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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给她这么多,钱对他来说好像跟纸差不多,缺了就去资本运作下,从神界到凡间,没有他黑不了的系统。快穿女掰着手指头数了三遍,最后确定了溪爷在吹牛。“也就是说,你老公现在没钱了?”“是的,每个月跟我领零花钱。”这就是已婚男人该有的待遇。快穿女自动理解为陈溪嫁了个吃软饭的。“怪不得你这么胡来,男人不能像你这样的,你要表现出与众不同,让他感觉你似近似远,刚刚那种情况,你要关心他而不是嘲讽他!”快穿女自诩看了不少言情,对攻略男人驾轻就熟。“哦,你那么厉害,现实里为何还单身啊?写攻略人感情的作者们,现实里都脱单了吗?嫁了什么样的男人啊?”陈溪又戳到快穿女的痛点了,现实里她母胎solo“如果感情靠攻略就能拿到手,那一定是廉价的,你能攻略,别人也能攻略。更何况婚姻本就是势均力敌的等价交换契约,男人们在择偶方面比女人还要现实,怎么可能选择对自己毫无帮助的?”“现实中就没有嫁入豪门的灰姑娘了?!那个小谁家小谁,不一样嫁给了富豪又甩了富豪吗,我看她长得还不如我呢。”快穿女不服地反驳,她始终认为自己只是运气稍差。“她长得怎样暂且不提,人家的情商和智商,十个你也比不上。我说的等价交换不只是容颜财富,也包括情感价值,那么多豪门,要只出了这么一两个其貌不扬的‘灰姑娘’,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能够带给配偶愉悦的心情,这也是一种珍贵的资源。若人又丑又穷性格差能力无,就算给了好运强行“攻略”霸总,这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你就是瞧不起我们底层人民!!!”快穿女说不过溪爷的逻辑,又来了个道德碾压。“我从没瞧不起任何人,包括你。但你要对号入座,也随便你。”“你就是攻略不到才刺激我的,你把身体主动权给我,我来攻略他!”快穿女想让溪爷监视到她的实力。然而,并不给她机会。陈溪把她禁言了。剩剩大呼过瘾,忍这个快穿女很久了!陈溪回到宗门,本想找到那个老爷爷继续嘘寒问暖一番,然而她连老祖的殿门都没进去。刚进宗门,就被一个山羊胡拦住了,原主的记忆提醒溪爷,这是原主的师傅。“日天溪,你无视尊长,冒犯老祖,现除掉你本宗内门弟子身份,贬为大日殿使唤小童,你还不跪地谢老祖不杀之恩!”山羊胡师傅的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本就资质平平,老祖愿提携你,你却不珍惜,现在失去了修炼的机会,为师对你的这一番栽培之心,终究是错付了!”苟大业不知逆徒对老祖如何不恭的,却从传话的童子那探得口风,老祖素来内敛,从未如此情绪外露,吓得苟大业魂不守舍,恨不得亲手掐死这大逆不道的徒儿。“师傅明鉴,弟子愚笨不堪,殿前伺候更易惹怒老祖,不如将弟子贬为杂役,送到最苦最累的地方,一来惩罚弟子冒犯老祖,二来也是让老祖看到师傅的诚意。”“此话怎讲?”苟大业听到后半句跟自己有关,忙追问。第553章当快穿遇到快穿(11)“冒犯老祖的是我,若老祖因我迁怒师傅”陈溪话说一半,果不其然看到苟大业脸色大变。陈溪看到蟑螂啥反应,这师傅看她就啥反应,嫌弃的很。“所以师傅要大义灭亲,严惩徒儿,这才不会让徒儿连累到师傅。”苟大业捋胡子,“你我师徒一场,为师怎好让你受这苦那你就去吧。”陈溪心里呵呵哒,装不过三秒,真是个塑料师傅。心里鄙夷,面上却做出谦卑状,拜别山羊胡,大步朝着外门走去。“且慢。”苟大业叫住陈溪。陈溪心一哆嗦,难道这塑料师傅良心发现,不让她走了?“这个,你且拿去,你我师徒一场今后若是有人提及为师”苟大业从怀里掏出一瓶疗伤低级丹药,痛心切骨的表情让溪爷差点以为他握的不是不值钱的丹药,而是切了个小手指头送她“弟子知道,我已被内门除名,也不好再称你为师傅,以后有任何际遇都是我自己造化,与你无关。”苟大业这才满意点头,还算这丫头上道。看着日天溪远去的背影,他捋着胡须叹息。“还以为你能得老祖垂爱,谁知你竟这般没福气,好自为之”见陈溪步履沉重,苟大业又是一阵唏嘘,得罪了老祖,此子不能有出头之日了,怎一个惨字了得。从老祖身边的内门弟子变成了外门杂役,地位下降的如此厉害,杂役弟子是宗门最苦最累的地方,她过去想必要受不少欺凌吧这丝毫的怜悯很快就不见了。一想到摆脱了惹事儿的逆徒,苟大业又畅快起来,老祖若知道他如此深明大义,一定会对他印象深刻吧?想他平日里不过是排不上号的宗门小人物,想见老祖一面都还难,生平还没机会跟老祖说上一句,这孽徒有此机缘近身伺候老祖,还如此不知福,真让人恼火苟大业正想着,就见老祖贴身仙童过来了,满脸不耐,苟大业忙鞠躬施礼。“天日溪人呢?”仙童看着不过七八岁的样子,口吻却十分猖狂。“请禀明老祖,我已将那逆徒撵至外门罚做苦力,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仙童听此言气得跺脚,“胡闹!老祖让她在大日殿做苦力,谁让你把她送到外门的?”苦力走了,大日殿的杂活那不还是要他们几个来做吗?苟大业尬住,好好一个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我现在寻她回来?”苟大业不敢得罪老祖身边的仙童,小心揣测。仙童正想让他快去。老祖的声音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苟大业忙跪下。“随她去。”小仙童闻言心虽有不甘却不敢不从,苟大业跪在那忐忑地等老祖下文。没下文了。老祖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他只想给那该死的女人一点教训,只要她肯跪下来认错,他也好既往不咎,谁知那女人挥挥衣袖跑去外门。就让她受那劳役之苦,他才懒得管她呢。此时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