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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yin叫不说话,猛地一拍他的屁股,“说话,爽不爽?”“爽!”赵瑾泽被打得又疼又痒,又被roubang顶得神魂颠倒,他一边呻吟一边哭喊,“好爽……老师……cao我……狠狠cao……我被老师干得好爽……”“真sao!”戴理一边骂一边cao,后背位cao够了,又将赵瑾泽翻过来,cao了数百下,又逼着他自己动。赵瑾泽被戴理cao得浑身发软,浑身上下都是自己和戴理的jingye,他不知射了多少次,最后guitou发红,马眼疼痛,竟被戴理逼得射出尿来。他哪里在别人面前撒过尿,一时委屈得要哭出来,戴理见他哭,却越发来劲,安慰道:“哭什么,老师也撒尿给你看。”赵瑾泽还没反应过来戴理如何撒给自己看,后xue突然感到对方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一股强有力的热流猛地灌进肚子里,整整三分钟才慢慢停歇。赵瑾泽一时手足无措,瞠目结舌,戴理却抱住他,舔吻着他的嘴唇,“怎么样,老师也尿了,尿进你的肚子了。”END作者:尤京短篇。真色魔攻。完结啦~纪帆是个yin魔。他也从不否认这一点。他会在地铁上sao扰青春稚嫩的男高中生,会在公厕袭击正在小便的身材性感的民工,也会在夜幕时分,躲在同志聚集的公园中强jian看得顺眼的同道中人,有时候参与一场3p4p,也是经常的事。但这些都不够。纪帆渐渐觉得没劲,不好玩,强jian和群p都不能再带给他兴奋感。当痴汉虽然有趣,但那些男高中生都没有GV里来得鲜嫩可口,被摸下屁股就要大惊小怪大呼小叫,至于直上本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纪帆觉得自己几乎要枯萎了,整天都躺在被窝里纯睡觉,连撸一撸的兴致也没有。没有乐趣的性交就像没有了墨卷的肯德基,让人提不起半点兴趣。但是自从纪帆看到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切仿佛又有了新的转机,就像肯德基推出了半价桶,纪帆也想出了一个新点子——他要去当按摩师,而且是盲人按摩师。哈,装作盲人毫不掩饰地看顾客的裸体,还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触碰对方的身体,这对色魔来说,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很顺利地潜入了那家贴小广告招聘按摩师的盲人按摩店,正式成为了一名盲人按摩师。期待越高,往往失望就越大。前来按摩的不是上了年纪皮rou松软的老头,就是浓妆艳抹一身赘rou的老女人,很多时候反倒是相貌端正俊朗的纪帆被吃了豆腐。被笑容谄媚,满脸横rou的女人摸屁股的经历简直让纪帆想吐,他很多次想甩手不干,又觉得该忍一忍,他的运气不该这么差。毕竟yin魔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在纪帆第三十三次被摸屁股,第二十八次被摸脸蛋,第十九次被强吻之后,他终于迎来了心中的男神——一个长相清秀俊逸的男孩,大概还是个高中生。纪帆自己没读书,却特别喜欢读书人——特别是成绩好的高中生大学生,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冷冷清清的,又散发着一股幽香,像是冬天日光下干干净净的雪。纪帆最喜欢的,就是让这些干净的雪花染上自己的颜色和味道。男孩有些害羞,当纪帆提出脱下衣服的时候犹豫了许久。或许是对于纪帆是个盲人这点产生了怀疑,毕竟带着墨镜坐得端正的纪帆,看起来就像是等待签售的明星。大约是怕询问会刺痛特殊人群的自尊心,男孩的嘴巴张合了几次,还是没有吐露出一个字。纪帆用热情的目光注视着男孩粉嫩的嘴唇,对方咬唇和抿嘴的模样,简直能让人疯狂。他多想亲亲那果冻似的嘴唇,但忍耐是成为色魔的第一步,他一本正经地笑了笑,主动对男孩说:“不用害羞,我又看不到。”善良的男孩几乎瞬间就觉得自己已经刺激了对方,立马手脚麻利地脱去衬衣和裤子,仅留下一条包臀的白色纯棉男裤,乖乖地躺在床上。男孩偏瘦,大约是因为长期宅在家里缺乏锻炼的原因,皮肤白嫩得如同最新鲜的牛奶,腰肢很细,柔软性应该不差。纪帆在心里为男孩打了个分,嘴角的笑意根本无法掩饰——好在他修行多年,笑容并不能暴露他的猥琐,只让他显得更加亲和。只可惜还穿着内裤,纪帆皱了皱眉,不过屁股这么翘,年龄又这么小,想必也有一个好xue。男孩躺得很规矩,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原因。虽然知道对方是个盲人,但怎么看都不像,他甚至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正在描摹自己的身体。他轻轻甩了甩头,告诉自己那是幻觉。“我的胸腹有些疼,你能先按摩一下吗?”胸腹?纪帆挑了挑眉,来按摩的年轻人不是没有,但大多都是按摩背部脊椎或是头部,一开始就要求按摩胸腹的,倒是头一次见到。纪帆瞄了一眼男孩的胸,粉嫩嫩的两个rutou挺立在白白嫩嫩的胸膛上,漂亮得令人流口水。“好的。”他当然乐意之至。纪帆不敢太露骨,按摩的手法还是比较规矩,但是他有意无意地用指尖触碰男孩的rutou,见到男孩没有什么反应,便胆子大了点,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一下,为了掩饰,又立马用手掌按压男孩的胸腔。纪帆还在恋恋不舍地看着男孩的rutou,突然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呻吟,又轻又软,挠得人心尖一颤。纪帆继续按摩,男孩的呻吟又响起,这一回更加明显,细细软软的,尾字还带着几分颤意。纪帆几乎瞬间就觉得对方是个同道中人,而这一切就是男孩给他的暗示。纪帆不敢立马回应,他试探性地按了按男孩的腹部,手指绕着对方的肚脐打转,男孩的呻吟几乎连成了线,有些隐忍又有些魅惑的味道。纪帆的手掌继续下移,有些出格地开始摩擦男孩的大腿。男孩几乎是瘫软在按摩床上,小脸皱成一团,微微泛着诱人的粉色,他没有抗拒。这不是勾引,他就不姓纪!纪帆几乎立刻就兴奋起来。虽然知道自己心中的白莲花原来是一个小sao货,但这样高质量的小sao货显然比别别捏捏看得着吃不到的白莲花来得更让人欣喜。纪帆不再掩饰,他的手掌从男孩的身前钻到男孩的身后,大大的手掌一把包住男孩的臀部,下流地揉捏起来。男孩突然睁开眼,他的瞳色很浅,清楚地倒影着纪帆的脸,“你是——想zuoai吗?”男孩的声音很软,和呻吟时一样,又几分勾引的味道。纪帆倒是很多年没听到有人正正经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