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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蒋伯伯和严晰的事了,大概还有个四万吧。按照这速度,月底就能完结。这篇文我算了算,买v大概三块钱,给jj一半,感觉就像大家每个人请我吃了个冰棍一样,顿时觉得非常有爱有木有……谢谢大家支持。今天很短小……就当我休息休息吧……第八章蒋云舟严晰把所有的精力完全放在鸟语花香的装修上了,本来他想还是按照以前的格局完全翻新,但是他综合考虑还是决定这次以他的喜好重新设计。说实在的,认识他的人对这点很担心,生怕最后鸟语花香会变成外星建筑,但好在严晰看起来不靠谱,但这次请了个靠谱的设计师,虽然有时候严晰的要求非常诡异,人家还是尽量把设计图纸画得看起来正常。有一点很好玩,鸟语花香作为一个开了不少年的老酒吧,有着许多铁杆顾客,他们居然自发地为鸟语花香募捐。虽然在严晰眼里钱不算多,但他还是挺感动的。总之,在各方支援下,鸟语花香终于要重新开业了。重开的日子严晰专门请专业人士算过,选了个黄道吉日。严晰终于又觉得开心起来,高兴地坐在家里打电话,通知朋友们到时候捧场。他一个一个地打电话,大家都很爽快的赏脸。除了王守宁。因为王守宁问了句:“你邀请蒋先生了吗?”严晰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书房,蒋云舟正坐在里面看书。他们的距离不超过十米,严晰一个一个打电话邀请朋友去参加酒吧重开张,却忘记跟蒋云舟说了。严晰顿时觉得很心虚。王守宁见严晰半天没吭声,忍不住叫了出来:“天啊,你不是跟他住一起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忽略人家。”“我……”严晰想争辩两句,但是自己实在理亏,他只有说,“我不是想待会跟他说吗?急什么啊。”“你骗人。”“……”接着王守宁教育了严晰足足半小时,严晰听得抓狂,但是又不敢挂电话,自从王守宁当了总务部部长之后,就越来越罗嗦。直到最后,严晰快疯了,说:“你再说老蒋都要去睡觉了,我就没机会告诉他了。”王守宁愣了愣,说:“睡得这么早啊,那好吧,你去吧。”严晰终于得到特赦,挂了电话。他走到书房门前,蒋云舟闻声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严晰咳嗽一声,说:“九月十八号,鸟语花香重新开张,到时候来捧场啊。”蒋云舟听了,笑了笑:“一定。”严晰看他笑了,更是觉得羞愧心虚,走过去坐到他大腿上,亲了他一口。蒋云舟挑眉,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什么……”严晰抱住他。“你肯定有什么事。”蒋云舟说。他颇为知道严晰的习性,真想要了会妖孽万分地来勾引,而这般温柔甜蜜肯定是因为心虚。“哼,不想就算了。”严晰刚想起身,就被蒋云舟牢牢按在腿上。蒋云舟慢慢抚摸他的大腿,直至腰间,拉下他的头,与他接吻。“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呢,我从来都是想的。”到了九月十八号的时候,鸟语花香隆重重新开业。严晰穿了件唐装式的大裙摆长裙,这次他披着纱制披肩,又被朋友吐槽。“上次我记得他也是这么站在门口。”谢庆说。“哪次?”王锦程问。“就是Ihaveadream那次。”“soga,跟迎宾小姐似的。”“这次变成老鸨了。”“……”严晰随手拿起一个花篮就往谢庆头上扣。这次没有经理安排活动,但严晰专门找了个策划公司进行活动策划,可谓下了血本,客人们好久不来鸟语花香,鸟语花香一开张就蜂拥而至,整个夜晚热闹极了。蒋云舟不是一开始就来的,他隐在人群里,看着严晰被朋友们围绕着,好久之后才走过去。“啊,蒋先生。”王守宁率先看见蒋云舟了,冲他猛招手。严晰立刻郁闷了一下。你说这个王守宁为什么每次都对蒋云舟的事这么关心,开口闭口“蒋先生”长“蒋先生”短。他完全没意识到王守宁之所以老提蒋云舟,是因为王守宁替他太忽视蒋云舟而着急。蒋云舟走到严晰面前,对严晰说:“恭喜了。”结果朋友们立刻就爆炸了。“啊!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蒋先森!”谢庆不停打量蒋云舟,连忙拉安臻过来看,“小臻臻快看啊,是蒋先森耶。”“……”安臻扫了蒋云舟一眼。蒋云舟也看了安臻一眼。大家觉得气氛莫名冷了一下,但严晰知道这是真面瘫与伪面瘫的世纪对决。面瘫的对决总是无趣的,马上就被王锦程打破了,他满怀热泪地对蒋云舟说:“蒋先生真是辛苦你了,能收服严晰,真是为全人类谋福利的大好事。”“……”蒋云舟说,“我还没收服他。”气氛又冷了一下。王锦程心想,都同居了还骗谁啊,可又想到自己,似乎也是先同居后恋爱,便闭上嘴。严晰实在不想跟大家讨论自己被谁收服的事,张罗大家喝酒,给蒋云舟的酒尤其烈。几个人说笑着,严晰突然接到电话。他疑惑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是罗煊。严晰一愣,罗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他了,他完全没听到任何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说的赚钱赚得怎么样了。好几次他试着打罗煊的手机,可以总提示已经关机,想必罗煊是不想自己联系他,他便也断了念头。严晰想了想,握紧手机,飞快地穿过人群,走到一边。站在他旁边的蒋云舟看着他的身影,眸光闪了闪。严晰接起电话,在一片吵闹声中听见罗煊的声音。“好热闹呀,老板,恭喜了。”罗煊含着笑意。“你他妈有空怎么不过来!酒吧重新开张了。”“我知道,我不是来了吗?”严晰张望四周,吃惊地问:“你在哪里?”“你出酒吧。”严晰走出酒吧,还是没看见罗煊。“往右走,到街角的地方。”严晰这才看见了罗煊。几个月不见,罗煊似乎黑了一点,人也精神来许多,那种时隐时现的阴柔气完全没有了,但笑容还是跟以前一样柔和。严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责怪了一句:“怎么也不进酒吧看看。”罗煊笑着摇摇头:“不去了。”“不看看新的装修吗?”“不了,新的酒吧属于你,我只要保有以前的回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