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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塞,一边招呼着廖清舒过来帮忙——他要求廖清舒把看到的所有和女人相关的东西都塞进箱子里去。廖清舒依言打包,奇怪道:“这是行李吗?”石开:“啥?”“就……打算出国后带给您太太的……”注意到石开渐渐灰暗的脸色,廖清舒的声音越来越小,“难道不是吗?”“是个锤子哟。”石开摆手,脸颊微微抽动“老婆都没了,还要这些做什么!”“诶?”廖清舒愕然,“不是说是假离婚……”“假个锤子哟!”石开吸吸鼻子,终是摒不住哭了出来,“那个小贱人!该死的美杜莎!她和一只石像鬼跑了啊啊啊!!”廖清舒:“……”石开嚎完两嗓子,喉中发出吭吭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渐渐冷静下来。抹了把眼泪,他问廖清舒:“对了,你刚才要问什么来着?”廖清舒:“就你度蜜……算了,没什么。”感觉更问不出口了啊……他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瓶化妆水放进箱中,内心一阵唏嘘。“既然这样的话,那您还要离开吗?”他问石开,石开摇摇头,又点点头,语气坚决:“走!怎么不走?非走不可!话说山管办的手续办妥了吗?”廖清舒心里诶呀了一声,忙说许墨衣正在处理,石开眉头一皱,又开始嘀嘀咕咕地抱怨。廖清舒却是越想越不对,突然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出国呢?”石开的神情僵了一下,支吾道:“就是想出去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国外最近不太平呢,尤其欧美那块。”“那也总比留在这好。”“化蛇的事件都过去了。”廖清舒边收拾着几个瓶瓶罐罐边偷睨着石开的神色,“而且听说国外的血族闹得很凶。”果不其然,石开的表情又是一变。廖清舒心中一凛,放下手中东西,转身刚要细问,楼下忽然响起一阵乐声,廖清舒蹙眉偏头:“有人拜访?”“我的快递吧。”石开眨了眨眼,脸上掠过一抹如释重负。他冲廖清舒摆了摆手:“你继续在这打包吧,我先去拿一下。”“诶,请等一下!我就一个小问题,很快的……”廖清舒赶紧试图叫住他,石开却理也不理地走出了门。廖清舒只恐石开要借机开溜,想都不想就忙追了出去,却见石开正停在楼梯口处,一手搭着楼梯扶手,背对着他,秃秃的后脑勺锃亮锃亮。廖清舒心中一松,刚要出声唤他,忽听石开道:“小廖,你还记得吗?”廖清舒呆了一呆,茫然点头:“记得……怎么了?”“我那时候告诉你,‘纯’与‘杂’只是相对而言的,只要足够包容,‘杂质’也能成为‘纯粹’的一部分。”“嗯,对的,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问题……”石开顿了顿,忽然一声长叹,“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廖清舒一头雾水,而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石开已经蹬蹬蹬下了楼。廖清舒下意识地想要追上,冷静想想还是作罢,转头回房间帮着打包,边思索边等着石开回来,冷不防手一抖,擦了自己满手的口红。廖清舒皱起眉头,起身想找个地方洗洗,甫一出门,便见到石开爬上了楼,两手空空,神情有些不自在。“石大师。”廖清舒叫他,“请问一下,盥洗室是在哪边?”石开原地站定,默然地望了他一会儿,眼珠沉沉地转动了一下,旋身下楼:“二楼的昨天刚坏掉,只剩下面……你过来,我带你去。”廖清舒仍盘算着该如何撬开他的嘴,没怎么细想就跟了上去,在心里打了半天腹稿,终于在靠近一楼盥洗室门口的时候选择了开口。“石大师。”他祭出了自己构思许久的开篇,一上来就把自己上司给一脚踢了出来,“我一直觉得,九方对您有所偏见。”“哈,那家伙。”石开一声冷笑,“他知道什么,野蛮人。”“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廖清舒点了点头,眼看就走到了盥洗室的门前,且不急着进去,“他总说你见人则卧,喜欢装睡装糊涂什么的……”注意到石开的神色起了微妙的变化,廖清舒眉毛一挑,这才抬脚走向盥洗室,推门而进:“九方总喜欢用标签来看人,我是觉得这不太对。标签说到底就是有色眼镜……但谁不会变呢?真正的聪明人,其发展总是动态的,是不会被一个固有的印象束缚住的……”石开“嗯”了一声,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廖清舒心头一喜,方伸手去开水龙头,口中兀自说道:“比如您这样的大师……咦?”水龙头扭来扭去,一滴水也没有。廖清舒困惑抬头,视线落在洗手池上方的镜子上,但见身后浴帘轻动,露出一个灰色的人影。站在盥洗室外的石开叹了口气,咕哝了一句“对不起”,旋即房门被一下关上。廖清舒“!!!”什么情况!内心“卧草”了一下,他不假思索地向门冲去,才刚扑出一步,便听见身后发出悉索声响。廖清舒慌忙回身,想也不想就将手挥了出去,顿觉掌下一实,似是抓住了什么东西。然而还不等他看清身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一股异味刺进鼻孔,眼前倏然一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是属于快递员的铁灰色制服。二十分钟后。黑色的皮鞋安静地出现在石开家生锈的大门前,九方梓彦望着手中数针一指的罗盘,撇了撇嘴,感到脑袋有点大。低声骂了一句,他抬手,按响了幽鵪家的门铃。第80章再见山管办(10)眼皮艰难地颤动了两下,终于向上掀开,落入廖清舒眼里的是一个模糊的黑色轮廓,他眨了眨眼,对焦几次终于看清,坐在眼前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快递小哥。小哥的身上仍穿着那身铁灰色的快递制服,胸口还沾着些被廖清舒拍上的口红。他屈起一条腿坐在廖清舒对面的水泥地上,静静地看着廖清舒,脸上似笑非笑。廖清舒扶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发觉自己是被搬到了一个像是废弃仓库的地方。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和快递小哥两个人,小哥手无寸铁,他人手脚自由,两人的状况看似相差得并不悬殊,但廖清舒可没有天真到会真的因此就蒙头往外跑——没有绑他,只能说明他连绑的价值都没有罢了。“我的名字是兰登。”快递小哥忽然开口自我介绍道。廖清舒瞟他一眼,自行找了个尽可能远的位置坐了下来:“就只有名字?没姓氏?”“原来有,但被我舍弃了。”兰登答道,语气里带着一抹中二病特有的遗世独立的沧桑。廖清舒以为他接下来会顺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