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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这些剧情干什么,直接弑君才是真的。你没那本事,秋岚绪不是有吗?他是最终BOSS,还是你亲爹,你叫他替你弑君,咱连造反就都不用了!”做梦吧。我冷冷扫了她一眼,淡淡问道:“若要弑君,何必求秋岚绪?你叫玉岚烟配制一味毒药,让他亲手给皇上下到饭菜之中,反正皇上绝不会怀疑他弑君,玉岚烟又是正牌主角,更胜过秋岚绪这种关键时刻一定要掉链子的BOSS。”她长出口气,紧抿双唇,皱着眉头道:“他弑得了君才怪,指着他还不如指着你。秋岚绪是你亲爹吧?他儿子让人上了,他当爹的怎么不赶紧杀了皇帝给你报仇?”给我报仇?我才不做那种白日梦。他是玉岚烟的师父,有其徒必有其师。他跟玉岚烟才是作者指定的真爱呢,玉岚烟叫皇上这么虐身虐心地虐了好几十集,也没见他生出弑君的心来——当然了完结时他是要弑一回,可那是BOSS退场战,必然要失败……我挑眉看向丽妃,十分恳切地劝道:“只有主角推BOSS的,哪有BOSS杀得了主角的。我看你也不必做这样指望,你要是怕死我倒可以想法将你带出宫,那种难度太高的东西,你做梦时想想得了,别当真事惦记着。”“没出息!”丽妃在桌上狠狠一拍:“说白了你不就是没胆么,那我就亲自来!反正楚王、淮阳侯、和太尉都要造反,本宫就不信说不动他们联手逼宫!”73、技术员攻三我看丽妃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送客,请她回去慢慢联络人搞她的逼宫大计。她一口饮尽杯冷茶,恨恨瞟了我一眼:“没出息的东西!你都怀了龙胎,怎么还老想着一走了之呢?咱们只要杀了皇上,然后你易容成皇上暂时瞒过天下人。待生下儿子,就养在我名下,你再寻个机会诈死,哀家一定封你个大司马大将军……”她的手轻轻按到我手背上,轻缓诱人地说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不要为儿子挣个好前途吗?”为儿子挣个好前途……我觉着把他生下来就够对得起他了,总不能为了儿子赔上老子。正牌攻和炮灰之间的差距何止一天一地,就是炮灰再多也杀不得他,何必我多填一条命进去。我生儿子是要等他长大了孝顺的,不是欠了儿女债,非给他们搞出份产业不可。我与丽妃话不投机,说不两句,她丢下茶盏,怒冲冲起身便走。好歹她也是六宫之主,我面情上总得送她出宫,走到门口,却遥遥见着一个云鬓高耸,浓妆艳饰的美女急匆匆向这边撞来,在看到玉岚烟头一眼时便双目发亮,一头往他怀中扎了过去。玉岚烟神色复杂,停步看了一阵,又拿眼角余光扫了丽妃一眼,终是抬步向前迎去。看样子是又有新戏了,我一直没大关注过这些腻歪的宫斗戏,竟不知这位又要搞出什么花样——果然还是通jian么?我抄着手立在一旁看热闹,冷不防却被丽妃往前推了一把。亏得我反应快及时稳住了重心,定住身子刚要问她为何如此待我,却见丽妃已自向路边一倒,落在了玉岚烟怀中,两人一起摔在地上,闪得那位狂奔而至的美人直撞到我面前。我连忙双手扶住那位美人,才看清她面上已是红泪纵横,举袖掩口说道:“放手,本宫找的是玉神医!”玉岚烟还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丽妃便已开口吩咐道:“余美人冲撞昭容,还不都给本宫拿下!将她囚到……含冰殿侧殿。疆昭容,你给本宫看好了她,不可令她自尽。”玉岚烟挣扎道:“丽妃娘娘不可啊,余美人下午就该跳河了!咱们这宫斗已经简略得让人睁不开眼了,再不死个把人来刺激读者,就更没人看了。”我虽然不能替丽妃弑君,但这点小事也犯不上违逆她,一把抓住那美人的胳膊,随口安慰了玉岚烟两句:“是余美人重要还是丽妃重要?你反正也不是头一回破坏剧情了,还想这个干什么呢。”他五官都皱到一起,又是痛切又是矛盾,转头看向丽妃时,神色却又不停变幻,深深叹了口气,终于偏过了脸去。我见他二人已达成一至,便拉着余美人退入宫门,将人交给了岚飏宫弟子。那美人在背后厉声叫道:“我有丽妃私通德郡王的证据,我要交给玉神医!”哦?这证据便该是日后玉岚烟拿出来让皇上杀了丽妃的关键吧?难怪那女人早不来晚不来,非在这时候跑来叫我弑君,是打算顺便把这件事推给我。罢了,虽然我不能替她送死,但这种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这女人死不了,作者就又要吐回血;若是丽妃也出不了事——丽妃出不了事,皇帝就不能遣散六宫,立玉岚烟为皇后,秋岚绪也就不能造反,那这本书怎么完结?看来这书是坑定了啊!我下十分满意,顺手点了那位余美人的xue道,吩咐人将她抬到我寝宫当中,亲自看押。那位余美人倒也真温顺乖巧,我不过点了她的睡xue,这一下午便都躺在床上老实睡着,一丝也不曾影响我看书。又看了两本,我也觉着有些困倦,顺手撂下书伏在桌边小憩。半睡半醒之间,就觉着有人摸上我的后脑,掌心正按在风府xue上,只差不曾发力。我心下一惊,立时调停呼吸,不敢叫他看出我已醒来。但清醒之后心思疾转,又想到此处是宫中,能进的来的不是皇上就是秋岚绪。前者也恨不得作者坑文;后者又是我亲爹,不会对我下毒手,实在不必过于担忧。我偏过头睁眼望向头上来人,刚要开口解释余美人的来历,一腔话语却都骤然凝在了口中。那人神色哀婉、相貌清隽,一身粗布黑衣,熟悉得叫我这辈子也忘不掉。他一手还停在我后脑上,另一只手却已掏出手帕在我嘴角擦了擦,苦笑一声:“百里教主,一别月余,想不到你我身份已有天壤之别。”我紧紧抓着那只攥着帕子的手,有心将其折断,或是当场废了他的武功杀了他,却不知怎地提不起内力,只涩然开口问道:“你从魔教过来,我娘和弟弟怎样,纵横在我娘那里好不好?”他低叹一声:“你果然也不会问我一声好不好。娘和弟弟都好,纵横……只是想你。他出生时尚不足月,身体本就比别的孩子弱些,又离了生……父,平日也常常啼哭……”怎么会?我带纵横去魔教一路上,分明见得他身体极好,时常对我笑着。果然是我娘吓着他了么?这么小的孩子,懂得什么重口味、懂得什么父子年下?天天对着这个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影卫,还得和他发展父子感情,我儿子心情怎会好!早知道把纵横带在身边……罢了,难道要他和我一样经历越王叛乱之祸,还关在这宫里天天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