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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别担心。”她轻蹙着眉:“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时候还是和她哥哥挺像的,在固执方面。我叹了口气,解下口罩,露出嘴角的青紫。她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望着我:“怎么回事?”我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她,未了问她:“你认识那个男人吗?”阿曼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的,我认识。他是托尼,我哥哥以前的一个朋友。”她顿了下,“或者不能说是朋友,他总是单方面地纠缠着哥哥,出现在他工作的地方,不让别人靠近他,并且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我想他应该是觉得我拖累了哥哥而因此仇视我吧。”“你是个好姑娘,没人会觉得你是拖累。”“您也是个好人。”她冲我笑了笑。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我从柜子上放着的几本书里挑了一本出来,问:“要听故事吗?”阿曼达是个非常聪明优秀的姑娘,对艺术和文学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看得出冈萨雷斯给了她很大的成长空间,将她养得很好。不太忙的时候,我几乎天天都会坐在病床旁念一些文章和新闻给她听,她会听得很入迷,还会不时提问。“嗯!”她用力点点头。我摊开读给她听,她一如既往地安静聆听着,然后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问了一个和完全无关的问题。“你们吵架了吗?”我停下朗读,抬眼与阿曼达的目光对个正着。很奇怪,我就是知道她话中的“你们”指谁。“为什么这么问?”我轻轻合上书替她拉了拉被子。“你们的交流很少,而且哥哥的脸色总是怪怪的,看起来很僵硬。”女人的观察力还真是可怕。我边感叹着边摩挲着手中的书页:“是我惹他生气了。”阿曼达动了动手指,有些吃力地将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安慰着我:“那一定不是您的错,至少不全是。我哥哥……因为我的关系,朋友很少。知道他交了您这个朋友,我十分为他感到高兴。”说到一半,她停下休息了会儿,“前阵子他突然心情非常不好,我看得出,他只是在我面前强撑。我原来并不知道是为了谁,直到您的出现。所以,请您不要觉得他太冷漠、太不近人情,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罢了。”我和她哥哥之间的事远不止“朋友吵架了”这么简单,但在这个善良而单纯的姑娘面前,我怎么也不好说出真相,那必定不是她能接受的。“我不会生他的气。”我安抚着阿曼达,“我们会和好的。”“真的吗?”“真的。”“那您……还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就当一个将死之人对您最后的请求。”看着她这样像交代遗言一样的行为,我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楚,非常的不好受。“只要你说,我一定尽力做到。”她用她仅存的力气牢牢抓住我的手:“您能替我照顾好哥哥吗?不要让他一个人孤独的活着,那样他太可怜了……”我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傻姑娘,别想这么多了。我会照顾好他的。”我柔声道。我和她又聊了很多,何塞小时候的糗事或者她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还有我小时候的糗事,我们聊得很愉快,等到她渐渐疲惫睡去,我才放轻动作起身离开。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她大部分时间都十分困倦,刚才我读书的时候就有些昏昏欲睡,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离开医院后我直接回了家,凯瑞女士见到我脸上的伤很是大惊小怪了一通,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所幸都被我含混过去了。自从换了新的园艺公司,我的花园包括内宅的植物造型就越发死板了。不过就算把所有的植物都换了,有一盆我始终留着。冈萨雷斯曾经预言会重新恢复生机的那盆植物真的开始好转起来,旧的叶片枯黄脱落,而新的则源源不断地萌发出来。“看起来你痊愈了。”弹了弹植物细长的叶片,我喃喃自语道。夜深人静,我将门窗一一上锁,以为今晚会和之前几个月一样,注定又要一个人度过,但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却着实让我惊了惊。我疑惑地拎起听筒看了眼可视门禁系统,只一下就怔愣住了,大门外的竟然是冈萨雷斯。“你——”我想问他怎么会来,但我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对方打断了。“出来。”他简明扼要地对我说。我没有多想,很快披上外套往大门口而去,等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冈萨雷斯手里提着一个纸袋,站在夜色中。距离他一米左右,我停了下来。我没有开口,他也没有,两个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傻傻地站在夜风里。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我不敢相信他还会来找我,上次他按响我家的门铃简直快像上辈子的事了。我们就这样无声对视了片刻,最后他仿佛总算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移开视线垂下眼,将纸袋举到我面前。“给你的。”“什么?”我好奇地接过打开,发现袋子里是几支消肿止痛的药膏和消毒棉签之类的东西。天啊……那一刻我鼻子发酸,突然有种眼眶泛热马上就要泪流满面的冲动。经历他那样冷酷的对待,现在哪怕一点点的温柔都能让我如获至宝。噢!里面竟然还有小熊创可贴,他怎么能这么可爱!我紧紧抓着纸袋,深深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何塞,进来坐一会儿吧,我们好好谈谈。”我多怕他听到我的话之后想都不想转身就走,或者再次告诉我这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那样的话我一定会一蹶不振。所幸没有拒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一起回到了房子里,我让他先坐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为他泡了一杯咖啡。五分钟后,我端着咖啡回到客厅。“给。”我将咖啡递给冈萨雷斯,他在接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我和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肢体接触,光是手指相触就让我浑身一颤,手一抖,咖啡就这样泼了出来。“啊!”我轻呼一声,疼痛从烫到的地方一路蔓延,扩散开来。“该死!”他低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