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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纪遥之将话打了断。“今日先留着你的狗头,你与小张子再去寻,休要让他人知的!”纪遥之话语一顿,想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想必是闹脾气自己跑了,你与小张子去这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寻,寻到后绑也要给我绑回宫!”“是,奴才这就去。”王德赶忙感恩戴得的磕了个头,将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儿。来山庄的路上便瞧着殿下脸色不好,这节骨眼儿上还将公主弄丢了,在寻不回来,他这脑袋怕是有十个也赔不起。看着王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跑走了,纪遥之将眼神扫向还跪在马车旁的几个侍女,随即猛甩衣袖破口大骂道:“谁准许公主出来的!你们一个个为何连公主都看不好!”公主的贴身侍女急忙磕头,哽咽说道:“回殿下,今日公主得以出宫,是皇上开了金口。”父皇?纪遥之眯起眼睛,盯着那侍女看了几眼,瞧着不像是在撒谎后才冷着脸背过身子。想必遥灵是得知冀禾在这里,才去找了父皇。逃走也与见了单冀禾撇不清关系,平日里娇蛮也就算了,出宫还如此脾气用事,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你们今日起,单将军的消息一个字也不许透露给公主,若是叫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纪遥之说完,咬紧牙关,大步走到一匹骏马旁,接着便猛地翻身跳到马背上。只见那马身形高大,马鬃色泽亮丽,是匹上等的千里马。纪遥之扯紧缰绳,双腿在马肚上猛地一夹,马儿抬蹄嘶鸣一声后向前跑去。身后的几名侍女松了口气,这般发脾气的殿下真是第一次见。纪遥之快马赶回了宫,将走进东宫房内还未换好衣裳便有随从小声禀报道:“殿下,王德将公主寻到了。”“哼。”纪遥之沉着脸面色不善,将腰上的玉佩系好后说道:“压回来,关在月荷宫内禁足三日。”“这......”那随从苦着脸说道:“殿下,您也知的公主脾......”“便是知的才要这般,堂堂朝国公主,不顾及自己身份也就罢了,还耍些孩童的把戏,你且听我的话去做,我去与父皇说。”纪遥之推开那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独留身后的随从,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这将挨了殿下的骂,想必离公主的骂也远不了了。仇墨与单冀禾畅聊片刻,便借口退了下去。“将军。”看着仇墨没了身影,祈盼急忙凑到单冀禾身旁,小声说道:“祈盼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仇墨有些......有些......”“有些?”单冀禾闷笑一声,低头在祈盼犹豫时微张的唇上偷了个香,挑眉问道:“有些什么?”“有些怪。”祈盼砸吧两下嘴,回味一下说道:“将军未曾觉察到吗?”“本将想听盼儿说。”祈盼撇下嘴,踌躇一下缓缓说道:“方才我们来时,见着的乐师将军可有印象?”单冀禾点头,脸上带了少许期待。谁知祈盼将脸拉了下去,小声低喃一句:“果真是注意到了......”单冀禾听了个清清楚楚,手在祈盼脸上摸了两下,朗声大笑道:“莫非,盼儿便是想问这个?”“将军!”祈盼伸手在单冀禾胸口捶了一下,不满的将音量提高:“将军若是不想听,那祈盼便不说了!”“本将听。”单冀禾心情大好,将方才的那些疑虑压回心底,伸手猛地将祈盼抱在腿上。后背便是单冀禾温暖宽阔的胸膛,祈盼挨近单冀禾,一副怕单冀禾跑了的模样说道:“那将军可知,方才仇墨说的‘方木乐师’是谁?”单冀禾摇头,抬手将祈盼发束上歪了的发簪重新插/好,低声说道:“本将只知京城内,有一名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过的人赞口不绝,其余的便不知了。”“可将军为何能看出方才弹琵琶的那位是伶人?”祈盼回过头问道。“本将在人群中能一眼认出你,怎的会分不清男人和女儿?”单冀禾在祈盼鼻上轻轻一刮,脸上带着溺宠说道:“本将知的盼儿心思,方才说与公主听得话,便也是说给盼儿听得。”祈盼顿时觉着自己有些心胸狭隘,将军既然能抗旨,可见心里是多疼他,他怎的如同妇人一般,会为这等事发愁?“不过,为夫不知盼儿话里的意思,可否说与为夫听听?”听着单冀禾的话,祈盼心里像是抹了蜜,语气自然大了许多,一脸自信的说道:“那‘方木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为人高冷,传闻有不少富商花一百银两买‘方木乐师’半个时辰,都被拒了回来。”单冀禾挑眉,未曾接话。祈盼摇着脑袋继续说道:“祈盼不解的,便是这‘方木乐师’为何会在这里,若是因仇墨给了银两还说的过去,只是......”“只是你瞧着不像?”单冀禾说道。“果然是将军。”祈盼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晃了晃腿说道:“将军怕是也觉察到了,这庄子内不少值钱的物件,方才在房里祈盼便瞧着了,若是些珍贵的宝物祈盼还认不出,可榻上的丝被祈盼认得,除是上等蚕丝织成外,精便精在纺织工艺上。”“哦?”单冀禾听得是津津有味。“祁衣坊以布料为贵,贵不是银子多,是珍贵;以手艺为精,精不是精美,是做工细;以刺绣唯美,美不是美艳,是恰恰如生;祈盼自幼跟在爹身旁耳目熏染,一眼便能瞧出来那丝被的工艺,可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想必是......出自宫里。”单冀禾惊了一下,确实没想到祈盼会这么说。“盼儿可确定?”祈盼坚定的点头:“将军不知,纺织工艺复杂繁琐,流传在民间的不过是些普通的手艺,要说做工细,也是普通工艺上做的细些罢了。”单冀禾方才的怀疑落实不少,抱着祈盼正要接话,便听着身后倏地传来叫好声。只见钰云王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正脸带笑意挥着手里的清水玄木扇,眼含赞赏的说道:“果然,是冀禾看上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这两天更文时间不定,但不会断更。还有我想问下,想开个车怕被锁,怎么能发给你们看呢?还有啥来着.....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在和你们说吧,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谢谢喜欢,么么啾。☆、皇位钰云王穿着暗红色流云锦袍,气质彬彬,单冀禾却觉着眼前的王爷如同仇墨一般,像似在掩饰着什么。“参见王爷。”单冀禾压下心里的疑惑,拉着祈盼急忙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