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学院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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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8日 第06章·礼仪教学。 希蒂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清洗过身体,怎样在那个大厅内把煳煳粥吃掉,等到有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在全景监狱的某个囚室内的石床上。 另外三张石床上仍躺着三个室友,其中两个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一团,被子下面隐隐传来女人抽泣的声音。 回想起上午的交欢,希蒂坐起身子,双手探入自己的蜜xue抠挖起来,试图把那些并不存在的白色浆液统统弄出来,哪怕已经在浴场清洗过身子,她仍然觉得自己被弄得很脏。 「那里已经很干净了,再挖下去恐怕里面的rou都要被你扯出来了。」 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让希蒂转过头望向外面,只见身穿比基尼战铠的佳娜莉单手叉腰,站在铁栅栏外盯着她。 两个女奴隔着铁栅栏对视着,但外面的佳娜莉只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不问问我来的目的?其实我是找你一起去洗澡,顺道聊聊天。」 佳娜莉说着从腰包内取出一条钥匙打开铁门,进来后取出一副手铐把希蒂的双手反锁在背后,便领带着走出囚室。 「我没权力在调教上给你放水,不过在午休时间带你去放放风还是能办到的。」 佳娜莉领着希蒂走出了监狱,进入了一幢颇为气派的石砌浴场内,一个个宽敞的浴池注满了水,甚至还有一些新鲜的花瓣在上面飘浮着。 「这浴场只提供给学院职员使用的,家生奴新生想来这里洗澡都得由某位调教师领着才能进来。」 佳娜莉自豪地介绍完,便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战铠,再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装有肥皂、毛巾等洗浴用具的藤篮,挽着希蒂的胳膊走进其中一个较小的浴池。 心如死灰的希蒂麻木地站在池中,任由佳娜莉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各处。 她感觉到佳娜莉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阴埠,那组闪绿色的「闪光冠军」 的通用文单词是如此地刺眼。 「唉,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样子,就想起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当时啊,我也被锁在颈手枷上,被一个连脸都见不到的陌生男人夺走了处女,然后被更多的男人排着队来干。」 佳娜莉手中的毛巾擦过希蒂的豪乳,两团玉脂球哪怕有着池水的阻力照样凶残地猛抖了几下,「每一次轮jian结束了,去到浴场里就发了疯似的洗澡,搓到皮肤破了流出血来也不想停下,甚至有几次趁着那些战奴不注意,就撞墙想要自杀。」 希蒂睁开迷色的碧绿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武技教官,说出了自踏出囚室后第一句话:「那后来呢?」 调教经验丰富的佳娜莉知道这是个好的开始,便笑了笑,把毛巾按在希蒂光滑的嵴背上又擦拭起来:「后来就现在这样,我的主人领着我来到这里,给我洗澡,跟我聊天,开导我。不过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主人,直到我毕业了他就买下了我并娶了我,我屁股上的那两颗红心就是他和我一起生下的爱的结晶。」 希蒂迟疑地问道:「他……不介意?」 「介意?呵呵呵呵……」 佳娜莉似乎听见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那样,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明白这是我成长必须经历的一环啊,难道你担心你的主人因为别的男人干过你了,就嫌弃你了吗?」 希蒂艰难地点了点头,引得佳娜莉窃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顶,好像一位jiejie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meimei。 「你啊,想太多了。你能够为了爱情,跟随他来到贸易联盟自愿为奴,就不能对他有多些信任吗?你还亲口告诉我,他会娶你为妻呢。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介意,那么他哪里会把你送进驯奴学院呢。」 「谢谢你,佳娜莉。」 笼罩在希蒂美目中的阴霾消散了大半,对杰克也产了一些愧疚——她居然怀疑杰克在爱情上对自己的忠诚。 「客气什么呢,我们不是朋友么。」 佳娜莉搂住希蒂盈盈一握的蛮腰,踏出浴池并为对方擦干身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把她送回原来的囚室。 隔着铁栅栏,佳娜莉认真而郑重地告诉希蒂:「要学会接受这一切,完成调教毕业以后,有和主人共同生活的幸福在等着你。」 下午钟声敲响两下后,战奴就走进囚室把午休的外来奴们踢醒并赶到cao场上,那些杂活女奴又拿着装有油膏的陶罐出现要给她们涂油。 经历了上午的折磨,心有余悸的外来奴们纷纷sao动起来,但马上就被战奴镇压下去,带着一身鞭子留下的红痕无可奈何地被涂油。 