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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jiba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cao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rou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rou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 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 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 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 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 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 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 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 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 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 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rou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 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 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 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 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 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 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 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 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 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 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 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 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 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 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 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 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 “不,我怎会嫌弃!” 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 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 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 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 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 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jiba,rou菇似的guitou,已经挤进了rou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 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xue,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yin水自rou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jiba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yin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rou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 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 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 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jiba给你煞痒?” 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 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 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yuhuo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 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rou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 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rou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zigong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 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 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 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 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 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 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 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 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 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 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 李向东坚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 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yin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yin,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yin,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yin,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 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 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 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 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 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jianyin柳青萍的rou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jiba,发泄自己的yuhuo。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