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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学费。谢舟高考可以说是超水平发挥了,但分数线依旧只能够得上一些三流院校,他在考试之前就算计过,W市地广人稀,消费水平低,适宜像他这样的人生存,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一入冬会下雪,大雪,到时候他得掂量着买一件大棉服。谢舟站在一家面馆内,是家拉面馆,两层,一层留给客人,一层是老板自己住的。他进来前看了门口的招聘单,招一个既能在厨房打下手又能端菜送面末了还能洗碗的勤杂工,一个月600,包两顿饭,不包住。谢舟想了想,觉得可以老板说一说,工资可以少点,活可以多干点,争取一个包住。谢舟艰难的和老板娘沟通着,那老板娘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cao着一口方言,偶尔夹几句普通话,听的谢舟很是费劲。经过漫长的近乎鸡同鸭讲的对话以后,老板娘似乎有点明白了谢舟的处境,用方言感叹了几句,点了点头,拉着谢舟上了二楼。走廊尽头有一个储物间,平时都是堆着些杂物,老板娘利索的收拾了几块木板,踢开了一些纸箱,中间空出了一块地,刚好够一个成年男人睡觉,再无多的空间。“你住这,你住这。”老板娘带着口音说着,迈着步子离开了一会,复而回来,抱着一床旧枕被,给谢舟铺在了地上。谢舟一口又一口道着谢,收拾了衣物利索的下去干活去了。谢舟可以说是云里雾里的度过了大学三年,他选的计算机专业,因为以前只在上课的时候碰过几次,谢舟很是稀罕这神奇的方盒子玩意,觉得它太万能了,学好了也许就能隔空再见到单无涯了。他在离开之前曾偷偷去找过单无涯,他那时还没死心,想着只是一张纸条,被忽视也是正常的,也许他应该面对面见一次单无涯和他好好道谢。可单无涯走了,走到了谢舟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只知道别人说,那是一个好地方。单无涯就该去好地方的,谢舟想着,一切期望都像离了手的风筝,飞远了,不见了。谢舟严重高估了自己对方盒子的掌握能力,学好这东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学校的老师也讲的极为粗糙,三年过去了,谢舟最精通的技能竟然是在学校各个隐秘的角落卖旧碟片和粗制滥造的成人杂志。溜的快是谢舟为数不多的优点,也是他三年期间没被抓到一次的保命绝招,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对得起这三年的“实践学习”了。谢舟翻阅过那些艳俗的杂志,却无法欣赏,□□也是,寝室里其他几个人都会一脸兴奋的围在一起欣赏,谢舟却毫无兴趣,或许是生活打磨掉了他这份男人的“本能”,也或许是他天生就没拥有过。但谢舟还是隐约记得自己曾遗过精的,还隐约记得自己做过的一些梦,梦里有个人,看不清脸,却很温柔的在抚摸他。但上了大学以后就再没有过了。谢舟站在街口,W市还像他来那天一样,天裹着一层灰和沙,没一点蓝。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变成了老师口中说过的乱码,没有未来,没有方向,混乱不堪。谢舟皱起了眉,抿起了嘴,微弱的抗争着,这漫长的梦。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越写越多了看来还得多写几章六月份之前肯定能完结的应该有番外不过大概很零碎第9章第九章单无涯看着十年后的谢舟,依旧漂亮,却更是憔悴,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似乎一直陷在梦里出不来。那一定是一个很漫长的梦,单无涯想着,恍惚回到了过去。刚从火车站出来,还没来得及打车,单无涯一摸口袋,手机和钱包都丢了。手机是刚买的,钱包里的银行卡是刚办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机屏幕是毕业照里拍下来的谢舟,还给放大过的,钱包一打开的相片是单寸照的谢舟,复印件。原件被单无涯视若珍宝的保存在了T市自个房间里最隐蔽的地方。一下子丢了两个谢舟,单无涯整个人就呆在那里了,过了好半响才摸摸心口,T恤那有个口袋,也放了一个谢舟。单无涯顿感安慰,只要有留下的,总会再见到的,这是他所笃信的命运。单无涯读得是M大金融系,他觉得如此,似乎能削减他对这个城市的恨意。他本就不该恨,错过的人是他自己,M市也好,倒过来W市也好,都只是无辜的被波及者。来到寝室,其他三人都已经收拾好东西,单无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自顾自收拾起来。“需要帮忙吗?”那人说着,已经走了过来。单无涯抬起头,眉目疏离,摇了摇头,下意识人带着东西都往后退了一步。这是谢舟最常做的事,似乎学着他,活成他,就能离他更近一点。哪怕他们如今各处不同的极点。经过车站的教训以后,单无涯意识到自己太过疏忽,应该说更早之前,但他不愿意去回想那件事,只能远远的逃开,让它被别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所覆盖。单无涯绝不承认自己丢了谢舟,那只是命运对他信念的考验。但他还是再一次弄丢了谢舟。弄丢了有着谢舟的新钱包。当室友把钱包递给他时,单无涯陷入了一种懊恼又自责的情绪当中,即使表面依旧绷着脸,脑子里的小人却不停的在奚落他,嘲讽他。单无涯近乎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看见他?”问完才反应不对,只见室友神色莫名的摇了摇头,单无涯也自嘲似的跟着摇了摇头。他可真是有病,可找不到那个药,那药只长了两条腿,可偏能远远的生出无数根丝来,盘踞缠绕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心脏,绕的又紧又密,让他的生活只剩下了这药。单无涯却没想过去挣扎,越是清晰的感知这无处可逃的情绪,越是清楚的明白,他生活中确实有过那么一个谢舟,不是幻想,也不是年少一梦。单无涯在M大第一个生日之前,从没去记过任何人的名字,所有来往他身边的的人,都简单粗暴的被分类成,室友,校友,同学,老师,教授,各种卖东西的。同一个寝室的为了分辨,还各自打上了标签,这个是交际狂魔,那个是游戏达人,还有一个则是漫迷宅男,对他来说,其他人,标签比人名更有意义。直到生日那天,交际狂魔也就是那个捡到他钱包的室友,送给了他一叶木刻的小舟,舟底还刻着‘无涯有舟’这四个字,单无涯才记住了,他有个室友叫赵戊。于是赵戊成了他那么多年唯一剩下的好友。在他怀疑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