希蒂倒是一动不动的站好,乖乖的接受杂活女奴的涂抹,给她涂油还是上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真巧呢,jiejie,又是我给你涂油啦。」 小女奴开心地把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到希蒂身上,那个笑容甜美又纯真。 「能不能……不涂进那里?」 希蒂小心地恳求道,她已经打算按照佳娜莉的劝告,学着在接受所有的调教,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合习惯的。 「那里?」 小女奴螓首歪了一下,稚气未脱的俏脸上写着疑惑的表情,但一双小手并未闲着,用着跟 上午一样娴熟的手法一边按摩希蒂的身体,一边涂抹着油膏。 「就是下面……哎……」 希蒂话音刚落,小女奴的两根葱指刚好就伸进她的蜜xue内给花径涂抹。 「jiejie真是文雅,直接说屄就完了呗,还下面呢。」 小女奴笑嘻嘻的继续手上的工作,羞得希蒂的垂下螓首避开对方的目光。 随着油膏覆盖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希蒂注意到自己的rutou起了变化,从原本的柔软渐渐充血变硬,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但比起上午那时,她没有动弹,愣是靠意志力压制住全身涌来的酥麻快感,因为一旦乱动,战奴的鞭子会抽到身上。 当油膏涂完,战奴这次没把外来奴们锁到劲手枷上,而是把她们分成三四十人一组,组成一个个方阵,在cao场听着口号行进、跑步、立正、行礼等寻常的军事训练。 惩戒偷懒和做不好的女奴的方式也跟军队相似,一人犯错,全队抽鞭子。 这样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军事训练不禁让希蒂回想自己小时候在城堡里跟随教官苦练武技的日子,同时明白到学院这样安排的用意:能在大陆排得上号的强军都非常重视士兵的纪律与阵形变换能力,女奴们掌握阵形变换能力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她们的纪律性提升,便意味着更容易服从命令。 加上油膏让女奴们发情而渴求男人的慰藉,以摧毁她们的自尊来培养奴性。 下午的时间就在一声声战奴的口令、外来奴们的步伐声和不时响起的皮鞭抽打rou体的闷响中渡过。 待到夕阳西沉,橙红色的火烧云出现时,希蒂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条红痕,全是被同队的外来奴连累的结果——指望那些农村和城市的普通女孩头一天就能做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比起这点疼痛,花径的瘙痒难耐才是当下令希蒂最难受的地方,其他外来奴的反应也大同小异,她们修长肥白的大腿扭来晃去,显然也是花径痒到不行了。 战奴很「体贴」 地把她们重新锁进颈手枷,然后打开学院的偏门领了一群男人进来。 看着那些男人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裆部,外来奴们开心到好像见到了分别已久的恋人似的,好些被锁在希蒂面前的外来奴刚被男人入侵蜜xue,就主动地扭动腰肢好获取快感,缓解花径的瘙痒,她们脸上的表情在希蒂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贱。 相比之下,希蒂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但内心也是渴求着男人的roubang。 也没过多久,有男人挑中了她,这个猴急的家伙就跟上午那个差不多,揉搓了希蒂的豪乳几下就挺枪插进,多一点的前戏也愿不做。 「啊……」 希蒂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异物入侵花径的充实感再度袭来,脸上充满了痴迷的表情,而且这根roubang虽然比不上杰克胯下的那根,但比上午那个男人的要大一些,而且硬度更胜一筹,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yin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滚滚淌出。 「不错不错,小母狗,扭扭腰!」 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向希蒂下令,他显然是个床第老手,不像毛头小子那般只知一味猛靠力量猛冲猛撞,而是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十下冲刺中只有一下撞击希蒂的花心,其他的都让guitou在花径的rou壁上刮磨。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很快就让希蒂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对方的抽插而扭动着屁股,娇喘不止,被锁在颈手枷的双手时而五指张开,时而紧握成拳,胸前那对自然垂下的豪乳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左右晃动起来。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希蒂的花径内壁越发紧紧地箍着,这种快感实在是蚀骨销魂,坚持了大约十来分钟便忍不住缴械,射出了guntang的生命精华。 而希蒂的蜜xue内也阴精狂泄,到达了高潮。 可没等她恢复过来,身后的那个男人的roubang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重新硬了志来,展开第二软的冲刺。 