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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吼完他陡地站起来,在屋子里一顿翻找,先是一条皮带,扔掉,又寻出一只一架,又扔掉,最后从花瓶里抽出一只大拇指粗细的棍子,(后来我知道那是印尼藤,他出门旅行时带回来的纪念品),冲着我就抽下来,落在肩膀上,刀割一样的痛。我没躲,生生受下。我知道,一向冷静淡定的高泽凯又被我变成了火山或是暴龙。“岳麓!我上次的话你没记住是不是!”“记住了,只是不想照做罢了。”现在轮到我淡定了。“你有种!”说着高泽凯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子反压在写字台上,另一只手里的藤条就抽了下来,丝毫没留力气,我感觉到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高泽凯你放开我!”我尽了全力,可就是挣不脱。高泽凯不回答,拉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拽□忽然一凉,我惊叫道:“你干什么?”“揍你!”回答简洁有力,而他手中的藤条也同样有力,我的屁股上顿时一起一阵烧灼般的痛。“揍就揍,干嘛脱我衣服!”“不想像上次一样!”上次?对了,上次他打得我流血发烧,不想,像上次,一样么?这句话让我放弃挣扎,不是没被人按着打过,曾经有一次接了商演,却因为场地跟人打起来,我、老猫、蚊子还有小龙都只不过是学生哪是那些人的对手,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个个挂彩。可是那种痛和现在这种不同,藤条打在rou上的啪啪声让人心也揪在一起,屁股上一片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青了?紫了?可是这痛却让人安心,想起小时候老爸的鸡毛掸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忽然高泽凯停了手,我起身回头看,却看见他跌坐在床上,手按着胃的地方,脸上与我一样全是冷汗。“泽凯哥,你又胃疼?”“你,叫我什么?”他明显愣住了。“先别管那个了,我熬了小米粥,你吃点,然后把药吃了。”“岳麓,”“啊?什么事?”“还是先帮你上药吧。”第八章TBC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小麓童鞋,也摸摸老高,乃们都不容易,一个胃疼,一个屁股疼99、夜半歌声...第九章夜半歌声“嗯……嘶,你轻点!”“你忍忍,很快就好了。”“那么疼,怎么忍啊!不会又流血了吧。”“没有,我有分寸的。”“啊!泽凯哥,你放过我吧!”“叫吧叫吧,这里隔音好的很。”YY以上对话的小朋友自行蹲墙角,这只是高泽凯在给我上药而已。那个什么该死的印尼藤柔韧性好得不得了,抽在身上撕裂般的痛,我刚刚趁高泽凯出去时回身照了照镜子,屁股上一片深深地红色中泛着紫,早已肿的老高,今天是不是又要趴着睡了?高泽凯你够狠!“我是说你是不是S啊,这么喜欢打人!”“瞎说什么呢?那一次不是你自找的?”我不言语了,抿紧嘴唇,任凭他把我的伤又蹂躏一番。我这副样子大噶让高泽凯不习惯,问道:“很疼吗?”简单的三个字,却连声音都柔和起来。“他们会不会为难你?”我答非所问。“他们?谁?”“公司高层之类的。”“放心吧,我怎么带艺人轮不到别人只手画脚。”“那这次的事怎么办?要不我……”“不用你管!你不给我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哎,怎么又生气了?真是喜怒无常的家伙。“对了,贺零跟你说了什么?”他大概是因为我对他的称呼问的。“没什么。”“不说算了,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泽凯哥我就必须明白你的态度。岳麓,你到底在想什么?”他这样问我,是打算听我的想法吗?他这是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我这样谈吧,以前的拒绝是因为我刻意的疏离吗?那么叫了一声哥是不是我就可以不再防备了?“泽凯哥,我只想做我的音乐,其他的我不想参与。”我如实回答。“岳麓我是应该说你清高呢还是该说你幼稚呢?我上次就和你说从来都是艺人适应市场,如果你不能让市场满意那么你的音乐是不会有立足之地的。”“可我只想唱自己的歌,让别人听我到我的歌,我对做明星没兴趣。”“岳麓,在天朝这这两者是不可能割裂的,你想独一无二,那你有没逆流而上的勇气和能力?”“可是……”“岳麓!”他突然打断我,“想想RedGhost是为什么解散的!你想玩个性现在这个圈子立足再说!”不知为什他忽然激动起来。“泽凯哥……”“岳麓,”他缓和了情绪继续说道,“你相信我,你的时候还没到,不过你的时代会来的,相信我。”他的这句话有一种催眠般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的沦陷。这次之后我乖了很多,相信他,按照他的安排去做,我都不相信我还是原来那个岳麓了。只是最近有件事常常困扰着我,这天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泽凯哥,你的房子闹鬼吗?”“咳咳……”高泽凯嘴里正咽着汤,听了我的话立即呛咳,随即笑出声,“哈哈哈!麓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搞笑?综艺节目上多了吗?”“我说真的!我常常在半夜听到琴声,有时还有歌声和鼓声。”“你做梦呢吧。”“绝对不是!”“麓子,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今天看来必须说了。”他忽然严肃起来,继续正色道:“麓子,其实这房子以前死过一个女人!”“什么?!那你还买?”“便宜啊。本来一直相安无事,可是没想到那女鬼喜欢你。”“不是吧?”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发抖了,后背上冒出一阵冷汗。“哈哈哈!!!骗你的!居然真信了!麓子,你太有意思了!”高泽凯!你耍我!“喂喂,你平时一本正经的,为什么一到我这儿就这样啊!你人格分裂吗?”我不满地吼道。“诶?你不知道白痴会传染吗?”高泽凯笑得一脸欠扁。这个问题就这样被他打岔过去,不过我相信自己绝不是幻觉,那歌声那曲风似乎还很熟悉,熟悉到让我温习了一个许久都不做的却又熟悉无比的梦。十二岁的少年独自一人上了远行的列车,那列车的终点是少年的故乡L省的省城。他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