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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孩子呢,睡觉时,褚宸在心中想到。少年的话似乎藏着某些魔法,褚宸睡得很舒适,还做了个好梦。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登场了,请苏子阳同学签收一下。打字机:采访一下苏子阳同学,请问在这特殊的日子相遇,你有什么感想吗?苏子阳:祝大家在520这天,狗粮越吃越香。第13章入梦来光靠翻译器,交流还是有诸多不便,他决定还是要主动学习星际通用语,与褚牧家人正常沟通交流。向褚牧要了翻译器,他坐在客房的床上用法术将资料输入脑海中,这是一种记忆简化的法术,能将信息一字不差的录入脑海中,但只是简单的复制并不能融汇贯通。尝试着和翻译器对话几次后,他基本掌握了日常交流方式,更难一层的写作还得在日后进一步学习。学习星际通用语的事情差不多完成好后,他才换下身上穿的汉服,拿起褚牧为自己准备的换洗衣物去洗澡。催动内力蒸干头发后,他一身疲倦地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了深度睡眠。月亮已经高高挂起,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床上少年的脸上,并没有抚平他皱着的眉头。他此时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封闭幽黑的空间,压在心底的恐慌不断催促他赶紧离开,然而四周却找不到出口。空间开始扭动,一个看不清人脸的高大又瘦小的身躯杵在他身前,说她高大是因为他平视只能看到对方垂立的手,要想看到她的脸必须努力仰起脖颈,可是她的脸却是一片模糊。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是他的母亲。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巨大怪物下的人类,无助又无法反抗。她嘶吼着将棍棒挥在自己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暗红的痕迹,“你怎么还不回来,我还不够好吗?那个女人好在哪里?”做错事情的不是自己,但接受惩罚的却是他,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只是心底劝慰着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有个人会来接他逃离这绝望的处境。“他爸妈都死了,真可怜。”“嘘,小声点,别让他听到了。”“我们要不要去安慰他?”“别去了吧,也没见他哭过,我mama说他是个冷血的动物,不要我跟他玩。”上一秒他还面对着失控的怪物,下一秒他的耳边充斥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他却未感觉到异常。就好像他已经经历过那场车祸,父母死在了车上,他坐在后座位上奇迹般躲过一劫,变成一个孤儿。面对别人同情或者嘲讽的话语,他始终保持没有表情的面孔,失去父母的生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他开始焦虑不安,那个人怎么还没来?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不知道答案,只是在内心深处坚信着他的出现会将自己带出无尽的黑渊。没有表情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个脆弱敏感的小男孩,他孤独地伫立在深渊之下渴望着阳光,试图逃离,深渊里却有着无形的手将他拖入深处。他就像在沼泽中挣扎,越陷越深,有时他在想,在望不见底中的深渊沉沦,将那只因为孤独积累了不少怨恨的野兽释放出来,这样不好吗?放学后,他依旧独自一人离开学校,成群结队回家的同学像一块白板被他忽视。在那个河畔,那条未休整的荒废路上,那个人出现了。“这位有缘人……”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有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占据了理性的上风,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才来!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的错,他却克制不住地想对那个人发火,没等对方说完,就气冲冲地撞开那个人,径直走远。可是那个人却没如自己想象那般纠缠自己,听不到对方追过来的脚步声,他越走越慢,直至停下。是因为自己对他发脾气,所以他不想要自己了吗?他心慌意乱地立刻转过身,开口喊到,“师……”前方空无一人。放在书包上的手用力握紧肩带,好像这样就不会让自己掉下眼泪,“喂,你这小家伙脾气可真大,拦着你路了也不用撞我吧?我可一把年纪经不起撞的。”是熟悉的声音,他背过身,发现那个本在自己后方的人神不知鬼不觉跑到了自己前面。他扑了过去,嚎啕大哭。“喂,好歹也是个男孩子吧,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可不准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嘴上这样说,却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笨拙温柔地拍着他的背,无声地传达安慰。之后时间像胶卷一样快速运转,定格在另一个画面。他在一个摆放着众多法器的宝库中张望,面前站着已经成为他师父的那个人,“这些是你师叔师伯师兄师姐以前的法器,你选一个喜欢的,到时候我再重新锻造成适合你的法器。”“他们去哪了?”师父指了指天花板,“去天上了。”他知道去天上的意思并不是指他们修为已满羽化登仙,而是自己从病院醒过来,大人不忍心直接告诉他悲惨的现实,告诉他,他的父母去了天上。天堂是好人去的地方,他更希望自己的父母去了地狱。未曾谋面的师叔他们已经不在了吗?已经去了天堂生活吗?他不知道嬉皮笑脸说着这番话的师父在想什么,修仙之人的性命很长,师父还很年轻,那些未曾谋面的师叔师伯们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去。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开不出口。师父肯定是最伤心的那个人吧,从那些未染一丝灰尘,妥善保管好的法器可以看出师父对它们给予了思念,那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徒弟啊,你看这个怎么样,这造型,这重量,给你重新再锻造成大铁锤,与你那柔弱的外表正好互补。”师父拿着一把斧头调侃到。见师父动了真格,他一把夺过那把斧头抱在怀里跑了出去,“有我在,你想都别想!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出医院的时候,大人将父母的遗物交给自己,告诉他,想他们的时候可以睹物思人。他转身就将那些丢进了垃圾桶,他们不值得自己思念。因为自己并不对父母有所思念,所以被人说自己是冷血动物。他知道师父比自己还舍不得师叔他们,他却说师父冷血无情,对此,他很后悔,自己又对师父说了很过分的话。抱着那斧头胡乱冲向远处,等冷静下来时,他感到了害怕。万一有人来争夺,自己根本没有能力保住怀里那把有着特殊意义的法器。找不到回去的路,他急得脸色发白,突然一束光从法器中射出,指引他回到了师父所在的地方。初见那把斧头时,他感觉到附在法器上威严的气息,但当自己抱着它跑出去时,它却小心翼翼地收起充满压迫的神威,用温暖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