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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三家的事并未引起注意,若非我们去查,恐怕便再也无人提起。”是啊,如果杨得旺家的水井里没有出现死老鼠,地方官吏误以为是疫症,将杨家几十口的尸体火化,这件事也就不会传扬出来。又过了两天,龙虎卫的消息也送过来了,他们派人去杨家的原籍,以及杨清平和杨范其的岳家和外家所在的地方都查过,这两家人并未回来。已经过去半年了,杨清平和杨范其连同他们的家人就像是太阳下的两滴水,消失得无影无踪。萧祎的人又从青县调查到新的消息,杨同安的那个孙儿之前包养过一个外室,为此,原配带领娘家的嫂子们打上门去,两个女人在大街上撕扯头发,一时成了笑话。奇怪的是,杨同安的孙儿死后,那个外室也不知所踪了。住在真定府的杨得旺也有一个孙儿,那个孙儿也曾包养了一个暗娼做外室,而家住青县的杨同安的孙儿,恰好同样有个外室。只是失踪的杨清平和杨范其这两家人,已经无法查出他们的子孙有没有外室了。萧祎道:“即使是家里的妾室通房,一旦有孕,都是纸包不住火,终归是能查出来,可唯独外室,只要他们自己不说,想查出来就难了。”但凡是做外室的,几乎没有良家女子,这些女人早就没了娘家断了六亲,是死是活无人问起。杨家旁支的事情就查到这么多,可是德善却依然杳无音讯。傍晚时分,定国公府来了客人。客人是两个小姑娘,主仆二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阿马看到她们,笑容就掩不住了,他殷勤地说道:“沈姑娘,您还在京城啊,七少......”面对这位真尽实意疼爱萧韧的老仆,沈彤只能说谎,她道:“七少有信来,他有问起国公府的事。”“是吧,是吧,我就说七少心里还是记挂着国公府,记挂着国公爷的。”阿马开心地说道,连忙把沈彤带去了定国公萧长敦的书房。这是萧长敦与沈彤的第一次见面。上次沈彤来的时候,只见到了阿马。萧长敦早就从阿makou中知道了这个小姑娘。那一次沈彤来到定国公府,只是告诉了阿马一句话:杨讷就是季四爷和杨锦轩杀的。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萧长敦选择了相信,于是便有了魁星楼闹鬼,杨锦轩将见到鬼魂的老汉从魁星楼上扔下去,自此掀起轩然大波。这场大波余韵犹存,谁也不知道杨勤会有何举动,可是谁都知道杨勤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或许这也是太皇太后和杨锋派出德善的原因。因此,今天听说沈彤又来了,萧长敦便想亲自见一见这个神奇的小姑娘。“姑娘姓沈,可是与当年的沈首辅有何关系?”沈家已诛九族,萧长敦却开门见山这样问,就是要告诉沈彤,他对她的身份存疑。沈彤微笑:“我出生后不久就被jian人带走,八岁之前由沈太太抚养,至于国公爷所说的沈首辅与我的养母有何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萧长敦在心里暗赞,这小姑娘寥寥几句话,就把自己和沈家撇开了,无论这个沈家与那个沈家有无关系,她沈彤和他们都是只有几年的情份而已。他道:“原来如此,不知姑娘今日前来何事之有?”沈彤道:“我是来告诉国公爷一句话。”又是来告诉他一句话?上次那句话已经把京城搅成一锅粥了,她今天的这句话是想给这锅粥里再加把米?事实证明,不是加把米,而是加把柴,让这锅粥煮沸。“何话,沈姑娘请说。”定国公萧长敦沉声说道。沈彤环顾萧长敦的书房,发现书房里挂着一幅山水,沈彤不懂琴棋书画,可她也能看出来,这幅画画得不好。☆、第四四二章一句话画上没有署名,看新旧程度也并非古画。既非古画也非名画,可是这样的一幅画却挂在书房里最显著的地方,与书房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摆设形成了对比。要么是萧长敦自己画的,要么就是......萧长敦发现沈彤正在凝视着墙上的那幅画,他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沈姑娘可是觉得老夫的这幅画有何不妥吗?”沈彤转眸一笑,双瞳宛若两颗黑曜石熠熠生辉。“这幅画出自大行皇帝之手?”声音清悦,还带着小女孩的甜糯。“沈姑娘好眼力。”萧长敦的话意味着默认。沈彤微笑,道:“真巧,我今天要带给国公爷的那句话,便是与大行皇帝有关。”萧长敦脸上的笑容隐去,他正色道:“沈姑娘一直住在西北,于京城之事只是道听途说,莫不可人云亦云,有些话事关重大,不是随口能说的。”“大行皇帝没有死。”沈彤一语道出,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四周的空气如同凝固。萧长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若是在平时,以他这个岁数,绝不会用这种目光去看一个女子,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顾忌那些礼法,他要把眼前的小姑娘看个仔仔细细,他想要知道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早就从白老爷和文老爷口中,对这个小姑娘有了大致了解。她救过秦王,她助宜宁郡主守住榆林城,她是秦王府的座上宾,她是柴韫的东家,她还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可是在沈彤第一次出现在定国公府之前,萧长敦对这些全都不屑一顾。他只是记住了沈彤最后那个身份,她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只要有了这个身份,前面那些就可想而知了。想来都是萧韧给她镀金的,无非就是想让她给秦王一个好印像而已。小七看上这个姑娘了。可是现在,萧长敦不再这样想了。“你为何要把这句话告诉老夫?是谁让你来的?是萧韧吗?”萧长敦问道。沈彤抿嘴笑了,她道:“大行皇帝虽然一直没有亲政,可是他也曾经做过一两件与太皇太后做对的事,比如大相国寺的那口大锅。若是他没有半分依仗,也是没有胆量这样做的吧,那么一直以来,大行皇帝暗中依仗的人,就是国公爷您吧。”萧长敦一言不发,依然注视着沈彤。这是他与那位的秘密,这些年他深居浅出,没有人想到,他一直都在为那位的亲政在努力,可惜那人既任性又胆怯,到了后期竟然再也不听他的规劝......见他没有出言反驳,沈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其实就在她踏进这间书房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当她看到了这幅画