「呀、不、不要这么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坏掉啦……」 放开身心的希蒂意乱情迷地胡乱呼喊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却站着绷直,好让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这番有点自暴自弃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希蒂只记得那男人将roubang从体内抽出的一瞬间,自己就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汗珠,丝丝yin水如同涓流般从蜜xue口渗出,滴落到地上。 看着希蒂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地上,作为胜利者的那个男人没有丝毫想要嘲笑的意思,皆因这个外来奴今天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连家里的奴妻都不曾提供过的快感。 他穿上裤子,扣好皮带,也不管希蒂能不能听见她的话,便道:「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希蒂享受着高潮过后余韵,没理会对方的问话,现在的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料男人不怒反喜:「不搭理我也没关系,这个月我会每天来干你,直到你永远来不开我的roubang为止。」 这时杂活女奴过来把外来奴们从颈手枷上解下,拖到浴室洗澡。 洗过澡的外来奴们回到那个大厅,地上已经摆满了一排排空着的狗 食盆,杂活女奴们把一个外来奴对应一个狗食盆,像丢下死狗似地把她们逐一放下。 希蒂见状便自觉地走向一个狗食盆,不料没走几步,项圈背面的扣环就被人一把揪住,强行拽往另一个方向。 「呃……别这样,我自己会走……啊、气透不过来了……」 当几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后,希蒂发现自己来到大厅唯一的高台上,而那个把自己拽到这里来的是个身穿黄色礼服的男人,显然是一位调教师。 调教师轻踢希蒂的膝盖后侧,示意她跪下后,目光冷冷的扫过大厅内所有外来奴:「母狗们,听着,今天是你们在学院的第二天,也是正式学习的日子。首先,你们要学会礼仪,作为一个合格奴隶该有的礼仪,学不好或者不愿学的,那么她就没办法毕业,只能卖进矿山、伐木场之类的地方当力奴和母畜。现在,看着我身边这条母狗,她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 话毕,调教师手中鞭柄翻飞,敲击希蒂身体各处,令她不自觉地躲避着,待到调教师停下时,希蒂已经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腰肢挺得笔直,屁股跪坐在后脚跟上,双膝左右张开,让宛如婴儿唇似的粉嫩赤贝暴露在众人面前——除了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抱住后脑勺之外,就跟杰克房间里张幅油画里莎伦摆出来的姿势一模一样。 尽管这个姿势如此羞人,但每一个外来奴都用最快的速度摆出相同的姿势,羞的俏脸红通通的,活像一只只熟透的红苹果,要知道调教师刚刚作出了威胁,只要不是沦为地位比女奴更低一级的母畜,就只能尽力做好。 希蒂从高台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的场面,真是蔚为壮观。 「很好,我最喜欢听话乖巧的母狗。」 调教师的语气冰冷,听不出半点满意的感觉:「这是女奴对主人的问候礼和待命姿势,摆出这姿势的同时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现在,所有人趴下,然后再做一遍,让我听见你们的请安。」 然后一腿把希蒂踹趴在地上,显然她也要做一次。 砰的一声,就在亲吻地板石砖的前一刻,希蒂急忙转过脸,让脸颊着地而不是高高的琼鼻,丰满的豪乳也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仍摔得眼冒金星。 顾不上脸颊的红肿,希蒂躬身弹起,按照调教师的命令重新摆出女奴的问候礼姿势,檀口一张一合,柔声吐出那句自贱的问候语:「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台下也此起彼伏的响起一片相同的问候语,有了之前恳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说那些自我轻贱的话语,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外来奴们已经不太抗拒这种下贱的话。 调教师继续道:「不错,但要明白一点,将来你们的主人或许会允许你们只用鞠躬或者别的很简单的动作来行礼,这样的主人只是极少数,不想因为对主人不敬被打个半死,就要好好记住这个动作。现在教你们下一步。」 随后他退开几步,两个战奴上前解开了希蒂的手铐,又死死抓住她的双手,生怕她暴起伤人的同时,把她的两条皓腕摆成双手抱在脑后的姿势。 「刚才的姿势是你们的手被捆着的时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主人喜欢女奴被捆绑的模样,哪怕平时呆在家里没事都会把你们捆绑起来。当你们要行礼而爪子没被捆绑,就要把爪子放到后脑勺,用这个姿势来向主人问候。」 调教师说完抬手一挥,那两个战奴又把希蒂的双手挪到她的蜜xue处,强迫她掰开自己的赤贝上的两片蜜唇。 「如果你们的爪子没被捆住,又没穿衣服,就要在问候主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屄掰开。都记住了吗?」 