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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什么睡不睡的。”荣蓝恼得一把把桌上的法棍扔到包一吉身上,包一吉边躲边喊着“女神饶命”,几个人哈哈大笑。 蔚蓝色的大海如诗如歌,荣蓝也身心舒畅地大笑,身边的发热体这时凑过来,放在桌下的大手不老实地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 “晚上解决一下我们的过节,嗯?” 荣蓝媚态丛生地斜了他一眼,朋友们在场,不方便拍开他的手,便只好任由那双手搁在她腰上,那双粗糙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让她很想甩开,却又留恋那双手的温度。 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的温度。 荣蓝呼吸的节拍,静悄悄地乱了。 *** 饭毕,本来应该分开回自己别墅休息,不过李汀决定提前履行自己的保护职责,下午便跑到荣蓝那里,李汀一走,狗奴才顾凡势必要跟着,包一吉就更不愿一个人待着了,于是五个人挤在荣蓝这里,荣蓝和李汀穿着比基尼在泳池里游泳,三个大男人游完了泳,便在泳池边喝酒。 两个女人犹如两条美人鱼,身姿矫健地划水,“哗”一下,荣蓝出水芙蓉般从水里钻出来,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男人的视线。 相比李汀平板的身材,荣蓝的身材就有料多了,性.感女人必备的“肤白胸大长腿细腰翘臀”,荣蓝全有,除了天生媚骨,这也和她多年自律的健身房生活脱不开关系。 面料少的可怜的比基尼性.感,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更性.感,就算认识多年,也不妨碍此刻包一吉吸溜着橙汁看直了眼,包少爷兴头上,甚至还狗胆包天地吹了一声口哨。 林东佑眸中掠过一丝暗沉,拿着浴巾,大步流星地走向泳池边湿漉漉的荣蓝,二话不说便用浴巾把她包裹成一团,见露在外面的长腿包不住,俊朗的脸上还带着些许遗憾。 “好烦啊你,我是来度假的。”荣蓝抱怨个不停。 “等他们走了,你再穿给我看。”林东佑亲了她脸颊一下做安抚,换来荣蓝又一个嗔怪却隐含乖顺的瞪视。 “我说哥们,太小气了吧。”包一吉跟猴子一样跳出来,“荣蓝虽然是你一个人的,但女神也是大家的对不对?顾凡你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心大的傻子。”顾凡乐呵呵地灌了一口啤酒,“你多看女神一眼,这泳池的PH值就下降好几点,醋得都能死人了,这都感觉不出来?” “下去洗洗眼睛吧。”林东佑冷酷无情地脚一抬,一踹,就把躲闪不及的包一吉送进了泳池里。 *** 包一吉嘻嘻哈哈地开始和泳池里的李汀比赛,波光粼粼的泳池中,不时传来包一吉聒噪的喊声。 荣蓝坐下来,很自然地接过林东佑递过来的橙汁,顾凡瞥了一眼泳池,面色沉重地看向她。 这肃穆的表情倒是很少会出现在吊儿郎当的顾大少爷脸上,更何况这是在异国度假,顾凡显然是肚子里装着事。 “荣蓝。”顾凡果然开口,“有个事,想找你帮忙。” “跟李汀有关?” 顾凡“嗯”了一下,又不安地望了一眼泳池的方向,这才压低声音言简意赅地把憋在肚子里好几天的事跟荣蓝说了。 荣蓝听完,也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必须帮这个忙。 顾凡和李汀又重新在一起了,虽然关系没说开,但是许久不见面,一见面总要滚到一起,已经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不能仅仅用“普通朋友”来定义了,顾凡总想跟李汀再聊聊,李汀却得过且过不想聊,不信任的态度非常明显。上一次两人也是隔了一个月没见,顾凡情难自禁结果忘了做安全措施,事后李汀才发现自己可能是危险期,这事一直让顾凡放不下心,问了李汀,本该姨妈造访的日子都过去一个多星期,还不见动静,顾凡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拉李汀去医院验血,李汀这头倔驴却满不在乎,不仅把他塞过来的验孕棒全扔了,还一门心思准备即将到来的业余女子拳击比赛。 “荣蓝,你这回帮我,我感谢你一辈子。”顾凡一脸哀求地从兜里掏出好几条验孕棒,都是不同牌子的,可见他把国内药店里几乎所有的验孕棒都搜刮来了。 还不远万里地带到了马尔代夫。 “她还去参加拳击比赛,这特么不是要我死吗?”顾凡表情犹如深闺怨妇,而李汀则是那个在外头无法无天我行我素的渣男。 “行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你能不能当得成爸爸,就看今晚了。”荣蓝笑着收下那些验孕棒,感叹李汀兜兜转转的,最后还是被顾凡这个大肘子给拐走了。 扭头刚好遇到林东佑深沉的目光,她看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他把温热的手伸过来,覆在她手背上,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轻轻说:“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应该都是白天更新,中午的样子。 第91章恋 到了晚上,尽管女人们脸都拉下来了,男人们还是厚着脸皮不肯离去,坐在客厅里喝着啤酒聊着天,不亦乐乎。 卧室内,荣蓝在苦口婆心地劝说李汀。 “你跟顾凡在一起,大姨妈又不肯来,本来就存在有这种可能性。你不能完全忽视这种可能性啊。逃避是不负责任的,万一真的有了呢?你还要去参加拳击比赛,知不知道人家轻轻一拳,就能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杀死,你到时哭都来不及。” 李汀情绪很差,有可能怀孕的阴影这些天其实一直笼罩在她头顶,只不过被她用满不在乎的态度掩盖住了,真实的情况是她很焦虑,她完全没有做好自己有可能要当mama的准备,跟顾凡又纠缠在一起完全是一场意外,彼此都约好了只是把对方当解决生理需要的对象,当时快乐就好,怎么突然就要面对怀孕生孩子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她在扭曲痛苦的原生家庭中长大,成年以后还会偶尔陷入被父亲打骂的噩梦之中,她的孩子若是来了,她能给小小的他或她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父亲? 想到一连串的这些问题,李汀困顿得双手捧脸,恨不得做一辈子鸵鸟。 “约-炮一时爽,怀孕火葬场。”她万念俱灰地嘀咕。 “行了,去不去火葬场还不一定呢,进去验一下就知道了。”荣蓝不由分说拽着她,把她推进了浴室。 李汀这一进去就足足待了十分钟,这十分钟漫长到荣蓝怀疑她真的永远不会出来了,然后,门开了。 “我死了。”李汀面色苍白地说了这么三个字,然后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 荣蓝立刻冲进了浴室,看到洗漱台上齐齐摆着三条验孕棒,每条验孕棒都出现了两条明显的红杠。 卧室房门漏出一条缝,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