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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进宫,去钩戈殿看看姑母。”“这,天色已晚,再晚一些宫门要落钥了,您还是明天再去吧?”画奴跟着劝道。“怎么?我说话都不管用了是不是?”明稷眼朝他们一斜。墨奴看了一眼屋里,太子还真一丝动静都没发出来,苦着脸说:“属下马上去安排。”.丽姬刚用完晚膳,浮萍扶着她在钩戈殿里溜达,夏天一到,院子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还有不少开了漂亮的花儿,墙角那一树青梅枝头更是挂满好青翠欲滴的小果子。“哎哟,真酸!”丽姬探手摘了一个,连忙呸呸吐了。“娘娘!”浮萍连忙将她手里的青梅拿走:“您再这么乱吃东西,可要将奴婢的心吓出来了!”丽姬拍拍手,不以为意:“大惊小怪,小时候在边关什么东西没吃过,两个梅子还怕起来了。”敞开的宫门口,守门的人跪下行礼:“太、太子妃娘娘?娘娘万福!”明稷一进门就看见丽姬站在青梅树下朝她望来,不禁唤了一句:“姑母!”丽姬扶着腰,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浮萍连忙追上:“娘娘慢点儿!”“稷儿?”丽姬又惊又喜,连声问:“你这是从哪来啊?用没用膳啊?……咦,殿下呢?”明稷回头看了看,打趣说:“什么殿下?哪来的殿下?就我一人!”“咦?”丽姬更惊奇了,说:“再过一会儿宫门都要落钥了,到时候你怎么出宫啊?”“姑母放心,我已经知会了中宫,今晚在麟趾宫住,这不是顺脚过来姑母这瞧一瞧。”她回来好几日都没往钩戈殿走,按说也该来看看了,又刚好无处可去,只能往宫里躲了。“殿下呢?”丽姬关心地问,“殿下受伤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他这个时候身边最需要人,你怎么没陪着啊?”明稷一听太子两个字就头疼,扶住丽姬另一边的手:“姑母快别说了,稷儿一去一个多月,难道姑母就不想稷儿?老问别人干嘛!”别人?丽姬敏锐地感觉到了明稷情绪有些低落,问:“吵架了?”“没有,哎呀姑母别问了,快走吧!”丽姬被明稷带着往屋里走去,进屋前朝浮萍递了个眼色,浮萍扶她坐下以后,立马出去找了个腿脚快的去一趟东宫,知会太子一声。.东宫,戌时将末。按照平时,太子这时候该洗洗睡了,但是长信殿依旧灯火通明,画奴在门口站了一会,把讯奴招呼来:“来,猜拳。”讯奴傻乎乎跟他猜了一局,毫无疑问地输了,刚好滴漏走过戌时,正式迈向亥时。“你输了,去,劝劝殿下该歇息了。”画奴冷酷无情地指挥他。讯奴一愣:“你刚才没说猜拳是要猜这个!”“愿赌服输!”画奴瞪眼,讯奴顿时委屈起来,谁让他师门排行为小呢,硬着头皮推开门。殷遇戈在案后画画,昏黄的烛火映得他面容有些明明灭灭的,讯奴说:“已入了亥时,殿下还是早些歇下吧。”太子看了他一眼,又下了一笔:“下去。”讯奴垂头丧气地准备出去,门外好像来了一行人,传来画奴的声音:“这不是钩戈殿的姑姑嘛,姑姑寅夜到此,是我们娘娘……?”殷遇戈的笔一顿,发出轻微的“咔”声,竟是生生拦腰折断了。“画大人,”那女官行了个礼:“太子妃娘娘无恙,只是眼看宫门已经落钥了,娘娘今晚只能宿在宫中了,特来知会殿下一声。”声音隔着门悉数传到殷遇戈耳中,他扔了一分为二的笔,重新从笔洗里捡起一支。钩戈殿的人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来告诉太子一声太子妃今晚住钩戈殿了,没一会就回去了,讯奴站在门边,问:“……既然娘娘歇下了,不如您也早点睡罢。”殷遇戈这回没有直接拒接,良久轻应了一句:“嗯。”他以前办公晚了也是在长信殿住过的,画奴为他铺好床,又服侍太子更衣,殷遇戈盖上被子,轻轻合上眼。他就不信了,离了李明稷还能睡不着了?长信殿的床略硬,被子也有一股陌生的味道,不如临华殿的——果然,到底只是一个临时住处,跟睡习惯的地方压根比不了!讯奴和画奴贴着门,听见太子翻了好几次身,画奴说:“殿下估计睡不惯,摆驾摆驾,叫临华殿的准备接驾!”“不能吧,殿下以前又不是没在临华殿睡过。”讯奴不信。画奴老神在在,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太子喊了来人,听口气还不怎么高兴。殿中被掌上明灯,殷遇戈雪白的额上挂了薄薄一层汗:“摆驾临华殿!”可是彼时太子不知道啊,睡不着跟床硬不硬,被子香不香关系真不大,更不是换个地方就能睡着的!临华殿倒是与平时无异了,可太子还是睡不着,鼻间都是李明稷身上那种特殊的淡淡香气,他曾经仔细观察过,并不是她用的熏香发出的。那是属于她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强势地入侵自己的脑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拔不出来了。临华殿又一次叫了来人,太子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钩戈殿?丽姬即将临盆,这个时候住进钩戈殿,怕是嫌孤命太长!”画奴和讯奴一边服侍太子更衣一边偷偷在心里腹诽,这都是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理由?想太子妃了就说想人家了呗,非大半夜这样折腾!.此时的麟趾宫在夜色笼罩下显得十分安静,白天灼热的空气到了这时候还有些清凉,明稷拢着薄被睡得一脸人畜无害。她做了个梦,梦见被董佳佳按进水里,她拼命挣扎啊,可是董佳佳力气更大,一直将她死死按着,,胸口仿佛压着巨石,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越来越稀薄……“你……放开……我!滚!”殷遇戈没想到她反抗得这么厉害,竟然还敢对他说滚了!又狠狠压了回去,肆虐着她的感官:“叫谁滚?你在叫谁滚!”嗯?明稷猛地睁开眼,舌尖被殷遇戈咬得生疼,这主儿真是属狗的,表达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