无人回应,于是皮鞭抽打的闷响和女人的尖叫马上响起,虽然被抽打的外来奴还不占全体的十分之一。 调教师再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这一次所有外来奴齐声回答。 「大声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连希蒂都在大喊着。 「好。」 调教师拿出一只木哨,「现在你们全部跪好,听着我的哨声练习行礼姿势的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一个人做错全部重来,什么时候做好了,就什么时候吃饭。准备……」 台下几十个外来奴全部跪坐摆好姿势,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双臂摆到对应的地方,但仅过几分钟,两声哨子之间的间隔缩短到两三秒,有的女奴动作过快把手指戳进了自己的蜜xue,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女奴同样因为动作过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脑袋上。 幸运的是,在鞭子和训斥以及女奴们一次次失败中,最后所有女奴还是跟上了调教师的节奏。 调教师把木哨塞回口袋:「很好,开始吃饭,跟今天中午一样,不许用手。」 随着调教师的命令,杂活女奴提着木桶和长勺进来,从木桶内勺出煳煳粥倒进外来奴面 前的狗食盆内。 而希蒂和其他外来奴一样被重新戴上手铐,双臂背在身后,趴在地上吃煳煳粥。 经过下午的折腾,早已饥渴不已的她立刻埋首于狗食盆上,狼吞虎咽地扫荡着煳煳粥,最后竟然把盆子舔个干净。 回到自己的囚室,已是皎月高挂,繁星闪烁。 三个室友往石床上一扑就呼呼大睡起来,根本不给希蒂交谈认识的机会,没受过骑士训练的寻常平民女孩早已累坏了,希蒂也只好上床休息恢复体力。 睡梦之中,希蒂似乎躺在杰克的床榻上,把脸坦在他火热结实的胸膛里。 「杰克,你爱我吗?」 「小傻瓜,你永远是我最宠爱的女奴啊。」 「啊?!」 希蒂惊愕不已,就被一条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健美娇嫩的身躯紧紧搂住,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并对她耳边低语道:「分开大腿。」 希蒂依言照办,毫无保护的蜜xue随即遭到roubang的入侵并抽插。 激烈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呀、好舒服……杰克,抱紧我……嗯、哦、呃……再用力……」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囚室那满是发霉污迹的天花板,希蒂才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但自己身下的床单却被yin水弄湿了一大块。 「我……真的会变得跟那些女奴一样吗?」 她怔怔地盯着床单上的水迹,问出一句自己都回答不上的问题。 起床,跑步,涂油,挨cao,午休,涂油,队列,再挨cao,女奴礼仪,睡觉……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直到调教师仅喊一声,希蒂就能马上摆出那羞人的问候姿势并且脸上挂着yin荡的媚笑,可以在鞭打中发浪叫床、蜜xue洪水泛滥而不是正常女人那样喊痛惨叫,以及没有任何逃跑的企图,不会产生暴起伤人的想法之后,调教师终于给予她课程通过的评价,然后让一个战奴把她带走。 教学大楼的过道里,一个个通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从审核大厅里出来,她们四肢着地,由战奴牵着连在自己项圈上的链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前往新的住处。 希蒂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心情舒畅,因为自踏进驯奴学院以来,首次可以不被捆绑不被锁在刑具的行走了。 而没有通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则会被捆成龟甲缚,送回原来的全景监狱进行再教育。 走着走着,希蒂发现自己被带往另一个方向,跟别的外来奴分开了,而且装璜比教学大楼要奢华许多——打磨得锃亮如镜的地板,凋花壁纸裱煳的墙壁,黄铜铸造的浮凋壁灯,尽管远远没有总督府那么气派奢华,可也不是寻常富贵人家能比得上的。 希蒂心中疑惑起来:要带我去哪里呢?疑惑归疑惑,但没开口询问,服从调教教给她的内容其中之一便是:若无主人允许,女奴不能随便开口说话,提问更加不允许,当初有些外来奴在把这习惯改正过来前,可没被挨鞭子。 最后,当希蒂被战奴带进其中房间时她呆了,杰克居然在这里。 她从未想过会在学院毕业前会再见到杰克,之前莎伦送她来驯奴学院的时候,已经明确告诉入读的女奴在一个学期结束前都不会有回家的机会。 几乎是本能一般,希蒂立即改爬为跪,大腿左右岔开,纤纤玉指掰开蜜唇,露出蜜xue内粉红色的嫩rou,然后媚笑着问候道:「贱奴拜见主人。」 此言一出,原本微笑着迎上来的杰克怔在原地,尴尬地轻咳一声,对那位带她过来的战奴吩咐道:「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战奴躬身一礼,便旋身离去。 待房门关上后,眉宇间喜忧半掺的杰克走过来,将希蒂从地上抱起来:「一个月没见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希蒂。」 「我也好想你喔。」 被心爱之人搂在怀里,希蒂也兴奋不已,整个身子都放软了,感受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拥抱,到最后还低声啜泣起来。 