的细响,那声音渐渐被湿润的水声替代。刀鞘渐渐被他磨蹭得煨暖,冰冷的苦楚减弱了,而那些刀工利落的雕花蹭在最为细嫩敏感的粘膜,蜿蜒水波和细碎的芦苇,时不时勾刺进顶端孔道,那快感尖锐如针,透明的体液沁出,顺着那雕花之间流淌下来,宛如真正由欲望汇成的溪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