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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跟人乱说话。”“姑姑。”婴宁转身朝女人走去:“我在打听胭脂jiejie的下落。”女人拉着婴宁回院,王瑞跟何云一挑挑眉:“找她的人还不少。她真是奇怪啊,我上次看到她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心中莫名其妙对她涌起一种渴望,觉得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有滚滚财源,这念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奇怪,真奇怪。”“如果像你说的这样,只是爱财,你还可以原谅。”所以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法术?而且为什么酒店老板只看了她一眼,便舍身保护她。而他跟王瑞之前见她却都没感觉。想不通,不过看她今天气急败坏的样子,怕是也对王瑞死心了,恐怕以后不会再来了。只要不来sao扰王瑞,她是什么来历,他兴趣也不是很大,由她去吧。——胭脂再一次站在了白广平跟前,这一次她面容忧愁:“我不想再做颜如玉了,能不能让我回去?”白广平一边搓着表演用的麻绳,一边头不抬的随口道:“当初都问好你了,你说你下了决心,这才几天你怎么就反悔了呢?”“我……我想清楚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遇到不对路子的人,哪怕我成了颜如玉,人家也不看我一眼。”比如断袖的王公子,纵然她是颜如玉,也是错付:“而其余的人,见到我就跟发春一样,起先还有趣,后来,让不认识的人这样追逐自己,实在是恐怖。”白广平仰头叹道:“所以颜如玉难当啊,之前找的几个也都失败了。”“最重要的是,我从书里出现,别人会认为我是非人,万一找道士捉我伤害我,我岂不是凶多吉少。”那个道士好恐怖,她害怕了,再有一次,不知能否逃脱,她终于明白了,做一个不惹麻烦的普通人,那种心安也是种幸福。虎子笑道:“jiejie啊,难道你之前都没想过这些吗?只想着好处?”胭脂心里不是滋味:“我离家好几日,我爹肯定在找我了,我想……我想回家……”虎子对他爹笑道:“她想回家呢,哈哈,她还想回家呢。”白广平淡定的继续编着绳子:“唉,这颜如玉就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真是麻烦啊,门主要责怪了。”恨铁不成钢的对胭脂道:“本以为你是个能成气候的,没想到败的比谁都快。你想过没有,你做得好了,天下读书人都为你癫狂,知府、宰辅、甚至是皇帝。”胭脂只想找个上进的读书人做相公,未曾想过勾引宰辅和皇帝:“我、我做不来,真的做不来。”那样的话,更容易招致危险吧,宰辅和皇帝是那么容易接近的么。而且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叫“颜如玉”笼络住宰辅和皇帝,想要做什么。白广平絮叨着:“人啊,哪有那么容易,七苦八难的,凡事不要轻易放弃。门主叫我来这里定居,等那个要等的人,我说什么了,不也老老实实的种地卖艺么。你啊,真是个不顶事的小姑娘。”“我是小姑娘,放我走吧……”白广平怅然一叹,放开编到一半的绳子,开箱取出那张,口中念念有词,胭脂就见无数的白色女子从她身上飞了出去,最后飞进去的是一座座豪华的宅院和各种繁华奢侈的生活影像。结束后,她一身轻松,欣喜的道:“谢谢。”白广平叹道:“还得再找颜如玉呢。”将纸放回了箱中,然后拿出一瓶药水,往胭脂身上一淋,她只觉得周围的景物迅速变大了,不,是她变小了,她尖叫:“啊——”可惜人变小了,声音也小了,像是老鼠叫一般。虎子捧起她放进一个酒榼中,笑道:“后天知府做寿,你要好好编演,我一会教你节目,练不好可不行。”白广平坐回炕上,继续编着绳子。而这时就见一只麻雀落到了窗户上,张嘴吐出一根蜡封的小筒。虎子拍了他爹一把:“门主来旨意了。”白广平赶紧将手在身上擦了擦,毕恭毕敬的双手接过麻雀嘴里的东西,当即拆开,屏住呼吸仔细看着。半晌,他眉头皱起:“阻止天虚子何云一破戒……”这是什么旨意?未免太奇怪了些,但门主的命令不容置疑,他回那麻雀:“请门主放心,我一定不负使命。”麻雀扇着翅膀飞走了,虎子满脸疑惑的道:“真是好奇怪的命令啊。”白广平捶了儿子脑袋一下:“不许质疑门主!他这么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第94章筹划虎子揉了揉被打疼的发顶:“那,天虚子是谁啊?听着像是道号,这么说是个道士喽,可哪门哪派也没说,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儿啊,爹一直原来是怎么教育你的?凡事要多动脑子。”白广平道:“如果这件事,门主要叫你一个人去调查,你该怎么做?坐在原地光会动嘴抱怨吗?”虎子没想到父亲出了一道考题:“这个……”白广平坐回炕上,编绳子:“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吃饭。”不是他虐待儿子,而是有意锻炼他,想在门中有所作为,八岁的年纪也该发挥才智了,可不能瞎混日子。虎子坐在炕沿上,咬着指甲,不停的思考,一炷香之后,他灵机一动:“有了,去罗刹妖鬼集市,问茶楼四楼那个白老鼠,他什么都知道。”“想到的太慢了,晚上不要吃饭了。”虎子不满的撅嘴,但也不敢撅的太厉害,以免被父亲发现。白广平瞥见儿子的表情,低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给那老鼠它可心的东西,它便不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问你,咱们带什么东西给它?”虎子抓耳挠腮,想不到解决的法子,那大耗子十分刁钻,一般的东西看不上。他每每想出一个主意,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掉了。直到白广平编好了绳子,他还在那儿想。“唉,告诉你吧,耗子爱喝香油,咱们拎些殿前供奉的香油过去,保准那耗子喜欢。”白广平将绳子放回箱子里,起身往外走;“今晚上你真得饿肚子了。”虎子往炕上一趴,心里嘟囔,什么天虚子地虚子的,很厉害么,竟然能劳动门主管他破不破戒的事儿。——拿着从大老鼠那里得到的何云一画像,白广平仔细端详着,虽然得到了画像,但是人海茫茫,天虚子又有神通,如果掐算他的行踪,定会被他知晓,打草惊蛇。最要命的是,就算找到了何云一,也不可能暗中探查,像他这样的修道人,有人跟踪他,他必然会发现。可如果不能进行刺探,又岂能知道他会犯什么戒,什么时候犯戒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