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的湿润感,又听见希蒂的低泣声,杰克怜惜地抚摸着希蒂光洁如玉的嵴背,柔声道:「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听见心上人的安慰,希蒂顿时彷佛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这一个月以来在调教中受到苦头都值得了。 等到杰克松开后,他略带担忧地问道:「对了,你刚才那个问候礼……」 希蒂不假思索地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那是这个月调教师不断反复训练我的内容之一,都快变成我的本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夫,按照本地的习俗,喊你一声主人不是应该的么。」 「我该夸你有自觉吗?」 杰克闻言转忧为喜,毕竟作为贸易联盟的本地人,他知道驯奴学院有些调教是会导致女奴的性格出现改变的,他喜欢的希蒂是那个跟他一起冒险旅行,可以在战场上将后背托付彼此的女骑士,不是千依百顺的女奴——后一种可以在各个城市的奴隶市场上随意购买。 「当然了。」 希蒂挺了挺尺寸比之前变大整整一圈有多的豪乳,又欢快地转一下身子,将服食魔药后变得更加完美的身材展示给杰克,「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是啊,你更迷人了。」 那双变大了之后的豪乳一有动作就晃动不止 ,把杰克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抱住希蒂的螓首,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亲吻一记,然后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桌子旁,桌上摆了一大盘水果和糕点,还有一瓶泡在冰桶里的佳酿:「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蜜蜂腌桃子、百果糕,还有金葡萄酒。」 「谢谢,你对我最好了。」 希蒂往杰克的脸上轻轻一吻,就坐下来拿起一块百果糕往嘴里塞。 杰克也坐到一旁,欣赏着她吃东西的样子,打趣道:「学院供应的煳煳粥吃腻了吧?」 希蒂闻言顿时黛眉一皱,彷佛吃进了一个酸到牙齿发软的柠檬:「别提煳煳粥了,本来我以为在冒险时吃的rou虫子蛇rou汤已经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了。」 「哈哈哈,从明天可以就能吃正常的饭菜了。」 杰克笑着摸了摸希蒂的头顶,那团令他无比着迷的长发仍旧金黄明亮而且顺柔如水。 「还好啦,就是每天上午被涂了油之后……」 希蒂俏脸绯红地看了杰克一眼,低下头小声道:「真希望你能出现干我……这个月,有好多男人干过我,他们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甚至连他们的脸都看不到……」 说着说着,女骑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了。 「别担心,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会介意的。」 杰克微笑着安慰道,驯奴学院针对外来奴的调教少不了强制交性的环节,何况莎伦给希蒂报读的技能课程以房中术为主,这种技能不好好与男人实践是不可能学得好的,反正他比较担心希蒂会不会在调教中反抗把男调教师给打伤了。 「谢谢……」 希蒂呜咽起来。 「哭什么呢,小傻瓜。」 杰克再次把希蒂搂入怀中,随后就跟希蒂谈起这个月学院外面的一些事,例如他开始接手总督府的一些政务工作,为将来接过老杰克的位子而努力等等。 随着盘子里的水果和糕点被吃完,希蒂摸了摸自己有着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的肚子,用情欲满溢的美目注视着杰克,柔声道:「来干我,亲爱的。」 杰克微微一笑,一手cao起希蒂两条修长的大腿,以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放到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希蒂亦自觉的张开双腿,抬起双手邀请对方压到自己身上。 杰克俯下身来,抓住她左边的一只豪乳玩弄起来,上面四个硬币大小的纹身随着阵阵乳浪而被拉扯变成,同时伸手摸向她的蜜xue,五指宛如拔弄琴弦一般在阴蒂与蜜xue上跳动。 希蒂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爱抚,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处都在兴奋颤抖,被不认识的众人侵犯之后,她正渴望着与心上人的身心交融的欢爱。 随着杰克的手指插入希蒂的花径后带起一丝yin水,他明白希蒂可以被临幸了,便脱下裤子,挽起她的双腿,挺枪而入。 「哦……好大、好棒……杰克……来,填满我……把我塞满吧……」 坚硬如铁又灼热如火的roubang让希蒂尖叫起来,但双腿被压在杰克的肩膀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冲刺。 杰克没说话,双臂撑着床榻,沉默地保持着节奏用力挺腰。 这个月的时间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只为了在今天能一次过喂饱希蒂。 粗大的rou茎在两片殷红的蜜唇内不断反复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yin水。 「呀、呀、呀……好爽……杰克,再用力一点……啊嗯……喔……」 希蒂很快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主动用手撑床抬起屁股向上顶几下,檀口浪浪叫连。 