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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太监替他解了衣服,那些太监欲来碰我时,我实在忍不住,出手将他们拂得跌至床外。龙笏君沉下脸道:“怎地这样蛮横,朕宫中哪个受也不曾像你这样娇气,难道还要朕亲自服侍你更衣?”我羞愤至极,几乎就想弑君了。无奈我们之间等级差异太大,我要对他动手直接就是找死,只得咬牙咽下了这口气:“请陛下将人遣开,我自会更……衣……”最后两个字我直想咽下去,却还是不能不说出。遣退宫人的后果,便是要在他灼灼目光之下自己将衣裳全数脱下。在那目光压力与羞耻心共同作祟之下,我手指不停打颤,几乎解不开衣带。到得后来外裳落尽,他的手便直接抚了上来,啧啧赞叹道:“宫中的衣裳质料果真是比外头的强多了,你昨日那件衣裳便没有这样半遮半掩的好处,手感也不够滑润。”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还是解了开来。既是逃不了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个爷们儿样,省得让他看着我做这些无用挣扎,倒好从中取乐。我将衣裳尽数扯去,与他裸裎相对。看着那胯间怒张之物,昨日际遇不期又涌上心头,心中忽冷忽热,却也退无可退,只得扭过头去闭目忍耐。只是他那手真触到臀间私密之处,我还是忍不住全身紧绷,两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他伸手按着昨日撕裂之处抹了抹,轻声叹道:“朕还以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来你这里还真得小心些用。”61、上戏他真正进来的时候,伤处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开来。再多的药膏也抵不了皮肤,无法将破溃的伤处立刻复原。肌rou被拉扯得像几近绷断的弓弦,随着他缓缓的侵入,一点点拉得更开,从那点未曾痊愈的伤处再度流出血来。然而我并不觉着痛楚。方才他替我抹药膏时,便觉着搽抹之处的皮肤和粘膜泛起一阵奇异的烧灼感,细细碎碎的情欲自心中泛起,他的手指越往深处带,就越令我觉着体中空虚难耐,后,庭不受控制地搅紧又放松,仿佛其中少了什么,应当有某样东西将其填满似的。我其实是知道想要什么的,可越是明白,心中的悲哀也更甚。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张开腿,放松肌rou,迎着他的来势还稍稍抬起了腰,以便他进来得更顺畅,在我体内埋得更深。真正被充满时我甚至觉着紧悬的心终于放松了,几乎要叹一口气来表示自己的满足。我这样还算什么攻?或者说,打一开始,我在这本书里,就没有任何做攻的余地。按照作者一开始的设定,我和玉岚烟的相识就是孽缘。我爱慕他,几度掳掠他,为他被武林盟主打伤、手下被龙九所杀、被秋岚绪煽动手下反叛,最后为了那小受下刺杀而死……断断续续几十章的出场戏份里,我连他一次都没碰过,也没有碰别人的机会。说是炮灰攻,和普通的反派炮灰有什么区别?现在更是……被人压了不知多少回,连儿子都生过了。这身体已习惯到了只靠后庭就能高6潮,甚至还曾饥渴到把无辜路人绑了要去强jian人家……别的书里要有这么个角色,有人告诉我这不是炮灰受,我能把书塞到他脑袋里!我捂住嘴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得不能自已。龙笏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诧异地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不小心点了你的笑腰xue,还是这药放久了,有什么副作用了?”我摇了摇头,继续无声地大笑。直到他扯开我的手,端起我的下巴打量,我才慢慢遏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痕,撑起身子,低头看向两人相接之处。他这一停,我那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关窍还不停蠕动着,吸吮着,恨不能把他全数吃下去。身上肌肤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衬得上头一片片印痕鲜明得令人恶心。这人要不是正牌攻,我一定早就杀了他。可他是正牌攻,这本书结束之前,我这样的炮灰别说杀他,就是碰他一指头,怕是都要让作者虐死。就是等这书结束了,作者不再给他开挂,单凭人设他的武功就高我不止一筹。更要命的是,他是皇帝,不管是不是主角,他也是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性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魔教虽建在西域、苗疆,可是也非真在国外。我若弑君,自己当然要身死,只怕连娘和弟弟,还有我儿纵横……我只觉前途毫无希望,心中一片冰冷,呆呆看着身下,忍不住伸手抚向与他相连之处。那个脆弱易折的东西还露出不少在外头,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把他夹断,然后顺手要了这正牌攻的命。手方落在那上之时,他的手也落在了我手上,将它拿到自己唇边轻吻,又向前一纵身,哑声道:“原来你是喜极而泣……朕明白,这宫里哪个人不是想尽办法邀搏圣宠,你……哼,除了他以外,谁不是时时顺着朕,谁敢这么给朕脸色看。有戏份时拿朕当黄瓜,没戏份就拿朕当傻瓜,呸,当朕真离不了他,朕那是给作者面子!照他那个冒犯法,不为了把这本书搞好,朕早该把他打入冷宫……”手被他紧紧拿住,我顿时失了方才那种锐意杀机,重被压伏在他的主角光芒之下,再无可为。虽然不似昨日那般疼痛,但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撞击和逼得人几乎要崩溃的持续快,感交替作用之下,我已被逼得毫无退路,思考能力渐渐从脑中遗落,甚至有些分不出在我身上这个人是谁,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褥间,由着他掌控这具身体。第二天我醒来之时,身上已被人收拾得干净利索,甚至伤处也被上过药,体内更无任何残余的异物。我不敢去想昨夜是怎样度过,更不愿去想有多少人见着了我那般凄惨的模样,只把头埋在被中不肯见人。然而有一个人我却是非见不可的。到得下午,昨日那个小宫女满面紧张惊喜地凑到我床头来报:“娘娘,户部侍郎玉岚烟求见。”不待我同意,她便将床幔掀起,又有一队宫人簇拥着玉岚烟向床边走来,各各都娇声媚语,众星捧月般相待那小受。我摸了摸身上衣服还算整齐,忍住身下痛楚,强坐了起来,吩咐众人退去,便靠在引枕上急急问道:“药做好了?”声音嘶哑无力,形象怕也是好不到哪去。似那小受这般经验丰富,自必看得出我做过什么,不过如今也顾不得了,只要先从他手中拿了药……他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长条状物体,抻开了放在我手中。我细打量着,看着倒是轻薄透明,一头开口一头被系死,像个小兜子,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玉岚烟得意扬扬地摇了摇不知哪掏出来的折扇:“安全—套!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来的。我就记着古代是用羊肠子做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