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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一出插曲,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春光乍泄慢慢黯淡了下去,还好旖旎未减,欲念尚在。肖腾咳了一声,装作移动身体,借机将硬如磐石的分身很不凑巧地在他下面蹭了蹭,有催促和暗示之意。华泽元不知在想什麽,微偏著脑袋,在感到臀下那一抹颤动,带著吞噬的动机时,不禁抖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退到脚踝,钩在一只脚尖上,软软陷在里面的湿透的内裤灼伤了他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往下稍挪,手像一只受惊的蚱蜢从肖腾肩上蹦开,落在椅背上拽紧,仿佛生怕有变故般不安地命令:“放我下来……”肖腾听闻,轻轻一笑,用好整以暇的口吻配著轻佻无赖的眼神回敬他的天真:“阿元,你觉得这可能吗?”话音刚落,便抓住他的腰,同时roubang一个引体向上,贯穿了他似乎有所预感而紧绷的花xue。“唔……”华泽元一声惊呼,如同背後被人捅了一刀的怨毒愤恨,猛力弓起身体,颤抖如秋天的落叶。萧瑟,却也是欢快的。“你……”好不容易咬出一个字,却被rou刀再次的劈进,而破碎掉,剩下的虚弱气音,也被瞬间裹入兴奋起来的空气。肖腾果决的眼神直直地对著他,望进他的双眼,钉入他的心里,连灵魂也好像被穿透了。华泽元感觉自己被掌控得结结实实,他不肯面对、一直怀疑、奋力躲闪的东西仿佛被掏出来公诸於世,他的愤怒化作了迷茫,悲哀成了呻吟,羞耻也无疾而终。更有一种很久之前体内那层膜破掉时,鲜血沿著rou壁蜿蜒的无助感觉。“阿元,你是我的。”男人冲他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给他毫不掩饰的重击,上面覆盖著一层缠绵悱恻的强劲。让华泽元有种被仰面打倒,眼里只剩空荡荡的天空的荒凉及郁结。“啊……啊啊……”被男人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狠狠进到底时,华泽元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回到了他的肩上,一种渐渐往下沈的幻觉让他的身体不由划出攀援的轨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捉住了边上的稻草,却因为那根稻草逗弄他似的忽近忽远而气结不已。肖腾见他皱著脸折著眉,弯著背,努力适应而不再是死心眼的抗拒,顿时心生快意,爱恋盈盈。原来的华泽元,即使是承受也潜伏著踊跃攻击,不像现在纵然刚硬却是种迎合的倔,甚至被他看出些媚态横生的影子。肖腾不禁懒懒地磕上眼,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感觉男人美好的敏锐里去。对方那地方又软又湿又紧,像是一处等待被阳光炙烤的青苔,沈淀了太久的潮润,储存了太厚的柔软,分身在里挺动的每一下,都是欲罢不能的代言,都是黯然销魂的标志。从进入到律动,他都舍不得错过任何的细微末节,先前干掉的湿液已成薄薄的羽翼,粘在xue口,被他的guitou轻轻抹去,包括经过上次交欢以为风平浪静而缩紧的媚rou是如何被他挤开,形成的沟壑再度被他填平时的惬意,当进入最深处与再度涌出来的湿液碰撞在一起的满足,那美妙简直言之不尽。想到这里,肖腾只觉下腹被一把火烧得透明,於是放逐掉所有的理智,充沛了势必要跨越一切的感情,集聚了巅峰的感官,一手捞著他的臂弯,一手搂著他的腰杆,发狂般将他往上抬,阳具啪啪地在他股缝里戳刺,同时使劲挺腰,连大腿也要为这场交娈贡献力量似地发力,直顶得那人像大浪上的一叶浮萍,摇摇晃晃,飘飘渺渺,似要乘著欲望向那极乐世界飞去。“啊……唔啊……轻点……肖腾……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感染了他的热情,屁股情不自禁地夹动,健美的躯干抛出优美的弧线,发丝飞扬,眼神也是四溅,连嘴唇也像要被这激动即将撕碎般地迸发出最後的叫声。男人这个样子,美得令人窒息。真的,真的很美。肖腾兽化的眸子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痴迷,不再是对猎物不削一顾地审视,不再是对弱者露出的带著讥讽的怜悯。那是给情人,给爱人,给亲人的,温存,留恋,和爱意。只是沈浸在快感里的华泽元没有发觉,不然他一定会被震惊。因为这是他一直希望在这个世上看到的,只针对自己,愿意让出避风港湾,愿意给出安乐小居,愿意赠与两人世界的,具有穿透力的执著眼神。随著动作加剧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肖腾的眼睛渐渐变了,又恢复到先前那种带坏坏笑意的揶揄。“shuangma,宝贝?”他眸子是邪和魅的结合体,他的脸是半人半兽欲化到极致,让华泽元简直不敢看,他觉得这场欢愉似乎遥遥无期,永不停歇。他恐惧,但也不全然是恐惧,只只晓得这一次在男人身上的自己出丑出到家了,越是被羞耻折磨,却越是跟扭动的yuhuo翩翩起舞,同流合污。“啊……啊……”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嗓子都火辣辣了,即使破了个洞,呻吟还是那麽高亢,像是在唤醒体内被埋葬已久,雪藏几世,最原始的东西。他被男人那根托著私处,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被一次又一次进到深处,被反复地命中花心,简直和快意融为一体,几乎和禽兽沆瀣一气。“啊……”他不可自拔地跟著对方的节奏放浪地摇晃著身体,拔高著呻吟,迷乱著表情,他无法再将世界看清,眼里全是五颜六色,电闪雷鸣,快要精尽人亡般地奉献著自己。“唔……”在前面被快感逼得射出来时,华泽元发出了羞耻的哀鸣,很是埋怨地夹了夹体内闯祸的棒子,却遭受到比暴风雨更加猛烈的冲击,脚趾都痉挛起来,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啊……”他不禁仰起脖子,吐出长长的颤音,又转为闷哼,咬著嘴唇磨著牙齿。两人相连的地方是仿佛下著倾盆大雨的湿。“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慢点……慢……唔……”肖腾哪里会理,男人发出的像猫咪软软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在分身上加了个助推器,那roubang像火箭似地向前冲刺,撞到荼糜时他猛地和那人调换了位置,将他压入座椅里双手抓著他大张的腿,狂乱地往里挺,“啊……”华泽元嘶吼了一声,全身的血液几乎停顿,花xue因为过度的刺激猛地绽开,吐出晶亮的汁液,接著又被那伟岸的棒子插得媚rou重重叠叠地起伏,丝丝缕缕地纠结。“啊──啊──”男人的声音终於完全变调,全身剧烈颤抖得按都按不住,肖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制住他像毒瘾发了似的癫状,和他对决般地将yinjing往里填似要活埋了里面的欲液。他们从开始相敬如宾,青涩软腻的接洽,晋升到肆无忌惮,各显神通的较量,最终发展成为困兽犹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般地撕咬。以至於载著两人的车像装了只焦躁的恐龙一样摇晃,连紧挨其的几棵树都支撑不住发出撕裂的警告。纠缠著的两个男人在车厢突然滑了一下时双双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皆是吓出一头冷汗。接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