杰克忘我的挺动着,大腿不停撞击在她丰满的雪臀上,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他用guitou反复的深深顶在zigong口上,让希蒂尖叫一声后,又在花径中旋转研磨十几圈后快速退出,再次用力顶入,接着研磨……「啊啊……嗯、亲、亲爱的……再用力……呀嗯……喔、喔、喔喔……」 随着希蒂的浪叫声越发高亢,杰克明显感到她的花径正在收缩,宛如一张小嘴用力吮吸他的roubang,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狂抽猛插,因为根据过去的经验,希蒂快要高潮泻身了。 女奴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很快响彻整个房间,随后归于沉寂。 泻过身子的希蒂已是浑身无力,刚才剧烈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最后变成轻柔的鼻鼾声,但被她蜜xue所包裹的那根roubang依旧如此坚挺。 杰克欣赏着希蒂天使般美好的睡颜,轻轻地在她的脸蛋轻吻一下,缓缓地拔出自己的分身,然后为她盖上被子。 回首望向房间的另一侧,金黄色的晚霞已洒入室外,拉扯着桌椅的影子,他明白自己应该走了,毕竟驯奴学院允许学生的主人或亲属探望,却不提供留宿,哪怕他是总督之子,时间到了照样赶人。 再看了一眼在床上酣睡的女奴,杰克往桌子上摆下一张写有下个月再来探望的留言条,便整理好衣服,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去。 第06章·新课程。 杰克来了又走了,宛如一场春梦,美好甜蜜却短暂。 但希蒂也没奢求更多,只要杰克在这段自己不陪在身边的日子内少碰几个别的女人就行了——基尔德王国贵族公子在结婚前或多或少都cao过几个侍女,一个在贸易联盟长大的男人又是总督之子, 说他没cao过女奴,希蒂打死也不信,她把自己的注意放回到接下来的课程上。 希蒂知道杰克给她安排的课程以房中术为主,就是学习怎么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男人,她并不抗拒,反而乐于去学习这些在基尔德的贵族课程中不可能传授的知识,因为与杰克的床第之欢总是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这位女骑士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全身赤裸的跟着领头的战奴走在教学楼的走访内,前往上课的教室,不时与别的战奴带领的外来奴队伍交错。 为避免外来奴将外国的习惯和风气带坏尚未成年的家生奴,驯奴学院对这两种出身不同的女奴采取隔离教学,加上主人们给女奴报读的课程各有不同,因此女奴们也要分班上课,这不禁令希蒂想起自己在基尔德的骑士学院读书那段岁月。 领头的战奴来到一间教室外停下脚步,仰首看了看门牌,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不约而同的停下,沉默无声,这是一个月服从性训练的成果。 战奴确认无误后推开房门,对外来奴们招招手,二十多个赤裸的女奴顺从的依次进入教室。 教室里面摆有黑板、讲台和二十多套单人桌椅,但与寻常教室的相似之处到此为止,单人桌椅的后面摆着数量相同的三角木马,木马的马背处安放了一根婴儿腕粗细的假阳具,那狰狞的guitou直冲向上,木马的四根支撑脚被换成安乐椅那种带弧度的翘翘脚,当女奴骑在木马上,能够让木马前后摇晃来增加女奴的痛苦。 花天板上则垂直下许多带有锁扣的链子,怎么看都应该是把女奴吊挂在半空的刑具。 希蒂等人没等太久就见到一名女奴手执教鞭走了进来,她身材曼妙丰乳肥臀,但穿着比基尼内衣,香肩上还披着一条短短的羊毛披肩,她的眼角下绣着小屋纹身,左胸的大片雪白上有着蓝色的皮鞭(调教师资格)、卷轴与羽毛笔和床铺三个技能纹身,右侧的臀瓣上有五个红心——在驯奴学院内,被允许穿衣服的女奴一定是学院的职员,只能穿着奴隶三件套,裸着身子到处走的女奴绝对是学生,而能够披上披肩的更是处于管理阶层的调教师,她毫无疑问就是今天的任课老师。 于是,希蒂她们来到讲台前,按服从性训练中学来的问候礼,向讲台后的女奴跪下掰开蜜xue,媚笑着行礼道:「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讲台后面的女调教师看着希蒂她们道:「免礼。贱奴们,我叫珊德拉,是你们这个学期的房中术课程的老师,在我的教导下,你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掌握联盟千年积累的房中术,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用心学习,不要逼我抽你们鞭子。」 话音刚落,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没少让她们的挨鞭子,如今提到抽鞭子一词,都能让这些女奴下意识地想起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女调教师很满意学生们的反应,看来先前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成果显着,手中的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左手掌心:「你们第一节课的内容是学习怎样进行肛交,不少主人喜欢走后门,不要因为主人插屁股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就轻视这地方的开发。」 希蒂闻言俏脸一红,她已经不是未初人事的少女,知道女人的嘴巴、蜜xue和菊门三个洞都能成为跟男人交欢时的roubang插口。 不过杰克很少插她的菊门,因为每次这样玩之前都要先行灌肠,弄得非常麻烦,弄过几次后兴致就淡了。 没想到今天要重新「补课」。 「现在,你们给自己找一张椅子,上面有根假阳具,用你们的菊门进去,屁股贴到椅面上,要是被我发现屁股没坐到底的,就会受到惩罚。」 珊德拉继续道:「担心假阳具放不进菊门的人,可以在书桌抽屉里拿些润滑油涂到假阳具上,能减少你们的痛苦。好了,都动起来,在我数完三十下之前统统坐好。」 于是二十多个外来奴立即行动起来,希蒂抢到一张椅子后,果然看到椅子的凳面上直立着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物的假阳具,连忙打开书桌,找出润滑油倒到假阳具并涂抹均匀。 然后她转过身,掰开自己的大屁股,把菊门对准假阳具,慢慢地坐下去……「啊!」 旁边一个女奴惨叫起来,吓得菊门与假阳具的guitou刚刚接触的希蒂整个人弹起,她看到那个发出惨叫的女奴已经把假阳具完全吞没进自己的直肠,可这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使这个女奴涕泪齐流,精致的五官都被痛苦的表情所扭曲。 这下子希蒂更怕坐上去了,可是珊德拉的倒数仍在继续着:「十五、十四、十三……」 你办得到的,希蒂,斩杀恶魔督军能比这个更困难么……希蒂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闭上美目,深呼一口气,一脸挣扎与哀伤的咬了咬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将假阳具吞至没根。 「啊……」 菊门传来的剧痛让希蒂失声高呼,同时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待到珊德拉的倒数结束时,缓过气来的希蒂终于有关注别人的闲暇。 尽管外来奴们的疼呼浪叫响成一片,但仍有未能完成的人:一个是与希蒂年龄相彷的女奴,她根本就没坐下去,而另一个是大约十二三岁左右的萝莉,她坐到假阳具上了,两只小手却撑着椅子,小屁股根本没碰到凳面。 不过成功坐下来的人的情况也不怎么好,美目流泪、娇躯猛颤、双手撑椅、玉腿呈M字张开、白花花的肌肤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有些女奴的菊门甚至开始渗出血丝,流到凳面上。 珊德拉看了看那个没坐下去的女奴,语气冰冷地道:「哦?竟然有母狗胆子大到拒绝我的命令。」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 那个女奴慌张的摆起手掌,螓首摇得如同拔浪鼓似的,「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了,真的放不下啊!」 珊德拉可不接受这种解释,她抬手一挥:「帮一下这条母狗。」 在旁边监视的战奴随即上前,抓住那个女奴并把她的双手锁到那些链子的锁扣上,把她呈「丫」 字形的吊起,然后抽出皮鞭对着女奴的大屁股抽去。 啪的一声,臀rou剧颤,惨叫凄厉。 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战奴又一鞭子抽下,吃疼的女奴下意识的想避开鞭子而把身子扭向反方向。 然而这点回旋空间根本不可能躲得开鞭子,鞭落人叫,又被抽打的女奴的身子旋即下意识的转向另一边。 战奴就这样左一鞭右一鞭的抽打着这个女奴的屁股,而她想要避开鞭子而一直不停的扭腰转臀屁股,不时抬腿递脚,看起来像是在跳着香艳无比的裸舞。 她的哭叫声和皮鞭抽打在软rou上的响声宛如给她伴奏的舞曲。 而且战奴也是用鞭高手,每次抽打都不落在同一处地方,弄个女奴雪白的大屁股上满布了如同格子一样的网状鞭痕,让教室内的一众外来奴心有戚戚焉。 「那么,小母狗,你又为什么不坐好?」 珊德拉把目光投向那个萝莉女奴。 「主、主人,这根东西太长了……」 萝莉女奴无声的啜泣着,泪珠如同细珠串一般顺着她的面颊滚落,胸前小笼包似的鸽乳正因为菊门的疼痛而抖动着,每次呼吸都疼得她吡牙咧嘴,水汪汪的灰色眸子由于痛苦而睁得老大,支撑身体的纤细小手已微微发抖,彷佛下一刻就会撑不起自身的重量而瓦解,两条大腿呈八字型的分叉的老开,好像在邀请男人的进入与玩弄。 「太长?」 珊德拉来到萝莉女奴的身边,伸出一根玉指探进萝莉的菊门内,摸索了一会再抽出,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长了些,换一根短一些的吧。」 她话音刚落,抱住萝莉女奴的柳腰用力一提,后者娇小的身子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根菊门吞不下的假阳具噗的一声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萝莉女奴身子猛的一颤然后软倒下来,昏了过去。 她的的赤贝内喷出一大股yin水,想必是潮吹了。 珊德拉把椅子上的假阳具换成一根比刚才短了些也细了些的假阳具,再把萝莉女奴坐回到椅子上。 这一下萝莉女奴活生生疼醒过来,菊门口渗出一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光滑的凳面扩散开来。 之前说菊门放不下的那个女奴也被战奴解了下来,以同样的方式摁坐在假阳具椅子上,疼得死去活来。 见自己的学生都坐好了,珊德拉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战奴给大家发课本,而她本人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并且讲解一些肛交的要点,如何获得快感和减少痛苦之类的技巧。 希蒂忍着屁股那里传来的疼痛,把发下的课本摊开——那是一个卷轴,上面用精细的笔法画出一幅幅男女交媾的示例图,而且全是关于肛交的。 这也是考虑女奴们的文化水平有高低之别,毕竟哪怕像贸易联盟这样有大量驯奴学院和公民学院提供文字教育的国家,也有大量的女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文盲。 看着卷轴上的示例图,听着珊德拉的讲解,希蒂自觉获益良多,远比与杰克在床第上慢慢互相摸索技巧更有效率。 就这样大约讲了半个小时,珊德拉突然停下,拿起教鞭重重的抽到讲台。 砰的一声大响,她厉声呼道:「女奴起立!」 一个月服从性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所有女奴立即站起身来,然后教室内响起一片呻吟声。 菊门内的异物突然抽出体外,带来的放松感让希蒂有些晕眩,好几个女奴甚至差点站不住脚而坐回到椅子上。 珊德拉也不管女奴们的状态如何,径直命令道:「现在练习我刚才讲过的知识,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涂润滑油,然后听着口令在自己的座位上蹲起五百下,做不到的下场刚才有人给你们示范了,想尝尝尽管做不好吧。」 所有女奴闻言马上从书桌翻出之前用过的润滑油给假阳具涂上,有润滑油的帮助都疼自己死去活来,要是没这东西,没准这堂课上完屁股都烂了。 负责监督的战奴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便喊起号子:「一……」 随着战奴的号子,刚刚涂好润滑油的希蒂无奈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学着从卷轴看来的蹲姿和方式慢慢重新坐下。 或许是菊门已经被撑开了半个小时的功劳,这次她很快就一坐到底,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要轻许多,还有隐隐的快感。 随着所有女奴的雪臀触碰到凳面,她们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便听见战奴喊道:「二……」 不得已又纷纷起立。 不同于毫 无经验的第一次,她们按照珊德拉的讲解和卷轴上的例图,摆出两腿左右张开的姿势进行一次次蹲下站起,被假阳具反复侵入的菊门开始产生快感,而且随着快感的加剧,女奴们原本吃疼的惨叫渐渐向带有欢愉意味的呻吟。 希蒂甚至发现自己的rutou已经充血挺起,感觉到蜜xue内变得湿润。 抬头望向四周,有些女奴已经在假阳具上蹲蹲起起之余,还用手揉搓着自己原本上下抖动的雄伟胸乳好索取更大的快感,保护花径不被入侵的两片蜜唇竟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从里面滴下晶莹的yin水,兴奋地甩动起来的螓首带得长发轻轻飘舞,宛如一匹匹迎风的彩绸,微微开合的檀口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浪叫。 好、好爽,用屁股来做居然也可以这么爽……希蒂一边听着号子保持着蹲下起立的运动,一边这样想着,或许等从驯奴学院毕业了,就找杰克试一试用屁股来做的滋味。 等到五百下蹲起完成后,太阳快升到天空最高处,大钟要快敲响十二下了。 希蒂经过严酷的骑士训练,知道一口气完成五百下深蹲起立根本不是人族能完成的,她自己一口气做完一百个都有一种脚快要断的酸痛感,何况要做深蹲的数量翻了五倍,还要由没有好好锻炼过的普通女孩来做?只能是做一会休息一会,哪怕这样每个女奴都在这过程上泻了几次身子,弄个椅子的凳面以及四周的地板上满是水渍,最后被战奴的皮鞭威胁也没办法站起来,浑身香汗的软趴在书桌上,两条腿无力的抽搐着。 希蒂的状态稍微好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这是她今天上课后第四次高潮了,白皙的肌肤表面都是湿漉漉的香汗。 现在她只想杰克突然出现,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用roubang蹂躏到死去活来。 「母狗们,今天你们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我希望能在明天见到你们表现得更好。课本、润滑油和假阳具带回去,晚上有空的时候好好开发自己的屁股,屁股就是你们的屄一样,开发的足够多,就能放进更大更粗的东西。」 珊德拉如此说着的同时,战奴拿起一些自带绑绳的皮袋子,把女奴们用过的润滑油和假阳具以及课本装进去,扎好了系到女奴的项圈的前环上,然后给女奴已经菊残腚伤的屁股涂上一种治疗软膏。 菊门再次被异物插入,但随着软膏涂抹开来,希蒂感到伤痕累累的菊门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先前直肠内火辣辣的痛楚顿时减轻了许多。 接着战奴又掰开她的檀口,直接灌了一瓶体力魔剂,苦涩味的药剂顺着食道流进胃袋,暖意与力量从四肢面骸涌来,希蒂总算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下课。」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跪下掰开蜜xue行礼:「感谢主人对贱奴的调教。」 待到珊德拉走出教室,钟声也打响了十二下,二十多个学生女奴脚步虚浮地前往女奴饭堂吃午餐——那里可不比专供学院职员的校内酒馆,完全是过时不候的做派,不好好吃饭补充体力,鬼知道下午有什么课程等着她们。 午饭如杰克之前所说的那样,不再是煳煳粥了,改成了硬的跟石头差不多的黑面包和海带鱼汤,吃的时候得把黑面包放进汤里泡软,味道也不怎么样。 不过比起煳煳粥和被反绑的着双手,像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饭要好太多了。 午休的囚室也换了,不过变成了另一座全间监狱,跟那些没能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分开了,与此同时三个室友也换了,只是在这种天天体力和精神严重透支的学习生活,希蒂实在没心情去结交共处一室的新朋友——而她的室友们也好像抱着相同的想法,从饭堂一回来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